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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勋发现方权的异常转态。忍不住笑出声来,胳膊搂住方权的脖子道;“老大,多年不见我发现你变得可爱了。老大你不要有负担,那些人没有见识。你跟我走,我给你洗尘,好好祛除一下晦气。你这段时间就住在我家,我现在一个人住,你和我一起住刚刚好。”
“我可是有节操的。你没结婚吗?没有孩子吗?怎么会就你一个人?”方权半开玩笑地开端后,抛出心中的疑问。
“我当然知道您是有节操的。但老大,你知道吗。我一直特别喜欢你。怎么会舍弃你去别人结婚呢?”熟悉地语调配上一本正经地态度,突破真与假的框架,在其中的的人受到感染。
方权听后,脸憋得通红,并且呈现出笑与不笑进退两难地局面,停滞数秒后,嘴中挤出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
荣勋看到老大又一次吃瘪的样子,忍不住想要笑,就在这一刻,他找到了从前的感觉,曾经地点点,昔日的画面,往事云烟消散,现如今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一本正经地对方权说;“我现在勉强能够养活自己,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受苦。孩子更是连一个想法都没有。我倒是很想当爸爸,但这个前提是,没有找到孩子的妈。”
方权听后没有继续追问,他愣了一下。脑子闪出生盟国法律明确规定孩子是有福利的,难道过了这么多年,福利政策变了?还是看看再说,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方权跟着荣勋来到住处,并住下,慢慢地适应着现在的环境,感叹世界惊天动地变化,计划着如何去寻找方怡。
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说法用事实去证明它的真实性,方权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荣勋能够独当一面地生活在曼珠。他一直以为,他会早早地通过盟国希望工程考试,去大城市读书,并留在当地,结婚生子,平静地生活。当年他的成绩很好,一直留在这里很可惜。自己不是当事人,也只能替他惋惜,毕竟是其自己的选择。
当年的事情,这些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荣勋告知方权,但方权的心中总是感觉他在刻意地对自己隐瞒一些事,在言语中在指引着自己要去做一些事,这些事看似平常,却闪现着不平常。天衣无缝地经历找不到瑕疵,假这个字眼频繁在脑中闪现。感知异能是方权在监狱中感悟获得,没有想到会把兄弟当作实践地第一个对象。怀疑如同刚刚发芽地青草,刚刚冒出头,就会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肆意生长,毛毛当年的痕迹剩下多少。方权那颗刚刚有温度的心被浇上冰水,用世俗地理论打气,却无法用世俗安抚心的颤抖。当把一些事情都固定到表面,颤抖的频率才被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人类对于异能的认知要追溯到人类到达蓝星的那一刻,这是刻在血脉中的力量,对于拥有者来说是一个无法割舍,并且不能割舍的能力。盟国的法律对异能者一直很友好,很多人的一生都在是否是异能者这个问题上彷徨。方权自出生以来,对自己的这份异能抱有复杂的感觉,直到现在,异能者这个名词放在他的身上,依然感觉怪怪的。脑中常常在想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是一个普通人,但想到盟国的法规,异能者带来的强大福利面前,对成为普通人的想法,又开始出现裂痕。
荣勋对自己的表现沾沾自喜,以为这是往前迈步的体现,按照指示汇报着方权的每天的表现,还自作主张地把方权的消息告知汤姆。自认为这是一种谄媚地讨好,实则被当事人当作垃圾信息拦截。
汤姆为了得到儿子的信息,亲自把方怡的信息告知方权,结果得到的信息却是一个类似迷魂阵的内容,按照往日,一定会有后续。信息的提供者是金家,一个只有光鲜地荣勋,没有权势的家族,以汤姆当前身份和地位,本应占据上风,却根本就无能为力,只因为他是克隆人。盟国的法律总章第一条明确规定,只要是人就拥有一切权利。这个世界大部分的权利依然掌控在原生人的手中,很多规定在无意间地向着原生人倾斜,这些倾斜是明目张胆,合法合规,在已经在人心中形成一种理所当然地印象。汤姆能庆幸地是,孩子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世界的什么地方。
数日的居住,方权用最快的时间学会当下生活的设备的使用方法,并记住当下流行的词汇。他在学习的过程中,在荣勋的家中发现一些熟悉的东西。这些东西,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再一次通过这样的形式出现在他的面前。希望被抬到高处,掉落出现的失望,和从来都没有出现地失望,那些本来以为忘记的记忆,还在脑海中,风采依旧。
木头制成的球、月牙和三角锥。他把这三样东西放回原处,并选择沉默。他的心有点痛,他知道这些代表什么。
从那时候开始,方权的思绪在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进着。他明白一件事,留给他思考的时间不多。他要尽快找到那个孩子,用自己的能力好好的守护她。是后悔,还是弥补变得不是特别重要,但那个孩子,就是自己后半生活着的理由。
随着时间的推移,科技在不断进步。方权通过自己的户籍信息,找到方怡曾经住过的地方,那个地方离他曾经的家不远。心中想到很可能见到那个孩子,心通过跳跃的方式来表达高兴,这个感觉很久违,喜怒哀乐曾经很远,现在就在身边。
那个家是什么?那个家带给他什么?方权无法用所学的知识去得出答案。他仅仅是明白一点,他并不想提及有关那个家的一切。那些有关的一切被他刻意地封存在脑海中,时间流逝也无法改变。这不单单是户籍上的记载。
方权按照地址来到位于班瑟的一处普通的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