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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个解释!”面对眼前运输车内的景象,丢勒怒不可遏的大喊,“谁给你们的命令!”
在场所有的士兵都低头不语,圣堂族暴怒所带来的威压让他们浑身战栗。丢勒见没人回答,便大踏步走到军官面前,抓住后者的衣领将他一把提起。
双脚离地的军官双手紧紧的攥住丢勒的手腕,不住地挣扎着,口中不停的求饶着。而丢勒则并不理会军官逐渐微弱的求饶,只是瞪着眼环视着周围的士兵,像是在对他们说’你们说出真相只是可能会被处死,但是如果你们对我隐瞒真相,现在就会死!’
“大人,我说!”被抓起的军官突然竭力的喊了一声,这一声似是已用尽了最后的气力。
丢勒闻言,随手把军官撇在了地上,看着后者说:“简单明了点,我时间很宝贵!”
……
新迪拜,杜墨雨宅。
“克里斯汀那边的准备做得怎么样了?“杜墨雨身穿一身睡衣,慵懒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晃着一支红酒杯问道。
被提问的人正是尚欣娜,此时的尚欣娜正手捧着一台非法的无ID个人终端不停的翻看着,听到问话后,一袭职业套装的尚欣娜抬头回答:”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放出消息后,克里斯汀的发布会将马上召开。“
杜墨雨闻言嘴角上扬的邪笑着:“五年了,苦心经营终于要迈出第一步了。”说完,举起酒杯毫不优雅的将红酒一饮而尽。
……
时间回溯到两年前,当时杜墨雨刚刚完成自己在新洛杉矶第五家店面的开业工作。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杜墨雨带着尚欣娜,开车前往当地一家很出名的海鲜餐厅就餐。餐桌上,正在享受暂时放松状态的杜墨雨拿起了餐桌上的全息报纸,毫无目的的胡乱看着。突然间一则当地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新闻的内容是:’近几日新洛杉矶警方接到了十起以上的失踪人口报案。警方在调查过程中,有一名叫做克劳斯的男子向警方与媒体透露信息,称此事与圣堂族有关。但经过警方的细致调查发现,此男子为非法反抗组织人员,信息内容是其自己编造,以此来达到抹黑政府的目的,故此,警方对其进行了逮捕与审判,将于下周将其转押至南极基地。’
南极。
杜墨雨拿着报纸的手不禁攥紧,这一攥让报纸被挤压位置的图像都出现了波纹。杜墨雨随后点开了旁边的视频,视频是这个叫克劳斯的男子被审判的全过程,这段视频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一个小细节引起了杜墨雨的注意。克劳斯在被押送的出法庭时,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但是视频中他好像发不出声音,而且拍摄角度还出了点问题,连读唇都没法做到,所以他到底在说什么,别人根本无法得知。
“尚欣娜,帮我分析一下他到底说了什么。”杜墨雨将这则新闻滑动到尚欣娜手边的报纸上说。
尚欣娜看了看,马上就开口复述:“你们都是良木的走狗,你们还我未婚妻。”
“读唇读出来的?”杜墨雨惊讶于尚欣娜所说的内容与回复速度。
尚欣娜笑了笑,淡然的说:“我黑进了法庭的监控系统,在删除条目里找到了一个三天前被粉碎的文件。”
“有意思了!”杜墨雨思考了片刻,“我要这个人。”
四天后的洛杉矶监狱,一架重型押送机降落在了狱内的降落平台上。舱门打开的同时,五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立即跳了下来。
监狱交接仓门打开,四名武装狱警将一身重刑犯人束缚器打扮的克劳斯推了出来。
“是他?”士兵中的士官问。
“是!”狱警回答。
士官掏出DNA识别枪,撸开克劳斯的袖子,一把将识别枪的枪头按到了后者的胳膊上,当绿灯闪烁起来的时候,士官放心的点了点头,扭头吩咐士兵过来进行接下来的交接工作。
所有人都觉得交接工作会很顺利,但是就在士兵即将靠近克劳斯的时候,蓦地一到红光滑过,将两名士兵拦腰斩断。
“戒备!”士官见到这突发场景后,第一时间喊到。
随着士官的喊话,押送机上又跳下了四名士兵,随后加入的士兵与剩下的两名士兵立即以士官为中心展开了戒备阵型。而此时的狱警也反应了过来,掏出腰间的武器开始私下搜寻起来。
士兵们在展开阵型时,就已经全部打开了神经感应元,可是他们惊奇的发现,感应元的成像中更本没有任何敌人的存在反应。就在这些人诧异的时候,突然身处士官左手边的一名士兵喊道:“两点方向!”
声音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那里,于是他们看到了一个诡异到恐怖的景象。半空中,两点红光忽明忽暗的悬停,像是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
“开火!”士官毫不犹豫的命令到。
话音刚落,还不等士兵扣动扳机,那红点一闪,随之出现在了一名士兵的眼前,紧接着那名士兵就倒在了地上,带有坚硬外骨骼的双手与手上的主战武器都被齐刷刷的削断,鲜血喷涌而出。
倒地士兵的惨叫与不断从伤口涌出的鲜血让其他士兵顿时慌乱了起来,他们忘记了所有的战术技巧,只是一味的朝红点方向射击着。
胡乱的射击让身处克劳斯方向的狱警惊慌失措,因为这样胡乱的射击很大几率会打到他们。他们可是深知军用的高强度能量弹是何等的威力,那种可以轻易击穿四十公分厚度高密度合成钙陶墙面的能量弹,打在他们身上瞬间就会将他们击碎。
就在他们祈祷着不要打到他们这里时,眼前立即就出现了强烈的闪光与爆炸声。在一阵惊叫之后,他们突然发现自己毫发无伤。这让抱头蹲地的狱警十分诧异,于是便壮胆看了一眼弹头爆炸的方向,紧接着就发现,能量弹确实不断的飞向他们,但是都止步在了克劳斯的一米之外。一个透明的能量盾在保护着他们这边不受攻击,能量弹打到能量盾上所产生的如水波般震动的涟漪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也就表明了那个红点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救人!
狱警看清情况之后,马上互相交汇了一下眼神,从未有过的默契此时被激发出来,他们呢转头快步的跑向距离他们只有不到十米的大门。
十米的距离,只需要几秒的时间。除了圣堂族的人,谁能这么快的阻拦他们逃命呢?这是狱警的想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狱警们彻底的意识到了自己的眼界之短浅。因为,他们转身时,背后已经没有了声响。他们马上就要到达“希望之门”时,红点就在“希望之门”前方。
此时这两个红点就代表着死亡,死亡所带来的恐惧令四名狱警惊到失去平衡跌坐在地。其中一名狱警回头看了一眼之后,更是瞬间从坐姿转换为了跪姿,如此表现的原因就是,身后的士兵们包括士官现在都已经成为了扭曲或残破的尸体。
这名狱警的跪求让其他狱警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于是四名狱警便齐刷刷的开始跪求眼前这个死神的宽恕。
“你们走吧,我要的只是那个人。”红点的声音明显带有变声处理的痕迹,几种声线混合让人根本无法通过声音辨别性别与年龄。
狱警闻言如同受到大赦一般,连声感谢,但是身体还是因为恐惧而一动不动。
“起来吧。”红点的声音再次响起。
得到了红点的命令,狱警们战战兢兢的抬起了头。
而这时,红点也解除了伪装迷彩,身型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精壮男人身材,身穿一套通体带有鳞片般闪光的黑色战斗服,两只小臂上各带有一支金属色的臂甲型装备,两条小腿上也带有金属色的腿甲型装备,腰上有一条由不知名材料制成装备着许多不知名物品的武装带,当然还有拥有那让人不寒而栗的不停闪烁着红色光芒双眼的面罩。
显身的死神完全无视狱警们恐惧的目光,而是慢慢的走向至今还被束缚着的克劳斯。虽然死神已经从他们身边走过,但是他们内心的恐惧依然令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前者,同时身体也还保持着跪地的姿态。
死神将克劳斯扛到肩上,背对着四名狱警,语气冰冷的说:“有人问起我们是谁,你们可以对他们说,我们是奥西里斯,而我,是你们永远也无法触及的鬼魅。”
言罢,自称鬼魅的死神便带着克劳斯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当晚,旧洛杉矶的一处地下密室内。
摘下拘束器的克劳斯双手捧着温热的茶杯,用带着警觉的惊恐目光看着对面的男人,因为就在刚刚,他亲眼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脱下了那身鬼魅般的装束。
“喝点热茶,放松下。”脱下战斗服,但依然戴着面罩的男人礼貌地伸手示意,“介绍一下,我叫奥西里斯。”
“你想把我怎么样?”克劳斯并没有回应,而是依照自我保护的本能发问道。
“我是想救你,也想让你帮我。”奥西里斯说。
”你这么强大,要我帮你?“很显然,克劳斯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心生恐惧。
奥西里斯拿起手边的报纸,指着报纸上关于克劳斯的报道说:”对我无需恐惧,我们有相同的遭遇与敌人。现在,可不可以和我讲讲良木和你未婚妻的事情?“
良木、未婚妻。
这两个词明显刺激到了克劳斯的脆弱的神经,眼泪不自禁的流出了眼角。
哽咽的克劳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点了点头:”你救了我,那我就相信你。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告诉你吧。“
……
墨尔本,张景岚办公室。
拜尔.冯.施密特指着全息投影上的影像对办公桌内坐着的张景岚说:“你看看!五个不到二十岁的女人!不对!女孩儿!良木这个败类,完全忘了咱们的规定吗?”
面对影像上女孩儿惊恐的眼神与手脚上的镣铐,张景岚也一时无言以对。这影像就是丢勒在打开军用运输载具时所看到的景象,丢勒在两天后把影像越级直接交到了他父亲拜尔的手中。之所以晚了两天,是因为他在事发当晚就连夜开始逐个秘密逮捕并审讯所有的当事人,直接问出了这起非法囚禁拐带人口案的幕后最大黑手:四月一日良木。
思忖了一会儿之后,张景岚咬了咬牙,看着怒不可遏的拜尔,语气坚决的说:“拜尔老伙计,这件事不容小觑,现在和我去见麦克.金!“
……
“少爷。”谢尔比将一张显像纸放到阿麦尔的桌上,“我们已经将杜墨雨调查清楚了,不过,确实有点麻烦。”
阿麦尔拿起显像纸,仔细的翻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逐渐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