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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解“灵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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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张大姐一说,我吓得赶紧掏出手机,让张大姐从背后给我照了一张。
  看着手机中的照片,我已经说不出话,照片里我的耳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类方形的白色肉瘤,虽然不大,但是清晰可见。
  大师说过,这肉瘤,是“灵门”。是“外灵”要取代“本灵”侵占肉身的必经之所。
  我是何时,又是被什么人下的“灵门”?
  在张大姐疑惑的眼神中,我如行尸般走出了传达室,走出了小区,站在没有多少人的街道上,绝望的血在心里翻涌着。
  我才21岁,好多人在我这个年纪都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学业,而我,却已走在了死亡边缘。虽然大师没有说明肉身被侵占之后“本灵”去了哪里,但结局,不会乐观。
  警车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1号楼2103的房间敞开着门,里面空无一人,我猜想乔姐已经与两只野狸子逃跑了。
  警察在简单的搜索之后,在厨房的冰箱里,发现了一截人的小腿,而在卧室的抽屉里,搜到了李老太孙女儿的手机。
  我的心里已经从恶心变成了对自己的厌恶,愤恨。因为我终于证实了,我参与了对李老太孙女儿的分食,虽然是无意的。
  我作为证人被带到警局录口供,而我口中陈述的事实,却让我从证人,变成了嫌疑人之一。因为我讲的,更像是神话故事。
  最终救了我的是老侯和他提供给警方的小区监控录像。出这么大的事,老侯作为保安队长肯定是第一个被联系到的。视频里清楚的看到乔姐和两只野狸子是如何围攻我,被大师击退后又是如何逃出小区,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的。
  老侯陪我走出警局已经是凌晨4点多钟,化险为夷的心情并没有在我脑中持续多久,因为我又想到了我耳后那块致命的肉瘤。
  老侯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对我说:“小周,昨天晚上的表现很勇敢,揪出了藏在咱们小区里的坏人,我很钦佩你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老侯接着说:“但是说句真心话,以后这种危险,你要少掺和,我是队长,你们的生命安全,才是我最在乎的啊。”
  听了这句话,我感到暖心的很。老侯从我刚来就很关心,处处护着我。有老侯这样好的队长,和陆经理这样开明的领导,大概是我留在这儿没有走的最大动力。
  回到小区,虽然警方已经封锁了1号楼,但是周围围观的人群却让人忘记了天其实还没亮。
  人群中李老太一家的哭声最为明显,李老太更是几度要哭晕过去。我过去苍白无力的安慰着她,可是于事无补。
  由于我是在警局被问话,所以我大晚上单独去乔姐家的事,业主们都还不知道,我也就暂时没被舆论的唾沫所淹死。
  看着眼前李老太一家人的凄惨,想着小姑娘的淳朴善良,我内心原本的恐惧绝望,渐渐变做了愤怒。而愤怒过后,我想到了复仇。
  这复仇不单是为李老太的孙女儿,更准确地说不可能是为这个事情,李老太孙女儿之死只是勾起了正常人对于正义伸张的一种渴望,想要惩戒乔姐和两只畜牲。而我,更加痛恨的是被人如傀儡一样摆弄而参与了这场罪恶,这将成为我一生的阴影,为了这个,我也要找它们报仇!
  有目标的愤怒驱散了绝望之后,人就会变得冷静。
  我分析了自己被下了“灵门”一事。发现其中有很多我忽略的问题。最显眼的两个就是:这是否是“灵门”,还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经过内行人的认定;再者,就算真是“灵门”,难道就一定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想到这儿,我决定老黄交班之时,向他问个明白。事到如今,我见过两个能用邪法驱赶野狸子的人,一个是大师,一个就是老黄。所以,我觉得老黄并不会比大师差多少。
  老黄来交班的时候,看到小区里的情况大吃一惊,赶忙问我缘由。我把昨天晚上的事从头到尾跟他讲了一遍。老黄的态度反而从吃惊变得平缓,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讲到大师的时候,老黄打断我,问是什么样的一位大师,我跟他说夜里见的,房间里边黑灯瞎火,问大师名字也不说,只知他白天以公交司机隐藏身份,晚上受人所托,来小区里查什么案子。
  老黄摇了摇头,好像不识此人。
  我把后来的事跟老黄说完后,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没受伤,就好。”
  我看着老黄,莫名觉得有一种亲切感。老黄的年纪已经可以当我爷爷,而他似乎真的像是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在保护着我。
  想想那天他主动要替我送餐盒,到昨天晚上他让我不要掺和李老太孙女儿的事。一次次他都想让我远离危险,只不过是我一次次的拒绝了他的好意。再加上之前我还误会了是老黄养野狸子咬我,我暗骂自己真是“狗咬吕洞宾”!
  现在不是跟老黄道歉的时候,我赶紧问他,“老黄,你快看看,我耳朵后面的肉瘤是怎么回事?”
  老黄听了一惊,赶紧看我脑后,一句“灵门”从他嘴里喊了出来。
  我听后又是高兴又是失望。失望的是被老黄这么一认定,我还真的是被种下了“灵门”;高兴的是老黄果然知道“灵”的事,看来他应该会给我指点医治的办法。
  我赶紧问老黄有何办法消除这“灵门”。老黄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这‘灵’,分强与弱。弱者想要存下来都难,只有强者才能兴风作浪,夺人肉身。所以给你种下‘灵门’的‘灵’,一定不简单。”
  我看老黄一直不说重点,有些急了,“老黄,你就给个痛快话,到底我是死是活,还有没有希望?”
  老黄沉吟半晌,缓缓对我说,“‘灵门’之事,我也是听人所说,你不是认识一个大师,不如找他去问问。”
  说了半天你也不知道啊?原来老黄的道行不过如此,看来想知道救命的招数,我还得去问“广坤”或者大师。
  大师白天不在,我最先能想到的就是“广坤”。和老黄说完话,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回去换,就奔去了祥源路76号。
  让我没想到的是,今天依旧是铁将军把门。我看见旁边店铺的老太太坐在门口乘凉,便问,“大娘,这算命馆的老板去哪儿了?”
  大娘边扇着蒲扇边看我,“走啦,我也好几天没看着他啦。”
  我点点头,刚要转身走,老太太在后头又跟了一句,“就是你上回来的那天,我晚上出来倒水的时候,看见有个刀疤脸和他一块走的。”
  刀疤脸?上回见面的时候,他拿我当犯人一样不住的看,我对这人就没啥好印象。“广坤”还拿他好朋友一样热情,会不会。。。
  我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广坤”不是傻子,俩人交情没到地步的话,不会对他那样礼遇。
  我转身又问老太太,“大娘,他家的那个小伙儿呢?”
  老太太摇摇头,“不知道,晚上回来没见着那老板,小伙儿也过来问我来着,听我说完,也走了。”
  我再问什么,老太太就啥也不知道了。
  我暗想,“广坤”这边的希望算是断了,想知道我还有没有救,就只能指望大师了。
  我坐车回了宿舍,焦急的等待夜晚的来临。
  晚上一晃就到了。我跟老黄交完班,饭都没吃,拿着手电就去巡夜。
  今天晚上静的出奇,我走在小区里,蛙叫和蝉鸣特别的明显,微风吹拂着树叶,路过池塘边的时候,偶尔能看到有小虫或者游鱼引出的波纹。
  我无心享受这静谧的夜景,赶紧溜达了一圈,就要往4号楼去。
  忽然,我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这要搁在我刚来的时候,也许还会害怕,这红衣疯子的事儿我已经经历一次了,今天正好去开导开导他。
  我快走两步,来到小区中间的圆盘旁边,果然,地上躺着那红衣疯子,正不住的哭着。
  我冷笑两声,上前对着他的鞋底就踢了一脚,大喝一声,“给我起来!”
  红衣疯子好像被我这一踢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用小女孩的声音问我,“小哥哥,看我好。。。”
  “好你个锤子!”我这火不打一处来,被我识破了还敢再忽悠我?
  我义正言辞的警告他,“你是不是疯子无所谓,但我是小区的保安,你还是在我的班上出来吓人,这对小区的业主造成多么不好的影响你知道吗?”
  红衣疯子被我这两句整的有点懵,准备分开头发来他的第三招,我没等他露脸,上前一步就撤下他的死人面具,扔到地上。
  他这程咬金的三板斧被我全都打退之后,似乎也没了脾气,转过头来,我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一个络腮胡子,蓬头垢面的大老粗,配着他这一身行头和娇滴滴的声音,我差点把苦胆给呕出来。
  这大老粗眼泪在眼圈儿里头转着,满脸委屈的看着我。我知道,精神病人在受到了挫折之后,有的时候会是这样。我想了想,他也不是故意要得这病,装鬼吓唬人也不是他的本意。我作为一个保安,制止他继续恶作剧,保护了小区业主,也就可以了。
  我上前想扶他一把,劝他回家。红衣疯子抬头看着我,颤颤巍巍的把手递给我。
  突然,他猛地把手抽了回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害怕,一只手哆嗦着指着我的身后,“啊”的一声尖叫划破了天空。
  我被他这举动吓坏了,看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的心咯噔一下,缓缓的把头转了过去。
  在我背后,正站着一个血淋淋的身子,鼻子以下的身体被剥光了皮,牙齿如骷髅一般露了出来,却严重的扭曲偏离。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好像要跟我说什么。
  虽然眼前的人身体已经严重受损,可是,从鼻子以上所剩的半张脸,我还能看得出,
  这个人,正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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