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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几只枪摆了起来,长的,短的一概尽有,红裳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跟柳歌他们坦白了,至于柳歌他们为什么去选择相信她,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根据红裳的话,对方叫黄蝶,她和红裳同个地方工作。
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黄碟和往常一样的上班回家。
黄蝶回到了她所处的私人住宅中,那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房,黄碟在房子周围种了许多的花,湿疹的泥巴里夹杂着许多的石粒子。
独居以来的黄碟早就习惯了寂寞的生活,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酒吧的风气给洗刷干净,然后等着男朋友的到临,所以过不了多久,浴房里面响起了丝丝的流水声。
黄碟正仔细的擦着身子,突然浴头的喷水声,夹着一点点哒哒声。
她赶忙把水停掉,这时周围立刻安静了下来,作为一个疑心很重的女人,周围的一点动静都会被她放大千百十倍。
滴滴答答的水从她的嫩肤滑滴到地板上,别无它声,黄碟疑问,在心里嘀咕,“难道是我听错了,不会是老鼠吧,有可能,等等在出去看看吧。”
很快水浴声又响了起来,黄碟的动作加快了,她总是疑神疑鬼,感觉老是有东西在盯着她看。
哒哒!
“谁在外面……”黄碟大吼一声,水声停下,呼气声加大,黄碟焦躁不安的拿着毛巾擦干身子。
很快黄碟就穿好了衣服,她走到了客厅上,奇怪的是本来客厅的灯是开的,现在却是关着的,黄蝶没有发现乌黑的环境藏着两颗绿珠子。
黄碟紧张的心不断的提醒她,这里不对劲了,她警惕的跑去打开了灯,这时她发现开关处有个按痕,油渍的按痕。
就在她想报警时,门铃响了,她十分的高兴,因为这时候是她男朋友来和她度鱼欢的时刻。
“嘿!有没有想我呀。”黄碟男朋友手里捧了一束花,应该是从外面摘的。
很快黄碟就投怀送抱的和男朋友亲了起来,两人相续进屋,刚才的恐惧不安早就被她体内的荷尔蒙打消了。
“昨天,你不是才来过吗。”黄碟娇气的问一旁的男朋友。
“我想你啦,来看一下你,想一辈子都陪着你不行呀。”
“那你一直留在我房子里不就好了吗。”
黄碟男朋友笑笑不说话,从后面拿出了一瓶东西,“快吃了吧,吃了,我们就可以……”
“我不要吃啦,我吃了,就什么过程都不知道了,我今天能不吃吗。”黄碟撒娇卖萌起来,不断的摇头。
“不行呀,你不吃,我就走了。”黄碟男朋友把刚才的甜言蜜语丢的一干二净,换起了狠话来。
她男朋友告诉她这是避孕药,吃了就不会怀孕了,但是黄碟她每次吃完后,都不会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黄碟最为烦恼的事情。
黄碟故意做出了顺从的态度,接过来白瓶子,从里面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她知道,她一吃完就会倒下,然后迷迷糊糊,到了明天过程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次,她故意含在了嘴里没有吞下,她假装倒在了床上,她感受到了衣服被解开,还知道了男朋友在摸她。
但是下一秒对方却停止了,走了出去,过不了多久又回来了,但是男朋友身后跟了三个人,三个陌生人,黄碟听到了这辈子最害怕的话。
“怎么样,你们每人给五百。”黄蝶男朋友对着三人向着光溜溜的红裳呶呶嘴。
“好呀,好呀,五百好呀。”一老头贼嘻嘻的笑着。
很快男朋友手里就拿了钞票,笑嘻嘻的说,“我明天早上再回来,你们快点呀,记住别把人给弄死了,要是死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就要走,可是这时传起了一声抽泣声,是黄碟发出的,她坐了起来把嘴里的药给吐了出来,惊呆了四人。
“你不是说昏迷的吗。”一个人气愤的跟黄蝶男朋友说。
黄蝶男朋友不理对方,而是过去,来到黄蝶身旁冷声说,“都知道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黄碟再次哭泣起来,她把衣服裹住光溜溜的身体。
“为了钱呀,还能干嘛。”
“你以前,都是这样吗。”黄蝶又问了一句。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应该接受这个事实。”
“你带过多少人来。”黄碟捂着嘴巴,眼泪滴在胸上。
没等对方回答,黄碟收起了懦弱和委屈,现在只有气愤,她大叫,“你们都给我出去,滚出去。”
“走吧,走吧……反正我也赚够了。”黄蝶男朋友把钱还给其他三人,领着他们就出去了。
孤寂的夜晚,落寞的人,传着悲凉的哭泣声。
黄碟彻底崩溃了,她疯癫的拿头撞着墙,墙上嘭嘭声不比嘴里的哭声小,突然在下一秒,嘭一声过后,房间里的灯关闭了起来。
黄碟疯狂跑起来,拿着水果刀,她以为那些人又回来了,她出到客厅后,很快发现整个房子已经乌黑一片,她一眼望去,哪里有人,连个老鼠身影都没有。
这时候,哒哒的声音传起,愤怒已经占领了她的大脑,她大吼着,“你们出来呀,来呀,你们不是喜欢吗。”她大吼大叫的把身体脱个精光。
她蹲了下来,重新哭泣起来,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杀,她决定割腕自杀。
她光着身子,躺在浴盆里,刀口子慢慢的划开,暖流慢慢的溢出来,疼痛,寒冷袭来,她的血液,越流越多,她慢慢的晕了过去。
腐白的尸体凝结着暗红的血块,房子周围的花朵,吸血而艳,欲长欲美,这是一种突变的花品种,它花藤花茎比一般的要粗大,但是花朵确是细腻,柔嫩,芬香,比旁边的花要艳上几分。
一孤影,是个婆婆,她驼背持棍,她站在血尸旁,她的眼睛像猫眼,在黑幕里透着绿莹淡光。
她皱皮很丑,笑着阴森吐牙,牙缺筋连的晃着舌头。
“你呀,你呀,你被万蝶采过,你怎么会枯萎呢,你应愈发鲜艳,迎碟吸蜜呀。”
老人的骨手夹着一颗种子,颤颤巍巍的手流着尸油,她的骨手很是锋利,黄碟的心脏被割出了一个口子,种子被塞了进去。
种子吮吸着干巴的心脏,萌发出筋血肉藤,长出了一朵花,花越来越美,香气四溢,总算是把周围的血气给盖住了,猫眼老婆婆得意的笑了一下,那丑恶的嘴脸和花的鲜艳完全相反。
租房里柳歌他手里握了一把步枪,仔细的摩擦着,检查着,他时不时还看向了红裳,红裳表示,“我不会用枪,我会老老实实躲在你背后的。”
“她为什么要杀你呀。”王大生质问了一声。
“因为我背叛了她……”红裳把头埋了下来,声音很小。
“她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不直接来找你。”柳歌问。
“我不知道。”红裳使劲的摇了摇头。
柳歌和王大生对视了一眼,无奈的点点头,红裳这时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们不怕吗,她可不是普通人。”
王大生表示老子是死人,柳歌表示他知道的异事比你吃的老鼠屎还要多。
红裳也不在好说什么了,但是现在的柳歌却发现红裳居然没有一丝危机感,这完全不是因为柳歌和王大生他们带给的安全感,柳歌知道这另有其因。
这时C区的光束区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孺特三人都受到了程度不一的伤,最严重的就是孺明,他断了两根手指。
并不是因为这里的异人太多了,而是发生了意外,天孺特异部门的支援被打破了,现在各自安危的他们只能硬抗起了这场战斗。
“我掩护你们,你们先走吧。”孺明对着孺特说。
“可是你受伤是最重的。”没等孺特说,孺花已经开口了。
孺明抹掉嘴边的血,对着孺花笑道,“小事,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你们出去后,赶紧联系上面的人,就说已经乱了。”
孺特他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因为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战斗了,这是一场战争,权利的战争。
那些异人集结起来,反抗政府了,他们想强行占领光束区,至于光束里面有什么,就连对方也不知道,因为还没有人从里面出来,也许里面有着无穷的财宝或者进去就是死亡。
当一个人靠近光束时,就会消失的不见踪影,却未曾有人出来过,惹的众人心又痒又烦,就怕进去就是死亡。
最终孺特还是点了点头,两人很快就选着了让孺明来断后,孺特他们走后,后面就跳出了三人。
这三人皆是异人,一个是老痰的儿子,另两个是帮手,地位似乎没有老痰儿子的地位高,他们都是紧随其后的。
孺明血淋的手燃起了熊熊烈火,三人皆是冷汗淋淋,因为现在的孺明已经将他体内的异能发挥到了极限。
全身燃起的火逐渐让孺明成为了一个火人,他抬起了断指的手臂,指着对方。
“火流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