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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医生说张培的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就连脑波也十分稳定,按理说应该是成为植物人的,可是因为脑波的原因,还需要观察几天才能下定结论。而且最近也有好些人都出现了这种情况,所以每一家大医院都在尽全力寻找其中原因。”李煌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道。
“说来,张培的情况跟你很相似,既然你现在醒了过来,那张培应该也没事。”王道打了个哈哈,想要以此来缓解一下气氛。
“怎么可能会没事!”我突然对着他们三人大吼一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狼人杀梦境的恐怖,如果只是自己还好,如果跟自己的亲戚朋友站在对立面,没人能够保证会发生什么。
吼完之后,我楞了一下,王道三人和周悦梦也愣住了。
“抱歉,刚才没控制住情绪,这件事不需要医生了,我们直接将张培给带回宿舍,在这里只是浪费时间和金钱。”我歉意的笑了笑。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发过火,这么突然的发火,或许将他们吓着了。
“张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们。”
果然不愧是高材生,从我的语气中就能分析出我知道些什么。
可是我能告诉他吗?告诉他关于狼人杀梦境的事情?就算我说了保不准他们会将我当成神经病给送到神经病院去,再不济也会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如果我不说,他们肯定会以为我自私,为了自己而放弃室友。
我苦恼的抓了抓头皮,然后不理会他们直接朝外面走去。
此刻的我需要静一静,刚刚失去了宋梦瑶,本来心情就就很不舒服,现在我身边的人又出现这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怎么出来了?”我在医院门口点根烟坐着看天上的星星。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从你那天莫名其妙醒来之后,我就发现你的印堂发黑,是不是遇上什么诡异的事情了?”
来人正是王道,宿舍里跟我关系最亲密的兄弟,没有之一。
我浑身稍稍颤抖了一下,斜看了他一眼,“是啊,那又怎么办呢?你一个半吊子的神棍能够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或许我没有办法,但是我爷爷肯定会有办法。”王道沉默了一下说道。
“你别胡说,晓哥好好的,什么印堂发黑。”一道娇嫩的声音从我们的身后传来,然后一阵香风吹过,周悦梦走了出来,坐在了我的另一侧。
周悦梦握住我的手,关切的看着我说道:“晓哥,张培的昏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能是最近城市里流行什么疾病,不是好多人都突然昏迷了。”
“好多人都突然昏迷了,有的人醒了,有的人没醒,对吧。”我喃喃自语道。
“张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希望你快点告诉我,或者你直接跟我去我家找我爷爷,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解决这件事。”王道突然正色道。
我复杂的看了一眼王道,我真的不希望他卷入这个旋涡,我是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到什么时候,但是我不能拖累我的兄弟一起下水。
“抽个空,带我去见你爷爷吧。”我淡淡的说道。
事不宜迟立刻行动。
第二天一大早,我、王道和周悦梦跟李煌他们几个说了一声,然后去学校请了一个假,接着飞快得朝着王道的家乡,距离T市不远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奔去。
一路上,王道兴高采烈的和我说着他家乡的美景,说着他的爷爷多么多么的厉害。
可是我的心并不在此,如果王道的爷爷真的有这么厉害,或许未尝没有办法......
“没用的,如果他的爷爷真的这么厉害,面对这么一种情况,不可能会不知道的。”
就在我聚精会神想着的时候,一道宛若百灵鸟般清脆好听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快速的回过神来朝着四周看去,此时我们正在走着山坡路,在我的身边除了周悦梦和王道,根本没有第四个人在。
“别找了,你是找不到我的。”
“你到底是谁?”我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晓哥,你在跟谁说话呢?”王道和周悦梦转过头看着我问道。
“没,我只是在想张培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我尴尬的笑了笑。
“你直接在脑海里跟我对话就行了,我是王夜,你以后喊我小夜就行了,队长。”
“王夜?!你现在在哪里,你是怎么直接在我耳边说话的?”我难以置信的在脑海中说道。
我观察了一下王道和周悦梦的反应,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王夜的声音!
“不要去寻求任何帮助,记住,不要寻求任何所谓道士之类的帮助!”王夜严肃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
“为什么?”我急忙问道,如果连需求帮助的权力都没有,那我真的要在狼人杀梦境中活过最后的十二次游戏吗?
我真的是受够了这种生活,我根本就无法保证自己能够活到最后并安全离开。
好似石沉大海,王夜的声音从我的脑海里消失了。
这个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唢呐哭丧的声音。
我站在路边,看着出殡队伍,遗照是一个老爷爷,一想到自己死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有人给我收尸,鼻子就一阵酸楚。
命不由己,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呢。
王道呆呆的站在原地,突然发疯一样朝着出殡队伍冲了过去。
我因为在想事情,没能及时拦住。看着王道已经冲到出殡队伍的最前方,我皱了皱眉头。
这可是挡**啊,十分不吉利的一种事情。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忍不住目瞪口呆。
“爷爷!”
王道居然直直的跪了下去,对着遗照大喊。
“是王道,老王头的孙子回来了!”
“老王头说对了,王道果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出殡队伍顿时一片嘈杂。
“孩子,你赶紧离开吧,不要再在这里跪着了。”一个披麻戴孝的中年妇女从出殡队伍中走了出来,对着跪在地上的王道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