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老地方,马上。”容琛没有搭理他,直接报了地点后便捏断了电话后往那扇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后转身出门。
关雎将电话收回口袋推门进入房间,边解自己的睡袍带子边开口对着床上的人说话:
“我要出去一趟,你先睡觉不用等我。”
“出去?慕林深?”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撑起手来看着他,明显是不愿意放人。
“怎么?你吃醋?”关雎将脱-下的睡袍随手扔到一边,赤-裸着的身体精壮的不可挑剔,危险的俯下身捏住那人的下巴摩-挲着。
“不应该嘛?”那人将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咬-在嘴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上前,摩-擦着关雎结实的胸膛。
关雎原本还镇定的眼神顷刻间便迷-离起来,克制的在那人脖子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最近是我亏待你了?才让你这样主动觅食?”边说边伸手探向那人后面的幽口。
“嗯啊~痛!”那人急忙松开他滚进被子里。
关雎这才起身拿了身衣服穿好,再走到他面前开口:
“我是去见容琛那位阎王。”
“容席回来了?那······”
关雎看着床上的人脸上是难掩的激动,幽幽的睨过去,打断:
“看来我这几天是把你喂撑着了,就连胆子都大了不少。”
“不敢。”那人听完再次直接滚进被子里躲了起来。
“不敢就好,你要是敢在我出去的时候去招惹她,我定让容琛多放你几天假!”关雎说完帮他捏了捏被角又叮嘱了句:
“好好睡觉。”才转身离开。
“为什么要放假!”那人在背后嘀咕了一句,原以为关雎走远了听不到,结果话刚落便听到他接了句:
“因为你要养伤。”忽地觉得身后某-个部-位一紧。
关雎到碧海朝天时容琛已经在喝着酒了。关雎淡淡的扫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酒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终于肯将这瓶酒拿出来了?”关雎边说着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放在自己鼻尖深吸了一口。
见对面的容琛只顾着喝酒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便自己接起话来:
“当初慕林深向你要这瓶酒的时候你可是宁愿被他传有短袖之癖也死活的不肯让手,今天却摆在我面前,我到底是该喝还是······该喝呢?”关雎说罢,已经仰着脖子喝了一口,闭着眼睛细细品味了一番。
“听说你在法国遇到事了?怎样?没受伤吧?”
“没事。”容琛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搁在了大理石桌上。
“发生什么了?这样一副苦大愁天的表情?那老家伙不是被你的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吗?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次收拾的狠了些。”
关雎摇头咋舌,一个晚上而已就这样将人家辛苦努力了大半辈子的基业毁之一旦实在是可惜了,怎么着也可以化为己用啊~
就算他自己不需要,但是慕林深那家伙可是觊觎拿块肥肉好久了。怎么着也可以在他那里买到个好价钱吧。
“伤了我的人还想全身而退?”容琛冷然的哼笑了一声,况且就算留下来也只是一个空壳而已里,但凡有用的信息都已经在当晚被他整合走了。
“这句话我听着怎么那么奇怪呢?你的人?”关雎绕有兴趣的歪着身子看着他,看来今天出来对了。
“……”容又吞了一口酒不说话。
“看来不是因为法国的事这副样子,难不成真被慕林深那家伙说对了?”
“什么?”容琛扫了一眼继续喝着酒。
“你喜欢上男人……”关雎话没说完便被砸了一个杯子,险险躲开。
“火气那么大,看来他错了,你是……喜欢上女人了?。”关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下,打听到这么大个八卦,心里略微还是有点激动的。
“……”
“看来真的是了……谁那么大魅力能让你这个石头开出花来?”
“……”容琛只是喝酒不说话。
“不会是……你老婆?”关雎细细的打量着他,又分析了一遍他的人际,脸上有些凝重,看到容琛点头后更是皱起了眉。
许是‘老婆’这个字眼对容琛太多陌生又或许是这个字眼带着太多他分不清的含义,当关雎说出老婆这两个字时,容琛居然觉得心口轰的一声凭空炸开一朵璀璨的烟花来,脑海里悉数是慕榕的模样。
他······是真的陷进去了。
两个人皆抿着酒,小半杯后才又开口:
“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还来问你?”容琛有些颓唐的坐在沙发上,他是商界的帝王,即便是压上所有身家的合作在下笔时也不曾犹豫颤-抖一下,但是对于这个女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镇定自若。
“你问错人了。”他哪来的自信确定自己知道?
“你不是心理师吗?”
“······”关雎忍不住的抽了抽眉角,他是心理师没错,但是爱情培训师好不好!!
“你……真动心了?”
容琛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确实对她动心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非她不可,非她不要,我只是……很想亲近她也很想被她亲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她,定让她也爱上我,如果不是……”容琛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才接着说道:
“如果不是,我如今也放不开她~”
“你之前让我调查过她,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如果你真的对她心动了,以后就不要放开她,如果你只是一时生理上的冲动那就不要动她,让贝清给你安排个女的……”关雎的话还没说完便又被容琛砸了一个杯子,撞在地上砸个粉碎。
“行行行,我错了,你容公子三十年才萌这么一次芽,心里眼里肯定就只看的见那丁点大的豆芽了,不过……她确实是个好女子,你要是选择开始了就别辜负了她。”
“辜负?她连我对她有所想法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辜负?她又蠢又笨还喜欢装傻充愣,明明是个机灵搞怪的人却偏偏喜欢在我面前一本正经,油盐不进的样子看着实在让人觉得可恶,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她钻进了我的这里,再也出不来了。”
容琛吞下杯里的酒,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她一本正经不过是她无法信任你,在你面前设防。”关雎摇头,这一对恐怕有的磨,不过他就喜欢看他被磨,谁让他之前那么一屑不顾呢~
“可是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她这般对我!她可以和性格那样别扭的朝楚歌愉快相处,可以和向来和她不对眼的尤琦冰释前嫌谈笑风生,为什么在我面前却总是带着面具小心翼翼!”
想来容琛是真的急了,一口气居然说出那么一大段话,直接将对面的关雎吓的一愣一愣。
“这是你和他身份所至……你在她的印象里太过于强大,却你又是她的合约丈夫她对你的印象自然不会好到那里去。无论是事业上还是家庭上,你都压她一层,是可以决定她命运的人,她自然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关雎停了停,很是护短的又继续道:
“说道性格别扭,应该没人别扭的过你吧?”
“!!”容琛很是鄙夷的扫了他一眼。
“还有那纸合约,是你们目前最大的障碍。当初让你不要这样做你非不听,现在将自己的路堵死了吧!”关雎不嫌事大的又加了一句,这次容琛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头喝着自己的酒。
许久后才问出一句不敢知道答案的话:
“你调查过她,知不知道她——是不是爱过别的男人?”
关雎的目光原本还看着杯中的酒,听他那么一说迅速甩到他身上,眼底划过一抹思虑而后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捧腹大笑着:
“我说容大首席,你不要把话说得好像她如今就爱上了你一眼,OK?”
容琛眼神暗了暗,又倒了一杯吞下,声音沙哑的开口:
“是,她不爱我,她怕我。”
容琛回到家是已经是大上午了,绕了一下没有发现她人便走到她房间门前敲了敲,依旧没人应,皱眉的推开门,里面整理的很好但却也没有看到人。
当下便拨了慕榕的电话,打了几次也没人接,正想着要找谁才能知道她去了哪时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也是少的可怜,只好转而打了贝清的电话。
“她去了容宅?去哪里做什么?”容琛捏着眉心躺在她小小的单人床上,鼻尖上萦绕的全是她香-软的气息。
“先生难道忘记了每个月榕小姐都要去一次容宅那边,这是合约上写着的。”
“不用你来提醒我还有合约这件事!”
合约!合约!不用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提醒他,他和她之间还隔着一个冰冷冷的合约。
“是。”
“以后我和她的事你不用管了,她要是打电话给你直接让她来找我!”他非要让她养成有事找老公的习惯不可!
“是。”另一边的贝清一脸疑惑的将电话收回口袋,先生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