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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讲到施妺眼里闪着泪光,略带一些哽咽的回答夏王的问话,并给自己改了名字;
“回大王,我叫妺喜!”
夏王连忙上前扶起施妺,完全被施妺的美色所吸引,正因为夏桀一直以来进贡的美女都为了能得到夏桀的喜爱宠幸都故作姿态,而施妺是唯一一个如此娇羞又不故做微笑,不故意搔首弄姿去勾引夏王的女子,这让夏桀好感倍增,感受到了另一种美感,这是夏桀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感觉。
有诗称赞妺喜:“有施妺喜,眉目清兮。妆霓彩衣,袅娜飞兮。晶莹雨露,人之怜兮。”
“美人儿快快请起,随大王入座。”不容分说便扶着施妺走向王座,迈了几步才想起跪在地上的赵梁;
“你站起来吧!一边候着。”
赵梁见夏王对施妺的态度,心里想着这一步走的有惊无险,看来自己还是最了解大王的,回头看了一眼终古,不屑的故意抑了抑头。终古见状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心里想着:施妺啊施妺,为什么非在这个时间出现呢?难道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
终古摇了摇头,转身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也不再做言语。终古心里明白,此时再说多少也是毫无作用,先静下来看看事情的发展如何吧。
夏桀回到自己的王座上,看了看左右两侧,发现没有施妺的座位,又看了看赵梁;
“赵大人速速去为美人儿准备和本王差不多的座椅来,放在本王的王座旁!”
“是大王,不过这需要些时间,小人提意先把大王后室的座椅先搬过来供美人先用,明日我便重新都更换更好的!不知大王应允否!”
夏桀点了点头,又把眼光放在施妺身上,施妺初来这里,也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尽可能的随应着。而此时殿内的一些臣子有些骚动,终古思来想去,怎么可以让女子与王同坐朝堂呢,刚要上前进言,另一侧有人站了出来;
“大王,我们夏王朝历经数朝从未有过女子与王同座朝堂的先历,这样恐怕不妥吧!”
“混帐,本大王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准再提此事,其他人如若还想忤逆本大王的决定本大王绝不姑息!”
夏桀暴正,群臣皆知,如此一说众人皆不敢再多言语,少倾又一把王座搬了过来,虽然没有朝堂之上的王座华丽厚重,但是却也是雍容华贵金光闪闪,夏桀见座椅搬来亲自起身将施妺扶在了座椅上,众大臣中的一些见此情景微微的晃了晃头却又不敢言语。
终古也深知夏王品性,施妺如此境遇,只能暂时作罢,但是关将军现在被罢官,此时必须想办法,又上前进言;
“大王,此行的贡赋不知大王可否满意,如有不妥可再做商议!”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说话间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过施妺,
“大王,此次贡赋让大王如此满意,这全都是当初关将军的功劳啊,若不是当初关将军眼光长远,此次也得不到如此丰厚的珍宝和美女啊!这关将军......”不待终古说完,夏桀便打断了终古的话;
“终大人说的是,马上通知关龙逄,官复原职,而且本大王要重重的赏他!”说话间眼睛还是丝毫没有离开施妺的身体,恨不得马上离朝带施妺回后宫。赵梁听得至此,气得两撇小胡子直往上翘,心想这忙前忙后的一朝下来,功劳全被抢走了,心里自是不服,但赵梁是何等人也,见大王此时无心朝事,便也忍了下来。鼠目一转,上前进言;
“大王,今日朝事也差不多了,如有其它事情明日再说不迟啊!”
这话说到夏桀的心里了,终于把目光从施妺身上移开,看了一眼众臣;
“无事都退下吧,本王今天身体有些困乏,退了吧!”说罢不等群众礼退,自己拉着施妺就走了,只留下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互叹了口气陆陆续续的向殿外走去。赵梁走到终古面前停了一下,鼠目斜视的瞪了一眼终古,嘴里轻轻的挤出一个字:“哼!”说罢就勿勿的去了,想必是为了讨好夏王去弄王座了!终古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也随众臣身殿外去了。
终古没有回府直接就到了关将军舍下,至交好友多日未见,直接聊到第二日上朝,一夜的谈话关将军也了解到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了,不想自己贤弟的未婚妻却被抢来了这里,上朝之前终古一再告诫关将军千万控制口舌,先不要进言此事,看事情发展再说。
次日上朝,夏王竟然又带着施妺来到朝堂,并且昨日的王座与施妺坐的那把王椅都不知了去向,取而代之是两把富丽堂皇金光闪闪的,镶嵌着耀眼的珠宝的两把王椅。夏王把施妺安排在了自己王座旁的另一把王椅上,众臣见此情景想必这夏王要和一个刚刚入宫的妃子平起平坐啊,当即便有些忠臣志士十分不悦,却不想夏王和施妺落座后,随后就宣布封施妺为王后,从今以后与大王一起上朝听政。
这让终古和关将军大跌眼镜,一天进宫二天封后,所有这些事情发展的也太让人瞠目结舌了!随后下朝终古和关将军便被传入后宫,一入后宫便见施妺与夏桀在宫内等着二人,施妺见两人已经到了,便和夏王说到;
“大王,这两算是我的旧相识了,我想单独和他们聊一聊,今日我即成王后,日后身份悬殊,想与旧友相聚多多不便,借今日为后第一天,想与旧友叙叙旧情!望大王批准!”
夏桀看了看两人,把施妺搂在怀里,向着施妺的额头亲了一口;
“大王都听美人儿的,美人儿想怎么样都行,只要美人儿高兴。”说着有些不舍的边走边不停的频频回头看向施妺,好像生怕美人儿丢了一样。
夏王出了内宫,听脚步声渐远,施妺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直接扑到二人面前跪了下来。
“关大哥!终大人!...”随即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就说不出话来;二人见状不知如何是好,连忙上前欲将施妺扶起,不料施妺死不起身;
“关大哥,终大人,请帮帮我!”
“弟妹快快起身,有什么话起来说,我二人一定尽全力帮你,快起来!”关将军忙说;
“关大哥,终大人,你二人若不帮我,我宁愿长跪不起!”施妺边哭边乞求着;
“帮,一定帮,弟妹之事我等一定尽所能帮,弟妹别哭了,快起来!”关大哥急切的说到。施妺转头看向终古;
“终大人,晓臣可好,是否脱离了险境?”说着施妺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说到晓臣施妺似乎坚强了许多。
“弟妹放心,晓臣已被我安排人送往有莘氏部族那里,想必无性命之忧。”
“晓臣安好我便足以,请二位帮我转告晓臣,让他忘了我吧!我如今已无脸再与晓臣相见,只要他安好,我便足矣!二位的情义若有来生,再做回报!”话至此处施妺再一次泪如雨下,哽咽难言。二人听至此处心知施妺这是想要寻了短见啊,连忙劝说;
“弟妹不可轻生,不论如何想必晓臣也不希望弟妹你先他而去,而且那日帐内话语我也听得一二,你也是答应过晓臣的,要好好的活下去,你若如此唯恐晓臣得知也会随你一同而去!”
“终大人,关大哥,如今我除了晓臣,在此世间我已别无所恋,只是二位恩情无以为报了!”
终古接着劝说到:“现如今落到如此境地,全是那赵梁小人的过错,你我怎能轻意放过那小人,此仇不报你就轻言离世?怎对得起晓臣被折磨的体无完肤,差点就丢了性命!”
听到此处,施妺狠狠的咬了咬牙;
“不只那赵梁小人,还有这昏王夏桀毁我清白,我要把他们送进万丈深渊,毁了这荒淫无道的王朝!”
听到这里,关龙逄叹了口气;
“弟妹快请起,那赵梁小人死不足惜,但是那夏王虽然昏庸,罪不至死,都是那小人挑唆,如若朝室变更,恐怕生灵涂炭百姓遭殃啊!”
“关大哥,感谢你曾经为我们做的一切,不过这荒淫无道的王室早就该另有明主,而不是这荒淫无道的夏桀!”
“弟妹你不可说此大逆不道的话,王室至此,完全怪我等群臣无能,如若有我贤弟那样的能人为王室出力,何愁王室不能复兴!”
“关大哥,夏王如此对我对晓臣,你竟然还想让晓臣为夏王出力?只可惜我只是一柔弱女子,不然我定会推翻了这暴正无道的王朝!”
“你......弟妹,为全天下人谋福才是真正的幸福,个人的荣辱又算得了什么!我们生在这个王朝就要为王朝的所有人、所有的诸侯国谋福,而不是只在乎自己的得失!”关龙逄义正言辞到;
“你不要再叫我弟妹!我也最后叫你一声关大哥,你一心只有王室,现在的王朝所有的这此附属的诸侯国,哪一个安居乐业,哪一个百姓富足,我有施一族境况略好一些,这昏王便要加重贡赋,如若不缴纳,便集结九夷之师讨伐与我有施氏,说到这里还要感谢你没有屠杀灭国,尽管如此,我有施一族为求自保倾尽全国之力进贡昏王,只为满足他的骄奢淫逸,我也受此牵连,本和晓臣情同手足,不想却被强抢至此,如此行径、如此王室定不久矣,你口口声声称晓臣是你的贤弟,你知道吗?这些都是晓臣告诉我的!你如此愚忠,早晚害了你自己!”
“弟妹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了,不要再叫我弟妹,我所明白的道理都是晓臣教我的,亏得晓臣一直惦记你如此性情,在王室终究会惹来祸事,你是晓臣的结拜义兄,而如今我已不是晓臣的未婚妻,你我日后各走一边,互不打扰,不要管我做什么,我做什么与你无关,我也不去管你做什么,只是欠你的恩情我定会找机会报答!”施妺说罢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改常态,不等关龙逄回话,直接大声命令到;
“关将军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