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正厅确实有些气势,实木的桌椅漆着暗红色的油漆,茶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茶具,一看主人就是一个品茗高手,只是整个大厅不见一个人影。李问正纳闷呢,只见那名下人来到左首第二根柱子前在柱子上重重的拍了两下,有用脚在那根柱子的石头底座上狠狠的踢了一下。李问看着下人的举动正纳闷呢,只见正厅的地板徐徐的打开,露出了里面宽大的石梯。仆人前面掌着灯,李问在后面紧紧的跟随。石梯大约有四十多阶,到了下面就平坦了许多,感觉下面都是青石铺的路面,走在上面青石凹凸不平的感觉从鞋底传到全身。这不是一条直道,拐弯抹角感觉走过了好多的弯道眼前被一座石墙挡住了去路,只见老仆人在右手边不知道嗯了什么地方,石壁缓缓的向两边挪动,眼前豁然开朗,大青石的柱子十分的粗壮,看上去十分的牢固,恐怕即使是炸药只要是分量不足也很难炸毁这里吧。只见仆人来到一座宫殿模样的房子前高声道:“少宫主到!”由于是地下,这一嗓子显得十分的响亮,李问也看得出来,这位老家人是一个练家子,中气十分的足。
仆人喊过之后也就是半盏茶的时间,石殿的中门大开,从里边走出一行人,为首的当然是翠柳阁的阁主柳木风,身后跟着六七个人,有男有女,李问根本没有细看这些人,他见到柳木风终于回来了,一心想着自己父亲的安危,他大步流星的向柳木风走了过来。看着李问走过来,柳木风当先俯身下跪道:“倚梦和春宫翠柳阁阁主柳木风带领翠柳阁、回春楼下属恭祝少宫主身体康健。”这个阵仗把迎面走来的李问吓了一跳,一时语塞的李问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原地尴尬的摆了摆手,意思是各位请起。也是,他只是一个街头的混混,打架斗殴他不怕,但是也仅仅局限在十六号胡同之内,这些人一看就是江湖老手,在江湖老手面前,这些地痞混混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应对。
柳木风看到李问这个样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带领众人起来道:“少宫主先请。”李问走到柳木风的旁边低声道:“柳阁主,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爹的下落,你先告诉我我爹的下落,这见面的事情咱们一会再说行吗?”柳木风满脸堆笑道:“少宫主别着急,我们进到里面您担心的事情属下自会想办法委少宫主分忧。”
见柳木风这么说,李问也不好在说什么,当下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进到大殿之中。好一个大殿,不比上面的大殿小多少,甚至比上面的更大更豪华。两边摆着九把青玉的椅子,四周都是通明的火把,估计是通风状况做的很好,虽然火把很多,但是大殿内却闻不到半点烟雾的味道。正中间一张墨玉的石桌,背后是一张宽阔的乌木的椅子,仔细看椅子上刻个四爪的飞龙,左右两边各各有一个龙头,显得十分的气派。在大家的簇拥下,李问被推上了正中间的椅子上,虽然百般推脱,可是也架不住众人的劝说,李问半推半就的坐在了正中间的椅子上,柳木风也和其他人分列在两旁。虽然有九把椅子,可是只有柳木风和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长相雍贵的少妇坐在了椅子上,其他人分别站在了两人的身后,李问不明白缘由,自己刚来也不敢乱说什么,只是看了看并未言语,
他刚要开口,柳木风当先道:“少宫主,属下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回春楼的楼主李依秋李楼主。”
只见坐在右手边的女子起身抱拳道:“属下回春楼楼主李依秋拜见少宫主。”说着就要跪下去。李问见状忙到:“楼主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你们少宫主,万一错了两位不见怪就好。”李依秋见李问这样说忙道:“少宫主多心了,柳阁主办事历来是十分小心的,既然是柳阁主亲自找到的就必然不会错的。”
“好吧,既然两位都这么说那我就暂时当你们几天的少公主吧,两位请坐。”李问现在心里是心急如焚,他好几次想问柳木风自己父亲的病情,可是老是被柳木风打断,为了尽快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他也懒得和他们多费唇舌。当下问道:“柳阁主,我在这翠柳庄也呆了这么多天了,不知道这几天柳阁主有没有找到我父亲的消息呢?我是真的十分着急,望柳阁主告知。”
柳木风忙站起身道:“少宫主莫要着急,属下这几天派出去许多人去寻找柏大叔的下落,可是当时是傍晚,见到柏大叔的人又不多,查找起来自然是有一些费时,让少宫主久等了。属下昨天在城南的城隍庙中遇到一个小乞丐,据他描述杀掉十六号胡同和劫走柏大叔的应该是两拨人,据他说他当时正躺在一个马圈下面休息,大约傍晚时分来了十多个人,这十多个人见人就杀,下手凶残不留活口。他因为害怕就翻身躲进了马圈旁的草垛之中逃过了一劫,事后这些人就不知去向了。他也不知道这些人去了哪里,至于柏大叔他是亲眼看到的,他看到柏大叔回来刚想出来和柏大叔说明情况,可是又见到一个黑衣人用黑布蒙住了柏大叔,扛着柏大叔向着东南方向走了。”
李问静静的听着柳木风的叙述,感到十分的震惊,他心里不断的翻腾,为什么那些人要杀十六号胡同的这些人,又为什么要劫走自己的父亲呢?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很明显,杀人的和劫走自己父亲的人肯定不会是官府的,官府是不需要劫走自己的父亲,他们只需要正大光明的来拿人就可以了。可是自己父亲就是个普通的木匠,即使说父亲是他们口中的柏大叔,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人认出柏大叔,怎么现在会突然劫走柏大叔,还对那么多人痛下杀手呢?李问实在是想不通这些疑点。也是,这些事不是一个地痞流氓能想的通的。
李问淡淡的道:“既然是朝着东南方向走了,那我就朝着东南方向去寻找,只要够细心,一定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说着李问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等等,少宫主,要找也是属下去找,您万金之躯怎么能自己去找呢?何况您现在是官府的通缉的要犯,恐怕一出去就会被官府的人拿回去,这样,您稍安勿躁,我们坐下来一起想一个万全之策,看看怎么样更好的营救柏大叔,而且我想来人既然劫走了柏大叔,那定然不会对柏大叔痛下杀手,如果他想杀柏大叔就根本没有必要将柏大叔劫走,所以我估计柏大叔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您说呢?”
李依秋也起身道:“属下也觉得柳阁主说的在理,来人大费周章的杀掉十六号胡同的所有人,单单只劫走了柏大叔,柏大叔肯定对他们很重要,我也想着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的对柏大叔下毒手。”
听着两人这样说,李问也似乎觉得有道理,他慢慢的转回身道:“那两位有什么高见呢?”
柳木风思忖再三,看了看李依秋道:“我认为当下之际,恐怕只有我和我的下属向着东南方向一路寻找下去,看看有什么重要的线索没有,少宫主大病初愈,就在山庄留守,顺路让李楼主给您看一看身体,回春楼可是我们和春宫的药箱子,李楼主医术高超,还是少宫主的身体要紧,您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去寻找柏大叔,您看怎么样?”柳木风说完,看了看李依秋,又将目光集中到了李问的身上。
虽然心里着急,可是李问也不傻,人多力量大,不管自己是不是他们的少宫主,有人帮着自己寻找父亲总比自己一个人找好一些,何况自己现在是通缉犯,出去确实容易被官府抓起来,到时候别说父亲找不着,就连自己恐怕也性命不保。当下道:“好吧,为今之计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依柳阁主吧。”
看着李问轻浮的步伐,李依秋问道:“少宫主可曾练习过武功?”
“武功?哦,我只是自己摸索着练了一些,只是上不得台面。与柳阁主和李楼主比起来不值一提。怎么了?”
李依秋听到李问这样回答,他看了看柳木风面带悲色的道:“柳阁主,不知当初玉宫主是否将‘断龙诀’交给你没有啊?”
“当然,玉宫主为我们断后,我和柏侍卫就在她的身旁,当时敌众我寡,玉宫主在宫墙底下确实将‘断龙诀’和琉璃樽交给我保管,琉璃樽十多年前我交给了少宫主,现在也不知下落,而断龙诀就在这里。”说着柳木风脚尖点地,飞身形就上了石柱上,从石柱的横梁上取下一个黄布的包裹,看上去此物应该有些年头,包裹他的黄布都显得十分的老旧了。打开黄布包裹,里面是一个十分精致的檀香木的盒子,从这个精致的盒子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定是稀罕之物。柳木风将盒子打开,露出了一本已经泛黄的古书,封面赫然用篆体书写‘断龙诀’三个字。柳木风和李依秋看着里面泛黄的古书不禁有一些悲怆。柳木风徐徐的抚摸着‘断龙诀’,眼里满是泪水,他将‘断龙诀’捧到李问的面前道:“少宫主,这就是玉宫主生前留下的倚梦和春宫的武功至宝‘断龙诀’,现在物归原主,望您好生保管。当年玉宫主曾告诉属下,‘断龙诀’须有深厚的内功根底加持方可大成,若功力不够则有害无益。这里是练习法门个修炼方法,还希望少宫主以后勤加练习,早日功成,以恢复我倚梦和春宫的赫赫威名。”
李问接过‘断龙诀’道:“不知此功多久可以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