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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胡秋从书房中走出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11点。
胡秋和罗立坐在餐桌旁正在吃宵夜,陈老则是坐在桌旁继续阅读书籍。
等到胡秋和罗立吃完饭以后,陈老对着保姆挥了挥手,示意保姆先上楼去睡觉。
老人的卧室旁有一个小小的隔间,保姆房就在那里。
罗立听到保姆关门的声音之后,示意胡秋和陈老去客厅详谈。
罗立开口说道:“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感觉到我需要心灵上的慰藉。。所以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在收听心理治疗电台。”
“结果你们猜我听到了什么。”
胡秋随机说道,“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罗立打开了自己的手机,开始回放出下午他所听到的电台片段。
电台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让我们来接听下一位需要帮助的患者的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心理治疗访谈节目,能听到我说话吗”
电台之中传来一股嘶哑干沙的男性嗓音。
“能听到。”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主持人继续问道
“你,可以叫我乌鸦。”
“那好,乌鸦先生,您有什么问题想要咨询,或是有什么故事想和我们诉说吗?”
男人沉默起来。
10秒钟之后,电台主持人再次说道。
“乌鸦先生,您还在吗?”
男人的声音终于响起,嘶哑干沙的男性嗓音沉沉说道。
“我和我的老婆都是同一家医院的外科手术医生,生活非常幸福美满。但是在一次医疗事故之后,我被吊销了医生执照。”
“我当时心灰意冷,一位医生被吊销了执照之后能做什么呢?”
“我开始酗酒,终日躲在房间的角落里面,不想看到任何人。”
“我的老婆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劝我回一趟老家,见见我的父母,让我的父母开导我。”
“我同意了,于是她请了三天的假陪我回了老家。”
“我的老家就在昌南市周边的村落。”
“回去和父母交谈一番之后,我重新拾起了生活的希望。”
“在第三天的时候,我的老婆却在村里面消失了,我在村中到处找她,怎么找也找不到。”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了家。”
“发现我的老婆已经在家里等我了。”
“我感到十分高兴。”
“我计划着重启自己的人生,大干一场。”
“但是没过多久,我发现我的老婆状态十分不对劲。”
“她白天和正常人一样去医院上班。”
“晚上回家之后却会一直盯着我。”
“我在厨房做饭,她盯着我。我打扫卫生,她盯着我。甚至连我上厕所,她都要盯着我。”
“直到有一天的半夜,我感觉到十分口渴,想去找一杯水喝。”
“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拉开了床头灯,却骇然发现我的老婆没有躺在我的身旁。”
“她站在床旁,身上飘出腐臭的气息,仍然一直盯着我。”
“她不用睡觉的吗?”
“她的身上为什么这么臭?她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我快要疯了,关上了床头灯,裹在被褥里一动不敢动。”
“第二天,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正常去上班了。”
“我打电话询问以前的同事,她是否发生了什么改变,她的身体是否散发出臭味,同事们都说没有。”
“同事们反而问我是否产生了幻觉。”
“但我知道这不是幻觉。她已经产生了恐怖的改变!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就在她村中消失的那段时间中!”
“第二天的晚上我假装睡着,过了一会,却听见了她起床的声音,她的身上传来的腐臭味道愈发明显了,她依旧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快要疯了。”
“我再也承受不了了。”
“我从家中逃了出来。”
“过了一段时间,前同事打电话问我,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她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
“她终于消失了。”
“我随后便报了警,可我希望警察永远也找不到她。”
“这成为了一个悬案。”
男人讲完故事,不等主持人说话,男人就已经挂了电话。
回放结束。
老人听完回放,沉吟道,“我有一丝怀疑,当时他的老婆在村里失踪时,他为什么不报警。而是寻找无果之后直接回了家,仿佛他就像知道他的老婆在家中等他。”
罗立接着说道,“我怀疑他们的那个村落不正常,很可能是坟头村。那是一个很诡异的地方,很可能陈晶晶的失忆就和坟头村有关。清明节那天我们会进入坟头村调查。”
老人接着问道,“坟头村?现在还有这么诡异的地名吗?清明节去坟头村?你们在想什么。”
胡秋看了罗立一眼,对老人说道,“抱歉,陈老,我们不得不在清明节前去,剩余的事情我们无法透露给您。”
老人点了点头,“一切小心为上。”
罗立接着问道,“她的老婆就是那只女鬼?”
胡秋若有所思地说道,“可能性很大,还有一个疑点,女鬼是被折磨致死的。是谁折磨的她?”
“在乌鸦的故事中,女人消失了两次,一次可能在坟头村,另一次不知在何处。”
“她是第二次消失的时候死亡的?可为什么消失之前身上便有了严重的腐臭味?白天和夜晚为什么会状若两人?是坟头村造成的吗?”
“线索实在太少了,坟头村我们又暂时不能去,只能先从乌鸦的身份开始着手。”
“乌鸦的身份应当不难寻找,他与妻子皆是同一家医院的外科医生,他的执照被吊销,她的妻子也消失了,女鬼还说了临安两个字,多半他们在临安生活过一段时间。老先生您能找人帮忙调查一下乌鸦的身份吗?”
老人同意下来,拿出手机打给秘书。
让秘书放弃搜寻那三个词汇的关联,转而去寻找这两位医生。
打完电话老人便站起身,向楼上走去。“已经凌晨了,今晚暂时也找不到那位医生,不如就先歇息了吧。”
胡秋和罗立跟着起身,胡秋说道:“罗立,我们明早开始锻炼,然后尝试在网上搜寻坟头村的资料。”
罗立疑惑地问道“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了吗?”胡秋摆了摆手,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胡秋站在卧室镜子旁,他身体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他将身上所有的伤疤撕下,露出了晶莹剔透的皮肤。
胡秋的身上嫩白色的新肤与古铜色的皮肤交织在一起,像极了一副泾渭分明的水墨画。
早晨六点,胡秋和罗立准时起床,开始了一天的锻炼。
早晨八点三十分,两人锻炼完毕,老人也在楼下吃着早餐等待他们了。
胡秋好奇地问道,“陈老,您不去公司吗?”
陈老喝了一口清茶,“最近没有什么大的项目,平时我会去公司听一下晨会。现在事情还未解决完毕,所以我就暂时不去公司了。现在的公司都有职业经理人管理,董事长不用随时待在里面。”
随后陈老说道,“下午我要去一趟孤儿院看望晶晶,你们要跟着我一起去吗?”
胡秋和罗立同意下来,便回到房间开始洗漱。
洗漱完之后,两人吃了早餐,坐在餐桌旁用笔记本电脑查询和坟头村有关的信息。
两人在电脑上查询着坟头村的有关资料。
电脑上只有语焉不详的几句话,庆台镇坟头村已经举村搬迁至其它位置,现已荒废。
随后罗立不死心地继续寻找,胡秋则是回了房间补觉。
胡秋刚睡着一会,卧室的门就被罗立咚咚咚地敲响了。
“胡秋,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胡秋迅速起床下楼,与罗立,陈老一起来到电脑前。
坟头村的线索来自于贴吧。
看那语气仿佛是一个初中生记录的关于坟头村的灵异事件。
小朋友来自庆台镇文村,据他所说,文村是在30年前才建立的,文村的人都是从坟头村里面跑出来的人,其中就包括了他的父母,那时候他的父母也只有十岁左右。他的父母跟随长辈们逃出了坟头村,在政府的帮助下在庆台镇的山脚建立了文村。
他的父母从小便被禁止进入村上的山头之中,直到24岁结婚的时候才被文村里的老人带上了山,在山头丛林之间结了婚,结婚之时三拜天地,拜地却是坟头村的方向。
而到了他这一辈同样尊崇了这样的传统,除了新婚之日的夫妇,没有谁能够上山,否则将会被村法处置。
甚至到了过年时间,家家户户都只会在山下敬香祭祖。
对于造成这样传统的原因,村里的老人一句不提,只是说山中藏着很恐怖的事情。
最初的几年还有路过的采药人,不听村中老人的规劝,选择进入山中搏一搏机缘。
但是村里的人就没见过任何一个采药人从山中下来过。
渐渐地,大家也就相信了山中的坟头村里潜藏着无限的恐怖。
胡秋看完这一则贴吧之后,自言自语道,“那乌鸦到底属于坟头村的人还是文村的人?文村仿佛就是一个普通的村落,不会出现灵异现象。但是如果他是坟头村的人,他是如何出村的?”
三人正在分析着贴吧内的情报。
陈老的手机响了起来,保镖提醒陈老去孤儿院的时间到了,他继续在外等候还是说现在就能够出发。
陈老选择先去孤儿院,胡秋和罗立也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