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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轰隆隆,襄阳城内,汉王府,徐祎望着外面的天逐渐变黑,乌云笼罩在荆州的上空,嘴里喃喃道:“看来这场浩劫不可避免了……”
都督府正厅,各郡文武首脑正在向徐祎汇报改革变法之进度,徐祎越听越愤怒,越听越恼火,心想“这荆州表面上被自己掌控了,可是暗地里各方势力争权夺利,盘根交错,需谨慎行事。”
庞彦道:“禀王爷,荆北诸郡均属大王嫡系,变革一事轻易通过,只不过荆南士族反对的声音十分激烈。”徐祎一听到士族二字便感到头大,自古以来士族是国家官员选拔之根本,势力庞大,荆南五郡大大小小的士族接近数十个,徐祎也是无法子,便询问杨弘,:“治中大人,这荆南士族近百年来都是以杨家为首,现如今卿家可有办法?”
杨弘苦笑了两声,道:“大王有所不知,我杨家中人这一辈只有某文武全才,能堪族长一职,自臣降汉以来虽未卸职,但臣却再也未过问族中一事,南阳朱家趁势迅速发展,这荆南首士族的位置早已拱手让位了!”
徐祎听后觉南阳朱家怎如此熟悉,忙问庞彦:“军师可知南阳朱家的势力如何?”庞彦回答:“启禀大王,朱家族长命朱嵩,原南阳都尉,其长子朱直现任军中校尉,执掌五千余卒,现在汉寿。”
徐祎疑惑道:“这朱嵩为何反对变法,本王又并没触犯其利益,这又是为何呢?”庞彦道:“玄衣卫报告,朱嵩近日多次与士族族长聚宴,而且荆南士族兵马多达万人,不可不防。”嗯,言之有理,传本王令,命令大将王千带领五千精兵移防汉寿,密切关注朱直军队动向。
汉寿城,军营内,朱直正与族弟朱洪谈论,朱洪劝道:“族兄,切莫再犹豫不决,如今徐祎执意变法,触犯我等利益,不如反了吧!”
啊!朱直闻言大惊,追问道:“这是父亲的意思?”朱洪点了点头。
朱直踌躇不前,思来想去,“既徐祎容不下我等,反了!”
夜晚时刻,朱直身披盔甲,召集全营将士,朱洪宣道:“将士们,汉王徐祎听信谗言,竟要变法,我等岂能容此等事发生,奈何本将势力有限,但是绝不与此等小人同流合污,今天我们反了!攻下汉寿,本将必有重赏”
除小人,占汉寿!除小人,占汉寿!
在一旁的朱直听后,暗道“这朱洪忽悠人的功夫可真是不一般那!”
全营将士都被策反,朱直命令军队诈开城门,全歼城内军卒。
叛军抵达城门,副将朱义喊道:“汉寿令!还不把城门开开,我等奉韩奇韩太守之令,移至城中防守。”汉寿令是一精明之人,不过却年近六旬,要不是得民心,韩奇早就调他人为官。
县令道:“城下将军,请将调令射上城来容下官一看。”朱义暗道:“这老头怎莫如此麻烦!”县令,你快把门给老子打开,你要是误了大事,你项上人头不保,你!
言罢,朱义搭弓拉箭,咻的一声,正中县令脖颈,县令登时死亡。
朱义急命大军攻城,五千人马杀上城楼,汉寿军本就只有一两千人,但城中滚木,箭簇较多,两军一时僵持不下,这时家将袁汜带着三千余人赶到,投入战场,朱直问道:“袁将军不在南阳保护父亲,为何来到此地?”
袁汜回答:“少主,家主已经变卖所有家产,转换为军队,粮食,钱财,家主已经领着几万人在几十里外,特命末将前来支援。”
南阳郡,太守韩奇早已接到徐祎密令,逮捕朱嵩及其家人,所以带着千名兵士从前后门突入,搜索了半个时辰但却除了守门的家丁和少量丫鬟后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影。
韩奇暗道不好,一面命人去给徐祎送信,一面调集近万兵卒亲自统领赶往汉寿。
徐祎正在王府后院茶,天空之中出现一只信鸽,由远而近停落在徐祎手旁,徐祎拿起信鸽抽出绑在鸽子爪边的信筒拿出信封,仔细读后顿时震怒,右手重重的打在石桌上,对着身边的内侍道:“传本王令,命成扬,高绩,庞彦即刻入府,孤有要事商议!”
三人闻徐祎召见,敢忙放下手中之事,急忙奔赴汉王府。三人相继走进前堂,庞彦还未开口询问徐祎为何召三人觐见徐祎便先声夺人,将信封递给庞彦三人。
庞彦读后心中便有了分寸。
徐祎站起来,怒道:“汉寿兵变,朱嵩叛逃,这汉寿可是我襄阳本门户,眼下叛军进犯,视我荆襄无人,奇耻大辱啊!”发泄片刻后,正言道:“汉寿距襄阳仅仅百里,传令!”三人齐齐拜跪。
军师庞彦总理荆襄诸军政,若有宵小犯事,可先斩后奏!
啊!庞彦惊呼道:“大王万万不可!”徐祎又道:“军师不必如此,论军中威望,资历,功绩该当如此。”庞彦见徐祎态度如此坚决便也不再推辞。
朱嵩叛军大约也就只有一两万人,人数虽不多但汉寿城内兵力也仅仅只有千余人,韩奇将军已带领兵马前去增援,但两地相隔三百里,主要还是要靠我等啊!徐祎分析道。
分析后,制定命令,成扬即日起升任大都督,官阶一事本王则日便上报朝廷。谢大王!
徐祎又道:“高绩,汝即刻前往城北大营凭兵符调五千骑兵,两万步卒随本王亲自去剿灭叛贼!”高绩一听又有仗可以打顿时两眼放光,来了精神,接过兵符便乘马飞奔城北前去调兵。
徐祎禀退庞,成二人后便返回自己房间穿戴盔甲,后院内,谢婉扬正在给徐祎更衣,徐祎说道:“阿扬,此次出征应该怎莫也得数天,到时重建汉寿少说也得半个月左右,委屈你了!”
说什么呢!谢婉扬嗔道:“表哥,既然我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了!谈什么委不委屈的!”
哈哈,徐祎笑了两声,道:“真不愧是孤的妻子!”说完便两人相拥而吻,吻了一会,谢婉扬轻声道:“切莫小心!”嗯!
时辰不早了,徐祎拜别谢婉扬后便策马来到北门,到了后看到两万五千名将士早已执戈已待。
徐祎高声道:“将士们!汉寿叛乱,我等前往平叛,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