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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了个大神啊!这不是金砸吗?你咋在这块儿冒出来了!”
目送走迷信大妈。身后传来无比熟悉的声音,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我看见一位无比熟悉之人。
“我了个盘古啊!牛猛!”
牛猛是我过去村里的玩伴,直到高中前还整天在一起混着。
后来,我去市里上高中,他随家里去了外地。就此分开,这几年连通讯都断了!
“金砸还是老样子啊!还没长高啊!”
“你也没变啊!一点也没挫嘛!”
牛猛人如其名,是个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二十多公斤的大块头!
现在,还添了装备,一身黑西装,大金链子,小金表,一双皮鞋能反光!
我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金项链笑着说道:
“你小子行啊!都混上装裹了!”
“这不是前两年儿我爹做生意赚点小钱嘛!现在,我也给他老人家帮忙呢!”
咱俩从小开玩笑长大,他自然不会在意。
以前就听说他家在外地做生意,但没想到是在安林市。
“你呢?毕业了吧?混的怎么样?”
我混的怎么样?大学毕业开始,截止到昨天,都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不想再老朋友面前跌份儿,于是就搬出了孟哥。
“毕业大半年了,但没干那行业。现在给一位大拿打下手呢。”
“哦!这样啊!我还想说呢,现在大学生不好找工作,不行就跟我混。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看的出,牛猛说这话是出于真心。
他混的是不错,但感觉和孟哥还不是一个等级的,我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孟哥麾下吧。
“那位大拿也住这儿?”
“不是,我是来访亲戚的,我表姐住这儿。”
看来洪女士表弟的身份还得再用一次。
“你趁表姐吗?我咋不道呢?”
坏了!泄底就怕老乡。牛猛不是迷信大妈,他可是我家七大姑八大姨都认识的主儿。
“哎对,我想起来了,你有个外地姐,是这个吗?”
我一时间无语,他到替我想起个外地的姐。
我是有个姐在外地,可那是我堂姐。唉,管她什么姐先用上再说吧。
“对对!就是她。也常年不联系,我都快不认识了,你更没见过面!”
好在牛猛不是个刨根问底的性格,听我这么一说,他就当真了。
“先不说这些。走!咱俩先找地儿撸串去!一会边喝边聊。”
“今天是真不行!我还没见到我表姐呢。”
和牛猛撸串去,肯定得喝到躺着回来。
怕万一孟哥突然找我,那不是耽误事嘛!
“不给面儿是不是!咱俩多少年没一起喝酒了!”
“不是不给面儿!我也想和你一起喝酒啊!但是,我表姐夫出了点小事儿,我这次是来帮忙的。等忙完这件事儿的,我请你!”
“哦!家里有事啊!表姐夫怎么了?”
“也没多大事儿。”
我没告他‘表姐夫’的小事儿是挂了之后闹鬼,帮忙是处理这只鬼。
“那行吧,把通讯留下,这两年想找你都找不到。”
“行行。”
我二人重新互留通讯。以前也有qq和手机号,却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他又告我,他家就住这小区116栋,我没告他我借住在同学家。
又聊了好长时间,直到他接了个电话。
“金砸,今天就先这样吧!我还有点事儿,先撤了!”
“嗯,你忙你得!”
他刚想走,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金砸!最近在你表姐家住吗?”
“在吧,估计得住几天,不过这几天都得忙我表姐夫的事儿,没空出去。”
突然间问这个我以为他还是想喝酒那事呢。
“要是这样,你晚上可少出门。最近咱们这小区不太平,闹鬼,闹得严重。”
闹鬼,我当然知道,就是我挂名的‘表姐夫’,可是,这我也不能和他说啊。
见我没回话,牛猛用一种特别严肃的语气说道:
“你可别不信!整个小区都传的沸沸扬扬的。据说就这附近,有个娘们儿把她老公整死了,然后他老公阴魂不散,头七那天又把她整死了!瘆人不!现在胆小的都不敢出门了。”
“噗!”
这回我真的没忍住,笑出声了。这可真是闲话越传越离谱啊。
“老牛,刚才过去个拿粘豆包和灶糖的大妈,你认识不?”
“什么大妈?!哎,我也事赶时间,没空和你解释了,这个给你吧!拿着!”
牛猛从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一个核桃样的手工艺品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看,好像是檀木雕刻而成的桃核,上边还有一条细红绳,应该是可以挂脖颈上。
“这啥?流行挂坠啊?”
“屁!这叫符核。里边有张天师符,辟邪的!我托人求的呢。”
“符这玩意儿王全仙一天能画好几百张!”
“王全仙爷俩画那玩意儿能尼玛和这张符比吗?——算了我不说了,先走了,以后再联系!”
牛猛好像真有急事,火急火燎的走了。
我也没心情再看有钱人小区的风土人情了。这哪里是夕林小区啊?简直就是我老家靠山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