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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新兵连队近五百人,只有我们二十位被选入特勤中队,一方面我们有些自豪,另一方面我们对以后在特勤会遇到什么事情全然不知,有点儿感觉很神秘,那时的我们是既担心,又激动,就是带着这种心情、我们提着行李朝特勤中队营房走去,还没靠近就听到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原来是特勤的老兵们正站在营房外欢迎我们的到来。看着他们的笑容,一时感觉他们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但是那个特勤老兵刘国庆,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他老是死气沉沉的板着脸,看起来叫人很不爽。
老兵们热情的接过我们手里的行李。我们跟着老兵们走进了特勤中队的一楼大厅,一眼看去,看到几个老兵头顶着地,双脚搭在墙上倒立的着,在倒立的老兵旁边还有个更狠的角儿,只见木棍一头是圆锥形带尖的,尖头正顶着一个老兵咽喉部位,木棍儿另一头抵在墙上,老兵倾斜着身体成了30度斜角,老天爷啊,他这可是完全用喉部用力,抵住尖尖的木头棍,撑住整个身体不倒下,他这是怎么练的啊。还没等我想明白身后就传来皮鞭抽打猪皮的声音,我好奇的转过头看去,只见一个气功班老兵、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散开着的藤条正使劲儿连续不断的抽打着一块大猪皮,不对,那、那不是猪皮,那是人皮,不不也不对,那是人的前胸和后背,那位被打的老兵脸通红,汗珠大颗大颗的往地上掉落,他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藤条印,这老兵好像是在运气,我当时真想问问他,是不是运气被打的时候就不疼了,那时的我还还真不敢问,我是担心话一出口,老兵手里的藤条会转移方向的在落到我身上喽、、、呵呵呵,
又传来有些震耳的啪啪声,我和袁军徐超一起顺着声音走去,我们这时看到上身赤着身、下身穿着迷彩军裤,腰间扎着红腰带的气功班老兵们在练习拍沙袋,只见四个头顶中间部分没有头发的气功班老兵,他们挥起右臂朝身前的沙袋拍去,啪一下向鞭炮一样的响,啪又一下拍下去,真怀疑那手掌是不是他们花钱租来的。
我正看得入迷,徐超的手拽着我走到了三个气功班老兵一旁,只听砰一声,天呐,老兵手里拿着酒瓶子自个往自个头上砸,砰一个,砰又一个,这家伙是不是傻啊,见过打架拿酒瓶往别人头上砸的,他这没事自己虐待自己玩儿啊,就在这时我们又看到一个更狠的,一个老兵双手拿着两块砖头往头上狠狠砸去,两块砖头烂了,那没有头发的头一点事儿没有,徐超好奇的身手摸了摸老兵的头:“这是头吗”徐超纳闷的边说边摸着。老兵有些不耐烦的推了徐超一下;
“哎哎哎、摸什么摸”?老兵说道。
徐超好奇的盯着老兵的头说道;“哎哥们儿,你这是人头吗”?我勒个去,徐超这小子说话咋这么欠揍呢,我听着这话都想踢他两脚。
老兵不高兴的摸了摸自己头瞥了眼徐超:“你说的废话啊、我这不是人头是什么?,我看你的头才不是人头,你这个小菜鸟儿”。
徐超不服气的瞪了眼老兵;“嘿--班长,你叫谁呢?谁是菜鸟儿,你欺负新兵是不是啊”。?老兵瞪着眼朝徐超走来,徐超也不示弱的朝老兵走去;
“我叫你菜鸟咋了?怎么?干嘛?不服啊?不服咱俩儿练练啊”老兵边说边握了握拳发出咔咔的响声。徐超不甘示弱的:“练啊、你说咋个练法儿”。
“练你个大头鬼”我给徐超一个盼头子,徐超像个呆鹅一样摸着头转头看着我。“还不快点儿给班长道歉”我向徐超说道。这时的徐超好像才反应过来,再硬下去就要挨揍了,徐超嬉皮笑脸的向老兵说道:“嘿嘿班长,我电影学院毕业的,刚才我在背台词,怎样?我表演的还可以吧”?
老兵纳闷的:“电影学院毕业的?你是演员”?
徐超尴尬的不知怎么回答“我、我是---不—我—是”。
袁军把徐超拉开笑着向老兵说道:“班长,这小子脑袋有毛病,你别给他一般见识”袁军碰了下我和徐超接着向老兵说道:“班长我们上楼去了,改天在聊,班长再见”。
荣星拉着徐超上楼梯:“你注意着点,在这里别乱说话,这里可不是我们新兵连,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当心挨了揍”。
徐超不服气的样子撇了眼荣星“咋啦?我只是好奇,我摸摸他的那个秃头能咋啦”?
袁军伸手揪住徐超的耳朵“你低调点行不行啊,你摸他头他就敢打你头、你小子能给我们俩儿省点心不”。徐超掰着就这他耳朵的手连连说道:“军哥军哥放开放开,我错了我错了耳朵快掉了”。
来特勤的第一天清晨,天蒙蒙亮,我们挺直的在队列里站着听着特勤队长训话;“欢迎你们这些小菜鸟们来到特勤中队,接下来为期七个月的新兵排训练是很艰苦的,希望大家能够发扬武警部队吃苦耐劳的精神,不怕苦,不怕累,敢于面对挑战。七个月过后你们会经历一场野外演习考核(指了指我们)在你们这些菜鸟当中,会有很多人都得滚蛋”。听到滚蛋这两个字,我们都有些不服气,特勤队长继续说道:“我们特勤只要最好的士兵留下来,不要垃圾兵,大家听明白没有”?
带着不服的情绪,我们懒洋洋的回答道:“听-明-白-了”。这也许就是我们唯一能发泄不满的方式,特勤队长有些不满意的说道:“看你们这些菜鸟儿,是不是都没吃饭啊”特勤队长扯着嗓子大吼一声:“能不能给我大声说”。
我们这些人瞬间声音好像放大了几十倍,或者说是对刚才那个滚蛋两个字不满的发泄,大家扯着嗓子喊道:“听明白了”。这声音我们听着都耳膜疼,可队长感觉挺好,队长呵呵的笑了两下说道:“很好,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副队长有波”。这时不知哪里一声大吼声音“到”。
特勤队长喊道“出列”。
这时我们看到一个比队长徐文兵更壮实表情更严肃的军官跑步到了队列前面,他那个眼神让人看起来有些胆战心惊,他这杀气腾腾的眼神估计走夜路时候,连鬼都得躲着他走。
“今后有波同志负责你们七个月的新兵排特训,下面请有波同志给大家讲话”。说完话的特勤队长徐文兵首先鼓掌。我们也跟着鼓起掌来。有波严肃敬礼后说道:
“很高兴能够在特勤认识各位,我们今天能够相识,能够成为战友,说明我们有缘分,希望各位战友们、互敬、互爱,互相帮助,(扫视了我们一眼犹豫下说道)另外,特勤的新兵,集训是非常艰苦的,艰苦的超乎你们的想象,希望大家有个心理准备,受不了的可以滚蛋、我们特勤不留孬种”。
队列里的袁军看了一眼荣星小声说道:“哎--看见没、这个副队长看起来凶巴巴的不那么友善啊”。
荣星看了看队列前的副队长小声说道:“他说话的声音震得我耳膜疼”。
徐超坏笑的看了眼有波小声说道:“哎哎—你们看看他那胸肌、肯定用D罩杯”。我们偷偷的笑着差点笑出声。
袁军失望的看了眼荣星徐超小声说道;“我以为来这了我们就算是特勤的人了,没想到我们还是个临时工啊,随时可能被踢回去啊”。
徐超有些得意并且自信的看了眼袁军荣星;“要被踢回去也是把你们俩踢回去,我肯定没问题”。听到这话的荣星袁军,有些不服气的撇了徐超一眼。
有波唠叨着终于说完话了,特勤队长坏笑着看了眼我们:
“今天我们新兵排第一天的训练量不大,今天你们要和特殊的战友、还有宠物们分别见个面儿、认识下”。话刚说完几条警犬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特勤队长;“警犬、是我们战士的朋友,也是战友,它们入伍的时间哪只都比你们早,它们都是你们的老班长,叫班长好”。
我们似笑非笑的懒洋洋的喊道:“班长好”。
特勤队长无奈的看了我们一眼:“你们给警犬接触会儿,互相熟悉下,好,解散”。我们一群人朝着几条警犬围上去。徐超看向犬班战友指了指警犬;“这狗叫什么名字”?
犬班战友微笑抚摸着警犬;“它叫闪电,今年两岁半了”。徐超从兜里掏出一个火腿肠、自己咬了一口吐在闪电面前。闪电闻了闻地上的火腿肠没吃。
徐超不满的看向闪电;“嘿、你这小东西还嫌我脏是不是”。
犬班战友看了眼徐超笑道;“一个合格的警犬他只吃主人喂得食物,狗很通人性的,它们也有感情,只要你对它们好,它们也会把你当成自己的亲人”。
犬班士兵向闪电做了个手势;“闪电,吃”。闪电一口吞下火腿肠。
徐超高兴看向闪电;“嘿--它还能听得懂人话啊,有意思”。
一个棒球扔了出去、警犬闪电火速穿出去,很快就含着棒球跑了回来。
犬班战友手势;“来、闪电,给他们表演下、叫、坐、趴下、侧倒”。我们看高兴地鼓掌,还没玩儿多长时间,又听到队长喊集合。
特勤队长看了眼手表,向犬班战士;“把警犬牵去训练吧,看向我们说道;“刚才我们已经认识了特殊的战友,另外还有我们特勤的宠物也要给大家认识下,先让你们肢体接触下”。特勤队长打了个寒颤诡异的眼神撇了我们一眼。
在队列里的徐超好奇的向荣星袁军小声说道;“什么宠物?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宠物”。袁军偷偷的看了眼特勤队长徐文兵诡异的眼神小声说道;“你看看队长那眼神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
徐超好奇的说道;“到底是什么啊,我还真想见识下”?特勤副队长有波偷偷坏笑下喊道;“全体都有,目标后靶场草丛方向,跑步--走”。只听到我们整齐的步伐朝着训练场草丛方向跑去。后靶场风景秀丽,由于刚下完雨空气也额外新鲜,青蛙的叫声仿佛我们正站在田园边,可是我们毫无心情享受这些,因为黑压压一片蚊子正围着我们,吸我们的血,我的天啊,什么特殊的宠物,分明就是成片成片的蚊子,我们被咬的吃牙咧嘴,但还不能动。
特勤队长在新兵队列前来回走动着挠着自个的胳膊;“喂蚊子,是我们特勤从组建以来,新兵排必须得过的训练课程,啊--我当新兵那会儿,那蚊子可比现在的大,蚊子咬一口都是红一片的,哪像现在的蚊子,咬一下一个小包而已”摇摇头。
有波凶巴巴,指了下被咬的呲牙咧嘴的徐超喊道“别动,在动把衣服全脱了,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有波凶巴巴的瞪了眼袁军”。
特勤队长微笑看着我们;“你们也别在心里骂我,就是心里骂我也没用,这一关你们还是必须得过滴---”。被蚊子咬的呲牙咧嘴的我们那还有心事听队长唠叨,我们闭着眼忍受着身上各处趴着的蚊子。
特勤队长继续说道;“我可不是故意想整大家,这个喂蚊子吧,能喂出很多道理、也能喂出意志力、执行力和战斗力”。有波朝我们喊道;“大家坚持会、半小时很快就会过去了”。
荣星旁白;“此刻,我们才真正体会到了,这些蚊子的厉害,这些蚊子就像一架架战斗机,在你身边嗡嗡的徘徊着寻找着最好的目标点,更折磨人的是、你明明知道它们在你身体哪个部位喝着你的血,而你唯一只能做的就是站着---默默地承受”。
一个斗眼看着鼻子、一张嘴撅着朝鼻子尖上的蚊子吹着气。徐超带着哭腔;“有只蚊子落我鼻子尖上了”继续吹气。我们都蠢蠢欲动。
有波严肃的喊道;“谁都不许动,在动把衣服全脱了”。
荣星颤抖着闭着眼立正站着;“我脖子上也好几只了,门头上还有一只”。
袁军颤抖着闭着眼立正站着;“我这也是满满的了、痒死我了”。
王磊颤抖着立正站着挤了挤眼;“我这也有、耳朵一边一只、下巴上有两只,还有屁股上也有”。一班长和二班长来回巡视着队列,时不时的拍打着自己身上的蚊子。一班长走到徐超面前停住了脚步,看了眼徐超鼻尖上的蚊子。
一班长得意笑着说道;“哎呦,这小蚊子还真会找地方哦”。
徐超带着哭腔,斗眼看着鼻尖颤抖着,哀求的语气说道;“班、班长我求--求你把我鼻子上的蚊子弄掉行吗”?。
一班长坏笑着看了看徐超鼻子;“好啊”。一班长坏笑着的嘴巴靠近徐超,轻轻的朝着徐超鼻子上的蚊子吹气,然而那蚊子一点也不动,继续吸血。
徐超幽默无奈的痴牙咧嘴的恳求道;“班长、你这样不---不管用,你用手给我挠挠吧”?。
一班长抬头看了眼徐超坏笑着说道;“不是我不帮你哦(眼神示意其他人)这么多人、我帮的过来么,你先让它在你鼻子上趴着歇会吧”。
徐超哭笑不得的说道;“歇会儿--我的老天爷--还歇会儿”。
荣星、袁军、王磊、张宝峰、他们看了着徐超幽默的表情都忍不噗呲笑了起来。有波看了眼笑着的我们喊道;“谁让你们笑的,你们站着很畅快是吧、再加半小时”。
荣星站着看向队列外的有波自言自语小声说;“真想揍他一顿”。
徐超郁闷看向有波小声说;“我真想咬死他”。
袁军坏笑下;“那好啊,你们俩出去揍他一顿,替我们解解气”。
荣星沉默不语了,徐超胆怯的看了眼强壮的有波,又瞥了眼袁军;“你是看我们两兄弟还活着你心里难受是吧”。王磊,张宝峰,浩宇等几人听到后偷偷笑着。
荣星强忍着痒喊道;“大家们得分散开注意力,这样时间过得才快些”。
袁军强忍着看向大家说道;“那兄弟们唱首歌吧”。
王磊忍着痒看向袁军;“好,快点、唱什么歌?快起个头,痒死我了”。
袁军忍着痒看向徐超;“徐超你起个头”。
徐超痒的龇牙咧嘴的喊道;“那就唱、严守纪律歌吧,军号嘹亮、步伐整齐,预备唱--”。
“军号嘹亮步伐整齐、人民军队有铁的纪律、服从命令是天职、条令条例要牢记,令必行禁必止、自觉凝聚成战斗集体,啊纪律纪律、纪律中有我、纪律中有你、纪律中有无穷的战斗力、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得胜利”。声音淡---
外加的半小时总算熬过去了,特勤队长徐文兵看了眼手表喊道:“好,活动下”话音刚落,队列里的我们夸张的又蹦又跳,我们挥手驱赶着蚊子,手掌开始杀生了。
袁军着急的哆嗦着指着后背看了眼徐超;“快快快、来来来给我挠挠后背、痒死我了”龇牙咧嘴。
大家们各自挠痒驱赶蚊子;“哎呦痒死我了、看看我这个大包看看,队列里有人喊道”。
徐超把手伸到裤裆里挠着屁股;“哎呦、我的妈啊、隔着裤子屁股上都好几个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