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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呕人的血腥味,一排排的铁柱立在其中,到处都是血迹,房间两侧还摆着些刀具。
那个多嘴的护士半跪着被绑在中央的一根柱子上,嘴角隐隐还有血流出,左手被切断处被包扎得很粗糙。
阳阳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进来,一桶冒着气的热水对着护士泼了上去。
“啊啊啊!”小护士被烫的浑身发抖,惨叫着睁开绝望的眼神。
“小姐姐。”
护士看着年幼的孩子,心里涌生出冻骨的寒意,那是恐惧。
“小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呢?是阳阳哪里惹您生气了吗?”小孩一脸天真,仿佛之前挖人血肉的与他无关。
护士有些激动,嘴里呜呜地,眼神里都是恐惧渴求。
“啊,我忘了,小姐姐不能说话了呢。”阳阳说着从阴暗中走出,小小的身影穿着黑色西装,却是一脸的邪气。
手中亮出那把森寒的小刀,缓缓伸向瑟瑟发抖的女人,刀尖停留在护士的胸前轻轻晃动。
“你应该见过,背叛我们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吧?”阳阳凑近些,女人的身体颤抖的更加猛烈。
“你以为,你隐藏的很完美吗?”护士的外套上序号标得是A,衣服似乎有些小了。
女人的外套被揭开,阳阳用刀在衣服上撕了一道口子,从破开处掉出来一个小纸团。
打开纸团,上面只画了一栋楼,标记得密密麻麻,似乎是要传出去的。
阳阳眼神嘲讽:“果然是你。”
“让我猜猜,你是叛逃的实验品?还是......哪家使来的狗?”
女人表情又惊又疑,愣了一会儿突然疯狂摇头,呜呜地喊着,似乎想说话。
“不过也不重要了。”刀尖指在女人的胸口缓缓上移到脖颈处,“你也会成为我的艺术品之一,恐惧的艺术品。”
女人身体都在战栗,急促呼吸着,害怕的眼神紧紧盯着刀子。
稚嫩的小手拿着明晃晃的刀,眼神仿佛看的是件没有生命的玩具。
小刀一点点上移,停在女人的眼窝处,猛地一下扎了进去,小手翻转几下,一颗淌着鲜血的眼珠啪嗒滚落在小孩脚边。
“呜......呜呜....”护士低声哭喊,嗓子发出嘶吼声,空洞的眼眶溢出鲜血。
阳阳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小刀一刺,另一眶的眼珠也咚咚掉落下来。
护士嗓子已经嘶哑,眼眶流出的血盖过泪痕滴答滴答坠在地上。
“来人。”
黑衣人恭敬颔首,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了三人的医护进来,医护熟练地准备工具,眼神紧紧地盯着地面站好。
阳阳眼神开始有丝期待,收起小刀小心翼翼放在一边的小桌上,换了一把弯头刀,对准护士的大腿根部狠准地落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护士力竭般嘶哑出声,阳阳笑了笑,似乎很是满意女人的绝望。
骨头中间难切,小小的手一下一下用力切着,又小心翼翼不多切一丝一毫。
女人已经快疼到窒息,医护上前给她打了麻醉,她眼神有了些许感激。此时,她的左腿已经彻底被切离,女人的血暂且被止住。
阳阳手里的工具适时在女人不同部位间流窜着,护士没了眼睛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被分离。
嘭!
原本被绑在柱子上的护士倒了下来,女人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怕是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眼里都是黑暗,听不见声音,也嗅不到任何气味,她终于还是变成了小孩手中的玩具——人彘(zhi)。
麻药劲过了,一股撕心的疼痛从每个神经流窜到女人脑子里,护士嘶哑着嗓子,疼的淌汗,整张脸血肉翻离,苍白得像个死人。
“拿上来。”阳阳收起刀,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接过黑衣人递上来的刺针和防毒面具。
黑衣人带着面具从角落小心翼翼地抬上来一个精致的玻璃桶,里面装了大半灰色的水,桶上连着塑制的一根细管子。
“姐姐,虽然你听不见了,”阳阳靠近,抬手像安抚般摸了摸女人的头,“但是你不要怕,以后你就可以乖乖得留在我的身边陪我一起玩了,你......可以算是永生呢。”
女人感觉到小孩的触摸,身体忍不住地颤抖。
男孩手中的刺针在护士的头顶举起,猛地一下扎了下去,女人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然后慢慢不动了,没了声息。
针头刺开了女人的头骨,搅动了几下,女人没有反应,看来是已经死透了。
黑衣人恭敬地递上那根细细的管子,打开了玻璃桶的开关,阳阳接过细管放进女人破开的头皮内,管子里渐渐流过那银灰色的液体,流进女人的头颅,淌过女人的血液。
过了许久,女人的皮肤已经成了铁色,宛如一座真实的雕塑。
阳阳细细的看着,眼神透着喜悦,小手拿起细针稳稳地插进女人的头皮破开处,往下一扯。
站在一旁的医护似乎看惯了这样的场面一声不吭,又还是低着头不敢看。
“你们下去吧。”阳阳看向医护。几个人如获大释般收了工具仓皇离开。
小孩轻轻地拨开女人的皮肤,一点一点地把女人的皮肤全部剥落,手法熟练到剥下来的皮肤竟没有一块拖肉带血。
小孩露出期待的笑容,放下细针向后招了招手,黑衣人又拿上来一桶弄好的水泥,把一个小勺放在小孩的手上,手似乎颤抖了下,阳阳察觉到冷哼一声,黑衣人老实的站到旁边。
阳阳舀起一勺水泥,小心翼翼地浇在女人的尸体上,一勺一勺......许久,水泥都凝固了,女人俨然已经成型,变作一尊上小下大的雕塑。
黑衣人又拿来一堆画具,小孩拿起画笔在雕塑上勾画起来,画完又拿水彩上了色......最后一笔提起,小孩去下面具,嘴角漏出满意的笑容,放下笔细细端详起来,手轻轻抚过风干了的彩色脸谱。
雕塑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人的模样,更像是一尊小孩大小圆润的不倒翁。
“枫亭,我的技艺又进步了呢。”阳阳满意地端详着,“呵,人果然适合作为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