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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冰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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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我不在这几天,谁把局里的制度给改了,实习生要跟着师父休班,师父什么时候休息,徒弟就什么时候休息。我中间休息了好长时间,再次回来上班还没有两天,就轮到了休班。
  今天又是和师父一起休班,说实话自己计划着再次邀请师父出来玩,昨天晚上想了好多的地方好多的吃饭的地方,但是总觉得有点太刻意为之了,会暴露自己的心里的小九九。其实到后来才知道师父其实很早就猜到自己的那一点小心思了,只是自己那个时候还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孩子或者一个弟弟带。
  上午九点左右,师父打电话过来,我装作一副被电话吵醒的样子,接起了电话。
  “师父,咋了?”我尽量拖着自己的长音。
  “还没有起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刚刚休息完这么长时间,现在还这么能睡呀?”
  “师父,我这可是年轻人呀,睡得多很正常,不像您都提前进入老年生活了。”自己心虚的说着这句话,其实自己已经是25岁的年纪了,也不能算作年轻人了。
  “快起来了哈,我在上次的地方等你,来晚了就没有早饭吃了呦。”
  “知道了。”我发出的是不愿意的的声音,其实自己的心里确实非常开心,早就在洗刷间捏好了牙膏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挂了电话,飞快地完成这些然后去和师父汇合。
  真的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是师父主动约的我,我越想越开心,差点在刷牙的时候被漱口水呛到。
  穿好了我昨天就准备好的衣服,我自己感觉搭配还挺好的,不知道在师父眼里怎么样。出门的时候随手拿了一顶黑色的渔夫帽,因为九月份的太阳还是蛮晒的。但是着随手的一拿,却是自己今天最亮眼的操作。
  我走到KFC的窗口,还没有进去就看见了师父,师父点好了早餐在里面等我了,我从玻璃窗给师父打了个招呼。
  今天的师父并没有穿裙子,也没有画太浓的装束。她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背后带有卡通图案的T恤,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把自己的头发散开着,因为在局里的时候师父会把头发盘起来,这次看头发明显长了一小截,头上戴着和我一样的黑色的渔夫帽,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只那种蓝色的小包包。
  我赶紧坐下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今天啥任务呀,师父,这一大早就把我叫起来了。”
  “怎么了,师父叫你都叫不动嘛?”
  “那倒是没有,美女师父叫打电话叫我起床,求之不得呢。”
  “就知道耍贫嘴。行了,吃吧,吃完跟师父去个地方,主要是带了东西多,拿不太了,才叫你的,要不然我才不给你打电话叫你起来呢。”
  吃完饭,来到了师父的车上面,我看见师父的后备箱加上后排座椅上全部都堆满了东西,小孩子的被褥还有许多的玩具,还有小孩子吃饭用的儿童的餐具等等。
  “师父,你这是要转行,去当幼儿园的园长嘛?”
  “是有点多,要不然能叫你帮忙嘛,我往车里搬的时候搬了我老半天了,累死我了都,这不是想起来有你了吗,就给你喊过来了吗。”师父一脸认真的开着车说。
  “我以为今天是福利局呢,怎么变成苦力了。”我一瞥嘴巴作出委屈的样子。
  师父拿手挡了一下嘴,我就知道她又笑了,但是我却有点气,但是不是生气。
  “怎么着,这活多嘛,一个男孩子这还嫌累呀。”
  “师父教诲的是。”
  聊着聊着就到了我们的目的地——黄海区福利院,刚到门口,师父给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挥了挥手,大爷说:“小白又来了呀。”大爷紧接着就把门给我们打开了。师父把车开了进去,我还在满脸疑惑,我这才多大就幻听了吗。
  师父把车停在了院长的办公室门口,院长是一位长得和蔼可亲的阿姨,五十多岁的样子。
  师父和院长一见面,就能看得出来,她们俩个人十分的熟悉,见面就是拥抱在一起。
  “小白呀,你又来看这些孩子了?”院长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说着话。
  作为旁观者的我,二连懵,我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看什么看,快去把车上的被褥那些用品搬到储物室去,玩具什么的就先放在车子里面,等小朋友下课再分给他们玩。”师父像使唤佣人一样使唤着我这个徒弟。
  我也没有说什么,只能照做,把这些东西都放在了储物室,回来的时候,那些小朋友也下课了,师父和院长也叙旧完从院长办公室出来。
  我跟在师父和院长的后面,抱着那一大包一大包的玩具就这样跟着。来到了孩子们上课的教室,孩子们下课了,大家都在教室里玩,看见师父和院长进来,那群小孩子瞬间就把师父和院长包围在里面,把我和玩具竟然堵在了外面。
  “小白姐姐好。”那群小孩子异口同声的喊着。
  我真的一脸懵,国庆师父怎么变成小白姐姐了。
  师父说话了:“小朋友想不想我呀?”
  “想”小孩子发出的稚嫩的声音。
  “姐姐给你们带玩具来了,快去那个叔叔那里领玩具吧,不要抢哦,每个人都有呦。”
  我心里在想:“凭什么叫我叔叔呀,我可是比你还小呢,真不好意思,你是我师父,这群小孩子叫我叔叔,岂不是得叫你奶奶了。”我朝着师父做了个白眼。作为我的搞怪的师父,自然而然回了我一个。
  我拉过来一个小男孩,问:“你们怎么叫她小白姐姐呀?”
  那个小男孩反而一脸的疑问:“小白姐姐原本就姓白,不喊小白姐姐喊什么呀。
  那个小男孩从我手里抢走了玩具,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可能在他的世界里我就是个傻子吧。
  我把师父准备的礼物分发给各个小朋友,小朋友的脸上洋溢出开心喜悦的表情。小朋友拿到礼物之后纷纷跑到师父身边,围着师父坐,和师父嬉戏打闹着玩,师父和这群小孩子玩的不亦乐乎,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
  师父牵着两个小女孩的手,在一群小孩子组成的圈里面陪她们转圈,陪她们做游戏,窗外忽然吹进来一阵清风,风吹起了师父的头发,师父的头发也想被赋予了灵魂一样陪着她们跳舞,伴随着师父和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翩翩起舞。师父带着那群小孩子唱儿歌,师父和她们一起晃着头,拍着手打着节奏,这还是我头一次听到师父唱歌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虽然只是儿歌,却听得心里巨舒服。师父和孩子们一起唱歌,一起微微的摆动着头,伴随着歌声,这是一场多么动听的音乐会。
  在局里的时候,师父总是一副严肃的面孔,头一次看见师父是这样的开心,是这样的没有任何拘束。我就在一旁看着,看着师父和那群孩子们的欢乐时光。
  到了小孩子的午饭时间了,我们也就和他们一起去到了食堂,我和师父坐在一群孩子中间,师父是那么的受小孩子的欢迎。师父也十分喜欢和这群小孩子聊天。
  “姐姐,姐姐,那个叔叔是你男朋友吗?”总有小男孩是那么的皮。
  我心里还想这个问题还是挺会问的,但是还是接受不了叫我师父姐姐,叫我一个小的人叔叔的现实。也就是在心里发发牢骚,其实在三年前在医院的儿科实习的时候就早就被各种小孩子叫叔叔了。
  我师父说:“这是我雇来的不花钱的工人。”说完朝我看了一眼。
  我也冲着她老人家笑了笑。
  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小孩子要准备睡午觉了,我和师父就开车走了。在路上我有几次想要向师父提出疑问,可是都被自己脑海中的一些东西给制止了。
  师父却直接说了出来。
  “很疑问他们为什么叫我小白姐姐呀,还不好意思问出来?”
  “。。。。。。”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你师父,你是不花钱的工人,还有就是你一个男生这么藏不住东西吗,你的疑问还有你相问却害怕的表情全写在你的脸上了。”
  “我。。。。。。”
  “我在小时候三四岁的时候与父母走散了,就被院长捡了回来,我身上有一个写着白字的锁,在我被领养之前我在福利院里的名字就是小白。”
  “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勾起你的伤心事情的。”
  “你看我像是那种在意的人吗,要不然我也不会告诉你呀。”
  其他的我也就没有问,师父也就没有多说。
  我把话题转到了那群小孩子的身上。
  聊着聊着回到了我们俩个人早上的起点位置,师父把我放下来,开车离开了。
  临走时给我说:“明天不要迟到哈。”
  “我什么时候迟到过。”
  “走了。”师父没有透出头来,只是将手从车窗伸出来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我回了一个相同的手势,她应该可以通过后视镜看见。
  师父走后,我就上楼了。。。。。。
  第二天
  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早,没有迟到。(我也从来不迟到的)
  一大早的局里和日常一样,很早就开始忙碌起来了,出警的出警,写报告的写报告,到处都是忙碌的人,我一个人从外面提着早饭悠哉游哉的进来,一副格格不入的样子,我提着早饭走到了毅鹏的办公室里面,看见这个人竟然在睡觉,我从背后敲了敲他的肩膀,鹏儿勉勉强强的睁开了一条缝看着我,说:“别闹了,再睡会,昨天晚上除了你之外都忙了一晚上,你师父昨天夜里三点也被叫回来了,你快去帮忙去吧。”
  我换好了衣服,急忙走到师父旁边帮忙,师父前面的解剖台上面躺着一具冻的邦邦硬的尸体。
  师父还在慢慢的为这具硬邦邦的尸体一步步的进行复苏,预防伤口或者一些证据被破坏。
  师父看见我进来了,我还没有动手呢,就先给我来了一个问题。师父不紧不慢的一边照顾她的尸体,一边抽出时间转头问了我一句:“冰冻至死的尸体有什么基本的特征呀?”
  我一下子有点懵,但是这些基本的知识还是知道的。
  “冻死的人会有反常脱衣现象,脸部会变现为苦笑面容,全身立毛肌收缩成现鸡皮状,身体上面的突出部位等均会表现为收缩状态。肢体出现多处冻伤,呈现紫红色或者青紫色的肿胀。尸斑呈现鲜红色或者淡红色,解冻之后尸斑可变为暗红色。最特征性的改变是左心室血液呈现鲜红色,右心室血液呈现暗红色。。。。。。”
  “还不错嘛,至少证明书看得还不错。和课本上描述的确是差不多。你要是考试的话分数越高不会太低。”
  尸体的复苏工作完成了,尸体的真容一步步浮出水面。
  “死者姓名:王文忠,57岁,龙江师大的教授,硕士生导师。自己一个人独居,八年前离婚,没有子女。两天前原本应该去给学生上课的王文忠,却迟迟没有出现在教室里。班长给老师打电话,提示关机,班长以为是老师有事就上自习,昨天下午也应该是这个老师的课,却依然没有在该出现的时间出现。于是班长联系了导员,在学校发现之前没有人知道他这些天失踪了,同办公室的老师只是以为她请假了。”
  “今天凌晨两点十五分,接到郊外的海鲜冷库的老板的报警电话,在自己的冷库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根据冷库老板的说法,他自己去上货了三天,这次回来到门口就发现自己的门锁被撬开了,进去就发现了这具尸体。”
  “死者具备冻死的全部特征,除此之外,死者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封上,在死者的口鼻粘膜发现了乙醚的残留,根据尸斑的形成可以初步推断死亡时间在六十小时到七十二小时之间,身上没有发现其他人的指纹或者其他痕迹,死者身上也不存在其他致命伤口。初步判断是乙醚致使昏迷后在冷库中直到冻死。”
  。。。。。。
  “小韩小陈你们去学校好好调查一下这个老师的相关。时法医你带着你徒弟去现场跑一趟,看看能不能还有什么蛛丝马迹。毅鹏你去调出这个老师这几天的小区的监控和学校的监控。”
  在学校里,收获了一个不一样的消息,而且是一个惊人的消息。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先走访和这个老师一个组的老师还有校长,在他们那里得到的都是这个老师爱岗敬业什么的评价,这次突然被人谋杀了确实是让人想象不到。但是在学生那里却收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评价,这些学生都说这个老师是个老色狼,尤其是女学生给的看法。记得有学生说,男生上他的课基本上成绩都不高,女生如果不听从她的一些安排的话,成绩也不会很高,甚至有可能会不过。说这个老师滥用自己的职权猥亵女学生等等。。。。。。反正都是一些非常不符合大学教授的负面的言论。还从几个男同学那里得知,这个老师拿学生的不雅照片威胁那些曾经被他猥亵的学生再犯,还不允许她们报警,警告她们如果报警的话就会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这些男生说他们也是听他们班里一个被逼退学的学生在自己喝醉的时候说的。”韩警官回来汇报说。
  “那就顺着这条线索看看是不是能查下去,那些被迫害的女学生也不一定会承认,毕竟这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这个事情就让时法医回来之后再去吧,毕竟女警官还是方便一点。”
  我和师父开车来到郊外的冷库,对发现尸体的现场进行排查。
  案发现场是一个海鲜冷库,里面最低温度能达到零下七八十度,像这样的五十多岁的老年人估计也就半个小时就不会存在任何生的希望了。在现场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和师父无功而返。
  回到局里向队长如实汇报了情况。毅鹏正好也在。
  “通过小区的监控以及小区的访客记录发现三天前的早上九点十分有个女学生去了王文忠的家里,可以从监控视频看到不到半个小时这个女学生就急急忙忙神色慌张的离开了。然后到中午十二点五分,王文忠离开自己的家,并没有开车,在小区门口坐公交车离开。之后没有发现王文忠回家的影像。”
  听完毅鹏的汇报,我和师父刚想回办公室里休息一下,还没有从椅子上起来,就接到了队长的安排,我和师傅又被安排去了龙江师大。
  一边在路上开车,一边在吐槽:“师父,咱不是法医嘛,咱这个外勤的次数是不是也太多了。”
  “这次是不一样,问题涉及一些私密方向,咱们局里的女警官并不多,说实话,这一次都不该带你去的。”
  我瞥了师父一眼。
  “怎么,还不乐意呀?”
  我嘿嘿一笑,闭上了眼睛休息。
  师大果然不同于其他的院校,里面全部都是好看的妹子,原来师大的妹子大半都是恐龙的传闻这么假,还得是眼见为实呀。跑题了,,,,,,
  我和师父找到了上次给韩警官他们提供线索的那几个男孩子,通过他们找到了那个之前退学的那个学生。
  师父和她在我听不见的地方谈论了半个多小时,通过他们俩个人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师父应该说服了她说出了之前的不能说的秘密,那个隐藏在心里只有在喝醉后才不小心说出来的秘密。
  我们将视频里面的女学生的照片拿给学校的老师帮忙辨认,得知这个女学生是王文忠今年收的名字叫张雯的研究生。在学校老师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这个这个叫张雯的学生。
  他看见我和师父的第一反应是下意思眼神的躲闪,不想有过多的眼神交集。可能是知道来问她关于她老师的一些问题,自己脑子里甚至还冒出来了不好的想法,就是她可能也是受害者之一。
  “你好,我们是公安局的,想就你老师的一些概况跟你了解一下。你最后一次见你老师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我还找过老师做过汇报。”张雯微微低着头回答着师父的问话。
  “那你作为老师的研究生是不是经常和老师在一起?他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我也是今年刚刚才成为老师的学生,开学到现在还没有见过老师几回呢,基本上都在上着基础的课程,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在宿舍里面呆着,看看文章什么的。”
  “你应该知道我们找你的原因,我们也就不在绕弯子了。”师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给了我一个眼神,我马上就离开了我能接收到任何信息的地方,等待师父发送可以过来的信号。
  在五分钟的交谈后,师父把我叫了回去。我虽然不在那里,但是也知道师父说的内容大概是什么。
  “那天早上,因为是周六,而且老师要听我做汇报,毕竟开学也是一段时间了,老师就叫我去他家里找他,刚开始确实是在做汇报,可是后来就变了,老师露出了他不一样的面目,用各种条件威胁我,叫我乖乖听他的话,我挣开了他的魔爪,慌乱的逃走了。在这之后他还给我发过威胁的短信,叫我不要报警这类的。”说着张雯拿出来自己的手机,将发给她的短信给我们看。
  “而且那天早上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我看手机的上面显示的名字一个是一个女性,叫刘艳。他去到卫生间里接的电话,隐隐约约的听到说下午一点什么郊外什么的。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
  我们刚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师父叫住张雯说:“作为一个女孩子,要学会自己保护好自己。”
  师父紧接着将这个消息汇报给队长,然后开车往局里赶。
  “接到消息就连忙调查了这个刘艳。刘艳,女,29岁,附中的老师,曾经是龙江师大的学生,研究生毕业两年,也是王文忠的学生。通过刘艳的通话记录显示最近一段时间经常收到王文忠的电话,而且王文忠的最后一个电话记录也是和刘艳的,是在下午一点三分。”
  “这个刘艳有重大嫌疑,带回局里调查,现在出发。”
  在刘艳的汽车后备箱里发现了王文忠的头发,在她的车里还发现残留着乙醚的毛巾,而且刘艳在审讯时对此供认不讳。
  据刘艳交代:自己曾经受到过王文忠的猥亵,而且在王文忠那里还有自己的不雅照片,但是自己毕业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前一段时间,现在上班的学校需要去毕业院校去填一个表,就这么不巧,自己在出办公楼的时候遇见了王文忠,他还是拿之前的东西威胁自己,逼自己就范。可是第一次她没有同意,直接就离开了,但是那天晚上王文忠给她发了一张照片,还威胁她说如果不同意他的胁迫这个照片就会出现在自己现在任教的学校的网站上面,叫这个学校的学生还有老师都看见。那一次,自己妥协了。这一段时间里,王文忠隔三岔五的就联系她,她也只能和之前上学的时候一样,任从别人支配。几天前,王文忠又联系了她,她找理由搪塞过去了,她这次做了一个决定,要永远摆脱这个梦魇。就在三天前,她主动联系了王文忠,俩个人约在了郊外的某个地方。一点左右,王文忠到达之后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开车来到约定的地点,她拿出准备好的毛巾从后面捂住了王文忠的嘴,将他迷晕,用绳子绑好双手双脚,封住嘴,塞进后备箱里。
  到了晚上才把车开到冷库附近,冷库之前买海鲜去过几次,没有什么监控之类的,所以就选在了那里,而且也知道老板这几天要去上货。用准备好的工具撬坏门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王文忠运到里面,等到他完全没有了气息才离去。
  
  曾经有个人高歌:这种失落会持久吗?这个世界会好吗?
  神圣的职业也会存在污秽的影子。
  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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