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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看着我。
“你滴一滴血可能会被反噬,玄武和柳印都有可能被你害死。”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这个时候真的甚至想到了以毒攻毒这种极端的方式。
灵力不足就不能联系到小武,不能发动小武和其他战斗。
我最后都想实在不行,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吧。
“小武,小武”
小武根本就没有回应我,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我知道我可能真的要做回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了。
可惜了天官扇。
唉!我往后一躺,头靠在墙上,忽然从我脑海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唐余,他和我一样元气大伤,他怎么可以恢复这么快?”
想到这,我起身走出门口,穿过院子刚要踏出去。
“去找百草坊吧!老婆子肯卖我几分薄面的。”
奶奶一手操着菜刀,一手抓着已经没了气的鸡。
“奶奶,百草坊?”
“让无常老鬼带你去吧。”
晚饭的时候,奶奶一个劲往师伯碗里夹着菜,添着饭,中午那只鸡的两只鸡腿都在师伯碗里。
“老太婆,有什么事你直说好吗,你这样子我都点虚。”
“你想啥呢,赶紧吃,话这么多。”
奶奶说罢也给我夹了一块鸡屁股。
师伯看着他碗里的鸡腿和我碗里的鸡屁股。
这下更坐不住了。
“你还是说吧,不然我这饭吃不下啊。”
“江儿灵力大伤,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哦,这事啊,我想带他去鬼市找找看有没有恢复灵力的东西。”
师伯扒了两口饭张着嘴说道。
“不用了,去上海找百草坊的老婆娘吧,他会帮江儿恢复的,这点薄面还是肯给我的。”
“百草坊?不是已经退出江湖了吗?”
“奶奶,上海那么远,我不想去。”
我本来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没有什么胃口,再加上看到碗里是鸡屁股,我就更不想吃了。
这会奶奶居然说百草坊在上海,这顿饭我是吃不下了。
我撇下了筷子,没好气的走出了院子。
直接跑到上坡那堆坟头山包处,我发现自从上次和师伯在这相遇,现在我反倒不怕这些东西,而且还有种莫名亲切感。
“小武,小武,”
我凝神静气的试图呼唤小武,可是依然一点反应没有。
我这个时候找了一块凸出山坡的大石头,盘腿而坐,紧闭双眼,让自己集中精神。
“小武,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吾……主,我在。”
声音远远近近,很朦胧。
“小武,现身。”
我爆喝一声。
当小武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黑了下,但也就是一闪而过。
“吾主,你……”
“陪我坐会吧,我没事。”
“是,吾主。”
“小武,你说为什么我不能像个普通孩子一样读读书,写写字。”
“吾主,小武不知……”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小武,我搭着他的肩膀,此时我感觉小武才是最懂我的人。
“小……武,你……”
眼前突然又晃了一下黑。
小武一脸惊慌赶忙把我扶着。
他的身形也恍惚了一下。
“吾主,你现在这样,眼下应该好好休息”
“我没事,小武。”
我用手撑起身子,使自己尽量不昏倒。
“小武,扶我下来吧。”
我蹒跚的扶着石头一路往下走。
“吾主……
“咱们…去哪”
“先回去吧,我实在撑不住了。”
眼看已经进了村子,还有一小段路的距离。
眼前又是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耳边模模糊糊传来奶奶的声音。
“两三天昏倒好几次,身体太虚了,必须带他去百草坊让老太婆看看!”
“无常老鬼,这孩子是真的犟,和他爸妈一样倔脾气。”
打火机的声音跳动了一下。
“等他醒吧,真是不省心。”
我此时意识是清醒的,尝试性呼唤小武。
没有一点回应。
“我去上海”
我眼睛还是紧闭着躺在床上。
这句话已经出去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我是为了什么。
上海,这个魔都,世界的东方巴黎,占地6340.5平方千米,有钱人的纸醉金迷,穷人的声声叹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很多人只看到了大城市的光鲜亮丽,没有看到另一面的穷苦无助。
百草坊是一个由民间人士组成的一个组织,掌门人据说是流着神农血脉的某个后人,现在已经无从考证。
据说百草坊内收藏着成千上万的书文记录。《素问内经》,《黄帝内经》,《本草纲目》,《伤寒杂病论》,《金匮方要》,《炮灸论》,《八十一难经》,《神农本经》,《脉经》,《脉诀》,《脉赋》,《甲乙经》,《肘后救卒方》,《千金方》等等医学方面的古书古籍。
百草坊这个组织以治病救人为主,当然治的是通灵人士,普通人根本付不起这么高昂的费用,也用不着这些灵丹妙药。
不过现在已经快没落了。
第一是药价太高,药材难采,每一份药材都不是寻常普遍的药,所以一般人是出不起的。
第二是没有人继承,现在根本没有人愿意学这个,百草坊继承人必须从小熟背几十本经书,问出必答,把每一份药材作用,副作用都要发挥得淋漓尽致出来,有时候药量差一二两,关系到一个人的性命灵力问题。
我和师伯拿着奶奶写的地址,七拐八弯走到巷子里一处木门前,残破不堪的木门边的一个门角已经烂光了,露出一个豁口,门上的两个门神已经黯淡无光,上面还吊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门环,另一个不知哪去了。
门边上还有一条小小的沟渠,奇臭无比。
师伯伸手刚想敲门。
我抢先一把抓住了师伯的手。
“师伯地址搞错了吧。”
这地理位置,这门面,这门环……
师伯低下了头,把写着地址的字条又凑近仔细看了一遍。
“确实是西环路安街七巷22号啊!”
你看那个蓝色门牌号,师伯指着木门边上的蓝色门牌。
“奶奶不是说她们赚钱很容易吗?”
“怎么住在这种地方,要不我们问问看邻居什么的吧!”
我拉着师伯抬腿就要走。
“你小子哪那么多废话,敲一下门不就知道了,现在磨磨唧唧的”
他甩开我的手,一边念叨着一边伸手拍了一下门环。
“叮”
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直接滚到了旁边的小沟里去了……
我和师伯对看了一眼,我下意识抬腿就要跑。
“你小子站住,跟做贼一样,干啥。”
师伯走过来拉着我往回走,又探头看了一下刚才什么玩意掉进小沟渠。
“师伯,你看啥呢?”
“没看啥,有啥可看的”
我从他鼓起来的腮帮子看出来他一直在憋着。
他又抬手拍了拍门,等了一会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我最后实在脚酸得站不住,也不顾身后台阶脏,一屁股做了上去,双手托腮,静静看着师伯三番两次拍了又拍。
旁边一户人家门口老人家靠着摇椅一直在看着我们拍门,师伯回过头给我挤了一下眼。
我老老实实的跳下了台阶。
“老人家,这家人去哪了,你知道吗?”
“什么!”
“这家人哪去了?,还在这住吗?”
我又提高了嗓门问了一遍。
“草姑啊!,草姑在呢。”
他拿着竹扇指着师伯拍的那扇门。
草姑?,原来那个人叫草姑
“好的好的,谢谢老人家”
“他说草姑在里呢,你再用力拍一下看看。”
我又走了回来坐在后面台阶,继续着我刚才的托腮。
“有没有人在,草姑在吗?”
师伯扯开了公鸡嗓就开始了。
边拍边叫。
“进来吧,门就快散了。”
话还没说完。
“嘭”门倒下掀起的滚滚烟尘带着几片秋叶直接卷进了屋里。
门里不远处站着一位矮小的身躯,满头银发别着黑色发箍没有一丝的凌乱,看起来中气十足,一身黑布衣和她的头发形成明显的对比。
虽然身材不高,但是走路却很轻健,不拖泥带水,根本没有一点老人家的疲态。
微微凹陷的眼窝中,一双深褐色的眼眸平如止水。
她背过身,好像在采摘什么东西。
“请问是草姑吗?”
师伯双手抱拳,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