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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驼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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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在空中凝视着,就像一个威严的君王俯瞰着大地上的子民一般,远征牌大客车在阳光照射下车内温度也逐渐升高。再加上车厢内还挤满了人,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感受着车窗外时不时打进来的热浪,让人不免的有些浮躁,由于季节原因,从H市到N市的长途汽车只有两班。
  其余时间段的客车也不是没有,车厢相对于长途汽车来说不是那么拥挤,但唯独需要转车,便就干脆坐上长途汽车。但对于晕车的四哥来说可不是那么好受咯。
  经过数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到了N市,相对于已经吐的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四哥来说,我除了脖子和屁股有点酸痛以外,倒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嘶~呼~”一下车我就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身体慢慢的被拉伸,久坐发麻的地方也渐渐的因为血液畅通而减缓,让我略感舒适。
  转身看了一眼,此时的四哥正腿脚发怵,哆哆嗦嗦的从客车上艰难的挪下来,看的旁边拿行李箱的两位中年妇女忍不住捂嘴偷笑,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滑稽,我也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四哥因为晕车把能吐的都吐完了,难受的要命,好不容易下车就看见我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本想冲上来收拾我一顿。但奈何实在没力气跟我皮了,就对我翻了个白眼,宛若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
  我见他下车朝我看来时,觉得笑的不太道德,刚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笑意又被他那一个眼神给挑了上来,一下没忍住,又笑喷了去。
  “还走不走了啊?”四哥虽然眉头紧皱,显得有丝不耐烦,但奈何肚中无物,说话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这个时候我觉得再笑他就显得有些不太道德,便轻咳了一声收起笑意,随后陪着四哥先在旁边休息了一会。
  不过年轻人的适应能力就是不一样,没过多久,四哥就好了些许。随后两人出了车站,在旁边的小店里点了几个小菜每人吃了三大碗米饭。
  之后就住进了附近的旅社,刚一进门,四哥倒头就睡,没过多久就打起了呼噜,我洗漱完后拿出包里的“丹砂异书”看了起来,果然如陈老板猜测的一样。小时候没发觉,现在再翻看时会发现,这本书好几页的纸质颜色都是不一样的,明显是不同时间加上去的。
  当我翻看完一遍书籍以后,夜已经很深了,把书又放入背包的夹层,钻进被窝就睡了过去。次日,天边才朦朦亮,我就从床上被拽了起来。睁开仿佛千斤重的眼皮,发现果然是四哥,此时的四哥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生龙活虎的叫嚷着出发。
  我没理他,倒头又准备睡,却发现又睡不着了,于是我干脆就起了床。全程在四哥的监视和催促下洗漱收拾完东西出了门。
  由于旅社就在车站不远,刚一出门就听见大大小小的吆喝,大多都是一些人力车,也就是跟三轮车一样。北京话就叫“三蹦子”。
  但三轮车是完全靠人力的,于是我跟四哥两人就走了上去,本来看中了一个皮肤黝黑比较壮实的年轻人,但见他跟其他几个中年人正围在一起玩牌,于是就在他们旁边随便找了一个三轮车就坐了上去。
  “两位是要去哪?咱们先把目的地说好,定完价再走,您们看行不?”那车夫正站在旁边看他们几个玩牌,一看来生意了,牌都不看了连忙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问道。
  我刚坐稳听了中年车夫的话便觉得有理,就把包从肩上卸下,翻出陈老头给的小纸条,展开看了一眼,说道:“驼岭村,多少钱?”
  听完我说的话,中年车夫思考了片刻说:“这...这个地方我不知道啊?我跑这行也有几年了,这附近貌似没有叫驼岭村的吧?两位是不是走错了?”
  “没有?不对啊,这上面明明是写着驼岭村啊。”说完我让四哥也帮忙看看,四哥刚把头伸了过来看了起来,我突然反应想起他不识字,估计是温度太高把我给晒懵了,一个敢给一个敢看。
  之后我又把纸条递给那车夫,那车夫看就没看就摆了摆手说:“我也不识字。”
  “嘿~这该咋办?”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心想着难不成又要回去问一问陈老头,这时间不就耽搁了嘛。
  “驼岭村,一人五十,两人一百,帮搬行李加一块。”
  就在我发愁的时候,旁边打牌的小伙开口说话了,但他却没有扭头看我们,还是盯着自己手里的牌。
  小伙的行为让我们内心有一丝不悦,四哥刚想发飙,我拍了拍四哥手臂,摇了摇头。随后我笑道:“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跟我们相差不了多少,就出来打工也不容易,但是五十块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小贵啊?能不能便宜点?”
  此时我心里想着,虽然钱还算充足,但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况且这价格确实算是挺贵的了。
  “一对三!”小伙没理我们,继续在打牌,而打牌的其他三个人和围观的车夫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四哥终于忍不住说:“嘿!你这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们跟你说话呢!听见没!你娘没教过你规矩么?”
  话音刚落,周围的车夫一脸惊悚的看着我们,仿佛我们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过不久之后,我们就明白为什么了。
  ”砰!“的一声,用来放扑克牌的木板被掀开到一旁,那年轻小伙慢慢地转过身来,我们这才仔细看清他的样子。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两条浓眉下一双愤怒的眼睛,但左边的则是断眉,造成断眉的刀疤一直延伸到脸颊的眼角处,这要是再歪一些那可就影响到左眼了,壮实的身体上黝黑的皮肤犹如盔甲般披在身体表面。一块白色的毛巾挂在身后脖子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这两件套是车夫的标配。
  只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四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们兄弟几人都是驴脾气,脾气上来的时候也是一根筋,随后四哥又说了一遍。
  还没说完,那小伙就动手了,跨步拉开,一拳就朝着四哥打了过去,随即砰的一声,四哥的脸上挨了重重的地一拳。我见状刚想上前就感觉数十双眼睛在暗中看着我,我顿时明白,这是在他们地界,地界有地界的规矩。
  要是我冲上前动手了,可不是一打一那么简单了,便收回了腿。
  好在四哥也不是吃干饭的,他力气可是非同常人的大,挨了一拳后,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抱着那小伙就往后面冲,撞到了后面的三轮车,这一撞比四哥挨的一拳也好不到哪去,随后小伙尝试的从四哥的手臂中挣脱开来,却发现四哥的手犹如铁钳一般,根本挣脱不开。
  四哥也没接下来的动作,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我不禁摇了摇头。我这四哥就这样,力气是兄弟里面最大的,但是从小就不好学,练武的技巧也用不出来。如果换做那皮肤黝黑的小伙力气跟他一样大的话,四哥免不了吃亏上当。
  可生活就是没有如果,我见两人抱在一起僵持了十分钟左右,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随即在众多车夫眼神的注视下,我顶着压力走了过去,掏出一叠钱,说:“小兄弟给,这是一百块钱,这事就算了,跑一趟吧?”
  “不!”小伙似乎也挺倔,说完就把头扭向一边。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孩撒泼生气的样子,我心里不禁发笑,毕竟是个小孩子。便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小伙子,你看看,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到时候别人看见你也参与打架,以后谁还敢坐你的车啊,赶紧松开吧。”
  小伙听完我说的话,把头扭了过来目光闪动,眉头紧锁,嘴角微微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好,我答应,但是你要帮我个忙。”
  “什么忙?”我见他答应,连忙问道。
  他立刻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就是让你的好兄弟松开手啊,不然我们怎么出发啊?”
  “喔,对对对!”我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轻轻拍了拍四哥,“四哥,松开了松开了。”
  “我不!”四哥倔强的说道。
  我这时也有些着急,挠了挠头,寻思着该怎么办,突然想起什么,便凑到四哥耳边说:“四哥,你忘记我们是来干嘛的吗?办正事要紧,你跟一个比你小的人斗什么气啊?况且,只有他知道那地方怎么去。”
  四哥一听,立马松开了手,朝着我傻笑了起来,然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那皮肤黝黑的小伙肩膀。好像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要不是他脸上尚还发红的脸我都以为他们没打过。
  “散了吧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之前的车夫连忙朝着周围的人群喊着,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就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接着,我们按照商量好的价钱上了车便出发了。
  话说男人就是这样,上一秒可能还在大打出手,下一秒可能就称兄道弟了,还没多久,那小伙就跟四哥聊的热说朝天。看样子也是跟四哥一样是个实在人,两人是恨不得把所有的私事都给说完了。
  四哥也不知道是说话说顺嘴了还是怎么,差点把这次来干嘛的事情都给说穿了,要不是我在旁边拦着,估计还真的说了出去。
  不过那小伙虽说是实在,但也不是傻,他似乎猜出我们此次来的目的,便踏着脚踏板边说:“我知道你们来干嘛来的,其实我就是那个村的人,很早以前我们村就来过外地人,都说我们村那边有个墓地,但是都没人找到。就算找到了,也没有人真正进去过,所以啊,我也不会往外说的,你们就放心好了,要不然我们靠什么赚钱啊。”
  四哥听完朝我使了使眼色,我没理他,而是接着问小伙:“那你们村之前有没有出现神秘的现象之类的?”
  小伙听后便陷入了沉思,我和四哥也没敢说话,静静的坐在后面等他答案,片刻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猛的一抬头说:“有,我记得我小时候,十四岁左右吧,我去山上放牛。有一次也是夏天,天太热,我就躲在牛的身子下乘凉,结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而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乌云密布要下雨了,此时牛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以为牛吃草跑到山里面去了,小时候父亲就不让我往山深处走,说是会闹鬼,村里有人就在山中遇到鬼娶亲,但是牛丢了我又怕回家挨骂。于是我就走了进去,果然在一座石壁前找到了我家的牛,这个时候突然下暴雨了。”
  “农村里的小孩没那么娇气,谁小时候还没淋过雨了,拉着我家的牛就往家赶,结果快到山脚的时候,听见周围响起各种敲锣打鼓的声音。可我左顾右盼就是看不见人,而且那声音就好像近在咫尺,我转身看见前面我呆过的石壁那边一群人正站在那敲锣打鼓的上山。”
  “但是上山就一条路,我心想多半是鬼娶亲,吓的连忙跑回了家,发烧烧了两天,可把我父亲吓的不轻。虽然牛丢了,但是父亲却也没责怪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让我进过山,直到稍微大了一些以后,为了贴补家用,我就做起了车夫。”
  四哥扭头看了看我,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沉默了片刻后,四哥和那小伙又聊了起来,我们也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没想到小伙的名字便地址上要找的人杨二柱。又从中了解到,前些日子他们村就来了三个人,就住在他家,于是便敢断定,那三个人就是陈老头要我们找的人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二柱母亲生下他就去世了,家里父亲给他拉扯大,可前几年又不小心在给村里帮别人造新房的时候从架子上摔了下来,屁股着地了,导致双腿残疾。难怪四哥一说起他母亲,二柱情绪这么大,毕竟小小年纪就挑起家里的担子不容易,也是个命苦的娃。
  骑了一天,期间我们怕二柱太辛苦,也轮换着骑三轮车,他也不好意思就要退给我们一部分钱。但我们也拒绝了,让他收下,他硬是不肯,于是我们就说住他家些日子,就当是房租了,他才安心收下。
  终于,再我们不懈的努力下,在逢阴之前到达了驼岭村。(逢阴:天即将黑未黑之时)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这要叫驼岭村,接着依稀的光线远远的望去,两座高高的大山矗立在黑夜之中,而大山的脚下点点星火便是他们的村庄。
  此时进村的路已经不太宽敞,安全起见,我们三人都下地行走,二柱拖着三轮车,我跟四哥走在后面。
  我悄悄地拉过四哥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地方的山有风水理论中的形和势,葬经有云,千尺为势,百尺为形,这地方确实有条不易看出来的龙脉。”
  四哥一听愣了会说:“老五,真的假的,你什么时候学会看风水了?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白了一眼四哥:“你忘记外公是干嘛的了?”
  四哥恍然:“那我怎么不知道啊,外公也教过我了啊?而且以前也没见你用过。”
  “你好意思说,每次外公教的时候你就打瞌睡,宁可下地干活,况且父亲管的这么紧,再加上村里的人嘴巴又宽,被发现了可是免不了一顿胖揍。”
  四哥顿时觉得十分有道理,随后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二柱,压低声音说:“诶!那,这里到底有没有古墓?”
  “有!”我答道。
  四哥眼睛一瞪:“在哪?”
  我思索了片刻说:“具体在哪我还要明天上山顶看看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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