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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雨过天睛时,仍有积水从尚队的腿边流走,淌进旁边的排水渠里。
砰!砰!
沉闷的声响,震醒了女警官的意识,令她在眉头渐皱中、脑袋侧动下,慢慢地睁开了昏沉的眼睛。
砰!砰!
但那眼前望去的景象,却并不能马上清晰。
模糊中,她隐约看到有个人站在那里,正在案板上剁着什么东西。
她尝试看向左右,看却看不清什么存在,只能又将目光转向那里。而随着看去,她也渐渐能够看清,能够看明!
嘭!
老汉一刀砍下,将那根被他用左手扶着的手臂……自肘部一刀两断!溅射起一片血腥!
再看那案板上,小秦已经被完全的肢解分尸!
“唔嗯——!”世界清晰的第一眼、如此血腥的一幕,顿时令尚队惊声恐惧,但她的嘴巴被布团塞住,外面又有胶布封着,根本无法叫喊出声。
嘭!
老汉一刀躲下后,突然猛转其头,直勾勾地怒瞪向尚队那边。
在那里,尚队和陈队被绑在一起,被丢在了猪圈的墙角里。且,二人的双手也分别被麻绳绑在身后,就连双脚也被分别绑住。
此时,陈队面色惨白,闭着眼睛勾着头,毫无苏醒的迹象。且,他背部的脊柱上还在涓涓血流,因那里插进了一块尖锐的石块。
“呜鞥——!嗡鞥——!”见对方看向自己,尚队顿时花容失色、恐惧摇头,且不断地往后挪,拼命地挣脱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但却难有成效。
吭!
老汉勃然大怒地将手中砍进案板中的剁骨刀拔了出来,便怒冲冲地朝着尚队走去,气急败坏道:“嘴都堵上了,还这么吵!”
“嗡——!鞥——!”尚队连连后退,但后面是墙,根本无法退缩,她只能趴倒在地上向旁边爬。
噌!
老汉一刀砍断了将二人捆绑在一起的麻绳,令女警官在失去累赘下趴倒在了地上。
但不等她挣扎起来向前爬,老汉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咬牙切齿地将她拖拽向堂屋的门口那边。
“嗡——!鞥——!”尚队挣脱不得,被拖拽得在地上滚落了好几圈,虽然最后得以背躺下,但在双脚被绑下,她无论怎么蹬动双脚,都无法发力让自己停下,反倒在地上蹬出一条泥泞小路。
“你(nì)妈(mà)的……”老汉骂骂咧咧,在将尚队一把推到在地上后,便将剁骨刀交予左手拿着,随后便用右手抓着尚队的衣领子,把她往屋里拖。
“嗡——!鞥——!”尚队在不断地挣扎中惊恐叫喊,试图叫醒倒在那里的陈队,但对方却毫无所动。
“叫(jiáo)叫叫……叫(jiǎo)尼玛……”老汉一路将尚队拖进东间的卧室,并将对方一把提起来丢到床上,就开始动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鞥……”尚队半身趴在床沿上,她的腹部和腰骨撞到了床沿,痛苦得不能动弹。
“叫(jiǎo)叫叫……干(gǎn)死(si)你……”老汉拿着剁骨刀不好解裤带,便气急败坏地将剁骨刀丢到了地上,随后脱掉半截裤子就往床上扑。
但尚队却突然向右翻滚,让他扑了空。
“你(ní)妈的!”老汉气急败坏,便扒着床面反扑了过去,可却被尚队转身用双脚蹬得仰躺了在床上。
“你找死(sì)!”老汉怒骂反扑,在一把扫开尚队蹬过去的双腿后,便扑上去撕扯对方的外套。
“嗡——!鞥——!”尚队胡乱地挣扎躲闪,令老汉在气急败坏之下,狠狠地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你再动!”
啪!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将尚队扇得头脑震荡、挣扎顿消。
而这时,老汉却突然用手抓锁住了尚队的嘴巴,恨恨晃荡地怒吼道:“老子干(gǎn)你!你不开心?!那外面的猪!都让老子干哩!”
尚队头脑昏沉,双目涣散无神,更有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里流溢出来,就连那封口的胶布都无法阻挡。
“草尼玛!”低骂过后,老汉便开始撕扯女警官的衣服,骂骂咧咧地说道:“臭女人,跟个母猪有什么区别!”
刺啦!
老汉的力气很大,女警官的外套和衬衣都被他拽出来撕烂。
此后,他也不脱内衣,扑上去抱住尚队就啃,嘴里还骂骂咧咧个不停:“妈妈的,跟娘的妈妈的也没甚区别……就这还不让,老子干(gǎn)死你……”
尚队双目空洞,尽管泪落两行,但却无任何挣扎之力。
刺啦!
“大白腿,瘦的没肉……还不如猪嘞……”这时,老汉又将尚队的长裤扒开撕烂,便开始脱自己的大裤衩子。事后,老汉抓着东西便往上趴。
“鞥!”老汉的闷哼声,将尚队顶得前后一晃。
“干(gǎn)你娘,这么紧……还没上回那个小妮儿润嘞……”老汉骂骂咧咧地动作着,令那双眼睛深陷绝望。
“嗯!鞥!”老汉正动的是时候,但却突然被人一刀砍在了肩头上!
吭!
“啊——!”这一刀入骨三分,顿时将老汉砍趴在了尚队的身上。
“鞥!”陈队摇摇晃晃地退了几步,便摇摇欲坠地跪倒下去,但不等双膝跪地,他又用手扶着地面躺倒了地上。
“呜唔……”他口中呛涌着血,却只双目空洞地望着尚队那里,但他只能看到对方的侧脸,和那一行流下的眼泪。
“我干(gǎn)你啊!”老汉突然怒骂出声,一下子就把砍在自己肩头上的剁骨刀扳了出来。此后,他勃然暴怒地从床上扑向陈队,照着对方的脑袋就是一顿乱砍。
“草尼玛!干(gǎn)你娘!俺娘都没这么打过我唻!”
“我叫你!剁你去喂猪!”
“干(gǎn)你娘!草尼玛……”
噗!噗!
……
哗啦……
好大一盆的骨肉,被老汉泼进了猪圈,令得猪群激动得乱叫唤,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抢食。
那一只血糊糊的眼睛,还嵌在半块眼眶骨上,看起来极是渗人。
嘭。
老汉一把将大胶盆扔在地上,随后便怒冲冲转身地回了堂屋。
哗啦……
在一阵打翻锅碗瓢盆的乱响声后,老汉拽着尚队散乱的头发,像拖着狗一样将对方从屋里拽了出来。
此时,尚队已经被松绑,但手脚上还绑有绳头,只是被老汉砍断了绳子而已,没有完全的解开。
噗!
老汉一把将尚队推到猪圈前,便开始骂骂咧咧地解开裤腰带:“草尼玛,跟个死人一样,懒鬼难缠……”
尚队目光惊颤、全身颤抖地趴在那里,那猪群抢食的,正是那是血糊糊的眼珠子。
这时,老汉在把裤子一脱到底后,突然用手抓拽住女警官的头发,把对方硬拽到自己的跟前训斥道:“给老子吃!吃不好,剁了你!”
尚队双目空洞,任由对方掰扯着自己的头发,没有任何的反应。
“吃!”老汉愤怒,恨恨地按动对方的头:“给老子吃!快点!快点吃!”
尚队双目空洞,但在眼中流下泪水后,她突然慢慢抬手去抓住了。
“对!快点!”老汉点头,又按了两下对方的头,板着老脸说道:“这样才舒服,手真热……”
但不等他话语落地,尚队却突然怒目一狞,一口咬在了上面!
“啊——!”老汉惨叫出声,并用双手抱住尚队的头不断拍打,痛不欲生地怪叫道:“干(gǎn)你娘!让你咬!老子让你吃!你他娘的咬!”
噗通!
尚队一下子将老汉扑到在地上,如同疯狗一般撕咬着那个东西。
“啊——!我草尼玛——!”老汉双脚乱蹬乱踹,并用左手死死地抓住对方的头发,不断地用右手去怕打对方的脑袋。
但不等他怕打几下,尚队已经撕咬掉了他的小头。
“啊——!”老汉凄惨怪叫,但尚队却爬起来就往外面跑,在跌跌撞撞之下,嘴里咬掉的血腥东西也掉了出来。
“啊——!草尼玛!”老汉发狂,连裤子也想不起来提上,就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猪圈旁边,抄起那里的镰刀就往外面爬:“干(gǎn)你娘!臭婊(biāo)子跑!”
嘭!
而这时,尚队已经打开了车门,爬进了驾驶室。
噔噔噔的……
尚队惊恐莫名,但无论如何制动点火、如何四处拍打,都无法将车子发动。
“我干(gǎn)你娘!”这时,那老汉也从院门那里爬了起来,从而挥舞着染血的镰刀,喇叭着双腿朝车门这边冲了过来:“你这臭婊(biāo)子,还不如猪!”
嘭嘭嘭!
“快、快、快!”尚队手慌脚乱地怕打着方向盘、惶恐难安的扒动着档把,但脚下的油门踩了无数次,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啊——!”老汉已到了车头前,哇哇怪叫着挥举着镰刀。
“啊——!”尚队抱住脑袋大叫,在连带反应下,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
呼轰!
废车终究发动,将老汉一路顶退、直撞到院门的门墙上。但车速太慢,根本撞不死他。
“啊——!”老汉哇哇怪叫着趴在车头上乱扒手,并用镰刀胡乱地劈砍车前窗,吓得尚队在车内惊声尖叫。
“呃啊——”车窗被镰刀劈砍出一道道裂纹,但老汉也因为被车子撞到、挤压的缘故,嘴里流出了血液。
“哇啊啊——!”老汉的怪叫声、狰狞可怖的面容和行为,令尚队惊恐成怒,令她突然松开抱住头的双手,猛地抓住方向盘踩下油门:“操(cǎo)你妈——!”
鞥鞥——!
车轮原地打转,虽然无法前进,但却将老汉冲撞和挤压的口中吐血,双眼外突。但饶是如此,他还要挣扎着往上爬,还要挥动镰刀去劈砍那个碎裂的车窗。
“干(gǎn)你娘!你们吊我在树上!草尼玛!上头还有蜂窝!”老汉面目狰狞地怪叫着,令尚队越踩越用力,越叫越大声。
“俺娘去找我!被马蜂瞎了眼!你们都该死!我剁你们去喂猪——!”
“哈哈哈哈哈!去喂猪……”怪叫之后,老汉眼珠外凸、呢喃着趴倒在了车头上,失去了自主的动静。
即便死去,他还怒瞪着狰狞的眼睛,内里残留着扭曲和恶毒……
“呵呃呃呃……”尚队垂头啜泣,在双肩颤动中,突然仰面大哭起来:“啊啊啊啊……”
……
那里,仍旧是那里。
这片山林,依旧还是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