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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朵纳和阿古姆两人对视了一眼,看着不远处树下啃着小零食的阿芙,眼里闪过了一丝担忧,低低地说着:“这是出什么事儿了,一早上都没去擂台,那牛肉薯条已经吃了有三大包了。”“你要不去问问。”满朵纳推了推丈夫的身子,下巴指指示意他快过去。“算了算了。”阿古姆躲开妻子的小手,嘴里还嘟囔着:“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芙的脾气,她不说怎么问都不会说,还容易让她不高兴。”这么说着,夫妻二人突然觉得这父亲母亲的身份地位也太低了吧,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而坐在树下的阿芙破天荒地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这俩人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有多灵敏吗?这一字一句自己可是完完全全丝毫不落地听了个正着,是不是应该告诉一下他们。
这么想着,突然就站起了身,走到了有些吃惊的两人面前。而看着阿芙突然站起身子,朝着自己方向走来,满朵纳和阿古姆又是对视了一眼,有些不解又有些震惊,就听见阿芙说了一句:“我听得一清二楚。”发愣之间,阿芙已经转身离开了。
回过神来了的满朵纳,戳了戳丈夫的手臂,问道:“阿芙的意思是她的耳朵很好?”
“似乎是告诉我们,我们刚刚说的话她全都听见了。”话音刚落,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着坐回原位的阿芙嘴角微微一扯,这是又听见了啊,拉着满朵纳的手就走到了走廊拐角处,看得见阿芙的地方,估摸着距离应该听不见了,才开口道:“那不是之前我们说的悄悄话,阿芙也的听得一清二楚?”
满朵纳瞬间低下头,满脸通红,刚刚被丈夫拉过来的疑惑和不解一下子就抛之脑后,听见阿古姆的话语,立马想到之前自己可是经常和阿古姆看着阿芙说些……不好意思的话,那这样不就是母亲当着女儿的面和丈夫秀恩爱,想想就很不好意思。而一旁的阿古姆根本没有察觉到满朵纳的异样,只是懊恼地拍了下脑袋,说道:“那不是每次吐槽阿芙的实力和自夸自擂都被听见了?我更加觉得没有做爸爸的样子了。”说完,还一脸苦恼地看着远处仍旧啃着零食的阿芙。而满朵纳则是愣在了原地,抬头羞恼地看着阿古姆,“你……你……”说了好几下都没说出个所以然,心里是气得不行,这就是个榆木脑袋。倒是阿古姆看着妻子莫名其妙涨红的脸,瞬间明白了,这人是在不好意思,出声调侃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是那个教育专家林凌上次在卫迅上说过,父母的恩爱比任何书本、言语的指导教育更有用,你害羞什么。”满朵纳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古姆,但是并没有任何杀伤力,反倒是带着浓浓的羞涩和粉意,阿古姆笑着搂住了妻子。
看见父母二人躲到了走廊拐角处,阿芙扯了扯嘴,心里有些无奈,这距离只能应付一下普通武者吧,看来这两人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过,已经说了一次话,阿芙没了继续说话的兴致,手腕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是一条消息,点开是“已到。”
阿芙站起身,几个飞步消失在了夫妻二人眼前。
“阿芙!”满朵纳出声叫道,但是阿芙却是头也不回地消失了,“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
阿古姆看着女儿瞬间不见的声音,牛头不对马嘴地接了一句:“速度又快了?”
满朵纳一看阿古姆脸上露出的表情,狠狠地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肉,说道:“和你说正事儿,别想阿芙的天赋!”“嘶——”阿古姆不敢动弹,察觉到妻子松了手才揉了揉腰间的部位,带着委屈和乖巧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满朵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了,心想:每次都装可怜,哼。阿古姆见妻子没有生气,连忙跟了上去,护着妻子,心里却是在计算刚刚阿芙的速度瞬间达到的时速是多少。
这边下意识就用出全劲的阿芙,来到了指定的地方,眼前的人正是接生自己的医生——姜桓新。
姜桓新看着一个眨眼之间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阿芙,心底十分诧异,这离过去也就不到十秒钟吧,这速度……而且,竟然没有出现气息的不平稳以及血液流动速度的变化,姜桓新看着手中腕表收集到的数据,心底更为吃惊。
这几日恰巧是姜桓新的休假时间,昨天自己突然收到了阿氏镖局小公主的消息是大吃一惊,说是有问题要请教,本来休假期间从不出门的姜桓新,今早起来突然就出了门,走出来之后才有些奇怪,不过都出了门就当休息方式二吧。
阿芙扫了眼姜桓新,不得不说这人的气质看起来根本不像医生,更加像是个巫师,神神秘秘的,但想到自己的问题,似乎问他也最为合适。
“阿芙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为您解答?”姜桓新率先开了口,微微聚了一躬。阿芙看着这举动,倒是规范得很,说了一句:“去小姐。”
姜桓新稍微转了转脑子,询问道:“是去掉‘小姐’的意思,让我直接称呼您为‘阿芙’是吗?”就见阿芙点了点扭头,莫名地姜桓新嘴角笑了一笑。
阿芙自动忽略了姜桓新嘴角突然出现的笑容,在脑子中估算了一下自己的体力以及评估了此时的身体情况后,得出大概可以吐出的文字,最后一字一句有些生硬地说道:“梦,奇怪。”
姜桓新眼神有些困惑,“这就四个字?是传递什么吗?”看着阿芙冷冰冰的眼神,奇异地没有让人觉得是耍人,或是目中无人,反倒是有着清晰可见的真诚。想到了之前阿芙昏睡的那一次事件,姜桓新像是了解了一般出声询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做了噩梦吗?”阿芙先是点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姜桓新有些困惑,没能看懂阿芙的意思,又出声问了句:“什么意思?”阿芙张着眼睛,冷冰冰地看了眼姜桓新,眼底流出了几分常人立马可以识别出的嫌弃。又计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说道:“算,不算。”这类似于“单字句”+“单字句”的沟通,姜桓新联想到上一次的昏睡,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也就这一瞬间,好像明白了阿芙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做了奇怪的梦,像是噩梦又感觉不像是噩梦,是吗?”这一次,阿芙点了点头表示正确。
姜桓新见到自己理解正确,有一瞬间的开心和喜悦,随后接着就问道:“是怎样的梦呢?”问出这个问题,姜桓新肉眼可见地阿芙皱了皱眉头,虽然只有那么轻微极迅速的一下下,但是突然觉得阿芙有点儿像个小孩子了,嘴角笑了笑,又说了句:“你可以慢慢来。”话语中的温柔和安慰是自己都没发现的。
阿芙听了,抬头看了眼姜桓新,才注意到这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和医院白大褂形象完全不一样。想了想,点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他的提议并且有考虑这么做。姜桓新莫名就感觉自己看懂了,这小姑娘真有意思,眼角都多了几分笑意,看来这次出门也不算是次糟糕的事情。
细细评估了一下,阿芙缓缓张开嘴一字一字地吐道:“做梦,自己,逼真,奇怪。”说完这些,阿芙身形晃了晃,姜桓新下意识地扶了一把,阿芙借着力站稳了身子,心想:差一点儿就要昏过去了。
看见这一幕的姜桓新,心底似乎有些明白,见阿芙站稳了身子后,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