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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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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闷雷,四周起了大风,天空东南方厚厚的云层被西边的太阳照射出一道七色拱桥,甚是绚丽,妹妹张蕙看到兴奋的叫着彩虹不停,张恒帮着从蚕房出来的奶奶收了晾衣绳上的衣服和被褥,父母也把刚摊到席子上的棉花收了起来。
  眼见下雨在即,一家人也定心准备吃晚饭。因为干农活出汗多的问题,家人都是养成洗澡后吃饭,这跟城里人习惯不太一样。淮东县农村的正餐一般是中午,晚上农家人的餐桌大多很简单,今天一锅白米粥加点粗粮,一碟咸菜、一碟水煮蚕豆,还有张恒比较喜欢的咸鸭蛋。一家人其乐融融,有说有笑的吃着晚饭,这时屋外电闪雷鸣,下起了阵雨。
  晚饭后,妹妹打开了电视,那时候也没有有线电视,只能用天线收到有限的几个频道,清楚的频道不多,今天雷雨天气,只有市台偶尔有“雪花”不影响观看,电视里播放的是八零后印象深刻的《新白娘子传奇》,这部剧老少皆宜,一家人围着看完两集差不多到9点,老人检查了一圈蚕屋则去了老屋内睡觉,爸爸妈妈则换了身防水雨衣出去撑船撒网了,临走前交待说:“恒恒,你带着二丫先睡,大门反锁保险起来,我们不回来不要开门,”张恒回应一声知道了,便带着张蕙洗漱上床。
  张恒现在是12岁的身体,正是生长发育最快的阶段,尽管他心思甚多,但睡眠的生理需求很快就让他和妹妹呼呼入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恒迷糊听到屋外的土狗“叮当”叫了几声,起初他以为清晨有人赶早路去镇里,没有在意,谁知道“叮当”狂吠不止后隐隐一声哀鸣便没了声音。
  迷糊中觉得不对劲,张恒侧身朝南睡,眼睛一睁开,正好对着房间的南窗户,这一看不要紧,直吓得他吓得一声冷汗,原来窗外一双铜铃大小般类似于眼睛的圆球悬挂在窗外,发出淡淡红色光晕,尽管隔着一层薄窗帘仍是清晰可见。
  起初以为是幻觉,张恒深深闭眼又睁开,发现那光圈还在,他正要起身凑近看下,正好屋外一阵闪电划过,一道人影被投射在窗帘上,张恒心中一凛,饶是他现在成年心理素质也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动弹,生怕惊动外边的不明访客。
  那屋外人似乎察觉到已经惊到屋内的人后,突然发出一连串声音,像是说话,但是张恒对于国内方言大多听懂,即使外语也因为经常看外语电影能区分说是英语、日语或者是主要国家的语音。但是这个声音他听的很奇怪,不像是嘴里发出来的,更像是喉咙或者腹部传来,低沉而晦涩。
  “说”完话后,那身影站在窗外占了一会,见屋内的人并没有异常,深深“看”了一眼,就消失是在窗外。一阵闪电过后,天空又恢复到一片漆黑,张恒本想开门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但是考虑妹妹的安全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知道张蕙被这随即的雷声惊醒,然后看着张恒说到:“哥哥,你又偷看小说了吧,你怎么把手电放进被窝里了”。“没有呀,爸妈又不在家,我要看小说没必要打电筒躲被窝看呀”张恒干笑回话。
  “那你的脖子后面怎么亮起来了,”张恒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后颈,确实手上反射出来淡淡的白光,他吓了一跳,以为有什么东西粘附在后脖子上,可是摸上去却是光滑无异物。他连忙跳起来跑到衣橱那边大镜子面前,由于在颈部看不到,他又拿起梳妆台用的小圆镜对大镜子折射照过来。这样张恒侧着脑袋就看到镜子里的颈部。
  看到的结果让张恒惊恐万分,只见后颈部靠近脑勺的地方一小芝麻大的白光亮点淡淡闪烁,不是在黑夜里根本肉眼观察不到,像是一个电器上的指示灯,但是摸上去丝毫感觉不出有什么异物。说是植入什么东西吧,但绝对不会没有皮肉被缝合的痕迹,连轻微的伤痕都没有。
  正在惊异不解时,突然见镜中那图案的光色变成淡蓝色,随即脑中像一股电流穿过,张恒觉得两耳轰鸣,手脚变得没有知觉,连忙扶着墙壁走到床边,一个后仰栽倒在被褥上,只觉得全身经脉麻痹慢慢不能动弹。
  张蕙见哥哥动弹不得,而后脑部那淡蓝的光不仅没有熄灭,反而逐渐蔓延到全身各个部位,特别是头部整个就被蓝光占领,她想到了大人说的鬼上身后,十分恐惧,刚要咧开嘴巴哭喊爷爷奶奶过来,就被张恒一把手握住,开个玩笑说:“妹妹别怕,我没事,我估计是今天晚上闪电击到了,现在正在给我充电呢”,说完咧嘴一笑,就失去了知觉。
  迷糊中张恒听到妹妹的哭喊声,还是感觉声音好遥远,他想伸手握住妹妹的手却发现手脚像灌了铅一样不能动弹,虽然看不到那蓝光在体内乱串,但是明显感到全身血管经脉被它充斥到爆炸,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贪婪的吸噬这蓝光带来的能量。
  在这瞬间张恒又梦到那熟悉的环境,昏暗空间里旋转的身体,还有身体被束缚时沉浸在的透明液体里。却是怎么也无法瞧的真切。正在身心受到双重煎熬无法忍受时的时候,一声“滴”响从脑部传来,然后那充斥到爆炸的折磨消失,取而代之是是一种神清气爽,就如《老残游记》里描述的感觉:“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不畅快”,就像吃了人生果一般轻松飘然。
  等他恢复意识时爷爷奶奶已经在床边,老人的睡眠通常很浅,听到狗吠就醒来,等嘘嘘索索穿衣出了屋,正好见到孙子蓝光满身的可怕场面。张恒的爷爷叫张兴邦,是名退伍军人,参加过解放战争淮海战役,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所以什么场面下都很淡定,但是刚才那一幕实在用常理无法理解,迷信所谓的“鬼上身”也不算这么个场景。他点起自己的旱烟袋,沉默不语的抽了几口,然后对着老伴和妹妹说:“刚才恒恒身上的事情不要对村上的人讲,四周的邻居也不要提,特别是二丫,不要和其他小孩子说”,说完盯着看了张蕙,后者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连忙点头。
  张恒其实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场无法解释,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没见过谁身上经络血管都亮起来的报道。更让他惊诧的事,本以为必死的他竟然感觉全身焕然一新,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明亮的。而且发现自己身体充满力量,思维敏捷超常,这不由让张恒想起后世看过的一部美国科幻片《永无止境》,不过电影男主角是靠嗑药来开发大脑潜力,他啥也没吃还摔了脑袋,跟电影情节也对不上号。
  看着身边的家人,张恒现在只能隐藏自己的惊异表情,恢复的小男孩的心态和语气,心虚的说道:“爷爷奶奶,刚才外边一个闪电过来,我感觉自己就电中了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兴邦抚摸了孙子的头发,强颜笑着说:“恒恒,没事的,恒恒的身体里有萤火虫,等早上你爸妈回来,明早带你去医院把萤火虫取出来就好了,今天赶紧睡吧”。说完替两个孩子盖上被子,使了个眼色和奶奶出了卧室。
  凌晨四五点时张恒的父母张有志和陈芝兰收网回家,听到张兴邦所说也是吓得浑身打颤,都觉得应该是“鬼上身”了,商量着要不要找个道士到家作法驱邪,但是张兴邦毕竟是见过世面,还是坚持让儿子儿媳带着孙子检查去医院检查。
  等天一亮,一家三口就到了镇上,无心摆摊卖鱼的张恒父母把捕获的鱼一次性卖给鱼贩子,然后买了车票直奔市区第一人民医院。张恒虽知道自己身体并无异常,但是昨晚发生的现象实在无法解释,也想通过医院检查一下,结果到了医院挂号成了问题,问了几个医护人员都说不清楚,后来找了同村在医院上班远方亲戚的托了关系,找了医院的内科医生检查了下,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看到一家人因为自己而担心,自己缺说不清,张恒心中不免难受,安慰笑着说:“爸爸妈妈,我现在身体挺好的,一点都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你们不着急,爸爸不是过几天要去东海工地上打工吗,我想趁还没开学去东海市大医院检查一下”。他嘴上说的轻松,心中其实十分忐忑,也想去大医院去检查一下,东海市虽然较远,但是方圆五百公里也只有东海大医院可以媲美首都医院,正好也借机怂恿父亲去东海证券去炒一把股票。
  张有志和陈芝兰虽然惊诧儿子的主见,但也觉得非常有道理,张有志说:“也好,今天收拾下行李,明早我去车站买票,下午我们乘车去东海市,估计后天清早能到”,说完示意陈芝兰去收拾东西,自己走到父亲的屋内去交待一下。张兴邦听完不放心,沉思片刻便说:“恒恒跟你过去没什么,但是一个人从东海回来怎么行,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腿脚还行,跟你们跑一趟,你到了东海该去打工就去打工,我带孙子到二姨奶那落脚也行”。说完还从橱柜深处掏出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铁盒,继续说:“我这还有两千多的积蓄,这次一起带去,你和媳妇也商量一下凑一凑,大医院不比我们小县城,那边吃喝拉撒都要,尽量多带些钱有备无患”
  第二天下午,张恒便随着爷爷父亲乘上了去往东海市的大巴车,告别了路边送别的妈妈奶奶和妹妹,他看着车窗外路边飞快倒去树木,虽然此情此景不是第一次遇到,去年暑假也曾随母亲去江东市去二姨家游玩了十几天,只不过此张恒已非彼张恒,路途的心态也是大不一样。
  去往东海市是一条老式的沥青路,在太阳的炙烤下散发出弄弄的沥青气味,路面也因为失修坑洼不平,那时候别说高速公路,连国道也是修修停停,离正式通车还不知道要几年,一路颠簸下,张恒和张有志还好,张兴邦年纪大了有些晕车,司机师傅是个热心人,趁车路边停歇时和前排的人协调了,让张兴邦坐到前排才感觉好些。
  车头一路朝南,开了五六个小时后,到了晚上9点在海通市一个路边饭店靠边吃了一顿快餐后,一车人稍作休息又上了车,没过半小时就听到轮渡的汽笛声,原来是到了江北岸的轮渡码头了。
  大巴车依次排队上了渡轮,车停稳拉好手闸后,司机车门打开大多乘客坐了几小时后都选择下车看看长江夜景,张恒三人也下车站在安全位置眺望远景,此时月黑风高,江水滔滔,四处出了汽渡商的灯光外,只有江面几个闪烁的亮点,移动的是来往船只,固定不动是示警浮标。
  正在张恒陪着爷爷父亲吹着江风聊天时,忽然听到靠近轮船甲板东侧一排车辆内传来一个微弱的女孩声音,像是呼喊也像求救,起初张恒以为是错觉,江风这么大,耳边呼呼的都是风浪声,稍远距离两人说话都就很难听。问了张有志和张兴邦也称没有听到有人呼喊,
  但他自从回到童年后听力视力及嗅觉都异于常人,那夜经过蓝光洗礼全身后,感觉自己各方面感官都大大提高,所以他确定听到没错,便依着声音寻找过去。张恒故作不经意路过,来回走了两圈后,确认那呼喊声来自一辆尼桑公爵的后排座椅内,张恒余光扫了一下车,虽然玻璃关掉严严实实,但目力惊人的还是看到前排坐了两个彪形大大汉,后排半靠坐着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他的脚侧依稀看见蹲坐着一个小女孩不断挣扎。
  张恒离开那辆车后走到爷爷旁边轻声叙述,爷爷是老军人,嫉恶如仇,听完经过神情严肃,说:”如果车里真的有个女娃子被挟持或者绑架,那我们不能不管,不过我们是外地人,手无寸铁,不可轻举妄动。”,说完走到渡船的工作人员那去求助。
  不一会儿,几个手持警棍和电筒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围着那辆尼桑公爵要求检查。那辆车摇下车窗,坐在副驾驶的大汉沉着声说:“你们干嘛,少管闲事,小心挨揍”,那领头的工作人员知道对方不是一般人,但是毕竟是穿制服的平时嚣张惯了,何况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便提起警棍便要戳过去,谁知被他一个推门推到在地。
  前排的两人走了出来,对着领头的人说:“你眼瞎了,看看前面的牌照,车后坐着我们华兴集团的王总和他的外甥女,哪来的绑架”。
  那后排中年人扶起地摊上的小女孩坐到位置上,摇下车窗,笑眯眯笑着说:“鄙人王凯文,华兴的副总经理,我旁边这位是我们董事长也就是我姐夫的女儿,小女孩子嘛,比较淘气,跟家人拌嘴了寄居,赌气离家出走去了江北,刚被我们逮回来,”,说完还递了名片给了渡船工作人员。
  轮渡安保人员接过名片一看,再瞟了瞟那挂着东海市四个八的豹子号车牌,知道惹不起,语气立马矮了三分,赔笑说:“原来是误会,,不好意思,那就打扰了。”也不在意刚才被推到的举动,连忙示意其他人离开,临行前还瞪了一眼张兴邦。
  那王凯文看到这场景,便知道是张兴邦一行三人告的状,,走到近前,皮笑肉不笑的说:“哪来的赤佬,十三点兮兮的,管闲事也要掂量掂量。。。”,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大汉突然瞪圆了眼睛,手指着车后方向一道较小的身影:“王。。。王总,小姐跑了”。
  众人顺着大汉手指方向,果然车内那小女孩趁着一行人不注意,从另一侧打开车门一溜烟跑到船尾,钻进一辆车底便看不到人影。王凯文三人立马慌神追过去,
  这时渡轮汽笛声响起,随即甲板上的车辆都陆续发动起来,原来是即将到南岸码头了,张恒他们祖孙三人急忙返回大巴,刚坐上座位没几分钟渡轮便靠岸了,放下甲板后,车子便陆续开上岸边,这时张恒还透过窗户看到王凯文三人在船尾方向趴在地上一辆一辆车底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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