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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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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丛林中穿梭着,若儿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喘息着。
  “嘶”若儿咬着牙,面色苍白。
  “你怎么了”发觉旁边的人不太对劲,羽书转过身儿。
  “我好像脚受伤了”若儿停下脚步,准备蹲下来揉一揉。
  “我看看”
  羽书抢先一步,蹲下来,视线放在肿起的脚踝上。
  脚踝周围已经全部红肿,还带有丝丝的青丝。
  “估计是崴了,还能走不”看起来肿了有一会儿了,若儿这丫头怎么不早说,加上走了这么长时间,又严重了。
  若儿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示意羽书继续向前走。
  “上来吧”羽书弯下腰,两腿分开,呈半蹲状态。
  若儿愣神了,公子是要背我么,这不太好吧。
  “其实,我…”
  “若儿,眼下最要紧的是出了这片林子,眼下天就黑了,在不加快脚步,张大麻子就要追过来了,而且,这林子这么大,肯定有牲畜出没,到时候反而会带来危险,咱们得快点儿走了。”
  “你就不要在意这么些世俗规矩了,赶紧上来,先出去,保命最要紧,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事儿,你就放心吧”
  “那好吧”若儿扭扭捏捏的爬上了羽书的背,圈住了羽书的脖子,耳根子红润。
  羽书带着若儿一路向前走去,穿过密林,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地儿。
  羽书望着眼前的一切,最右边是通往官道的,可是,路上什么也没有压根就没有落脚的地儿。
  眼下,也就只能在前面不远处的地儿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客家。
  “那儿”若儿指着一个小屋子,惊喜的说道。
  抬头望去,那大抵是一个十分破烂不堪的旧发。房舍,想来是有些年头了,周围倒是整整洁洁,还有一片菜园子。
  “就那”羽书背着若儿,直直的走去。
  “通通通”羽书拉着门上等我门栓,拍打着。
  “谁呀”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带着些不耐烦。
  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才将门打开。
  只见这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模样,头发上生出了丝丝白发,眼角长出了皱纹,看起来一副沧桑的样子。
  此时,只穿了一件外衫,就连扣子都是急急忙忙扣上的,因为,大伯并未注意到,扣子的顺序错了。
  想必大伯已然睡下了,听到敲门声才又起身穿衣。
  “是这样,大伯,我二人去前面办了些事儿,返回的途中没有店铺,没有个落脚的地儿,看到大伯的屋子,便想着进来借借宿,不知大伯可行行方便,容我二人暂住一宿,明日一早,便离开。”
  “两位年轻人,赶紧走吧,这儿离那匪窝不远,他们呐,烧杀抢掠,还是早早离开了的好。”
  大伯盯着若儿一身的红装,还有那精致的妆容,明白这二人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这女子是张大麻子的新夫人,现在逃了出来,就还有一线生机,赶紧赶路吧。
  大伯的眼中多了一丝的担忧,和憎恨。
  “大伯,现在天都这么黑了,外面也不太安全,这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您就收下吧”羽书从袖中掏出十两纹银,递给大伯。
  “罢了,罢了,你们且进来”大伯并没有拿过银子,将门打了开,羽书和若儿进了院子。
  天确实是黑了,两个年轻人,出门在外的,还拿着这么多的银子,的确是挺危险的,就让他们在这儿先住一晚上,第二一早离开也行。
  院子很小,放置着些杂物,中间有一个大石轱辘,不过,布满了些灰尘,想来是许久没有用过的,一间屋子亮着微弱的烛光,那大抵就是老伯的屋子。
  “你们二人先坐,我去给你们收拾收拾”。
  屋子就住自己一个人,长年累月的,其他地儿已经潮湿了,还结了不少的蜘蛛网。
  羽书坐在院子的小布凳上,抬头,望着残缺的月牙儿,心里难受。
  出来这么些天了,不知道义父义母怎么样,有没有生病,过的好不好。
  若儿站在一旁,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柔的微笑,终于,自己出来了,马上就能见到爹爹娘亲了,这次,可真是危险,要是羽书晚来一会儿,那么自己就有可能被人欺辱了去,等到了家,定让爹爹好好的赏赐一番,以此报答救命之恩。
  “好了,你们进来吧,还有,这是我儿子,儿媳的衣服,你们且凑合着穿,现在已经晚了,就不烧水了,你们凑合凑合,洗个脸,早些歇息。”
  “多谢大伯”
  “好了,我先去休息了。”
  大伯无力的摆着手,离去,可是,确是睡不着的,眼前,又闪出了那一幕。
  【七年前,儿子李毅成亲,对方是前面三十里赵家人,本本分分的,听说蛮贤惠的,想着儿子终于有了个家,可是,正当事儿办的好呢,门外涌入几个人,强行将儿媳拉走,两个新人,就这样分开了,这才是两人第三次见面,就要忍受这样的痛苦。
  “放开我,放开我”儿媳挣扎着,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可是,实力悬殊,怎么也挣不脱。
  “小美人,你知道我是谁么,张大麻子,你好好伺候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兄弟们,走。”张大麻子死死地盯着,还用手指勾了勾儿媳的下巴,一把将儿媳拉到怀中,上下其手。
  “牲畜,你们这些天杀的,该死,都该死”儿媳无力的挣扎着,反抗着。
  自己害怕极了,这些人手中都拿着刀,万一惹怒了,那可是没了性命,始终不敢出去。
  “还挺辣,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够爽。”
  “下流,无耻之徒”
  “到了寨子,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无耻。”说着,脸上流露出了猥琐。
  众人翻身上马,张大麻子将儿媳带上马,自己也准备上去,可是,儿媳一个翻身,摔下马,踉踉跄跄的跑向一旁的树,只听“通”一声,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儿媳脸上流出鲜血,顺着脸颊,一直向下。
  “真他娘的晦气”张大麻子见人已经死了,骂骂咧咧的带着人离开了。
  自己这才敢和儿子出去,可是,儿媳已经断了气。
  好好的喜事儿无端的断送了儿媳的命,都怪自己太过于懦弱,没有反抗。
  儿子在不久后,就到城中找了拉货的活儿,时常不回家,自此,冷冷清清。】
  大伯拿着扫帚,仔细将屋子清理一遍,又匆匆的抱了一床被褥,这才叫了二人。
  “你先去换衣服吧”羽书站起身,朝着若儿说道。
  “嗯”不知怎的,若儿不自然的回了屋,将门关上。
  衣服是粗布麻衣,样子土灰,不过,也总比身上穿的大红色强多了,想也没想,就将衣物换了下来。
  “我换完了,你去吧”若儿穿着衣服,走到院子里,示意羽书进去,将衣服换下来。
  羽书走进屋,褪下衣物,此时,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散发着独特的美。
  换好衣物,将自己的脸上清洗了一番,才将若儿叫了进来。
  若儿呆呆地望着羽书,只知道羽书气宇不凡,可是,换了一身衣裳,清理了一番,就是这样的风度翩翩。
  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有棱有角的脸,笔直的身躯,足足将若儿看花了眼。
  “你睡床,我睡地”说着,羽书就将自己的褥子铺在地上,迅速躺了下来。
  到也不是真的瞌睡,就是怕这丫头将床让给自己,现在,自己可是个男子,这点儿度量还是要有的。
  两人将屋内的灯灭了,一齐强迫着自己睡觉。
  翻来覆去,可怎么也睡不着。
  “睡不着?”
  “嗯”
  “讲讲吧,怎么被绑的”羽书对这事儿很好奇,趁着现在,问问若儿。
  “记得晚上,我刚准备睡觉,窗前传来呼呼作响的声音,我就想着是不是窗子没有关好,一过去,一些粉末就朝着我撒过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竹娄子里,嘴已经被封上了,我拼命的动弹,却没有一个人发现,直到出了城,他们换了一辆马车,将我带回了山寨,后来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你有没有接触其他的人,我瞧着你房间里的东西乱哄哄的,想必是与人发生争执了吧”
  “争执倒是没有,在那之前,思思来找过我,我们一起聊了很多,可是,突然之间,思思不知怎么了,大怒,摔坏了桌子上的杯子,还割破了自己的手,后来,她就走了,我当时候想着,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坎儿,这才心情不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准备叫丫鬟进来收拾东西,可是,窗子有动静,我就过去看了一看,后来,你就都知道了”
  “你不在的这两天,伯父~~”
  话还没说完,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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