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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洋的家是在十八楼,一个入室行凶的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他的家里,寻常人根本做不到,当然你可以说是从顶楼系着绳索翻窗户到达他的家里,你们想必也检查了门窗和顶楼,有没有绳索绑勒的痕迹,估计是没有找到,就算是能够进入,但是李明洋的家中是防盗窗,居然没有丝毫被破损的痕迹,那我找的那些人又是怎么进入的呢。”我继续道。
“你可以让人从主门撬锁进去啊。”张顺像是天才似的发表者自己的观点。
“嘿,监控里有显示吗。”我嘲笑道。
“这....”他没有再说话,显然是监控根本就没有拍到任何有人撬锁的画面。
“我找的那些人的确是对了李明洋进行殴打,那也是因为他们先对我动了手,我若是锱铢必较,那余下打我的人我为何不让他们以相同手段对付其他人呢。”
“他们是一口咬定由我带人打了他们,但是具体把他们带到了哪里,他们心里自然清楚,学校的厕所里面,而李明洋是死在家中,我会让人带着一具被咬烂的尸体穿过众多的人群,再把他放在家里吗,这样根本行不通。”
“既没有携带斧头钳子,在小区里自由进出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而且在监控拍不到的情况下对李明洋实施杀害,除了鬼祟还有什么人能够办到。”我道。
“还真是强词夺理,难道你以为无法以常理度知的命案都是推到鬼祟的身上吗。”张顺冷笑一声。
“那你倒是破案啊!”我撇了他一眼。
“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李明洋的死定然和你有关。”张顺老神在在的忽悠,全然把我当成杀人犯来审问了。
“你特么是个傻逼吧!”我的火气蹭蹭直冒。
警花轻微笑了笑,挥手示意张顺暂时别开口,对着我道:“第三点呢。”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强忍住怒火,接着道:“时间上对不上号。”
“从何说起?”警花道。
“你们也知道,我和李明洋的矛盾发生在前天晚上,若我真的把他弄死了,不可能会在今日早上才被发现。”
“据我所知,他家的保姆每天都有打扫卫生的习惯,昨日李明洋没来上课,按理说早在昨天上午保姆打扫卫生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他了,为何会在今日才会报警,这说明他死的时间绝非是前天夜里,而是昨天晚上。”我道。
“哼,你这个年龄段一旦有仇怨,还分时间段吗,现在学生约架的情况还少吗,周一发生的矛盾,周六也化解不了,北山约架圣地哪个星期没有打架斗殴事件,就算是前天晚上的矛盾,你也能在昨天夜里实施报复,社会败类敢做不敢承认。”张顺道。
“你放屁!”我火了,喝道:“你一口一个人是我杀的,你倒是拿出来证据啊,你们办案靠的是侦查手段还是栽赃陷害,你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当上警察。”
张顺当场就愣在了那里,他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个十八岁不到的学生竟然敢跟他这样说话,恼怒之下,他挥手就要朝我的脸上扇去。
“张警官,你要做什么!”警花探手将他拦下。
气呼呼的张顺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我也不含糊,与他针锋相对,他的想法我又何尝猜不出来,他只是负责审讯的职员,没有建树的情况下升职比较难,他之所以一口咬定是我犯了案,那纯粹是立功心切。
警花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我俩,对着我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会去查实清楚,若真的不是你所为,定会给你一个清白,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何为这么相信一定是鬼祟作案呢?”
我斜着头看了她一眼,道:“除了鬼,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悄无声息的将一个人以这么残忍的方式杀害。”
“那照你这么说,这个案子我要找一些专业人士过来给我指点一下了。”警花道。
听完她的话,我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忧虑,我之所以敢这么强硬,就是因为想把这一切推到鬼的身上,毕竟任谁都不会想到我真的和一帮鬼做了朋友,再加上我这么有理有据的诉说,李明洋的死是板订板的归咎于鬼祟,万一那群专业人士查到了我身边有鬼的话,那我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毕竟经常接触鬼,不知道身上有没有残留着鬼的气息,要是要那些人过来,指不定我会露馅了。
“这个...当然可以。”我心虚万分,接着道:“那在此之前,可否放我俩离开呢?”
小警花用着你想的真美的眼神望着我道:“案子还没查清呢。你怎么能离开?”
“你不是说请专业人士过来的吗?我又不懂这个,为什么不能走呢?”我道。
“请专业人士过来就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啊。”警花笑道。
“我戳!”我心里大惊,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的本意就是想把这次事件往鬼的身上推。
可结果,这看似简单的警花竟然真的要找寻专业人士过来,万一他们来了,不就是坐实了我的铁案吗。
我急忙道:“不用请了。”
“为什么?”警花问道。
“我怕你薪水不够,请他们一次要花不少钱呢。”我尴尬的解释道。
“没事,可以找上级报销。”警花得意的笑了笑。
“还是不了吧。”我的眼神飘忽不定。
“怎么?”女警花道。
“因为此案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之前也说了,我不具备作案的时间,也有不在场证明,你就算请了专业人士也没有什么意义啊。”我道。
“我看你是想趁机逃脱吧。”久久没说话的张顺插嘴道。
“你这个警察当的还真是称职。”我冷笑一声,继续道:“究竟是不是我做的,调查一下我昨日的动向不就查清楚了吗?何必这么麻烦呢。”
“你昨天做了什么?”张顺询问道。
“喝了一下午的酒,晚上又去的网吧。”我满脸的鄙夷道。
“人证有吗?”
“我的朋友张旭升和小峰都能为我作证。”
“那之后呢?你难道在网吧待了一夜。”
“之后我和丁......”我不加思索的就脱口而出,话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昨天我和丁瑶在宾馆里过了一夜,虽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有晚秋在这里,一时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和谁?”张顺继续追问。
我的脸上刷的一红,总不能说和一个女孩子在宾馆里过了一夜吧。
“说啊。”张顺拍了拍桌子道。
“和一个,一个女生。”我把头快要垂到了桌子上。
果然,晚秋听完我的话,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我,脸上爬满了惊疑和幽怨的神色,弄得我浑身不舒服,早知道就不让晚秋一起跟来了。
张顺的拳头捏的死死的,恨不得把我爆捶一顿,嘴里嘟囔道:未成年!还敢这么干,简直就是该死。
“叫什么名字?能联系到吗?”张顺不慌不忙的问道。
“应该...可以吧。”
“什么叫应该可以?”
“我和她只认识了一天,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为我佐证。”
“卧槽,一夜晴啊!”张顺气的咬牙,从他的表情里不难看出他是个老处蓝,难怪这么气愤呢。
想到这里,我顿时乐了,我没满十八,有个女鬼做媳妇,而且还和丁瑶睡了两晚,这个铁憨憨都快三十了,还是个老光棍,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涌上心间。
然而就在这时,我又突然醒悟了过来,丁瑶!!
若是她能出面,我所面临的难题自然能够解开。
想了半宿,我抬起头看着警花道:“方才你不是说要请个专业人士过来吗?刚好我也认识一个。”
丁瑶这妮子是个阴差,而且这几天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应该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只不过我有些摸不清她的来路,也不敢轻易尝试,万一她反咬我一口怎么办。
这丫头可是一心想要除暴安良,将我身边的鬼物渡入地狱呢。
“哦?你也认识专业人士?”警花饶有兴致的问道。
“没错。”我道。
“那应该怎么联系呢。”
“你打这个电话。”我把丁瑶的手机号写在纸上,丁瑶昨天一直和我待在一起,把手机号也给了我,想必她也能替我证明一下吧。
“此人真的能行吗?”小警花笑道。
“这个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她能还我一个清白。”我对丁瑶的专业水平很有信心,她既然是阴差应该对这方面大有了解,至少比我懂得多,前提是她愿意袒护我才行。
“那好,我就请她过来吧。”小警花看了看纸上的电话号码,对张顺点点头示意他拨打电话把人接过来。
“娜娜,你不会也相信他说的鬼话吧,这件事明明就是他找人把人打死了,还叫什么其他人呢。”张顺有些不解,他指着我说道。
“我就想知道你为何一定认定就是这个小孩找人把那个死者打死的,大队长不是说了吗,非人力为之,你怎么老是这么拗。”警花有些不耐烦了,她对张顺甩着脸色。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神,大队长糊涂了,你难道也相信吗。”张顺看样子是急了,他和小警花争执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再说了你为何非要觉得是这个高中生把人杀了呢。”
“前天晚上只有这个小子和他有过矛盾,因为女生争风吃醋不是初高中生最常干的事吗!”
“所以你就凭借着这一点来断定?”
“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二人开始争吵起来,据理力争,一时间审讯室内交锋不断。
这时,小警花突然恼火了,她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你到底去不去。”
娜娜的爆发让张顺瞬间皱起了眉头,他想不明白明明很简单的事为何要弄的这么复杂。
沉寂了很久,张顺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重重点头,道:“……好,我去。”
“那你还不快点。”娜娜冲他吼了起来。
“好的。”张顺瞪了我一眼,连忙起身去给丁瑶打电话,准备接她到警局里问话。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这两天发生的事过于让人匪夷所思了,就像一汪平淡的湖水,被激荡出道道波纹,久久不能平息,那四处游荡的水纹还在不断的扩张,似乎要将整个湖面都覆盖在脚下。
我想了很多,从那天晚秋过生日,再到丁瑶的突然出现,又到昨日和丁瑶一起在宾馆度过一夜,这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此时在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根绳索穿引了一般。
难道我真的被人设了套?
慕然间,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便是自从我找几个鬼将李明洋打了之后,这两天都没有和那群鬼在一起,换作以往,他们巴不得一天来三遍。
而从前天晚上开始,除了小丽和帮我打游戏还有在厕所里遇见的那个鬼之外,我再也没见到他们。
就在昨天,小丽也不在我身边,那个跟着窝真帅的鬼也没有回来跟我报信。
似乎是被人刻意的将我身边的鬼给支开一般,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晚秋还是一语不发,目光看着桌面,脸色有种古怪的神情,我感觉到上面有一丝不忍,一丝内疚,还有一丝解脱。
娜娜警花见我露出思考的模样,静静地走到了我的身边,用明晃晃的眼睛看着我道:“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我抬起头回复道。
“呵,这里也没有外人了,现在我想和你聊聊,你看可以吗。”她道。
“可以。”我道。
晚秋一声不吭的跟我坐在一起,不敢和警察搭话。
“那好,我问你,你是怎么断定李明洋不是你找人打死的呢。”娜娜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这个问题不是解释过了吗?”我心头一震,却又故作高深的摸摸下巴,像古代人思考时摸胡子一样。
“说啊!”娜娜抬起头看我一眼。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分析了三点,你没仔细听吗。”我反问道。
“听了,只是听得不太懂,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娜娜用手挑了挑桌子的拐角。
“你有什么想说的呢。”我眯起了眼睛,这个娜娜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又或者她从某人哪里的来了什么消息。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板凳腿,心里思考着,一旦事情脱离我的掌控,要不要在她的脑壳上来一下。
不过这里是警察局,我要是这么做了,估计吃不了兜着走,晚秋也要因此受到牵连。
“你说一个人突然失去理性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呢。”她缓缓道。
“这个问题,你应该询问心理医生不应该问我。”我低头笑了笑,双手插在口袋里。
“说的也是啊,那你的朋友们,会不会打人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而暴怒呢。”娜娜将脸蛋向我靠近了十分。
“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哪能暴怒呢,你在开什么玩笑啊,警官。”我呵呵一笑,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你怎么知道你的朋友不会暴怒,有可能李明洋的话激怒了你的那些朋友了呢。”娜姐紧了紧眉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不可能,即使激怒了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我认真的说道。
“若是极为愤怒的情况下呢,你有把握他们不会暴走。”娜娜微微的眯了眼睛,不过这个动作被我看见了。
我眼睛收缩,这警花显然是知道一些什么,不然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呵呵,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了,在你找人把他打了一顿之后,又有人尾随他到他的家中,然后在他家里用鬼祟把他杀害了。”娜娜像是听懂了似的问道。
“没错。”我一愣,想不到这警花竟然有如此慧根。
“哦,原来如此,可是这里有个疑点我想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你的朋友不会这么做?万一死者李明洋对他们说了什么刺激的话,导致他们在极端下脱离你的控制,从而跟到家里下了杀手呢?”娜娜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不可能,即使激怒了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他们没有这个能力。”我回应道。
“若是极为愤怒的情况下呢,你有把握他们不会暴走。”娜娜微微的眯了眼睛。
“我相信他们的定力,绝对不会的。”我摇了摇头,矢口否认。
“这个世界脱离掌控的事情也不算少了,尤其是那种阴邪的东西。”娜娜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我呆呆的听她把话说完,刚想反驳一句,却突然眼睛收缩,猛地看向了她,只因我的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
见到我用着诧异的眼睛盯着她,娜娜像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一般,缓缓道:“我有说错吗?”
我抬起头看着娜姐的眼睛,道:“你知道!”
娜娜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随后拿起笔在纸上勾勾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