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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岩小镇的夜生活总是那么丰富多彩,不仅仅是因为这里不同种族生活的需求,更多的是,在紧张工作之余的需要,人们一个放松和发泄的场所。
没有追求的人在这个小镇上的生活无疑是惬意的,但是这不包括我。
为获取更好合作机会,我几次宴请了凯莉家族的当家人,不仅仅是叙旧那样简单,更多的是希望达成合作的意愿。显然,我的想法并没有获得这个家族多少热情的回应。
凯莉对于我们的招待似乎并没有受到谈判不顺利的影响。她每天都会邀请我们出去游玩,从小镇内玩到小镇边缘地区的山区。
她在小镇边境地区有很好的威望。面对着我们的疑惑,说她的家族和周边的土著的关系非常融洽,因为土著们各种要求总能得到满足,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拿得出可以交换的等价物。
我能听懂她字里行间所表达的意思:你们到这里来,必须有她们想要的,可以和她等价交换的东西,否则一切免谈。
她想要的确实有些我不能够提供,或者有些我能提供的,现在不想触碰的违禁物品。这是一个矛盾。
为了维持人类在格里斯星球上的垄断地位,各地城邦的政府禁止人类向当地的土著提供威胁人生统治地位的各类杀伤性的武器及相关设备,但是政策和实际执行差的很远。
我和珍妮都知道:未经同意,贸然进入别人的势力地盘,和别人抢夺市场是一个不明智的行为。没有合作基础,我们是没有办法长久在这里呆下去的。
瞌睡来的时候有人送枕头,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上天眷顾我,给我送来了一次很好的机会。
这个星球上的两个大的土著部落之间发生了的大规模的冲突。人类在旁观这场冲突的同时,也发现了其中的商机:这些土著为打赢战争,在赤岩小镇到处采购人类生产的给各种工业制成品。
其中一些商品在塔夫特这个城市里独有的,于是,这一次,我们终于和凯莉家族有了共同的利益。我们向凯莉家廉价提供这些商品,由她们直接卖给当地的土著。
这是一份普通而正当的生意,珍妮为此感到很高兴。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就像吃惯了满汉全席之后,再让你去吃普通的一日三餐,这无疑是一种煎熬。我过去从事违法的PX生意能赚很多钱,现在能获得的利润和过去相比,确实太少。
我从不认为:自己将来注定就是一个普通的小人物,浑浑噩噩的走完自己的人生,我可以在这世界上做点什么。
杰拉德和林肯两个人都参与了这项生意,她们都支持我这样做。我知道:不能再指望他们俩替我去冒风险,他们有了名望和地位,做事情就变得是束手束脚,我需要另找其他可以全天候合作的伙伴。
这一天,我在听完露丝给我的汇报之后,我向她提出了我的想法,让她物色一个能让我放手去从事非法买卖的中间商。她思索了一会儿,向我推荐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曾经和她是战友的退伍军人,叫汤姆霍克,因为残疾,不得不退役,但是,凭着他聪明的头脑,他在黑社会打开了局面,从事这一份非法的生意。因为得罪了权贵,扯到了法律上的诉讼,被法院通缉,他的生意被迫停止,他本人也被迫到处逃亡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只有见过了,才会知道他的为人。如果你能为他提供保护的话,我想他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秘密调查以后,我发现这个人在性格上是类似的:低调。我花钱让林肯为他摆平了法律上诉讼的麻烦。然他恢复了自由之身。
和汤姆霍克的首次见面和会谈的氛围是不错的,他是一个和我有很多共同语言的人。按照他后来的说法,我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愿意跟着我做事。
如果说,人生有很多是命中注定的话,那么我和汤姆霍克的相遇和关系的确立就是属于这一类,我需要他这样的人,由他出面代替我和别人,特别是和凯莉家族去从事那些不能见光的交易。
至于和胡赫一之间的关系,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他没有来赤岩小镇。现在和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打的火热。
经过里外一番调查,我终于摸清楚了,是谁在背后挑起了争端:我在过去所遭受的种种不利的传闻,还有后来的一切苦难和麻烦,胡赫一是脱不了了干系。
他不见我,也许是认为:我失去了元氏家族的庇护,不能拿他怎么样,出卖我不会对他有啥伤害。
对于这样的背叛,我是不能容忍的。我接受了露丝的建议。需要忍耐。她是对的,我现在还是众矢之的,需要收敛锋芒。没有谁生来是伟大的,都是在成长得过程中变得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