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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的时间看似很长、但也很短,安德烈甚至都觉得自己没有做梦就悠悠的醒了过来。
他醒了过来后、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刚才那个手术室里了。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四周被玻璃笼罩起来的房间。
他躺在一个白色的病床上,旁边是一个同样颜色的沙发,沙发的左边则是一个米黄色的书桌。
他下意识的翻身想看看床下面的装饰,但却被身上巨大的疼痛给阻止了自己的动作。
他一动就仿佛全身上下有几千万根针在刺痛着自己的身体一样。
实验的后遗症吗??他心里想着,接着咬咬牙,想要把这种该死的感觉给抑制下去。
就当他想进行下一个动作时,头顶猛然的传来了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
“你醒了,实验体,感觉怎么样?”
被称为实验体的安德烈觉得听人家这么叫自己很不舒服,于是他大声的回着:“请叫我安德利,谢谢。”
“好的,安德烈,感觉怎么样?”出乎意料的是,那边的人竟然没有反驳太多、很快就接受了安德烈的想法。
安德利见状也只好说出了自己刚才的不适,在他说完这话两秒后,话筒那边传来了一干科学家庆贺的声音。
铺天盖地的掌声、突然朝着安德烈袭来。
他光用耳朵也知道,话筒的那边究竟是个怎么样人声鼎沸的场景。
掌声持续了几秒后,话筒里再次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你的副作用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怎么样,你开心吗?安德烈。”
“开心倒是开心,不过我觉得真的很疼,我自认为忍耐力还是不错的。”安德烈自顾自的说着,他现在真的很希望能得到一针止痛针。
话筒那头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后,玻璃房外的一扇大门被打开了。
里面出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托盘,安德烈连忙眯着眼睛看去,打量着托盘里是否装着他现在的救命药。
他冲着来者喊着:“是止疼针吗?先生。”
后者不发一语的点了点头。
安德烈心里乐开了花,笑骂了一句:见鬼,终于能摆脱这种难熬的疼痛感了。
但男人的脚步却在玻璃房外就停了下来,他在玻璃外敲了敲玻璃上的一个小窗口,对安德烈说:“麻烦您过来一下,我得在这边才能为您注射。”
见鬼……他心里刚才的雀跃一瞬间了然全无。
他现在还得费力的从床上爬到那边的窗口,才能得到这只救命的止痛针。
不是说病人待遇都是很高的吗?怎么还有医生会让病人自己爬到门口的?
但安德烈想归想,疼痛真的无法让他冷静下来,他只好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落到地上,蠕动着自己的身子,朝窗户那边靠近着。
终于,他咬牙忍着全身的刺痛,费力的爬到了窗口,外边的人打开了那个小小的窗口。
示意安德烈将手臂从那儿伸出去。
安德烈听话的照做,那边的男人也不做丝毫消毒,也不做任何提前准备的动作,直接就用针筒扎进了他的动脉。
他一看到这人的动作、刚想大叫,然而却发现刚才的疼痛似乎已经将这种痛感给免疫了。
他看着别人举着针头朝自己扎来……手臂上却没有丝毫痛感?
外边的男人和安德烈同时看着针管里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消失。
安德烈也感觉到了一股冰碴进入自己的身体,似乎将那种灼热的疼痛感给慢慢的抵押了下去。
他深呼吸一口气,接着长长的舒了出来,他喊了一声:“爽啊!!!”
之后那几天他一直用这种方式被外面的人注射止痛针,以及传递食物。
而且更奇葩的是,这个房间里面竟然配备了卫生间。
而卫生间的马桶竟然就隐藏在自己的床底。
床底下有一个小型卫生间,安德利每天晚上上厕所的时候都会从床上爬到地上。
再从地上爬到厕所里、那样的场景回想起来……还真是见者犹怜。
但是肌肉的一天天变大、以及自己飞速变快的爬行的速度,还有脑袋里面的记忆都正在得到更好的改变。
安德烈明白,自己的实验成功了。
他成功的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也成功的成为了最强的人。
在经历过注射实验后的第187天,安德咧终于离开了那个玻璃房。
普希金将军就如同他做实验的时候一样。
此时正站在外面迎接着他。
进来和离开的时候都被将军所关照着,安德烈心里莫名的自豪了起来。
接着,普希金就什么也没说,又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句同样的台词,说:祖国的未来交给你了。
安德利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是他人生当中最重要、最开心、最快乐的一天。
而就在所有人都神游在自己幻境里的时候,蛇妖身边的小蛇已经盘绕上了他们的脚踝。
这些小蛇虽然只有手指那么粗细,但是它们的尖牙可不是开玩笑的。
并且他们个个都是三角形的蛇头。
三角形的蛇头多为毒蛇,这是一个常见的知识。
也不知道这些蛇为什么听从这个怪物的指挥,还是说这些蛇将这个怪物奉为了自己的女神?
蛇妖将歪着的头掰了回来,一瞬间所有的小蛇像是受到了命令一般,张开自己的嘴,就朝着这些人的脚踝上咬了下去。
一阵疼痛夹杂着液体舒适的清凉感从他们的血管中流了进去。
他们还不知道那奇怪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或许是蛇毒、或许是血液,也或许正是这丧尸之乱的传染病毒。
但谁知道呢?
但好在这一瞬间的疼痛立马将他们从幻境给拉了回来。
他们纷纷回过神,惊讶的望着自己的脚踝,那清晰的疼痛以及脚边的小蛇告诉他们:他们被蛇咬了,并且是毒蛇。
后面的那些人惊慌的开始尖叫起来,瞬间军心大乱,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回荡着。
安德烈被这些声音给吵得脑瓜仁子疼,回头大喊一声:“都安静,别他妈的吵!”
“用身边的东西扎住自己的血管,然后开刀放血,就没事了!”
这是野外遇到毒蛇以及被毒蛇咬过后的紧急处理方式。
大家纷纷照做,安德烈也低头朝自己的脚踝看了过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正是把他自己给笑出了声。
他发现那条倒霉的小蛇正挂在自己的军靴上,细小的牙齿已经卡在了皮革里面,进不去也出不来,只好就这么张着嘴挂在上面。
安德烈看着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正好看着安德烈。
一人一蛇以这种尴尬的眼神对视着。
小蛇心里后悔:早知道就不咬这个人了
安德烈心里却在想:还好自己穿了军靴。
但露着个腿的伊娃却没有这么幸运了,至少有5条蛇都在他的小腿上留下了自己的齿痕。
而就算是这样剧烈的疼痛之下,她还依然没有醒过来。
仍然呆愣的站在原地,安德烈见状不对,连忙甩下了挂在自己鞋上的小蛇。
朝着伊娃所在的位置飞奔了过去。
他不动还好,他这一动,下面的妖女也开始发起了攻击。
她猛的退后一步就要朝前一撞,竟然将十几条锁链给其声斩了。
安德烈暗道不好,立马扛起伊娃就往楼梯上跑去。
他边跑边喊:“快准备战斗!!!”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瓦西里,他迅速上膛进入了这种战斗状态,将弹药摸出,子弹被他填入枪膛,再一发一发的的从枪口射出。
但很可惜的是,那只人身蛇尾兽的灵敏度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她挥动着自己硕大的尾巴,就在楼梯间上左右滑动着。
这样的蛇形走位实在让瓦西里难以瞄准。
他心里恼怒着,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