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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收纳了白渊之后,不到两天就彻底躺在了床上不能动弹了,更别说照顾白渊。
她觉得自己脑袋里面像是生了一堆火,烫得让自己发晕,他回想起来肯定是那天数星星的晚上受了凉,后面又不太注意,所以才会这么严重。
感冒的第一天并不算严重,只是觉得眼睛有些红肿想流泪,而且天气好像变冷了。
下午的时候就变得严重了一些,他就去诊所开了一些药,吃了感觉特别想睡觉,早早的就睡下了。
池子已经没有太多心情去管白渊,因为她自己也快受不了,不过她还是坚持拖着自己的病体,在屋里给白渊铺了一个睡觉的地方。
她告诉白渊想要睡觉他自己就睡。如果睡觉都需要人教的话,那真的他可能就不是人。
一觉第二天早上睁眼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目光看到白渊正躺在地铺上,她心里放心了一些,果然还是能够有一些自理能力。
池子清醒一些,心里想着这样不行了,必须要去看看医生,但是自己双手就像是变成了棉花,试了几次都没有起来,终于坐了起来却没有力气去伸腿。
她想找人帮忙,但是越是这种时候,越发显得孤独来,她回想自己能够帮忙的人,只有前一段时间的同事小丽,至于家人想来也是有些可笑。
他拿起电话,但是没有信号。她心里无力的骂:“真的是破房子,信号都没有。”
‘算了,继续睡吧,反正之后可能就好了。’池子心想着,又躺了下去。
意识模糊中,她觉得像是被人放进冰窖,被冷醒时候,她看自己的被子仍然是两层,转而看看外面,天空已经变得黑暗。
她终于下定决心,必须要去医院看看,不然就可能就死在这里了,看看旁边的白渊,后者也是呆滞的看着她。
白渊肯定是帮不上忙了,但乞求别去惹麻烦。用尽力气起床,然后扶着墙找到身份证,最后她还想到这出去可能很久不回来,就指着床头有气无力的说:“你饿了自己吃那些方便面,干吃也可以。”
调用自己最强的意志,勉强染身躯动了起来,每走一步都从胃里冲上来一阵恶心,头也很重,意识模糊的关上门。
她边走边想能不能找邻居帮忙,虽然隔得很近,但是平时都没有什么交集,现在去也不太好,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真的巨大的灾难,至少自己还是能够走动。
终于走出门外后,她想找房东帮忙,但是想到房东是个肥胖单身汉,心里就发怵,于是继续走。
到了那个长长的黑色巷子,天色已经昏暗了,巷子散发出了鬼魅的气象一样。池子也顾不得那么多,想着拿手机照明,但是摸了摸口袋空空的,应该是忘在了家里。
‘算了,摸黑前行吧。’,黑色的长廊真的是没有尽头,池子觉得自己好像逐渐变成了大头娃娃,左摇右晃,像是吃醉了酒。
越是往前走,长廊尽头的明亮似乎就越远,慢慢的那唯一的光明变成无尽的幽光,与黑暗融为一色,池子终于倒在了地上。
意识最后的感知是一双冷冰冰的手在她额头上抚摸。
当她重新感知到了温暖和光的时候,惊觉的发现已经在租房里了。
池子起身看看周围,白渊呆呆的坐在地上,而他床柜旁边多了一包药和一张纸条:
亲爱的小女孩:
我已经得知了你的真实名字,沙小池,不过你自己叫自己池子。
我并不是故意要打探这些的,我只是确保我的儿子的安全。我现在要说几件事情,关于我的儿子。
他本来是个正常的人,而且比一般人更加的聪明,但是出现了一次车祸,所以他变得痴傻,同时也多了一些超能力。
他的父亲不再愿意把他留在身边,(具体原因我不方便透露),所以我就想在公园的长椅找个好心人收留他,但是好几天都没有结果,直到你出现了。
儿子也不愿意回来,但是本能还在,所以当有能够威胁到他的时候,就会发动他的超能力,所以才会有那些奇怪的事情。
关于他的超能力,我咨询过一些科学家,他们说:‘这是一种未知的脑开发的能力,大脑中某些神秘区域被激活了。’
我看到你对他的照料很放心,所以我决定长期交付给你,我放在桌子上有一张银行卡,我每月会往里面打钱,至少是一万,如果照料很好并使他能够记忆起曾经的事情,我愿意多支付更多的钱。
对了,如果不介意话,我在长北市有一栋别墅,你们可以去常驻。
落款:孩子的妈妈
她起来看看桌子上,果然有一张绿色银行卡,卡的背面粘着一张纸,写着:‘密码:123456’
这一封信让池子彻底相信了自己的猜想,白渊就是一个富二代,因为家族的种种原因导致他这样,而他妈妈家大业大弄清这些也不是困难的事情。
而且她还意识到,白渊妈妈一直关注着白渊,不然昨天晕倒了,那么及时就出现了。
至于去别墅的事情,池子也没再犹豫,她想都没怎么想,内心里就拒接了去别墅,她不能适应那种生活。但是的确应该换个房子,这里多了一个人已经太小了,而且现在有钱了。
正打算着,她发现自己好像彻底好了,看看时间是凌晨四点。
她看看白渊,像是自言自语:“你们家真是厉害。是不是昨晚我晕倒了之后,他动用了什么高科技?”
想到这里,池子心里又是一阵后怕,如果不是白渊家的人及时出现,自己可能就死在巷子里了,这样想来也是幸运。
第二天,池子就开始找房子的信息。一方面池子想换个好一些的房子,另一方面池子又嫌弃那些房子太贵了,所以半个月之后,也没有任何看得上眼的。
时间的推移,她逐渐愈发坚定了搬家的决心,因为这邻里之间隔得太近了,而她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流言蜚语接踵而至。
这天下楼的时候,她在转角有一个视角盲区,就听见房东的声音:“楼上嘞小姑娘带了个男dei。这些天来都不出门。”
另一个老婆子的声音,池子听得出来那好像很熟悉,是马路对面裁缝店的婆娘:“对头。年纪轻轻,就做嘞些事情。”
池子当时气不打一处来,猛地踏着水泥阶梯‘咚咚’跑下去,站到让门交谈中间。“你们说啥呐,有本事再说,再说啊。”
两个人都默然了,裁缝的婆娘自己乖乖的进到店的里屋。然后池子转过头来,瞪着房东。
房东这时有些不好意思,笑嘻嘻的说:“哎呀,都是嘞种邻里之间吹哈牛,你就不要生气咯。”
“我就是单身老房东,平时也没得啥子耍头,才qiang这种嘛。”然后又笑嘻嘻圆场:“既然你都来咯,前两天你说你要搬家,我要不今天先把房钱退给你。”
这一番话下来,让池子有脾气也发不出来,而且对方要退房钱,正好她还想这房子自己约定的期限正犹豫这肥男给不给退钱,既然他都提出来了,自己就坡下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