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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科幻灵异 / 信仰的复仇 / 第三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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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真的可能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也许,真的可能有,发命运这东西,真的说不准,谁又可以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不管接受不能,反正就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管如果,最后还不是也要笑着接受的吗?
  “先去查看一下监控吧,看看最近有没有人进出。”可是查看监控以后发现,几个月里,出了自己,没有人进出家里,看起来死,可能,真的是一场意外,
  真的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现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线索也死了,不过,怎么会煤气中毒的,反正不可能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屋子里摆放的东西都非常的整齐,受害人躺在沙发上。
  “看样子说话人是喝醉了酒才回家的,然后钥匙,还插在门上,可是没有理由去把煤气打开,难不成是恶作剧吧?”另一个人说着,仔细的想了想,还是先按照常规的手续进行操作一番,现场也没有采集到任何其他人的信息。
  初步推断就是受害人自己忘了关煤气,醉酒回家之后就没去中毒死亡了,至少看,起来看起来是这个样子。
  再一次来到发现尸体的那个废弃很久的大楼里。
  大楼有个类似玄关的地方,原本的设计也许是装设玻璃大门,但目前只用木板挡住了,木板有一部分被掀开了,以便进入,走进大楼,里面十分幽暗,空气里飘荡着霉味与灰尘混杂的气味。
  站住不动,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过了一会儿,逐渐可以辨识四周景象了,这才明白自己站在原本应该是等候电梯的穿堂,因为右边有两部并排的电梯,门前堆着建材和电机零件。
  正面是墙,不过开了一个四方形洞口,洞的另一边暗不见物,也许是原本建筑规划中的停车场。左边有个房间,安装了粗糙的板门,感觉像是临时充数的,上面用粉笔潦草地写着“禁止进入”,大概是建筑工人所为。
  可是,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是时间也很快的过去了。
  很多年以后,似乎一切都已经变得平静了,一场结束,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北方冬季,非常的寒冷,清晨五点钟,天上还挂着几个星辰,站台旁停着一辆快车火车,通向卧铺车厢的踏板旁边,站着一个年轻的列车员,穿着一身醒目的制服,正在跟一个穿着灰色大衣的女人说话,天气寒冷,为一位高贵的陌生人送行,这份工作可不怎么令人羡慕,但司机还是勇敢地坚守在岗位上,实际上,他并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总有一些谣言,可是这是谣言之后的问题,那就不是自己关心的事情了。
  又一个人的脾气越来越坏。然后来了一个陌生人,好像是大老远从其他地方过来的。过了一星期,无缘无故紧张的一星期,再后来发生了某些事,一位很有名的高层自杀了,另外一位突然宣布辞职,那些焦虑的脸上忽然没有了焦虑,一些紧急的整改措施也放松了,而顶头上司,好像忽然年轻了十岁。
  
  至于两个人说的究竟是什么,还是是摸不着头脑,但是他被委以重任,护送这一个人登上快车,作为一个有着远大志向的青年,他怀着满腔热情执行这一任务。
  
  “今天是星期日,”司机说,“明天,星期一晚上,您就到您的目的地了。”
  
  方注意到他偷看手表,赶紧继续说道:“每年这个时候,旅行的人都很少。”他说着,看了看他们上方的卧铺车窗。
  
  “是这样阿。”他附和道。
  
  “但愿您别被大雪困住了!”
  
  “以前有过吗?”
  
  “有过,是的。今年还没有。”
  
  “但愿吧,天气预报,说不太好。”
  
  “很糟糕,据说的,雪下得很大。”
  
  “我听说其他地方也是。”
  
  “好吧,”对话又要中断了,司机赶紧说道,“明晚七点四十分,您就差不多就可以到了。”
  
  “是的,”拼命接着话茬儿,“我觉得下雪,真的很漂亮。”
  
  “我相信肯定棒极了。”
  
  他头顶上一节卧铺车厢的窗帘被拉到一边,一个男的往外看了看。
  
  自从上个星期四离开家里之后,就睡眠不足,不管是在去火车上,还是旅店中,甚至在昨晚的火车上,都没睡好。这会儿,躺在闷热不通风的车厢里睡不着,实在让人厌烦,于是他起身向外张望,这里当然没什么好看的,只有一个长长的、光线暗淡的站台,他看窗户下面有3个人正在用交谈,其中一位是个列车员,穿着制服,另一位是个长相很干净的人,她微微笑了笑。他从未见过穿得如此严实的人。外面肯定非常冷,难怪他们把车厢弄得这么热。他想把车窗拉低一点,可是拉不动。
  
  卧铺车的列车员走来,说火车就要开了,最好马上上车。
  
  “请上车。”卧铺列车员说道,他上了车,列车员跟在身后,也爬上了火车,那一位司机也向她们挥手。火车猛地一动,缓缓向前开去。
  
  “可算结束了!”他嘟囔着。
  
  “啊。”司机颤抖着说,这才意识到自己冻坏了,天气太冷了。
  
  “好了。”,列车员动作夸张地向两人展示,卧铺车厢的美观,以及安置整齐的行李,
  “东西,我放这儿了。”他带有暗示意味地伸出一只手。他也知道,在列车员手里放了一张折好的钞票。
  
  “谢谢。”列车员立刻生动了起来,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车票在我这里,请您把车票也给我。是在那里下车吧?”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说:“我看旅行的人不太多呢。”
  
  “没几个,除了您,只有两位旅客——都是本地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先生,和比较年轻一个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吗?”他要了一瓶水。
  一路上的劳顿,两很快的睡着了,早上,来到餐车里。
  
  此时那里只有一个旅客,很明显是列车员说的那位年轻的先生。身材修长苗条,黑色的头发,二十八岁上下。吃早饭以及让服务员添加咖啡的冷静样子来看,想必是个见多识广、经常旅行的人。一身暗色的旅行装束,料子轻薄,很适合车上闷热的空气。
  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他们抵达了一个站点,那两个人下车伸展四肢,在布满积雪的站台上走来走去。
  不过,此刻的他,乐于透过玻璃窗观察车站上拥挤的情形。然而大约十分钟后,他觉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兴许不是件坏事,于是他仔细地准备了一番,小心翼翼地走到站台上,一路向车头走去。
  一阵声音让她认出了站在货车厢阴影中的两个模糊的人影,就是两人,那个老头正在说着:“我说你。”那个男的打断了他,说着:“不是现在,不是现在。等一切都结束了,等事情过去了,再说吧。”
  
  经过几个周转,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和自己的祖国,在外边的话,哪里有自己的祖国舒服,不会有异样陌生的感觉。
  一开门,头顶上一个大大的铃铛便叮当作响,对方指定的咖啡馆是家狭窄的小店,除了短短的吧台,只有两张小桌,其中一张还是两人台,扫了店内一眼,考虑片刻后在两人台边坐下。他会犹豫,是因为四人台旁唯一的客人是张熟面孔。
  虽然没有交谈过,但知道他,也是这间店的常客。身形瘦削,他蓄着烫卷的长发。灰衬衫配黑色皮背心,下着紧身牛仔裤,凸显出一双修长的腿,低着头正在看什么东西,进来时,他抬了一下头,视线又马上回到上去了,大概因为来的不是他等的人。
  桌上放着咖啡杯和白色的玻璃烟灰缸。烟灰缸上有根点着的香烟,有点年纪的老板从吧台里走出,把水杯放在面前,默默微笑,他没有伸手拿桌上的菜单,便说:“咖啡。”
  老板点了点头,回到吧台。他喝了口水,又瞄了那个人一眼。仍在看自己的东西,手边还有一个黑色的小提箱子,难道,他也是基于相同的理由来这里吗?如果是这样,他们等的可是同一个人。
  环视店内,有一部分,正在装修,已经遮挡了起来,为了打发时间,他翻开菜单,才知道这里只卖咖啡。菜单上列了几十种咖啡品名,他很庆幸刚才没看菜单,否则一定会不好意思只说要“咖啡”,而会点哥伦比亚或摩卡,然后多花几十元。现在的他连花这一点小钱都会心疼。如果不是和别人约好,连这种咖啡馆他都不会进来。
  可是,最后被人放鸽子了,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来。
  
  那一个瘦子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衔在嘴里。跟他同行的人,看在眼里,心想,没想到他,不一会,就有人来问,需要点什么餐,那个瘦子仔细的看着这个服务员,说:“你们的招牌面点,就好了。”眼睛一直看着那个女的服务员,同行的另一个人,感觉非常的奇怪,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于是问:“你在看什么,那个人怎么了。”
  “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这件事的?难不成没有说过吗?”吐了一口烟后,瘦子问道。看对方年纪比他小,口气变得不客气起来。
  “你跟我,有说过吗?我记得明明是没有的,还是你,不对,是你一定记错了。”
  “这当然是谎话,我没跟你看,提过这件事吗?我可以保证不跟你说过,一定是你忘记了吧。”那个瘦子似乎非常的不满意。
  “咋了,你倒是说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哎,也说不上什么事情!可是,那时吓都吓死了。”看来他也是知情人之一了,他往椅背一靠,双手枕在脑后,然后一五一十地说起发现尸体时的情景,可能正好闲着没事做。一起同行也得以掌握整起意外的概况。
  “比起发现尸体那时,后来的事更麻烦。警察跑来问东问西。”那个瘦子皱起眉头。
  “都问些什么?”
  “进屋时的事。我说我除了打开窗户、关掉煤气总开关外,没有碰其他地方,不知他们是哪里不满意,还问我有没有碰锅、有些是不是真的上了锁,真服了他们。”
  “锅有什么问题?”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如果是什么汤冒出来,锅四周应该更脏才对。话是这么说,事实就是冒出来的汤浇熄了火,又有什么办法?”
  听着那个瘦子的话,对面人的心里想象当时的状况。他自己也曾在煮方便面时,不小心让锅里沸腾的热水冒出来过。那时锅四周的确会弄脏。
  “话说回来,到底是怎么了呀,我看你还想非常的不乐意。”
  “有什么不对?”
  “我不知道,可是生活应该很苦,以前应该是面店之类的地方工作,也是勉强才付得起房租,而且还有积欠哩!住的条件也不是很好,非常老旧的房子,楼道里都是霉斑。”瘦子朝着上空吐烟。
  “这样啊。”同行的人附和着说。
  “可能是因为日子过得很不开心吧,那个孩子,冷静得出奇。发现她父亲尸体的时候,连一滴眼泪也没流。这倒是吓了我一跳。”
  “哦,你在说什么啊,不会吧。你有参与过什么嘛?”那个人颇感意外,回视看了看那个瘦子,会想着,是有这么一回事情,对他说过,但是,似乎也是非常的迷糊,不是非常的清楚了。
  “那时,有人认为可能是自杀,对吧?”从旁插话。
  “啊,没错没错。可是啊,也不是很清楚。”
  “那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有好几件事表明,这样比较讲得通。不过我是从一个一直跑来,找我的警察那里听来的。”
  
  “讲得通?”
  “是哪些啊?很久了,我都忘了。”那个瘦子按着太阳穴,但不久便抬起头来,“啊,对啊,对了。吃了感冒药。”
  “感冒药?这有什么?”
  “吃的不是普通的量。照空药袋看,好像是一次就吃了一般用量的五倍还不止。记得他们说,尸体被送去解剖,结果证明真的吃了那么多。”
  “五倍还不止,那的确很奇怪。”
  “所以警察才怀疑,是不是为了助眠。不是有种自杀方法,是吃安眠药加开煤气吗?他们才会怀疑是不是因为安眠药很难买,才用感冒药代替。”
  “代替安眠药吗?”
  “好像还喝了不少酒,听说垃圾筒里有三个杯装了白酒酒的空杯子。人家说那个人平常几乎不喝酒,所以也是为了入睡才喝的吧?”
  “唔,不会吧。”
  “啊,对了,还有窗户。”可能是记忆渐渐复苏的缘故,那个瘦子打开了话匣子。
  “窗户?”
  “有人认为房间关得死死的,太奇怪了。他住处的厨房没有抽油烟机,做饭时本该把窗户打开。”
  那个人闻言点头,的确如此,也只能半信半疑了。
  “不过,”他说,“也有可能是忘了打开。”
  “是啊,”那个瘦子点点头,“这不能算是自杀的有力证据。感冒药和杯装了酒也一样,别的解释也说得通。更何况,有那人作证。”
  “有人作证?谁啊?”
  “就是刚刚那个人。”
  “作什么证?不是吧。”
  “她也没说什么特别的,只是最后,说那个人之前是感冒了,偶尔还是非常的,可以喝点酒。”
  “嗯。”
  “刑警他们说,就算感冒吃药,那个药量也太奇怪了,可是他吃那么多药到底想干吗,只有问死者才知道了。再说,要自杀干吗?特地把锅里的汤煮到冒出来呢?因为这样,后来就当作意外结案了。”
  “警察对锅有疑问吗?”
  
  天知道。反正那也不重要吧?”那个瘦子在烟灰缸里把烟摁熄,“警察说要是早三十分钟发现,或许还有救。不管是自杀还是意外,他就是注定要死吧。”
  他话音刚落,有人从他们身后进来了,是一对中年男女。“欢迎光临!现在店家还在忙,不着急。”瘦子看着客人出声招呼,脸上堆满生意人的亲切笑容。那个人明白,那个瘦子不会再理睬自己,于是也没啥说,只是也点燃了一支烟。
  
  
  这一天晚上,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空气中,非常的安静,好像周围的时间都静止了一样,杀戮,已经开始蔓延了开来,似乎好像从来没有停止过一样,如果说这件事情适可而止,也许会挽救一些什么,但是现在都已经不需要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儿子死掉了,非常抱歉,我的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发现你儿子被杀害了?而且你儿子,为什么要自杀呢?”看着屋子里的惨状,是不是自杀目前还不清楚,最起码看着像是自杀的。
  “这个我,我觉得我儿子是不会自杀的,今天早上我叫他起床的时候发现没有人答应。然后我觉得他可能就是晚睡了一会儿吧,可能有些困,然后我就没有在意,但是平常的时间这时候已经起来了。所以我觉得,是不是生病了或者不舒服之类的?然后进来看见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报警的是死者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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