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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这种情绪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就像在灾变前的世界,倘若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哪怕悲剧发生的离我们再近,也很难真正的感同身受吧。人都要活着,我见过被客户骂的狗血淋头的人下一秒要满脸微笑的去迎接下一个客户,我见过在半夜街头一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流泪的男人,第二天伪装成和平时一样去生活,我见过被班级同学欺负的学生只是笑笑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好像黏在裤子上的胶水和摔得淤青的胳膊没有发生一样,我还见过一个孩子被迫去讲自己亲人的不幸去博得那一点生存必要的资本。明明都过得那么难了,还是要委屈自己,还是要装作和平时一样。相比于直面自己的悲伤,更难的来自于那些围观的人们,分明不知道你内心多么难过,却还要在你的伤口上撒盐,甚至拿你内心中隐隐作痛的回忆取笑你。那些没有经历过饥荒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吃饭吃的特别快,因为害怕会有人从你手里抢走你救命的吃食。
只有那些有故事的人,才会彼此理解吧,就像看到了当时的自己。整个第九小队现在的五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路上大家都保持着沉默,哪怕是林东饮那个话痨性格,也只是默默前行。整个J市的路因为两个处于异变期的王之间的争斗变得十分难走,当一行人走到接近高速路口时,每个人都背着满满的背包,里面是从卡死在路边的货车里补充的食物和水。在高速路上林东饮找到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再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后,由林东饮驾驶汽车,星河闭着双眼抱着小布丁把唐刀夜未央放在怀中盘坐在副驾驶上,刘白三人坐在后排开往M市。
“虽然知道你们心中不太好过,”林东饮一边开车一边说。“但还是要劝你们看开些,想要在这个末世活下去,就需要不断的增强自己,只有你自己不断的变强,才能保证自己能够活下去。”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变强么?”那贝尔问道。
“反应能力和身体素质可以通过系统的训练来提升,到时候回到天适总部的时候会有完整的训练步骤。”林东饮说“而你们每个人的独一无二的能力就需要你们自己去发觉了。”
“没有具体的办法来训练自己的能力么?”那贝尔问道。
“这。。。这点我也不太清楚。”林东饮说。“你也知道,我是一名王嘛。我能感觉到我体内有股气,按照特定的顺序经过一些关键的穴位和脏器不断循环,每经过体内一周便增强一丝,虽然很少但我能感觉的到,但是你要让我说它是怎么运转的我还真的很难说清。”
“这就是我们和王的最大差别。”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星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们的气天生便可以自行运转,而我们则需要去自己探索可以运行的方式。尝试去闭上眼睛,放空自己努力联系自己的那股气,引导它在体内的运动。当它能够按照某个轨迹运动一周期的时候,你就找到自己的路了。我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找到我运行的方法,那些穴位和脏器所组成的形状就是我的唐刀-夜未央的形状,在平时气会自己缓慢的运动,而当你沉下心来的时候它的速度就明显加快了,努力去试一试,七队长曾说过像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在一周之内找到自己运行的轨迹就不错了。”
“七队长,七队长,真不知道老叶是不是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林东饮小声嘀咕。“你说什么?大声一点。”星河拿刀鞘狠狠地敲了敲林东饮的头。林东饮摸了摸自己明显鼓起一个包的脑袋,敢怒不敢言,刘白三人开始闭上眼睛尝试牵引自己体内的气。
夜晚来临,在林东饮的提议下第九小队停下车在车内休息,进行轮流守夜。林东饮和小布丁守前半夜,刘白和那贝尔守中间,星河和李元涵守后半夜。前半夜平安无事,林东饮打着哈欠把刘白和那贝尔叫出车外以后,赶忙钻进后排去睡觉。
“来一根。”那贝尔蹲在地上先给自己点燃一支烟然后又递给刘白一根。刘白摇摇手,双手插着兜靠着车看着星空。
“知道你难受,”那贝尔吐了个烟圈“但日子还要过不是么。”
“我好多了,”刘白说“怎么样,能感受到星河说的那股气么?”刘白想换一个话题。
“马马虎虎吧,”那贝尔识趣的没有再说“勉勉强强勾勒出一个像我手里的枪的样子,你呢?”
“我不太敢尝试,”刘白说“每当我闭眼时我都能感觉到我的双手手心处有两股气,它想向全身移动可当我想调动这股气的时候我的眼睛就特别的疼,就像这样。”刘白的双手冒出那黑色的焰体,他的双眼被一片白色覆盖,世界又在刘白的眼里变成了黑白灰三种颜色,当那黑色的火焰想往手臂蔓延的时候,刘白白色眼瞳边缘出现了许多血丝,两行血迹从眼眶里流下。
‘喂喂喂,兄弟你赶快停下来。’那贝尔赶快去扶着刘白,就在刚才刘白的身体不断颤抖,仿佛要摔倒。刘白赶忙停止调动那黑色的焰体,黑色的焰体消失,一切又恢复到平时的状态。刘白用手捂住双眼,抹掉了刚才流出的血泪,刚刚他眼睛疼的就像要裂开一样。
“没事吧,兄弟,你可要吓死我了。”那贝尔扶着刘白说。刘白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瞳孔已经恢复正常,只是他感觉周围景物的颜色好像又淡了一点。“那是。。。。太阳?!”刘白看向那贝尔的身后突然说道。
“啥?兄弟你怕不是出现幻觉了,大晚上的哪来的太。。。”那贝尔话音未落,只听见轰的一声爆炸声盖过了那贝尔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疼,天空上被巨大的白光点亮,那一刻恍如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