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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拿出了在地球上做的小车,这个东西几乎占用了他们重量配额的全部。
其实人鱼族的水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他们带的东西的几千倍重,但谁叫他们的名额是赠品呢?
他们在实验室的场地简单测试了一下发现他们的车很适应月球重力。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算的时候把g当成六分之一就行。
既然室内测试这么顺利两人决定带着车出去试验一下。
他们走到大门却没有看到值班的工作人员。
黎新嗅到了一丝恐怖的气息。
他回想着在走到大门的途中,也没有碰到一个人!
包括那个工作人员领他们到住宿区的路上——也没有碰到人。
虽然他认为鬼这种东西不大可能存在,
尽管可能性小,但有可能是:
一个人丧心病狂地除掉了所有人;
一个实验室泄露病毒杀死了所有人;
蠕虫控制了所有人;
一群外星人掳走了所有人;
或者真的有鬼呢?
黎新不惧怕死亡,但有些事情比他自己的死亡更加可怕。
刚才的两个工作人员,想起来,面部僵硬?面容冷漠?
尤其是那个表情肃穆的树人!
黎新记不大清了,但就是因为记不清楚而更加恐怖。
路上好像有些奇怪的东西?
黎新感到一丝凉意爬上了脊髓,直冲大脑。
冷,无比的冷。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冻住了。
他转头看向。。妹妹去哪了?
他环顾四周,没有找到妹妹,大喊:“黎梓!”
令人心安的,妹妹的声音出现了:“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
黎新松了口气,但他没有看到妹妹。
“你……在哪?”
“耳朵不好使了?听不出来我在哪?”
黎新四处找了找,发现妹妹在琢磨大门的控制台。
她蹲在控制台后边,所以黎新刚才没有看到。
她把按钮下面的电线弯成一个线圈,拿了一个从工具箱拼成的通了电的线圈在旁边晃。
显然,她想直接在开关后面加一个电压,跳过被锁住的按钮开关。
黎新看傻了。还有这种操作?
他阻止了黎梓,说道:“万一空气泄漏了怎么办?”
黎梓有点不高兴:“这是内门开关!”
黎新说:“你先听我说点东西,我有一个发现。”
黎新将自己刚才发现的诡异问题跟妹妹说了一下。
妹妹听完他的奇妙想法捧腹大笑。
“你一个崇尚科学的人还信这些,快把恐怖游戏删了吧哈哈哈哈。”
“你自己都知道可能性是多么的低。”
黎新辩解:“你不能否认这些可能性啊。”
“这都是小概率事件,四舍五入就是零了。”妹妹安慰黎新,“走,我们去找找到底有没有人。”
黎新质疑:“你是不是也有点怕了!”
妹妹两臂交叉,“切,老子不怕。”
两人手里的权限卡等级不低,能去很多地方,但他们转了一圈,然后发现——的确没有人!
黎新感觉妹妹似乎有点怕了,倚在黎新身上。
但她半真半假地说着:“哥,我好怕啊~”
黎新本来恐惧加深了些,但妹妹这么一整他又感觉好了些,至少他们还是在一起的。
黎新和妹妹讨论起他们该怎么做。
黎新提议:“我们想办法和地球取得联系吧,询问一下情况。”
妹妹脑回路清奇,说:“我们出基地找一下人鱼族吧,他们的水箱坦克不见了。”
黎新惊呼:“woc他们的坦克呢。”
妹妹撇嘴,“你才注意到。”
妹妹提出了一个合理假设:“他们带着人鱼族出去了。”
黎新觉得还是有一点疑点:“那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总不至于都走吧。”
妹妹不确定地说:“或许整个基地只有那两个人?”
黎新说:“这怎么可能,而且万一我们在这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故怎么处理?”
黎梓想了想:“我们去看看地图,看看我们哪里去不了,说不定那里面就有人呢。”
两人走到一个通道中间时突然警铃大作,撤离标志的红灯亮了起来。
黎新惊了:“我特么是乌鸦嘴吗。”
没有时间思考了,很有可能发生了事故,必须做出点行动了。
两人沿着标志跑了起来。
一路畅通无阻,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至少他们没有感觉明显的气压降低或烟气。
跑到了一个房间他们见到了最恐怖的景象,到让正在逃跑的他们都驻足停留观看了一下。
一个像是真人的怪物正在啃食着一个开膛破腹的翼人,翼人坚固的翅膀都被撕裂了。
翼人,天空的儿子。
天青色的blood从腹部的scar汨汨流出,漫过了桌面,把桌子上的文稿都浸染了。
Intestines都被扯了出来,被怪物缠在了自己手臂上。
黎新:这就叫牵肠挂肚吗?
怪物现在在啃食着——心脏,他啃着动脉想要把心脏从身体分离开,啃了几下血就飙了出来,溅了怪物一脸,让怪物更兴奋了。
怪物这时抬起头,对他们笑了一下,把心脏拿了起来跟他们“炫耀”了一下。
妹妹也着实被吓到了,以风一般的速度跑开了。
黎新大脑反倒冷静了些,他意识这个怪物的出现有几个疑点。
他决定做个简单的试探,他向它竖了根中指,做好了跑开的准备。
但怪物没有在意,而是接着啃食尸体。
黎新深深看了眼怪物,手碰到了兜里的金属物体,感到了一阵信任感。
但他想了想放弃了进一步用手枪试探的想法。
他随后就去追妹妹了。
妹妹没有再向前跑,而是在随后的房间等着黎新。
她眼睛有点红,神情有点恍惚,见到黎新面色一下大好。
两人接着想指示灯方向跑。
她怒气冲冲地问道:“你是不是想试着攻击下那个怪物。”
“那个怪物可能是假的……而且我虽然怕一些未知的东西但我”
“万一是真的呢?”
“那就是探求真理的代价吧……”
“你的生命要比真理值钱!”
“……对不起,以后不冒险了。”
两人跑到了一个通道门口发现前面的路被堵死了。
黎新更加平静了,他走到了眼前的路障跟前伸出手。
手径直穿过了障碍的幻象,他一步踏出——撞到了一堵门上。
这时一阵洗脑的笑声传来。
投影消失了,前面坚固的圆形大门向后退去,然后滚到旁边去了。
和其他的不同,显然这是特制的坚固房屋。
黎新二人走了进去,可以看得出来这是控制室。
一个翼人躺在躺椅上,左手拿着一袋薯片,右手拿着一瓶可乐。
他眼前有一个监控屏幕,画面正是刚才有路障的通道。
显然,都是这个比搞得鬼。
黎新青筋暴起,怒骂:“wcnmlgb。”
这个微胖的翼人站了起来,满脸堆笑,贱贱地说:“hxd,这个体验是不是很刺激。”
黎新冷漠地说:“很刺激,刺激到我想把你的b脸打的和你屁股一样肥。”
翼人受到了(0)点来自黎新的言语攻击伤害。
他满不在乎,端过来几个拳头大小的葡萄,念叨道:“快来尝尝这个太空特产,可甜了。”
黎新感受到了他的心理防御要比他的脂肪层还要厚。他要夹带力度!
“翼人航天部门负责人脑子被人马踢坏了?怎么找了你个活宝上天。”
“小爷我自己要来,没人挡得住。哦你是辣个黎家人8,长得挺俊俏的。”
“你是谁,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整这种恶作剧,脑袋没有发育完全吧。”
“的确要再等几年大脑才停止发育呢。自我介绍一下,爷就是浦家少爷——浦经!”
浦家?好像是翼人的一个财阀。主业是经营赌博——魔鬼的勾当。
相较于其他大家族,黎家利润率其实并不高。
他们的中心目标只有一个,平衡各方势力使国家长治久安,他们家族自然能一直繁荣。
对照鲜明的是这些财阀以贪婪的姿势名正言顺地从民众手里掠夺着钱财。
价值a的原材料,使用b的加工费用,以a+b+c价格卖出。
而赌博显然是一件更加暴利而令人不齿的无本勾当,是数学家对战初等数学都没学好的赌徒的吊打之战。
他凭什么?
他凭借的是法律,他们不仅利用法律,甚至他们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法律。
这样他们可以舒适地躺着享用着不义而合法的财富。
而代价则是下层的工人拿着被削去一层的微薄工资。
这种罪恶当然不比杀人,也并不起眼,但量确是恶里面量最大的。
有的行为甚至会悄悄跨过法律红线,但谁又能在夜里拦住一头健壮无比的豪猪呢?
而现在他们有更加先进科学的心理学、经济学知识,可以以百年前无法想象的速度掠夺财富,并且学会了手动巩固阶级壁垒。
看看那些被无数迷人心窍的无意义娱乐活动所诱惑的人。
这是多么令人恐惧和作呕的事情。
黎新梦想之一就是能够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政治和经济双方面的平等。
他知道他自己可能并没有办法实现,但这种可能性的确是存在的,他盼望这一天。
理想状态的社会应该是能够在没有政府的情况下也能自我稳定。
但这种人未来一定会变成“染红”全球的一个巨大阻碍。
想到这里,黎新用更加厌恶的眼神看了过去。
但小胖子没有意识到黎新厌恶他的复杂原因。
他自吹自擂:“你看刚才的效果好不好,我看你们表情就知道,我真是一个伟大的剧作家。我跟我爸说过要是他能给我一千万让我办体验馆我能赚大钱。”
黎新快要口区口土了,他冷漠地问道:“你个死肥猪哪来的权限进这里,基地负责人肯定是画人,ta去哪了。”
“别骂了别骂了,你骂够了吧!大部分人因为过年都走了,现在这个基地那两个人为了‘业绩’和人鱼去了插旗子的地方。所以只剩我们三个了。”
“我权限是现在基地里最高的,可以临时指挥,当然有能力到任何一个地方。”
“你的确能到任何地方,但你本不配到基地来。“
“看到这个钻石了吗,他告诉我我配。”
“摸摸你的猪脑子,他能告诉你配不配。”
“你!但我还是来了,你能拿我怎样。”
“我的确不能拿你怎样,我看着你我都觉得恶心想吐。”
“我现在可以让你滚,滚出这个房间,你没有资格呆在这里。你再敢在这折腾爷用尽一切方法也要让你马上滚回地球。”
见小胖子不动,黎新平静的掏出了手枪,指向了小胖子的躯干。
他连保险还没解开,但并不妨碍他构成威胁。
“你敢拿枪对着我?!”
“空间法还没有协商好,虽然有些简单的法条规定我不能杀人,但这里没有法律规定我不能拿枪指着你。‘法律没有禁止的,都是公民的权利。’这句话,你也很喜欢吧。”
“我不会开枪,但万一手抖了呢?或者说你能忍受我拿枪指着?马上给我GUN!”
小胖子恨恨地走开了,黎新在控制台通过一个中继卫星连上了地球,经过一阵带有火药气的交流后他得到了一串解锁权限的密钥。
现在他和那个画人负责人一个等级,不用担心那个艹蛋玩意再整他们了。
他反手把小胖子权限降到了最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有点双标……不过对于敌人要无所不用其极!
他们回到门口,路上遇到了因为临时权限消失被困住的小胖子,用充满仇恨的眼神望着他们。
黎新无视了他,径直和黎梓从大门走出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