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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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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车一辆接一辆地升空,在空中完成编队后在武装巡逻机的护卫下逐渐远去。看着渐行渐远的车队,草坪上一下子炸开了锅,人们开始了激烈地争论。
  某个一身亮丽铠甲的游行者:“执法局的警察为啥要抓巴萨罗穆?他看起来不像坏人啊?”
  另一个样式相同但在细节上略有差别的铠甲战士:“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难道坏人就一定要长得像坏人?我们国家里又有几个是长得不像好人的(南门共和国几乎都是俊男美女,所以···)?依我看巴萨罗穆一定是犯了什么事,要不也不会被抓。况且还是被执法局的人抓,这就更能证明他不是好人。”
  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此人Cosplay的是动漫《晓涵奇遇记》中七彩水果城的葡萄人。此Cosplay者所穿的是自己平常的衣服,没有做特别的装扮,自己的紫葡萄外形是移动光脑所制造的三维投影):“他怎么就不是坏人!巴萨罗穆·坎克特斯这个大恶人杀死了班奈特和班森(电视里两个领盒饭的龙套),他还想杀格吉尔(剧中的男主)。他是恶魔!他就是邪恶的化身!这个恶魔干尽坏事,今天终于被抓了,真是大快人心!哈哈哈哈···”紫葡萄的同伴(一颗鲜红的樱桃)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心想:这家伙真是病的不轻。
  一支橙绿紫三色铅笔(同样是《晓涵奇遇记》里的龙套角色):“网上有句流行语,叫‘进了执法局大牢,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唉~真是个不幸的人!”
  一个西方公主装扮的女生对身边的两个朋友说道:“总务部的人好威风啊~~不愧是共和国头号实权部门!~~网上说总务部的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我一直想看看他们长啥样,就是一直没机会,今天一见,果然气宇不凡。没想到今天能心愿成真,我好激动哦!~~”
  曾钞对身边的贾钱说道:“刚才那位警官是总务部的人吗?他好凶啊,钟主任也是总务部的人,可是钟主任对人可和气得多了。他们都是总务部的人,怎么会差这么多?”【曾钞穿着的是地球21世纪初R国动漫里的中学女生制服,贾钱穿的是男生制服。他们Cosplay的是动漫《2010校园青春物语》中的人物形象。放在地球,这就是一部典型的校园青春恋爱动漫,不过在南门共和国,这一类型还是比较冷门的,因为公民们的寿命太长,几乎就是永生,所以没人会急着恋爱;再加上离婚不容易,总务部对婚外恋、一脚踏多船等行为的严厉打击这些原因(以前民事局被夫妻吵架、闹离婚这些事给弄得不胜其烦,就找议会和法律部商量立法把结婚离婚的条件设得很严),人们在婚姻问题上大多非常谨慎,所以这种类型的动漫很难引起人们心里的共鸣。不过即使再冷门的影片对制片方也是能带来好处的,单是商业部的高额补贴就能让制片方大赚一笔(商业部在补贴时是有一个对自己的硬性指标的,即对接受者的投资完成计算后自己所补贴的资金一定要让对方赚够钱才行;当然商业部会这样也是因为共和国资源充足不差钱),另外制片方还可以向特权局申请“公共艺术创作奖励”(特权局设立的一个贡献度奖励项,此外还设有“个人艺术创作奖励”等),如果过审的话就能获得贡献度奖励(数量的多少是由作品的质量而定,对于那些高质量的作品,即便当时的奖励不高,但如果以后能得到人们的认可与支持,那么还是能获得更多的追加奖励的)。所以很多人都对拍电视电影、作曲、唱歌、绘画、摄影、设计建筑等充满热情】
  贾钱:“我也不明白,也许是工作需要?”【曾钞和贾钱的累积贡献度都超过了20点,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参加这次游行的。实际上他们连“大家一起钓GG泡MM”这个讨论群里的人都不是,当时是曾钞的闺蜜在群里潜水,虽然她没打算参加游行(她的‘累积贡献度’不止20点,不受新法律影响),但是对曾钞说了这事;曾钞一听说游行要去公园里(参加者在商议具体事宜时都是公开讨论的,那些不去的人也没全部下线,一些喜欢看热闹的留了下来想看看这些游行参与者怎么搞),想到贾钱正好明天放假,就打算利用这个机会约贾钱去公园里玩,游行活动就拿来当理由好了。至于曾钞自己,可以请假去玩(曾钞在文化部工作,休假比较自由;贾钱在科技部工作,假期相对固定。补充:特别权力管理局规定,公民只需在一年之中超过6个月的时间平均每天工作达到8个小时就可以获得至少1点贡献度;每年都是如此;这里所说的“工作”,并不单指在部门公司等这些地方上班和自己开店这类一般的工作,还包括在家做个人科学研究,个人独立搞文学、艺术创作等都是特权局所认可的工作。曾钞和贾钱在各自的领域都取得过一些成果,即使除去靠长期工作得到的基本贡献度,两人的贡献度也有几百点;另外,之前曾钞的香肠秘方被特权局收录后她获得了50点贡献度,以后几年里她还会陆续收到零星的贡献度。再补充一点,曾钞已经80多岁了,贾钱也有70多岁,目前两人都是单身。到南元1392年时,随着南门共和国生化科技的进步,生化人身体的寿命已经达到了500岁,所以即使人们在自己50岁时不更换新身体,等到100多岁时仍然是20多岁年轻时的外貌,当然,身体状况也是极佳)。到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喽)集合的时候,曾钞顶替闺蜜的身份带着自己的“男友(曾钞对游行众的解释)”成功混进了游行队伍】
  不知所措回到游行队伍里找到阿芙拉问道:“美丽的小姐你好,刚才被执法局带走是你的朋友吧?请问你知道他犯的是什么罪吗?”
  阿芙拉:“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没有违法犯罪,像宋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坏人。”
  这时旁边一个女生插嘴道:“我觉得他们好像认识,我听见那个警官好像喊他‘副局长’。”“嗖”的一声不知所措一下就窜到女生面前,两眼放光地盯着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他们认识?是真的吗?你没有听错?···”此刻不知所措感到心中的八卦之魂一下子就被点燃,八卦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
  另一边,长得又高又白不是我的错大厦第460层,总务部信息中心。此时在信息中心大厅里站着两个NM,其中一个NM正在斥责另一个。
  “‘铲平长得又高又白不是我的错第460层,万恶的总务部关门大吉’,这是你的标语吧?宋~副~局~长~?”管礼元问道。
  宋仁投:“部长,你听我解释,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闹着玩儿呢。”(此时宋仁投手腕上的拘束表已被摘下,之前机械特警会给他戴拘束表完全是按程序操作。所以南门共和国的机械人有时还是有些死板的)
  管礼元:“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不要把我当成傻瓜!知道吗?今天你捅了个大篓子,几十个目击者,更严重的是现场还有法律部的人,哦对了,还有记者。也许只要一天,这事就会传遍全城;然后是星系的其他城市,再然后是其他星系。你是要让我们总务部变成所有人眼里的笑话吗!?”
  宋仁投:“对不起,部长,我错了,请处罚我吧!”
  管礼元:“过会儿我会叫麦队友他们几个过来商量补救措施,至于你,继续工作(总务部严重缺人,所以停职是不可能的),等候处罚。祈祷我们能找到补救的办法吧,要是这次的事压不住收不了场你就准备升职吧。”
  宋仁投猛地抱住管礼元的大腿凄厉地喊道:“什么?升职!天啊!千万不要啊,部长,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不升职,怎么罚我都好啊!部长,我求求你了···”
  管礼元没有理他,对主控AI喊道:“小透,叫所有人立即放下手上的事到这儿来。就说有个临时会议要开。”
  透过本质看现象:“是,部长。”
  不一会儿,麦队友、申经并、钟间商三人来到大厅里坐下(管礼元和宋仁投早已坐下,坐下后宋仁投低着脑袋情绪低落。这5个人就是总部的全部人马了,毕竟其他城市和星系也需要人;实际上总部的常驻工作人员是4个人,平时管礼元是在Usx-s406星系的其他城市办公,今天会回总部是顶正在休假的宋仁投的班,他不仅要处理执法局的公务,还要处理民事局的一些琐事;因为民事局的事务太多,钟间商一个人忙不过来)。
  见人来齐了,管礼元就对几人讲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同时向几人道歉说自己气昏了头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让事情变得更严重(管礼元对几人道歉时的确是发自肺腑的;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冷静下来的管礼元就已经后悔自己的莽撞和冲动,那时他就已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虽然管礼元责备了宋仁投,但是说“升职”也只是吓一吓对方。管礼元觉得自己犯了处置不当的大错,自己才是错得最重的人;正确的做法是不去抓人,而是给宋仁投打电话把他叫回总务部,宋仁投肯定是不敢不回的,在他回来后自然就任凭处置了);说完让他们出主意看怎么补救。麦队友是亲历者,表现得很镇定,申经并和钟间商【申经并是特权局局长。钟间商是民事局风吹不到城超200个街区街道办主任,他是全场职务最低的人。民事局正副局长的职位一直处于空缺中,包括其它城市的分局也是这样;钟间商曾多次有机会升职,但是都被他给拒绝了。在总务部,除了不知道实情的新人,没人喜欢升职,虽然升职又加工资又提高待遇还更有权力,但是总务部的人是职务越高假期越少事也越多,人也变得更累。所以为了应对高级职务的空缺,总务部对那些犯下大错的人会使用“升职”来惩罚,这样既达到了惩罚犯错者的目的又把空缺给填上了(这里的“犯错”仅指办事不利这种程度的“错误”,如果是违法犯罪还是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至于犯错者上任后是否尽心尽力工作的问题,其实都不算问题,一是有外部和部门内部的监督在,另一个是有总务部那让人谈之色变的“虚拟惩罚”,所以没人敢乱来】一直在处理繁重的公务,不知道情况,一听麦队友公开反对总务部两人吓得魂都快掉了。钟间商还好,用了0.02秒就恢复了正常,虽然用的时间有点长,但是比申经并可好多了,申经并足足用了0.08秒才从震惊中走出来。搞清事情的始末后,两人心里把麦队友给骂了几百遍:部长头脑发昏喊着抓人就不说了,你居然也不拦他,任由他胡来···几人经过一番商议,最后决定采纳钟间商的办法。
  钟间商的办法是:对外宣称整个事情都是宋仁投的恶作剧,同时向公众承诺我们会严肃处理此事。当然,光是这样还不够,还需要去找八卦新闻社让他们不要乱说话。钟间商估计即使总务部发出声明也会有很多人不相信,会质疑此次事件;不过不管外界如何评论,我们总务部都必须咬住‘恶作剧’的说辞不松口,只要我们自己能稳住不动摇,过段时间此次事件的热度也会自己降下来,这样危机也就随之解除了。此外还有件事是必须要做的,那就是发密信给本城的其他几个部门的领导,详细说明事情的始末(真实情况),并请对方在向上级报告的时候做好保密工作(总务部的人反对自己部门这种丑闻是肯定会传到其他城市和星系的,所以事先告知其他地方的政府部门也是必要的)【对于其它政府部门,总务部是没法隐瞒的,因为有“外部监督”机制,今天下午管礼元带出去的巡逻机和机械特警里就有其他部门安排的“眼睛”,可以肯定它们已经向各自的部门报告了下午发生的事;实际上这些机械人里面还有总务部内部的“监视者”,它们是其他城市的工作组安排的,属于“内部监督”,负责监督风吹不到城工作组(麦队友4人)有无滥用职权违法犯罪行为。总务部对于自身在执法上是非常严格的,独立执法局的执法记录(含“虚拟惩罚”的视频记录)会定期被民事局、特权局以及其他工作组的人调出查看,以确保独立执法局没有滥用职权(如有违法行为只要及时补救并上报就可减轻处罚,如果想隐瞒不仅很难隐瞒,而且惩罚会重很多倍;这点在刑法中是有明确规定和说明的);因为一旦出事法律部在调查时也是可以调用记录的。另外,这些记录都是无法篡改的,因为创建独立执法局虚拟空间的是议会(包括地方议会)的主控光脑(光脑的硬件设施安置在议会里,执法局只能通过网络远程登入“惩戒空间”对犯人执行惩罚),这些光脑本身也对各种命令具备很强的独立识别能力,即使是议会的高层也无权修改里面的数据,所以总务部是无法做假的(关于总务部的监督机制本人在第十章里提到过)】。
  其他人对钟间商好好赞扬了一番,宋仁投对他更是感激流涕,钟间商刚说完就被他抱住喊“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自己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等话,这些肉麻的话让其他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散会前,管礼元说道:“这次多亏了钟间商,让总务部逃过一劫,钟间商对总务部有大功,你是我们的恩人!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我就直接说奖励吧,我宣布:鉴于总务部民事局Usx-s406星系蓝砂星风吹不到城油炸包子街街道办公室主任(钟间商200多个职务里常用的一个)钟间商对总务部作出的巨大贡献,特奖励2次22小时的超长假期,1次在本月,1次在下个月。大家鼓掌祝贺!”
  5人开始激烈地鼓掌,钟间商更是激动不已,一边鼓掌一边流着幸福的泪水说道:“谢谢部长,谢谢大家,感谢组织的栽培与提携;这些都是我钟间商应该做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不敢居功。555~44个小时啊!天啊!我真是太幸运了!”(在总务部,职务越高假期越少,而像钟间商这样的底层一个月也只有3天假,但是要经常加班,一个月下来能有2天假都不错了;管礼元的假连一天都不到,有时他只能把假合起来两个月休一次假。所以总务部给员工的奖励一般都是放假,就是时间短了点,都是按分钟来算;30分钟、60分钟的放假奖励是最多的;2小时以上的奖励都比较少,那是要立大功才会有的。别看奖励的假时间短,人们却一点也不嫌弃,并且都非常喜欢,毕竟这种奖励的假是一定能休成的假,不用担心加班会占用它的时间,总务部对于这种假是这样规定的:只要不死人,无论什么事都必须放下去休这个假;假如确实因为有重要的事休不成也会延后休)
  觉得差不多了,管礼元示意大家停下,接着说道:“这次这件事虽说是宋仁投引起的,但是是我把事情给闹大,对此我管礼元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此我原意作出深刻的检讨。这次的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我要负主要责任,所以我决定判处自己连续3个月取消休假,同时在这段时间不管作出多少贡献都不得奖励休假。对引发事件的直接责任人宋仁投判处取消本月正常假期及留任查看的处罚(在总务部,如果当事人‘留任查看’,那就要小心做事了,这时如果再犯较重的错误很可能就会‘被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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