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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肖越走在楼梯上,还没到一楼大厅就听到下面传来了几声响动,杨肖越赶忙下楼查看,但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人影在慌乱的收拾着什么。
“师师师父!我我没有偷懒!真的没有偷懒!我就是,就是去喝点水!绝对没有偷懒!”人影听到有人下来后慌张的解释着。
那个人影是之前在楼下罚站的贞黎,此时她正蹲在地上整理着散落的书本,本来应该提在手里的两桶水也洒落一地,刚才的响动应该就是水桶落地的声音。
“是是是,你没偷懒,没偷懒,赶快把水擦干净,要是真让你师父看见可没你好果子吃。”杨肖越看了看大厅沙发上凌乱的沙发布,又看了眼这副狼狈模样的贞黎,忍着笑说道。
“是你啊,吓死我了,还以为师父她下来了呢,真是的,你下楼的声音怎么跟我师父似的?”见到来人是杨肖越,贞黎大疏了一口气,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应该庆幸,如果下来的不是我,你现在的麻烦可大咯。”杨肖越指了指地上几本浸在水里的书说道。
“啊!完蛋!”
时间在不经意间总是流逝得很快,就像过生日时的蛋糕,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只剩下空空如也得纸盘和残渣。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地板上的水渍和书本都不见了,只剩下一脸愁容的贞黎看着摊开晾晒的书本,小声嘟囔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师父非得罚我站到天黑为止,完了。”
杨肖越对贞黎的冒失倒也见怪不怪,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贞黎的肩膀,道:“我说,学姐?”
“干嘛?就算你这时候叫我学姐我也高兴不起来,都怪你,干嘛要下楼!”
“好好好,怪我,那我给你赔个不是,作为赔礼,我带给你两个好消息成不?”
“哼,好消息?你能带给我什么好消息?学姐我陪你东跑西跑了一上午,到最后你都不在师父面前帮我说情。”贞黎双臂环胸,撇了撇嘴,没有去看杨肖越。
“呐,你看这个是什么?”杨肖越从身后掏出那个从玛尔那接过来的金属盒子。
“还能是什……哇!你帮我要回来的?!”转过身的贞黎看到杨肖越手中的金属盒子,一脸惊喜,像极了被饿了三天后看到骨头的恶犬。
“咳咳,其实不是我要回来的,是你师父……”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嘿嘿,我的宝贝QS,竟然失而复得,嘿嘿,嘛,这姑且算是一个好消息,那另一个呢?”贞黎从杨肖越手中一把抢过游戏机抱在怀里,满脸的笑意,刚才那副愁苦的表情早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这种喜乐悲哭的性格还真是贞黎特有的,杨肖越无奈的扶着额头,这样想着。
“至于另一个,喏。”杨肖越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金属牌,正是从卡列德那里拿到的印有贞黎姓名的牌子。
“哎?钥匙链?送我这个干嘛?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你好好看看。”杨肖越真好奇这两年贞黎到底怎么跟玛尔学的。
贞黎拿过金属牌,翻看了起来,但当她看到印有文字的那一面时,动作停住了,就像被施展了“TheWorld”一样。
贞黎这样愣了足有半分钟,稍微缓过神来的她慢慢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肖越,我不是在做梦吧?这这这真的是?”
“是的。”杨肖越面到微笑重重的点了下头。
“师父给我的?”
“是的。”杨肖越依然是之前的动作。
“我,我从助手毕业了?我算是一名正式的适存者了?”
“是的。”一样的台词,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神情。
贞黎脸上的难以置信像正在变化的化学试剂一样向着兴奋剧变着,接着……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也有今天!”
少女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事务所,那爽朗的笑声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停了下来,看着渐渐收敛嗓音的贞黎,杨肖越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那个,还有事和你说。”
“什么?还有好消息?”
“不是不是,是正事,你过来坐下,慢慢说。”
杨肖越将还在兴奋劲头上的贞黎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将卡列德说的让贞黎与杨肖越拍档,辅助杨肖越办案的事原封不动的讲了出来。本来杨肖越以为,贞黎在听到她还不被允许独立办案这个消息时会有所不满,但出乎意料的是,眼前这个丫头的神色并没有丝毫转变。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杨肖越问道。
“想说什么?”贞黎回问道。
“就是关于你暂时还不被允许独立办案这件事啊。”
“你说这个啊,那有什么好说的,我师父对我的评估很正确啊,以我的性格要是独立接手案件肯定搞不来,但和你组队拍档就不一样了,我的错误你能给我弥补嘛。”
杨肖越愣了一下,被贞黎这么一说他有点明白过来了,和着玛尔不是将贞黎送过来给他做助手,而是把徒弟实战教学的任务甩在了他的头上,想到这点的杨肖越嘴角不由得微微抽动了起来。
既然组建了新的队伍,杨肖越现在要处理的事也就成了贞黎的事,接下来杨肖越就把今早发生的案件始末细致的讲给了贞黎听,讲述期间他有考虑过是否要将这起案件“刀伤”的线索隐瞒起来,但想到卡列德说的“之后的事你自己决定”后,他就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毕竟一个队伍内,信任和信息的对等是最重要的,但在讲述之后,杨肖越也同样要求贞黎对这个线索进行保密。
之后的时间,杨肖越和贞黎就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调查方案,因为大方向已经有了,现在缺少的就是具体的工作安排和意外应对,二人就这样趴在大厅的茶几上一边讨论一边绘制计划图表。在他们将这些工作处理得告一段落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五点。
“呼,终于搞完了,没想到你们今天处理的这个案子这么复杂,怪不得你早上说有趣呢。”贞黎扔下笔,伸了个懒腰,整个人瘫软的躺在了沙发上。
看着这副样子的贞黎,杨肖越稍稍别过脸去,提醒道:“贞黎,你,你衣服,走光了。”
正如杨肖越所说,因为刚才抻懒腰的关系,贞黎的上衣被带了起来,她那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在杨肖越面前暴露无遗。
“你,流氓!”刚刚还躺在沙发上的贞黎立刻坐起身拉下上衣的下摆,脸色微微发红。
“我要是真流氓就不告诉你了。”杨肖越小声说道。
“你说啥?再给学姐说一遍听听?”贞黎举了举她那构不成丝毫威胁的拳头说道。
“我啥都没说!”
“哼,这还差不多,连你学姐都敢调戏,以后还不得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