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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翔的动作让陈慧珏心里暖暖的,便跟着他走去。
只是她的眼睛都在陈瑞翔身上。
陈瑞翔笔挺的鼻子,坚毅的脸庞,宽阔有力的肩膀,让她有着一种幸福和安全感。
她忘记自己的来意,无心去留意屋里的情况,只想着这样跟着他一直走下去。
当他们走到楼梯口时,地上那个死去的赵老板的尸体已经运走了,只留下尸体的标记。
一楼的铺子里,并没有发现陈慧珏看到的那个赵老板。
陈瑞翔指了指楼上。
三人便一起缓缓的一步步的走上楼梯。
来到二楼。
第一间房间,就是刚才陈慧珏看到赵老板的那个房间。
陈瑞翔缓缓的推开门。这应该是个小仓库,里面推放着一些布匹和杂物。
走进屋里,并没有发现有人。
丝绸布匹整齐的摆在架上。
窗户也已经关上了,跟之前查看是并无二致。
陈涛来到放杂物架子前看了看。
架子上放着一些毛线、剪刀、扣子,小锤子、钉子.一堆算盘珠子和一些旧报纸之类的杂物。
没什么特殊的物品。
他和陈瑞翔对视了一眼指了指隔壁的卧室。
来到卧室门外。
陈涛轻轻的推了推的门,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
陈瑞翔上前一步扫了一眼,依然空无一人。
里面的物品也和之前勘查的一样,没有动过的迹象。
难道是陈慧珏看错了?
他们疑惑的看向陈慧珏。
陈慧珏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大白天的就闹鬼了吗?”
陈涛恼道,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应该不会出这个洋相。
可是人哪去了呢?
难道我真的看错了吗?陈慧珏看着楼下空无一人的铺子,竟有阴森森感觉。
心头不觉冒起丝丝的寒气,双手不由的抱着自己的肩膀。
“慧珏,这世上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有的就是人在作怪!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没事的。”
陈瑞翔安慰着她。
陈慧珏点了点头。
心里总感到那里不对说:“瑞翔哥,这件事总觉得很是诡异,但愿是我看错了!不管怎样办案时,一定多加小心!”
“是的!大哥,如果慧珏没看错的话,这个案子应该没那么简单,赵老板明明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出现?”
“然后又怎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真的很古怪。”陈涛也觉得头大。
“大哥,这个赵老板的死有什么蹊跷吗?”
陈瑞翔沉吟一下便将案件的经过讲了一遍。
“大哥,我想凶手的目的应该没那么简单。”
“这个案子不但诡异,而且调查起来恐怕会有危险。”
“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叫上我,我们兄弟联手也不怕他作怪。”
陈涛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眼下身处乱世,生死之间一触即发。
为了大哥安全自己应当适时出手相助。
“嗯!这样,陈涛你带慧珏先回去,我回局里一趟,到法医那边看是什么情况。”
“改天我抽空上你家,看望永叔和珊姨。”
陈瑞翔自然知道陈涛用意,不想陈涛为自己涉险,便把话题岔开。
陈涛也不多说,心中已暗下决心,一定要帮陈瑞翔把案子搞清楚。
陈涛兄妹回到家里,便向母亲于珊说起陈瑞翔的事。
于珊知道陈瑞翔还活着非常高兴。
激动的说:“真是苍天有眼呐!当初陈老爷一家为这事不知多伤心。”
“陈夫人天天以泪洗面的,眼睛都快哭瞎了,总算吉人有天相、好人有好报。”
“改天叫瑞翔过来,妈做几个好菜。好好庆祝庆祝!”
“大哥!是瑞翔哥哥回来了吗?”小妹陈慧玲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
“是啊!小妹,你瑞翔哥哥回来了,你以前还骑着他当大马玩呢?呵呵!”陈涛蹲下捏着小妹的鼻子说道。
“那瑞翔哥哥还会跟我一起玩吗?”陈慧玲天真的问着大哥。
“人家瑞翔哥哥,现在可是大侦探了,可忙了,那有时间陪你玩呢?”陈涛笑道。
“如果瑞翔哥哥不陪我玩,人家就不给他糖吃。”陈慧玲认真的说。
“糖?哪来的糖?”陈涛奇怪的问道。
“今天来了个收旧货的,除了收旧衣服、旧物件,还收一些什么小石子、弹子之类的东西。你说奇怪不?”于珊答道。
“哦!这么古怪?”陈涛大奇,“这种东西也有人收?”
“是呀!他还给我两块糖,把你做的石头弹子给换走了。”陈慧玲说着从布兜里掏出两块糖。
陈涛挠着头,实在想不明白。
这年头还有人拿着钱和糖果换一些不值钱的石头,要知道在当时糖果就相当于奢侈品。
陈慧珏也蹲下身子,看了看小妹手中的糖果问道:“小妹,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换这些石子呢?”
“没有!他问我还有没有其他的石子。我抱了了个大石头给他,他不要,就要小石子。还说黑色的最好。”
陈慧玲一边比划着,一边把糖递到陈涛、陈慧玲面前。
“哥哥、姐姐你们也吃一个吧!”
“谢谢小妹!我和哥哥不爱吃糖。小妹留着自己吃。”
陈慧玲笑着轻轻的把小妹的小手推回去。
转头看向大哥,只见陈涛也满头问号的看着她。
巡捕房,停尸房。
陈瑞翔盯着赵从贵的尸体。
皱着眉,左手习惯的搓着下巴。
法医的检查报告跟自己的推断出入不大。
他想不明白的是赵从贵好好的躺停尸房。
陈慧珏看到的那个赵从贵是谁?
这两个赵从贵有什么关联?
“刘法医,我想问一个问题,”
陈瑞翔抬头看着刘法医,斟酌着字眼,
“假设,我说的是假设,假设一个人已经死了,有人在他死去的地方看到他还活着,有这个可能吗?”
“这怎么可能!翔神探是跟我开玩笑吧,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相信你也明白。”
刘法医不满的看了他一眼。
“难道就没有其他可能?”陈瑞翔挣扎的问。
“从医学的角度讲,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那就是这个死去的人,有没有孪生兄弟姐妹之类的人出现在现场。”
“假如这个死者,没有孪生兄弟姐妹呢?”陈瑞翔并不死心。
“翔神探,虽然我在办案过程中,确实会碰到很多无法解释的事。”
“我是学医的,不应该相信鬼神,但你这个也太离谱了吧!”
刘法医奇怪的看了一眼赵从贵的尸体,又看了看看陈瑞翔,摇了摇头。
第二天。
陈瑞翔一早便来到警察局,刚走进局里,就听到警所内有人在吵闹。
“韩警官,怎么回事?”他指了指里面问值班的小韩。
“陈警官,昨天那个杀人案的报案人李程,记得不?”
“嗯!他来警所闹什么?”
“一大早就疯疯癫癫的跑来,说有人要杀他。”
“问他谁要杀他,他竟然说是他死去的赵掌柜的要杀他,还说有人在跟踪他,你说是不是疯了?”
“哦!我去看看!”
陈瑞翔刚踏进一组的大门,便见李程扑了过来,扯着他的手臂。
“陈警官,你可来了!快!快救救我,有人要杀我呀!”李程的声音紧张而又恐惧。
看到李程扑向陈瑞翔,其他的警员松了口气。
这家伙一来就折腾的,也没闹明白他到底怎么回事!
“来!你先坐下来喝口水,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瑞翔安抚着他的情绪。
李程抱着水杯,四面张望着,一脸彷徨,好像随时有人会跳出来杀他。
“没事!这是警局,我们会保护你的,这里没人会杀你,你先冷静下,把事情慢慢的说出来。”
陈瑞翔的话显然起了一点作用,李程的情绪平复了一点。
“我,我看见赵掌柜了,昨天晚上他在我家里,他一直在翻东西,他一直在翻东西,”
李程喘着气紧张的压低着声音。
“我真的没有偷他的东西啊!我、我就拿过几块丝绸尾料做手帕。”
“他、他就化成厉鬼找我,他还掏出刀子、他要杀我,他肯定知道了,才化成厉鬼来杀我,”
李程带着哭腔,紧张的抓着陈瑞翔手臂。
这时吴海也已经进来了,想必也听到小韩的汇报。
只是看到这个情景也有些莫名其妙。
这家伙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你说什么?赵从贵去你家找你了?这不扯淡吗?”吴海这一喊。
李程更吓坏了,一下躲到了陈瑞翔的背后。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救救我。”
“你是不是耍酒疯?跑到警局来闹,信不信我关你几天!”
“吴组长,我想他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吓着了,情绪很不稳定。”
“难道是这小子把赵从贵杀了,心虚了,害怕了,跑到这里装疯卖傻?”
吴海巴不得早点把案子结了。
如果有人认了他当然乐意。
当时的社会,动荡飘摇,冤假错案时有发生。
一些案子随便找个人顶罪,是常有的事。
“这个倒还不至于,我看他是真的被吓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只是这件事有点蹊跷,等他情绪在稳定一点,我们在问他。”
陈瑞翔自然不会同意,吴海这么草率就把案子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