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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肆看着光幕上那被血染红了的松岚老师,内心受到极大的打击,虽然大皇子刚刚热血的说了很多,但是卡肆现在的状态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反而是不断的摇着头,就像是鸵鸟,只要把头埋进沙子里看不见敌人就会以为敌人也看见不它一样,在卡肆的内心里也不断的把头埋进沙子,只不过是以重复的念着“不会的,不会的”
大皇子张开了双手,大声的叫喊着“加入我们吧,卡肆,以你的能力,我们必定会掌握这个战争的机会!成为新世界的王,成为新世界的主宰!”
就算是大皇子这样子的失态,在卡肆的眼里依旧只有光幕,“不会的,我不相信,松岚老师不会是这样的人,我知道的!”
大皇子吼了这么久,声音已经开始有点嘶哑,在大皇子一旁的光幕不断播放着松岚杀人的视频,大皇子压着声音,以一种诱惑的话语说着“卡肆,选择吧,这种老师,你还要保护吗?”
卡肆的视线从光幕渐渐移向大皇子,用已经嘶哑带着颤抖的声音,慢慢的开口说道“你说我不了解松岚老师,那你很了解吗?”
大皇子笑了笑,将光幕收起,大皇子知道第一步已经完成了,大皇子对着另外一边挥了挥手,卡肆看着大皇子挥手的方向,尔朴公爵走了出来,大皇子对着卡肆说“松岚的往事就由尔朴给你说说吧。”随后,大皇子的身影在空中崩溃瓦解,变成了一颗颗光粒,桌子也变了回去。
尔朴公爵坐到了之前坐的位置上,用手示意了一下让卡肆也坐下。卡肆看了一眼尔朴公爵,慢慢的坐了下来,卡肆把双手都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双手,慢慢说“我这双手,我的生命都是松岚老师救回来的,如果没有松岚老师,我不仅不能为我的妹妹报仇,甚至连自己的命也要交代在那时的暴雨里,你说要我怎么去相信,松岚老师以前是那样的人。”
尔朴公爵也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同的是卡肆的双手早已经因为长年累月的握刀长满了茧,而尔朴公爵的每一只手中间都有一道类似于刀痕的伤口。尔朴公爵看着手,摇了摇头,把手放在了衣服包里,对着卡肆说“每一次看见我这手都会想起,那时大皇子把我从你师傅手中救下来的场景。”
卡肆听见尔朴公爵说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你说,你差点被我师傅杀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卡肆说着说着,双手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来。
尔朴公爵倒是气定神闲,对着卡肆摇了下手,示意卡肆坐下,然后把手心对着卡肆,“看吧,这就是当年留下的。”
又一次坐下的卡肆的看着尔朴公爵的手心,在尔朴公爵的手心里有一道黑红的,几乎横贯手心的刀痕,卡肆看着这刀痕,上面留着的刀法,“这,这是天心自道流!”
尔朴公爵难受的笑了笑,似乎是要说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事前先打破一点尴尬,“咳咳”尔朴公爵咳了一声以吸引卡肆的注意力,“那我说了。”
见尔朴公爵要说发什么了事,卡肆也没有之前那么激动,毕竟缓了好一会了,卡肆点了点头,对着尔朴公爵,“说吧,我会接受的。”
尔朴公爵的双目看向远方,虽然是在云上房里。
“这一切要说起还需要从松岚被夺爱开始,话说当时松岚和他的好兄弟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本来二人有默契的谁也没有追求,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在松岚的老师生日时,坤与这个女人私奔了,而且还是当着松岚的面私奔,松岚虽然一时很生气,可是已经为数不多的理智告诉松岚,不要动武。就这样,松岚目视着自己的兄弟与自己的心上人共同离开,在临走时,坤告诉了松岚他与女人私奔后的去处。”
说到这里,尔朴公爵戛然而止,拿着上一话点的酒,喝了一口,看的卡肆是十分的着急,尔朴公爵把酒狠狠的放在桌子上,大口说到“要我说,那个坤也是,告诉自己情敌自己的住处,就不知道隐居吗!”
卡肆急了,对着尔朴公爵大喊道“能不能讲下去啊,谁想听你发表评价啊!”
被卡肆喊了的尔朴公爵挥了挥手,“是是是,这就讲下去。”
“松岚回到老师举办生日的地方,另外一些人见到松岚身边没有坤与他们师妹的,便问道松岚,坤与师妹在什么地方,松岚本就处于有一点不理智的状态,自然也不就不会说什么,在被问了许多遍后,松岚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也不出来见人,而那些询问的人虽说感到奇怪,但那种情况也无法相问。”
尔朴公爵顿了一顿,“还有一种说法是,松岚根本没有回到他老师的生日上,而是去到了什么地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卡肆见尔朴公爵说的这话,不由得感到迷惑,“嗯?这不是你的亲身经历吗?”
尔朴公爵说“后半段就是了,前半段也不是为了交代人物背景吗?”
卡肆直接就怒了,“交代背景交代这么多字数啊!”
尔朴公爵也是无奈的耸肩,“没有办法啊,这个真的要交代的。那我继续说了。”
“虽然说法各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松岚是亲眼看见,不对,应该是经历了坤与那个女人的私奔。在一个人的时间了,松岚的内心像有无数到虫再爬,内心得折磨使得松岚渐渐忘记了自我,哦,对了。”尔朴公爵想是突然想起来啦什么,对着卡肆说,“其实松岚的体质很少见的一种特殊体质,好像是叫什么,嗜血刀体吧,就一种在刀法上很强,但是易怒易失去自我的体质吧”
卡肆迷惑的挠了挠头,“怎么我从未听松岚老师说过?”
尔朴公爵摇了摇头,“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去问松岚啊,不管,我接着说!”
“但是啊,在松岚从进入房间一个人呆着到松岚失去理智变得疯狂,好像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有多长呐,估计十天吧,这十天里松岚就一个人想着坤与他喜欢的女人,最后怒气攻心,失去理智。当时有人说过,松岚的头发变成红色,身上青筋暴起,手中刀紧握,如同风一般朝着一个目的地奔去。”
尔朴公爵喝了一口酒,“是的,坤与那个女人所居住的地方,当松岚再一次的出现在人们眼前时,松岚已经浑身是血,坤与那个女人的尸体就在松岚的脚下,而松岚的刀上,正在往下滴着鲜红的血。”
卡肆又一次的激动的站起来,“不会的,松岚老师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尔朴公爵又挥了挥手,“坐下,你怎么这么压不住气,真正过分的还在后面!”
卡肆虽然坐下来了,但是还是抱着胸看向另一边,嘴里还在念叨着“这才不是松岚老师做的。”
尔朴公爵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好气的说到,“接下来发生的才是真正的松岚。”
“话说在哪之后,世界上暂时的失去了一个天心自道流的顶级人物,而代表黑暗世界的暗杀组织——暗,却多了一位世界最强的杀手——夜叉!”
卡肆听见夜叉这个名号浑身一颤,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但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尔朴公爵见卡肆没有什么动作,便接着往下说了,“夜叉,暗杀组织,暗,却多了一位绝不会失手的杀手,如果不是当时的目标不是我,那么你也见不到我了,夜叉,当时有这么一句话形容,一步杀一人,十步杀全家。”
卡肆听到这里倒是笑了笑,“可惜啊,当时的目标不是你,可惜。”
尔朴公爵无视了卡肆的话,说了起来,“当时的夜叉几乎以杀人为乐,每一天被夜叉杀的人不下十个,而且个个都是有着不错的身份,在那个时候,夜叉就是黑夜的代名词,然而,最血腥的一次,也就是你在光幕上看见的那一次,那一次夜叉收到委托去杀新选组的二番队长,首先要肯定的是,这个队长不会弱,不然也不会成为二番队长,但是对于夜叉来说,只是一个随手可以干翻的小角色罢了。然而,夜叉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委托其实是一个陷阱,在那里有这这个国家最为强大的刀客——轩谛,也就是松岚的师傅,那一晚,刀光四起,而我,也在那战场,对战场里面。”说到这里,尔朴公爵端起酒壶想要喝一口,然而酒壶里已经没有酒了,卡肆正听的入神,却被尔朴公爵一句“没有酒了啊啊!”整的想打尔朴公爵一顿。
卡肆将刀拔出五分之一,“喂!尔朴,你到底要干什么!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你是想和我打一架吗,啊!来啊!”
尔朴公爵也很无奈,将酒壶到起来,结果一滴酒都没有流下,“看吧,是真的没有酒了,等我酒来了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