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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至晓臣的牢房便听到谩骂与鞭笞的声音,终大人加快脚步冲向最里面的牢房,最里面这间说是牢房,实际上是一间审讯重刑犯人的审讯室,里面各种各样的刑具。终大人人还未到就急急的喊了一声:“住手!”
待终古来到这间审讯室见晓臣的四肢被结实的绑在墙壁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到处都是鞭伤,就连脸庞也被鞭子抽打出了两道深深的伤口。终古气急败坏抢过带血的鞭子朝着行刑的那个士卒就是两鞭,打得他“哇哇”叫了两声直接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喊到;
“终大人,这行刑的事情都是赵大人吩咐,与小人无关啊!”
“赵大人吩咐的就如此凶残吗?我若晚来片刻恐怕人就被活活打死了!”终古看向晓臣,此时的晓臣已经昏死过去了,忙吩咐手下快快救人。
“终大人,这事情与小人无关啊,赵大人吩咐的就是要把此人行刑至死的!我也是没办法啊!”
终古听到此处对这赵梁小人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马上把赵梁绑在这里千刀万剐。终古回手又给这行刑官一记耳光,那行刑官捂着脸不敢言语,好一阵才把昏死过去的晓臣弄醒,终古心知这行刑官也必是那赵梁小人的心腹,性命留不得,一个眼色,早已经看不下去的有施兵士假扮的手下手起刀落,那行刑官的性命直接休矣。
终古命人把准备好的和众人一样衣物给晓臣换上,又把那死去的行刑官绑在了刚刚绑晓臣的墙上,随手一把火引燃草铺,又把仅有的几个犯人放了出来,二十几人把晓臣挤在中间,一哄的跑出了牢房。
看守监狱的守卫见一哄出来这么多人,连忙上前查看,终古上前喝道:“牢内着火,速速救火!”守卫见牢内浓烟滚滚也顾不得鱼贯而出的众人,直接去取水救火去了。
此时天干物燥,加上牢内干草和干燥的牢房木栏,又是人为的多处火点,哪里救的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牢房的火势越来越大。
终古一行人直奔自己的行营,终古想这赵梁小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伊尹会藏在自己的营帐内。哪知刚刚出城就与赵梁走了个对面,不待终古开口,那赵梁小人鼠目死死盯着终古,狠狠的说到:
“终--大--人!”故意拉长的声调,不难看出这赵梁小人对终大人已怀恨在心,想必回朝必然会暗中使坏;“这场火一定是你从中捣鬼!”
“赵大人此言有些不妥吧,我也是想要去审讯犯人的,哪知还没审,牢房失火了,我只能放弃回营休息了。”
赵梁无话可说,死死的盯了终古一眼便要向城内走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等一下!”
这一句叫的终古也是头皮发麻,这万一被发现犯人就在自己的队伍里恐怕事情不好收场,但还是稳了下来!
“赵大人还有事儿?”
赵梁看了一眼终古没有说话,反而对自己的军士长吩咐到:“你回去派大军把那女人的营帐死死围住,没我的话谁也不能看望,即使他终古终大人也不行!”说罢那鼠目又死死的盯了终古一眼,明显这就是说给终古的听的。
终古听到此话,不怒反笑,:“赵大人,这犯人之事我还真得亲自看上一眼,我虽为副官但是大王命我前来,我也要对我的官位负责,这犯人我还必须要看上一看!”
“终大人既然想看,那就看,不过看容易走却难,我不回来控视之人也不许离开!否则乱了军令,杀无赦!”
随后转向军士长问道:“你可听好了!”
“属下领命!”军士长答到;
“去吧!”
军士长勿勿的去了。
终古与赵梁四目相对,互相恶狠狠的盯了数秒,最终赵梁有些退缩,一句话没说转身带着部下身城内走去。
终古见赵梁走远,差点一个站不稳,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马上回身看向队伍内的晓臣,此时晓臣已再一次昏死过去,若不是周围兵士簇拥搀扶,恐怕早已躺在地上了;本来包扎的伤口血色已经浸透衣物。终古四周望了望马上起身奔向自己的营帐。
回到帐内,马上为晓臣处理伤口,晓臣在昏睡中嘴里一直喊着施妺的名字,终古心想帮人帮到底,拼一回,恐怕日后这苦命鸳鸯此生都难见一面了,吩咐两骑快骑到城口监视,如见赵梁小人出城火速来报。另一方面自己看了看羁押施妺的营帐,晓臣与施妺的营帐如此短的距离,却要冒生命危险相尽一切办法才有可能见上一面,想到这终古叹了一回气。挺了挺胸又深呼了几口气朝着羁押施妺的营帐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未等靠近便被拦了下来,随后刚刚那位军士长过来给终古施了一礼,彬彬有礼的说到:
“终大人,你看刚刚的话您也听到了,小的真不知如何是好,终大人想见犯人小人定会带路相看,只是那赵大人吩咐的看了就只能待他回来才能让终大人离开...”
“你且不必多言,行军数日你做为军士长也见过几面,看得出你的为人不错,既然你难做我也不为难与你,你把犯人押到我的帐内吧,你可把大军围在我营帐周围,这样我小问她几个问题你带回来就是,一来你不犯过错,二来不影响我休息。去办吧!”
这军士长顿了几秒又说到:
“终大人,这样虽是可行,但是那赵大人您也是清楚的,想必一定会找你的麻烦!”
“你多虑了,只管按我说的办就行了!”
“终大人,不如这样,按你说的办,我派人去城门守着,如见赵大人出城火速来报,我便速速把这她人带回营帐,大人您看这样可好!”
终古看了一眼这位军士长,二人心领神会,终古转身回营帐了。
片刻时间,施妺便被押到终古的营帐,终古见施妺被五花大绑的结实忙叫人解了绑绳,施妺见手脚得到自由向着终古的厚重坐椅一头撞过来想要自寻短见。终古手下见状马上前来制止,同时终古大喝一声:“弟妹且慢!”
施妺一听终大人叫他弟妹,含泪的双眼看向终古;
“你是何人,为何称呼我为弟妹?”
“弟妹,我乃是伊尹结拜大哥的至交好友,你看我身后榻上是何人?”
施妺缓缓起身,看向终古身后的木床,此时的晓臣仍在昏昏沉沉半昏半醒的状态,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施妺的名字。施妺见到晓臣直接扑了过去,又见晓臣脸上的鞭伤眼泪哗的一下涌了出来;
“晓臣...晓臣...你怎么了,晓臣!”
晓臣听到施妺的声音竟奇迹般的清醒了过来,缓缓睁开双眼。二人四目相对,忽然从初见一直到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在脑海里涌现。相对无言,相拥痛哭...
终古见此情景,一挥手,带着属下出了帐外。
少倾,施妺轻轻抚摸着晓臣脸上的鞭伤;
“疼吗?”
“不疼,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疼了!”
“晓臣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找一个只有我们俩个人的地方,我叫你喜哥,你叫我施妹,日里更作,夜里赏月望银河,一生一世在一起!”
说罢又是泪如泉涌...
帐外的终古人虽在帐外,帐内说的话听得真切,想了想又返回帐内;
“贤弟,弟妹,请恕兄长无能,能做的只有这么多,那赵梁小人不时将会返回,一但事情败露你二人与我还有我帐外施王给我的二十多将士都将性命不保!”
施妺回头看了看终古,直接跪在地上,哽咽着说到;
“大人,请救救我们这苦命的人吧,如若不行,一定要救救晓臣,我的性命可以交付大人处置,但恳请大人救救晓臣!”
“弟妹且听我说,此时我的营帐已被大军重重包围,伊尹在这里别人都不知道,一但被发现他在这里,在场所有人性命必然不保,你二人且先续话,待将士回报我必送你回营。”
说罢终古轻轻晃了晃头,转身又出了营帐。
“施妹,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允许你死,我要你活着,要你好好的活着,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先你而去!”晓臣听到施妺宁愿以命相抵也要救自己,怎么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抛开性命;
“你可知此次被虏,如若至夏王那里结果会如何?你我此生恐难再做夫妻了!呜~~”说罢又痛哭起来;
“施妹,不管事情发展到何种地步,我都不准你死,只要你我能够活着,终有一天会再到一起的,你相信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当然记得,你就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都不知道你能不能醒过来。”
“现在情况比那要好多了,我现在醒着,不会死,不管你到哪我都会找到你!我不在身边一定要先照顾好自己!”
“嗯...”施妺哽咽着,“我要照顾好自己,等我的晓臣来接我,你一定要来接我啊,一定要来,不要骗我...我不准你骗我...”接着控制不住哭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二人边哭边聊,从相见相识相恋相处,一边说一边回忆着;想着第一次见面撕破了衣服,山腰关大哥做媒,一起憧憬结婚的场景,门窗上大大的红色的“喜”字,幻想着在银河中荡舟饮酒,回忆着这么长时间以来一起甜蜜的点点滴滴.......二人哭着哭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失声痛哭......
行得千载寻真爱,
奈何乱世迫分开;
蛮荒种下离别恨,
深仇造得英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