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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外来人口,都得交5000瓶盖的移民税,你不知道吗?”
另外一个家伙在后面偷笑。
“你给我说清楚!移民税是什么东西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熊悦从车的后面跑了过来,但老实说我认为这没什么意义。
对方有枪的话无论站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
“没听说过现在就听说了,我不管这家伙是从哪来的,反正只要想在这里过日子就得交钱,否则我就一枪毙了他!”
枪口抵在了我的脑袋上。
老实说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自己的生死全掌握在别人的感觉,最讨厌了。
但现在我能做的事,也只有祈祷一千年以后的枪跟纸糊的一样打不死我。
“我知道了!你把枪放下,我们付钱!”
熊悦大喊道,但并没有轻举妄动。
还算聪明的决定,她要是做什么刺激这家伙神经的事,说不定我就直接脑袋开花了。
“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瓶盖,能宽限几天吗?”
熊悦试探的问道。
“如果没有钱,就先拿东西抵吧,”小混混踢了一脚货车,“这些垃圾先扣在这,三天内要是凑不够钱可不会给你们留着哦。”
他的同伴终于忍不住,在后面笑出了声。
所以说哪有什么移民税啊,这两个家伙只是单纯的在挑事罢了。
“喂,你这家伙随便用枪指着别人脑袋,倒是问一下当事人愿不愿意被你指啊。”
“有你什么事?要是不想脑袋变成油菜花的话就给老子闭嘴!”
油菜花根本就不算花吧?
算了,这个不是重点。
没人记住也好,和同伴失去联系一个人到了这颗莫名其妙的星球也罢。
目前为止的这一切虽然离谱,但也还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
人类没有灭绝,甚至变得愈发强大了。
这不就是我们的目的吗?
不管这个目标是如何达成的,只要看到这个结局,两万名为了人类未来参加火种计划的战士都会会心一笑吧?
但有一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我伸出一只手抓住枪口,将它用力的抵在我的脑袋上,同时大吼道,
“老子拼死拼活,可不是为了让你这种混蛋活在世上的!”
我到底有多少珍视之物被埋葬在了那场浩劫中?这根本数不清。
灾难爆发的一瞬间,
事业,家庭,友情,人生
全部无一幸免的被毁灭了。
幸存下来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为了生存拿起了武器。
当堡垒公布人类已经注定失败,必须竭尽全力把火种送向太空时,我不知道那些没被火种计划选中的人有多绝望。
但无论是我们还是那些需要留在堡垒抵御绿魔的战士,都没有把登上自然选择号当做苟且偷生。
当灭绝的灾难摆在眼前时,求生的已经不仅仅是哪一个个体了。
潜藏在整个种族群体意识中的求生本能告诉我们,必须做些什么让人类免于灭绝的命运。
“小子!你想死吗!”
可我们这样拼命,为的不是让你这种混蛋出生。
“再不松手我可就真开枪了!”
你这种混蛋扣动扳机,就已经是对为了生存而战的勇士们的侮辱了!
我非常确定这种做法是不明智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手无寸铁的挑衅两个荷枪实弹的恶徒。
他的同伴也将枪指向了我,从他的眼神里我看的出来只要我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一定会被打成筛子的。
就算我能一把掰断顶着我脑袋的这杆枪也会被打成筛子。
后面还在排队的货车司机也下了车来围观这场骚动。
真是滑稽,被这样一群混蛋统治也未见挺身而出的家伙们,在看到同样被压迫的人要被打成筛子时却站了出来。
真是个滑稽的时代。
无所谓吧,就到这里了。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了“嘎瞪”一声。
这声音并不是我被子弹击中了。
而是顶着我脑袋的那把枪被我仅用腕力便掰弯了。
这枪真是纸糊的?
我只是想把这家伙的枪从我脑袋上拿开。
虽然已经抱有了必死的觉悟,但我也没想就这样被枪打死。
我想象中最好的情况,是在被打成筛子前能拼死干掉眼前的这个家伙。
可现在这样的情况,任何人都不敢在梦里想象出。
“嘭!”
在我斜前方的那个家伙开枪了。
他虽然和我一样被震惊到了,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开枪了。
从这一点来考虑,我愿称他为一个合格的战士。
但很可惜,一个合格的战士并不是只考虑战斗素养这一块。
站错队了的战士,无论再怎么勇武也不可能被称作合格的战士。
为了保卫家园而战的战士,为了守护信仰而战的战士,为了弱小人民而战的战士,都能称作合格的战士。
但为了欺压百姓而战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算合格。
做点什么,赶紧做点什么。
做点能证明我理论的事。
做点能证明这群家伙在我面前就是群纸老虎的事情。
我的脑子在飞速思考。
与之相对的,他的子弹虽然已出膛却如同龟速。
好慢,我看得清。
子弹缓慢的向我飞来,同时我还看到这个枪被人当面掰弯的家伙还在愣神。
就连战斗素养也不合格的家伙。
如果是和绿魔战斗,这样的反应够死一万次了。
我弯下腰躲避子弹,同时一把将面前的这家伙的脑袋拍到了子弹的飞行轨迹上。
“嘭!”
同样夸张的声响,子弹打爆了这家伙的脑袋,接着打碎了后面的车玻璃。
六米,我从未尝试过在这种距离投掷超过50公斤的东西杀敌。
但我也从未尝试过掰弯枪管。
左手抓住这家伙的脚,右手接住他即将落地的上半身。
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被我调动了起来,从小腿到手指没一个部位不在发力。
这具看起来就身材壮硕的尸体被我扔向了他的同伴。
虽然我没有尝试过投掷这么重的东西,但我不仅成功的让他飞来起来,还看出来了投掷的方向没有问题。
无论威力如何,他最终一定会砸在自己同伴的身上。
后续跟上的子弹噼里啪啦的将尸体打成了筛子,却丝毫没有改变其飞行轨迹的意思。
甚至势头都没有受到影响。
“艹!”
随着一声脱口而出的脏话,那家伙被一坨血肉模糊的尸体砸飞了。
战斗不会这样结束。
那家伙虽然被砸飞了,手里的枪也顺势脱落。
但我经历过的战斗,都不会因为这种程度就结束。
不一鼓作气的结束战斗,就只能迎来自己的终结。
那家伙被砸飞后,又往后滚了三四米的样子。
但这将近十米的距离,却被我靠一双腿瞬间拉近。
我用膝盖狠狠的压在了他的胸口上,致使这个倒霉蛋将鲜血吐了我一身。
一拳,两拳...
左右开弓,拳头如盛夏的暴雨一般落在了他的脸上。
从理论上来说,拳头是没有头骨硬的。
但在锤击的过程中,我的手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
至于这家伙嘛...
从死相上来看是挺痛苦的。
“够了,别打了!”
熊悦叫住了我,双手拽住我的胳膊就将我往车上拉。
虽然刚刚我感觉自己力大无比,就跟超级英雄一样。
但现在却被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拽着走。
她将我扔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后,便连后门也没关便坐上车一脚油门上路了。
这一次车子行驶的方向,依然不是早上的那间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