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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就从会飞的于老道开始,我的第一章不算是小说,只是一些碎片化的回忆,里面的人物,生生世世与我在一起,我要带他们回到无数劫前,那时人类还没有从光音天上下来。
辽东名山大黑山座落在大连开发区。是大连地区海拔最高的山峰,不与众山同一色敢于平地拨千仞。这座山被资治通鉴定位在历史中。
山上有一座唐王殿供奉的主神是李世民,在唐王殿里还供奉着观世音菩萨。在九十年代时唐王殿属于文化局管理,在这里住着一位仙风道骨的于老道,应该有七十岁,精瘦,个子不高,总爱眯着眼睛,翘着一撮小山羊胡。
我和今生的一位叫玉春的挚友经常来看他。唐王殿在大黑山的南麓,每次我和玉春兄来都累得呼哧带喘。然后被热情的于老道请进屋,于老道的生活太清贫了,这是我们上山周济他的原因,每次来除了见少许游客来之外,很少见人给他供养。
有一天我自己来的的刚落座,于老道告诉我一会大连的一位领导要来,关心历史文化建设,我提出走,于老道说你是我的朋友无妨。我坐在于老道的小屋子里,过一会我听到旁边大殿里于老道悠扬的唱诵,在高亢处又显沙哑的唱经声。
当于老道回到小屋时。我问道长您念的是什么。于老道告诉我说在观世音菩萨像下念的大悲咒。
我问:这个人,握紧拳头竖起食指往头上指了指,于老道摊开双手向我微笑,继而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我突发神经算一卦,于老道说大吉禧祥祯。
于老道有功夫。最先领略的是文化局雇佣的看庙人老刘,他由开始的挤兑嘲笑到最后的无体投地。因为有文化局背景老刘刚来时自然不把于老道放在眼里,外加他身体健硕更有些侍强凌弱。
一开始就大声嚎气支使于老道。可他刚进来没几天经常晚上在床上睡觉,早上糊哩糊涂就躺外面了,一次他硬挺着不睡要探索究竟,突然看到一支大手抓住他,把他扔了出去。他除了感到惊恐之外,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感和受伤。
吓得敢紧告诉于老道。于老道给念叨念叨就好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刘虽然就此收敛了,但还是不服气终于导致被于老道彻底打脸。人的经历如同在堵车时选择占路,虽然是一个有意无意的举动,也决定你的进程。
自从我发心帮助于老道,我就于中国古老文化,和宗教产生联系,我的第一个佛教皈依证是九华山的一座寺院给办的,办的人是老刘的朋友自称居士。
这个人牵头九华山的一座寺庙,承包了大黑山里的一座寺庙。花十元钱办皈依证的目的是再上山看于老道时不花门票钱。
有一天我去时正赶上这位居士和一位和尚一起愤愤不平的诅咒,说要报告他们师父,让他们师父念咒,咒死偷窃功德箱的贼。原来他们办法会功德箱里的钱被一伙贼偷走了。
过一个多月我和玉春兄上山。老刘兴奋的告诉我们贼让他们给揍坏了,今生可能再也不敢偷寺庙了。接着绘声绘色的讲解。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五个贼光临了这里。当他听到外面动静时拿手电筒往外照见时,心中升起恐惧,他想跑到于老道房间,于老道已然站在他的面前,嘱咐他拿个棒子站在门旁边喊千万不要出去,其实他当时看人多势重早就吓破胆了,根本不敢出去。
其实他也根本出不去,事后看到贼已经用铁丝在外面把门鼻子系上了。在他颤抖着发声吸引贼的注意力时,于老道已经悄然的破窗而出,在夜里翩然越上峭壁,在唐王殿上有部队驻兵,一个紧急集合,把贼合围。接着体现出军人的战斗素质,把这些贼打得像面条一样。
当时都以为打死了准备报案,于老道镇静的摇头,让战士警告今生再不许偷窃。几个小时之后,这几个贼消失在色中。
老刘声情并茂的讲着,不隐晦他当时的懦弱和恐惧。他是典型的东北人嗓门大吹点牛心肠不坏。我和玉春兄特意出门看了下峭壁十多米高,几乎九十度,大白天我都爬不上去。
进屋后我从内心深处赞叹于老道的功夫。于老道嘿嘿的笑着,不知我和玉春兄的哪句话刺激了老刘的神经经。老刘说于老道你别骄傲,我还救过你呢,这让我们很诧异。把目光转向于老道。于老道连声是的是的。
老刘这下更精神了,嗓门提高八度。有一回他听到于老道不是声的喊他喊救命,他跑出去一看于老道在打座,身边围着上千条蛇,有几条碗口粗的大蛇扬着身子向于老道吐着信子,老刘说自己从小就不怕蛇,拿着铁锹就冲了上去,把蛇都赶走了。
于老道说他看到一个驱蛇的咒语,想试下灵不灵。一念全来了,不走,让于老道分配任务,于老道哪来的任务啊。
老刘接着揭发说在下雨打雷的夜晚,看到有带着瓜皮帽子穿着中式衣服的几个人口喊师兄手上报挙进于老道房间,他想去凑热闹被于老道制止了,事后问于老道是谁,于老道说是鬼。老刘嘲笑说修来修去才是个鬼仙水平,修高点感应玉皇大帝来才是本事。
讲了于老道与一位日本僧人的比试,两人在殿外的两块大石头上打坐了三天,他看到那个日本人明显的摇晃之后,那个日本人给于老道跪下顶礼,于老道也跪下互相顶礼结束打坐。
他问于老道谁赢了,于老道说自己输了,老刘说明明看到日本人晃了,你没晃啊怎么谦虚上了,咱可得给中国争气啊。于老道脸红着说你不懂。
老刘越揭老底越兴奋起嚣张,干跪说于老道那天飞身上峭壁是被逼急了,如果是他可能一股激劲也能干上去,说于老道岁数大了腿脚不好,敢不上他。
于老道意味深长看了我和玉春兄一眼,对老刘说你可以先走到这里和山顶的半山腰,我再追你。如果追不上你我把所有积攒的钱都给你,老刘听完眼睛都冒蓝光了,说你们可听到了给做证明,出家人不打妄语,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当听到老刘在半山腰的呼喊时。一瞬间我觉得于老道越到了30米的大门口,一眨眼的时间于老道在我的视线里丢失了。过了一会老刘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原来当他兴奋的登顶时,于老道早已在山顶上坐等他,从此老刘对于老道毕恭毕敬。
有一次我和玉春兄去看于老道,看他正在拿着一个撬棍撬院内一棵大银杏树。我们好奇问干什么。于老道说刚才打坐时突然觉得阴影一内,他觉得有人在警告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最后在大银杏树上撬出一个深入树中,前端平头的钢筋。
有一年冬天于老道告诉我和玉春兄,去看他的师父,他说在他打坐时知道师父,只见其声未见其形,他说他的师父应该上千岁,他说师父不愿意见他,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我们驱车到达了一个山脚下。去看他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