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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见两个女人主动伸手过来,有些尴尬地缩回手臂,板着脸说到:“我今天不是来玩乐的,我是来找行政官大人说正事的。”
两位美女咯咯一笑,用看孩子的眼光看着我和教主。那位稍长的女孩子对教主说:“我妹妹主动你都无动于衷,干嘛这么拘谨呢?行政官大人这会儿跟我们的老师正忙着呢,现在可没有时间接见你们,不如跟我们一起玩玩吧。”
那位被教主拒绝的小女孩儿又过来牵住我的手,几乎泪眼汪汪地说:“小帅哥,来做个伴儿嘛。我叫丁童,今年大学三年级,我还是第一次能来行政官官邸呢。”
我无奈地看着教主,脸上或许已经通红了。教主却抿着嘴点点头,又主动拉起那位女士的手,他问到:“姑娘,你叫什么?你们不是跟着老师来学习交流的吗?”
女士假笑一声,又十分正经地说:“哦!当然了,当然是交流商业经验的。我叫宋楠,洪先生对吧?我们到那边去。”我看见教主就要被拉走了,立刻抢身过去阻拦。
教主冲我使了个眼色,让我随遇而安就好。我也十分无奈,只好任由丁童挽着我走进舞池了。
而我根本就不会跳舞,也只能胡乱地搂着她的腰乱踩舞点。在跳舞过程中,我注意到这个丁童的眼睛是湿润的,我感到她刚才泪汪汪的举动似乎不是装的。
我问到:“姑娘,你怎么要哭了,不愿意来这个地方吗?”丁童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甜甜的笑容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新旺女孩子都漂亮。她对我说:“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来呢,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机会的呢。全汉南大学的女生,只有最优秀最出众的一两百人才能有资格参加行政官大人的宴会。”
在跳舞过程中,我的眼光一直盯着教主,而教主倒是跳的游刃有余。丁童见我心不在焉,便对我说:“李先生,你不喜欢跳舞嘛?”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我以前没怎么跳过交际舞。”我依然心不在焉地回答。丁童笑着对我说:“这里的舞蹈已经是最简单的了。我听说现在好多人都喜欢跳一种失重舞蹈,就是坐着飞机在高空中俯冲而下,然后在失重条件下跳舞。”
“这真是匪夷所思。”我吃惊地感叹到。丁童摇摇头,似乎是对我的舞蹈水平失望透顶了,然后她有些央求地对我说:“先生,要不然我们别跳舞了呗?去吃点东西吧,我还没吃饭呢。”
“当然,当然。”我有些尴尬地说。丁童的吃相真的不能说很好,看得出来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丰盛的食物。我有些疑惑地问到:“姑娘,你们刚才为什么非要拉着我和我舅舅呢?你们自己吃喝不好吗?可别告诉我你是为了跟我交流商业经验。”
丁童鼓着腮帮子,一边吃一边说:“如果在这次宴会上,我们这些女孩中有谁一点用处都没有,那下次可就不带她来了。你看这次晚宴上的贵宾多说也就七八十人吧,我们可来了一百多位姑娘呢。”
我听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塞进嘴里一块巧克力。晚宴已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各种贵宾也都陆陆续续地从游轮高层的包房里回到了一楼大厅,王吉行政官也挽着那位柳楚楚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教主从身后拍拍我,告诉我是时候办正事了。临走时教主摘下我和他的贵宾胸牌交给丁童和宋楠,对她们说:“拿着这个,这样跟你们的老师就算有个交代了吧?”两位美女连说感谢,欢快地接过胸牌攥在手里。
教主摇摇头,低声对她们说:“如今的汉南道兴起了一个圣灵教,你们知道吗?”二位美女互相对视一眼,有些害怕地说:“我们知道,不过听说那是个邪教?”教主哼了一声,不屑地回答到:“是不是邪教还要你们自己去观察,听我一句话,以后别往这种场合里凑。话尽于此,好生珍重!”
告辞了两位女孩子,教主和我出门来到甲板上,叫住了给我们寄存物品的保安,取回了幻想情人机器人。教主拍着箱子说到:“贫穷,限制了龙胞,不,限制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力。看这形式,这个破机器人,估计起不到什么作用了。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背上箱子,跟着教主找到了王吉行政官,他还记得我们。王吉笑呵呵地说:“洪先生?来到我房间谈。卫兵,过来帮这位小兄弟背箱子。他一声令下,过来四位卫兵接过我的箱子。我和教主跟着行政官来到他的房间,看到房间里还有几名红粉娇娃正在沙发上嬉笑。
王吉把女人们都赶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了我们三人和四位士兵。教主满脸赔笑地说:“行政官大人,小人鼠目寸光,本以为这件礼物能让行政官大人高兴高兴,但现在看来有些拿不出手。还望大人不要嫌弃才是。”
我按照教主的意思,打开箱子开动了“幻想情人”。王吉倒也十分好奇,他说:“洪先生,这个机器人很是新奇嘛,看上去像是炎玉城那帮科学家们弄出来的新玩意。”教主取出眼镜,双手奉上,对王吉说:“大人请带上眼镜试试看?”
王吉接过眼镜,端详半天,把眼镜放在眼前,但并没有戴在头上。突然间王吉惊叹了一声,反复摆弄着眼镜,就像来楚雄来先生那次一样。王吉最终戴上眼镜走到“幻想情人”身边,嘴里轻轻念叨着一个名字。
我看到行政官的眼角竟然划过一滴泪水,他就这样站在机器人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忽然,王吉笑了笑,摘下眼镜,对那四名士兵说:“算了,你们出去吧。”士兵走后,王吉做到沙发上看着教主,客气地说:“洪先生真是费心了,不知洪先生用心如此,有何贵干呢?”
我看到教主的表情轻松了不少,他对王吉毕恭毕敬地说:“大人,你是否了解前段时间汉南保险公司的警察逮捕了一个叫封仪隆的传教士?”王吉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说:“哦,知道,你们坐,坐下说。这还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呢,最近几年,汉南道内兴起了一个什么圣灵教,那个封仪隆就是个重要头目。”
教主又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说:“王大人言重了,这个封仪隆是我的一个表弟,多年经商不成,现在当一个小老师。整天胡思乱想,也就是被人蛊惑,绝不会是什么头目的。还望行政官大人网开一面,通融通融。”
王吉呵呵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走到窗前,不无讽刺地说:“能让吕教主如此卑躬屈膝,看来这个封仪隆还真是个大人物!”
“什么!大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教主慌张地说。
王吉摆摆手,转过身笑着说:“好了,吕教主,不必慌张,我并不想为难你们,毕竟你们圣灵教有教众二十余万,还真不容小觑啊。话说,吕先生不该跟陌生女子谈论自己的宗教啊,更不该在服务区抢夺汽车。”
教主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略显窘迫地说:“那两个小娃娃真是的!我们可没抢夺汽车,艺文?”教主转头看了看我,我在这种时候只能说:“您儿子抢的。”而教主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王吉见我们这样窘迫,仰头大笑起来,他对我们说:“放心吧,我不会逮捕你们入狱的,相反,看在你们送给我这个机器人的份上,我还会把封仪隆从保险公司的看守所要出来。但是你们却不能回去了。”
教主直起腰来,平静地说:“那行政官大人打算如何处理我呢?”王吉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哎,吕教主啊,你知道吗,我还有一年时间就调离这个汉南道行政区了,我实在不想在我的任期内出大乱子。请您谅解吧,就在我的官邸小住一段时间吧。”
教主端起一杯酒,冲王吉冷冷一笑,说到:“那就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