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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在戈壁上一路呼啸而驶,张天九看着摘下国徽的军帽,五年的军旅生涯就此结束,再见了,兄弟们!再见了,我的青春!再见了,昆仑山!不,昆仑山,我一定会回来的…
当张九天的思绪还飘渺在过去的回忆里,火车已经驶进下一站了,上来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背着吉他坐在张九天的对面,张九天看着这个扎马尾辫的女孩,大概一米六五的样子,黑色的休闲衬衣对角挽起来,刚好衬托出里面白色的紧身衣,把胸部凸现的特别绕眼,一袭淡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说不出的干练洒脱,张九天突如其来的美丽打动,盯着女孩看的入神,脑海里不停的目测到底是34D还是F了,“啪”女孩一拍桌子,怒发冲冠的瞪着张九天:“胖子,看够了没有”,张九天嘿嘿的笑着,搓了一下鼻子:“美女,你天圆地方,鼻子挺拔,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马尾辫女孩不削的丢个大白眼给张天九,说到:“大叔,拜托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土的方式搭讪,麻烦回家上网学学怎么搭讪再出来学人家泡妞吧!”
张天九嘿嘿一笑,说道:“贫道说的是实话,不过后面的还没说呢!”心里却想:小爷我这次飞龙出海,要试试丰满的,妖娆的,骨干的,卡哇伊的,你这个小妮子,贫道暂且也把你收了吧!马尾辫女孩不知张天九脑海里自己把自己嘿嘿了,赌气的撅着嘴说:“说说你的不过,本姑娘听听。”
这时一个年轻的妈妈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慌慌张张的走过来,看看张九天对面的女孩,吉他已经把座位占了一半,又回头坐在张九天的旁边,后面跟着一个穿着一身迷彩服老布鞋的年轻人,看起来和这个年轻的母亲是一对夫妻,男的拎着两个布袋,顺手塞在座位的下面,斜挎着坐在对面女孩的旁边。这时,一个戴着金丝眼睛,一身西服的男子走过来,毫不客气的说:“起来,这是我的座位”。迷彩服男子唯唯诺诺的站起来,西服男子掏出纸巾一遍擦座位一遍鄙视的说:“也不看看,什么人都能坐”,又斜眼瞅瞅马尾辫的女孩:“把你这玩意拿走,别占地方”。马尾辫女孩白了西装男一眼,把吉他拉过去抱在怀里。
张天九往窗户边挪挪,示意迷彩服男子在年轻妈妈的旁边坐下来,这时,突然年轻妈妈怀里抱的孩子大哭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年轻妈妈一边在哄着孩子,一遍在给迷彩服男说:“快,把娃最爱吃的果冻给拿出来。”迷彩服男一边从包里掏东西,一边给孩子说:“儿子,不哭了,爸给你拿好吃的,不哭,不哭”。迷彩服男子拿出果冻撕开包装就给孩子喂,孩子不但不吃,哭的更厉害了,手舞足蹈的,满脸憋的青紫,年轻妈妈也跟着孩子掉眼泪,迷彩服男更是慌的手忙脚乱:“不哭,不哭,儿子,我们明天就到帝都市了,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儿子乖!”孩子也许是听懂爸爸的话了,慢慢安静下来,在妈妈的怀抱里睡觉了,张天九看了一眼孩子,觉得孩子哭的蹊跷,便问:“大哥,这孩子是怎么了?”迷彩服男子叹口气说:“孩子也不知咋滴,昨天上午还好好的,中午孩子就不吃饭了,就是哭,就是闹,说的啥我们也听不清楚,今天早晨更厉害了,我们到县医院看医生,医生也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就让我们赶快转帝都的大医院检查。”说完迷彩服男子也默默抹眼泪,年轻妈妈说:“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花再多的钱我们都愿意……”西装男拿眼瞟一眼这对夫妻,扶一下眼睛,对年轻夫妻说到:“你们的孩子没什么大问题,我就是帝都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我可以给你们治好孩子,你们不用跑那么远了”。年轻夫妻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哀求的说:“大夫,你能治好我们家孩子,花多少钱都行,求求你别让他再受苦了”,西装男严厉到:“请叫我医生,我不是大夫”,在西装男眼里,只有乡野村医才是大夫,自己帝都第一人民医院的专家,怎么能和那些乡野村夫相比,年轻夫妻马上改口说:“医生,请你救救我们的孩子,花多少钱都行”,西装男子正了正身子:“你们有多少钱,我看病是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