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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人的印象里总会有那些难以忘记的回忆画面,虽然不曾与人提起,但是永远地留在了自己的心头。就像少年时瞥眼所见她穿着白色的衬衫,阳光透过她的长发;就像在人群中叫她的名字,她回首时的轻盈一笑;就像课间休息时,她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课本间;就像此时那贝尔身前的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直到许久之后的一天,那贝尔因为此刻他身前那手持唐刀长发飘飘的身影做出了他人生中最艰难的一个选择。
“快走。”星河发现倒下的那贝尔后赶忙上前一脚踢开扑上来的恶犬然后用刀划开它的脖子。
“你走吧,不要管我,”那贝尔此时抱着自己的脚踝“我的脚崴了,走不了了。”
星河不再言语,背对着那贝尔摆出防御姿势。正常情况下别说一只两只恶犬,就算五六只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奈何的了星河,但现在十数只一口能咬死狮子的恶犬把两人团团围住就有些难处理了。恶犬们不断地绕圈游走,偶尔离得近一点出现在视野范围里,有时候顾忌到星河手中的刀拉远一点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爪子抓地的声音和恶犬喉咙里的呼噜声甚至是口水滴答到地上的声音都在那贝尔和星河心头和耳边响起。
林东饮有些烦躁,他感觉自己迷失在这雾气里了,就在刘白和李元涵跑过自己面前之后,他已经倒着走了快一分钟了,可是本来和门市只有二十几米远的距离,仿佛永远走不到头。是他的错觉么,林东饮感觉自己雾气更加浓郁了,他转过头来,本来可以看到的右边墙体已经不见,他现在前后左右只有大雾,“星河,那贝尔”林东饮喊道,但是雾气好像吞噬掉自己的声音一样,没有任何的回应,别说回应,林东饮除了自己发出来的声音,现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脚步声,呼吸声,说话声,人的声音,狗的声音全都不见了。林东饮开始向前跑,他也不知道自己朝向什么方向,大雾让他彻底迷失了方向感,他已经无法看清自己半米外的东西了,他低下头甚至无法看见自己的脚。突然,林东饮感觉自己背后一痛,当他伸手摸了摸后背疼痛处放到眼前时,他看到了自己的血,雾里有人在攻击他,就在林东饮愣神的瞬间,他的左腿又遭到了攻击,然后是胸前,右臂,腰部,一瞬间自己的身上就多出了七道口子,不过令林东因害怕的是他根本没看到攻击的人。
在彼此打量了一会之后,恶犬们动了,在一只带头的攻击之下十八条恶犬全向持刀站在地上的星河发起了冲击,它们意识到他们最大的威胁是那个站在地上的的人。星河无法退走,她的身后还有倒在地上无法正常移动的那贝尔,只见星河一个漂亮的下腰躲过了从左边跳起的一条恶犬,然后用刀划开了那条狗的肚皮,红色的鲜血洒在星河的身上,然后星河猛然起身将一条正面跳起来的恶犬一分为二,不得不说唐刀-夜未央的锋利程度十分强悍,重刀入肉连同骨头一起切开毫无障碍。星河以那贝尔为中心不断腾挪转动身体躲避攻击做出反击,甚至偶尔还需要用手拉动那贝尔协同他做出规避,就好像在跳一支舞。在死掉几个同伴之后,那些畜生的每次进攻都尽可能小心的避开舞动的唐刀,它们的攻击目标从星河转移到行动不便的那贝尔,星河因为要帮着那贝尔进行防御,身心都加大了负荷,她的身体上开始出现了一些细小的伤口,全都是在帮那贝尔时躲避恶犬的爪子不及被爪子抓出来的,就在刚刚一条狗想咬住那贝尔的左腿但被星河一刀砍掉了脑袋而星河也因此被旁边的另外一条狗抓住机会付出了代价,在星河右腿破损的裤子下,雪白的大腿上四道血淋淋的爪痕看上去触目惊心,恶狗的数量只剩下五只,但是星河的体力已经支持不住了,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恶犬的骚扰攻击做出回应,但是很明显她的动作已经不如刚才那么灵活了。
“快走吧星河,”那贝尔说“别管我了,这帮畜生明显是想用我来耗死你。”
星河还是没有答话,这时两条狗分别向星河和那贝尔发起攻击,星河硬扛着背后被抓出一道口子,面朝那贝尔,握紧夜未央插进扑向那贝尔那只的头骨里,然后抬起腿踢开了那只攻击她的恶犬,此时异象突生,一条狗趁着星河的刀和腿被限制住的时候猛然跃起,它的血盆大嘴对准了星河长发的脖子。那贝尔看在眼里,强忍着脚踝处的剧痛,弹起身子左臂搂住星河,将自己的右臂送进了那畜生的嘴里,那恶犬巨大的咬合力竟直接把那贝尔的整只右臂给撕拽了下来,那种硬生生把自己胳膊强行与身体分开的痛觉让那贝尔大叫一声后直接昏死在星河怀中,星河用左手将昏过去的那贝尔搂在身前,右手从那条死的不能再死的狗的头中拔出刀来,回头劈死了正往下咽那贝尔胳膊的那条恶犬。此时的星河抱着那贝尔,满脸悲愤,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气场,使她甚至能将视野范围提升到百米开外,星河看到满地的恶犬尸体和两只意识到事情不妙正转身想逃的漏网之鱼,她抬起右手,夜未央竟御空向着两条向后逃窜的恶犬飞去,一刀一个击毙两条恶犬,然后飞回了星河的身边。
在夜未央击杀了最后两头恶犬回到星河身边之后,星河退出了刚才那种状态,强烈的疲惫感涌了上来,眼前的雾又一次遮挡了视线。星河左手托着失去右臂昏死过去的那贝尔,右手用夜未央拄着地,一步一步向路尽头的门市慢慢的踱去,就在她向前走了将近五米距离的时候,星河看到倒在地上的林东饮和被鲜血染成红色小土狗的小布丁,此时他两的身上全是一道道细小的伤口,不断向外流血,星河抬起头,仿佛在雾里看到一个人影正手握一把怪异形状的滴血短刀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巨大的疲惫感让她带着那贝尔一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