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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立都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撞得脑壳疼,他抬头一看,四周乌漆嘛黑,好像处在一个很狭小的密封空间中,旁边还有些衣服一样的东西,手一碰来回打颤。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沉闷的类似敲门的声音,一个大嗓门喊道:“老婆!老婆!你在干什么?赶紧给我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我是你老公阿威啊!”
一个女人睡意朦胧的咕咕哝哝:“死鬼王八蛋!怎么不死在牌桌上和烟酒上,烦死了。”
接着是拖鞋的“啪嗒”,“啪嗒”声。
咯吱——房门打开了。
那大嗓门声音清楚了一些,“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是不是趁我出去打牌,在家里藏了野男人?”
女人打了个哈欠,骂道:“滚!老娘找你这么一个男人就够糟心了。”
“哼!谅你也不敢!”那大嗓门说着声音越来越近。
秦立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四处摸了摸,好嘛,是在人家衣柜里,也不知怎么进来的,难不成衣柜下面是个通往阴路的路口?
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时,眼前一亮,衣柜门被打开了,一个微胖却非常壮硕的男人脱着衣服准备拿衣架,往他一看吓了一跳,后面一个瘦小的女人当场懵了。
秦立也满脸尴尬,说:“大哥,我如果说,我刚从阴间回来,你相信吗?”
“啊——”
那胖男人几乎疯了,撕心裂肺的大吼:“马梅啊马梅!你这贱人,还真的是人如其名啊,还说没藏野男人,都玩角色扮演了!道士很能干是吧?”
秦立赶紧挥手:“大哥你听我说……”
“说你马勒戈壁!崽种给爷死!”
说着沙包大的拳头当头就打了过来。
……
“你大爷的!”
秦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紧着被撕破的衣领子出来,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对夫妻太不讲理,合起伙来跟自己撕扯,偏偏自己有理说不出,动手吧,就他们那虚的跟烂萝卜似的体格,说不定一巴掌就给拍死了,结果扯了半天,好容易才把他们打晕了跑出来。
此时天快亮了,也不知这里是哪,秦立找上马路,打辆出租车直奔姓杨的人家去了。
到了地方,天已经大亮了,张天合还有杨家五口人正焦急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见秦立回来,眼睛一亮都围了上来:“回来了!怎么样了?怎么样?”
秦立看着他们,幽幽的说道:“你们猜!”
“你猜我猜你猜不猜!你这叫我怎么猜?”张天合凑过来,眨眨眼:“秦道友!看你搞的这么狼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马嘞个巴子的!你他娘的真闸种!”秦立怒道:“以后不跟你一块瞎搞了,差点把老子玩死!”
张天合陪着笑说:“你瞧瞧,这无名怒火哪来的,好好说嘛,这么大个道长!”
秦立深吸一口气,仔细一想,还真怪不了谁,都是自己愿意的,挥挥手“先喝一口水。”
一群人进了屋,秦立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温水,想起女鬼墓碑上的名字,问这一家人,“你家闺女叫杨莜吧?”
“是啊!是啊!”杨姓一家人点头不迭。
去了当下把怎么见到墓碑,那女鬼怎么被一只百年老鬼欺辱,自己又是怎么带着女鬼下阴曹的,大致说了一下,末了说:“好了,这事儿已经彻底解决了,你们家可以高枕无忧了。”
一家人都听的唏嘘不已,只有张天合感觉秦立话只说了一半,匆匆说了几句收尾话,收了一点钱,在一家人感恩戴德中和秦立一起离开。
出了杨家,张天合问:“老弟,是不是中间出了岔子?”
秦立骂了一句,把怎么走岔道,打死清朝老鬼的过程说了。
张天合听的脸色发白,感到一阵后怕,说秦道友,也得亏是你这种猛人,换了个人这么玩,非得死在那不可,那种地方怎么能记岔路呢?记岔路你也不能回头说话啊,不然啥事也出不了,你这是白费劲了。
秦立有些郁闷说道:“我上哪知道去,我没这么玩过啊,这买卖是不是有点亏?”
“亏大发了!”张天合也觉得挺郁闷,“我还以为是坟墓被平了,或者被压上了什么东西,谁知道结果是这种诡异的事情!”
这时路过一家早餐店,两人打包一堆豆浆包子,回了出租屋,秦立边吃边问:“那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知道什么是阴阳两界山吗?”张天合问道。
秦立茫然的摇摇头。
张天合介绍说,阴阳两界山不是真的一座山,而是一种称呼,也叫阴市鬼市,传说中人死之后,鬼差会锁着鬼魂从那里进入阴曹,但这阴市处在阴阳交界点,面积太大,出口、入口也很多,所以很多千百年道行的老鬼也会躲在里面修行,而鬼差们事情多,也没功夫管束。
“说的还挺玄乎。”
秦立把包子吃完,又把那些马车、骷髅、房子和上面的古老符箓的事情说了出来,结果把张天合问的一愣一愣的,说:“我哪里知道,我没听说过啊!”
接下来两人聊来聊去也没什么聊头,是时候“分赃了”!
张天合就把赚的钱拿出来,一数不多不少一万一,然后分成两份,一份五千五,又从自己那份上面抽出两千,往秦立身边一拍,豪气万丈说:“你出力多,我出法,多分你两千,别跟哥客气!”
秦立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眼睛一亮,抓起来就塞进自个的皮包里。
张天合抽了抽嘴角,又哈哈一笑:“秦道友!哥哥就问你爽不爽,来钱快不快吧?”
秦立揉揉鼻子:“说实话,还挺过瘾!”
张天合更乐了,打了个哈欠,说睡了睡了,忙了一夜。
秦立早上还要上班,也觉得有点困,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先眯他一会。
勉强睡了个囫囵觉,爬起来紧赶慢赶,到了店里还是迟到了。
发现出租屋门前停了辆白色宝马车,出门就见到了他妈和他妹,王妈脸上立马就堆满了笑意:“儿子!”
“哥哥!”
他妈打扮的十分富态,王诗雅则是依然漂亮可爱,两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呃!”秦立揉掉最后一粒眼屎,看看老妈和妹妹,疑惑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看你啊!”
他妈拉着他坐下,问长问短,明明一晚上没见,跟过了好久似的,他妹王诗雅也在旁边东一句西一句的瞎起哄。
就这么聊了半小时,秦立有点急,说:“你们……是不是有事啊,我还要上班。”
他妈扭捏了一下,一句话把秦立打懵了:“儿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怀上你了,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姑娘,是我同学的闺女,24岁,别嫌大,女大三抱金砖嘛,人家在银行上班,小模样长的还可以……”
“达嘎口头挖撸!”
秦立吓得冷汗直冒,好说歹说总算把事情推掉了。
完事他们又和他约法三章,一个月最少要回家四次、没钱了回家拿、不准不声不响的离开江城市,最后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他妈和和他妹一走,张天合就围了上来,张天合撇嘴说道:“我说秦道友啊,你家里可真有钱,咋还跟着我去干这种危险事儿呢?体验生活?”
……
就这么白天在租的房子里面睡觉,晚上和张天合挤在一张床上扯淡打屁,过了两三天。
这天晚上七点半,秦立睡的迷糊,张天合直接吵醒了熟睡的秦立,大喝一声:“秦道友!我接了个大买卖,干不干?”
张天合这一嗓子把出租屋旁边的人都给吓了一跳,有一个很漂亮的三十岁少妇拍拍胸口,埋怨说:“臭道士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哪里失火了呢。”
“个老娘们懂什么玩意儿!”
张天合翻了个白眼,看见秦立从出租屋里出来,激动说:“秦道友……”
“嘘!”秦立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要乱说。
两人出了门,秦立郁闷说道:“我说道玄道友,有事别嚷嚷啊,弄的全世界都知道咱们是神棍,不太好。”
张天合瞪眼道:“怎么叫神棍呢?咱们是正儿八经的大师!要我说,你住的这个破出租屋也不怎么样,跟我去住豪宅吧。”
秦立边走边说:“这出租屋其实是个幌子,用来瞒着我的家人的,横竖也不累。说吧,什么大买卖?”
张天合神神秘秘说:“东城区有个有钱人,这两天家里出了怪事,他们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但是愿意出十万块,十万块钱啊!你知道是多少吗?”
秦立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说:“先别提钱,你怎么又没打听底细?兵书上都说了,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什么底都没摸,咱们怎么干?”
张天合干笑道:“还没上升到用兵法这种高度,上次是意外,这次咱们悠着点,见好就收。”
“好吧!”秦立点点头,又好奇问:“对了!你这些活都是从哪里接的?”
张天合咳嗽一声说:“你白天上班,而我白天摆摊,和那些算命瞎子套近乎扯淡,总能打听到一些事情,事后一联系,谈妥了就上门,这里面事情很复杂,我改天再慢慢教你。”
秦立当场就无语了,心说你踏马好歹是个龙虎山天师府嫡系后代,怎么跟一些江湖骗子玩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