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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医生好啊。”
卡梅林眯着眼笑嘻嘻的跟医师打着招呼。
医师扫了一眼卡梅林身上抗着的瓦德和后面双手持枪的菲斯特,咽了口吐沫开口:“你们怎么在这。”
卡梅林放下肩上抗着的瓦德,搓搓手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医生这里好巧有个病人,怎么?给治治?”
医师看了眼绕到自己身后的菲斯特,心想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叹了一口气放下医疗包察看瓦德的情况。
看了看之后说:“没什么大问题,肩膀上这一刀没伤到什么动脉,很好处理。他是不是中过麻醉剂?我身边没有纳洛酮,不过我看他症状并不显著,再过个几分钟就应该没事了。”
卡梅林在医师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在一旁,他先回去把门给再次关上,关上前医师好像还听见了隐隐枪声。关门之后转身他听到医生的话语,给个眼神让医生去包扎伤员。
乘医师包扎的时候,卡梅林来到菲斯特身边问:“怎么回事?你这些大门怎么都开不掉?要不是老子运气好赶上停电,差点就被他们追上了……还有,为什么会停电?”
菲斯特一边判断着方位回应到:“霍布斯启用了安全协议,所有门的验证码都重新组合过了,也是为了防止有犯人越狱的时候拿到警卫的身份卡就畅通无阻。我现在只能打开前进A区上层的通道。”
“什么!那你带着我乱跑什么?”
“带跑个屁!要不是你坚持带着那个拖油瓶,我早就带你回到A区上层了,哪会被后面那一帮家伙给追到!”
卡梅林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嘿嘿一笑,回头看已经包扎完成正在被医师从地上扶起的瓦德说:“去什么A区,我们要去中央控制室,在哪,你带我们去怎么样。”
菲斯特点点头:“如果是刚才我还不敢保证,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电机被人给重启了。所有大门的验证码都回复了原先的设定,现在我想去那就去那。”
医师在一旁听闻愣了一下,心想自己现在应该也可以打开大门了,可惜都变成人质了还想这些干嘛……
卡梅林调整一下背负在身后的四把冲锋枪,笑着说:“那还等等什么!走走走!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还有医生,带着瓦德一起来吧。”
等他们离开之后,隔着一扇铁门培恩带人赶到,可是面对铁门束手无策。他们还在奇怪为什么人到这里就不见了,难道是刚才断电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在他们面对铁门不知所措之际,远方通道深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培恩们回头警戒,发现是之前派去通知利罗的那兄弟,那位兄弟气喘吁吁的跑到培恩面前,喘着气开口说:“呼呼……兄弟们,都回去吧。呼……利罗那边铁门打开了。”
培恩好奇了解了一下,好像是刚刚停电的那几秒所有大门都可以打开,这一为他们解答卡梅林他们如何消失的。
在他们重新往利罗的方向赶去时,利罗带人正在通道中摸索着。
“通知斯特罗与其他人的人什么时候会到啊?”利罗带头持枪向上层前行着。
“都已经出发了,现在差不多应该到了。”靠近利罗的一个犯人回应道。
通道寂静无人,只有利罗一行人脚步声给这个地方带来一丝生气。转过转角,利罗抬看指示牌:前方A区上层动力室,右方B区上层水循环系统,左前方D区上层电路集群场所。
利罗撑着下巴,皱着眉头思索着接下来去那。分队是不行的,本来人就少了,这里遇怪的几率又大幅度上涨,没有补给品是很容易打出gameover……
算了,反正去那都一样,利罗带人随便选了一个路口就继续前进了,方向是A区上层。
船舱底层E区通道,斯特罗抓着一手警卫们的身份卡,一手勾肩着一名身材矮小的汉子说:“现在用这东西什么门都可以打开了?”
那汉子猥琐的点点头回答道:“没错,我之前一直在排除电路,没有进展。但是刚刚停电之后我发现电路恢复了原先的状态,就想到再用警卫们的身份牌试一下,果然,因为电源重启,所有门的磁条锁都回复了。”
斯特罗大力推了他一个踉跄开玩笑道:“那我们要你有什么用啊,搞了半天还不如停电一次来的实在。”
那汉子也摸摸头无言以对。
斯特罗回头看了看手下人按压着的一名警卫发问道:“去甲板最近的路从哪里走?”
警卫双手被钳制的严严实实,只能用眼神示意方向开口说:“朝前面走,第一个路口然后左转,有向上的楼梯,通向A区上层,然后……”
斯特罗摆摆手打断了警卫的发言:“好了,不用说了,我们走着就是了。”
而最后有一名被利罗打发过来通知斯特罗的犯人,在E区通道口看着无人的通道与大开的铁门,一时有点迷茫。现在回去跟利罗说呢,还是去跟上斯特罗他们?也不知道斯特罗往那边走怎么跟?回去的话利罗他们也肯定离开通道口向通道深处进发了,怎么找?犯人对着黑洞洞的门口陷入了一阵不知所谓的沉思之中……
所有人都在行动,而改变这一切的雷反到遇到了麻烦。
霍布斯这时还没有想起电机重启对磁锁的影响,也不知道E区下层的人都出来了,那部分地区留守人员都去忙事情去了,没有监控,这是他的一大失误。
霍布斯一心想着针对雷,这可能与他比效推崇雷有一部分原因,不让雷这个越狱大师从自己管辖的监狱越狱,除了钱可能还存在着一定的自我认同感,于是在断电之后霍布斯亲自带着一把手枪向雷那边赶过去。
雷重启电机之后就离开了电机房,在通道里寻找退路,很不巧直面撞上前来查看的瑞雷克。
瑞雷克手持手枪警惕着周边的环境,雷藏身在杂物之后,从他侧面跃出伏击,按住他持枪的双手阻击其射击,斗争一番手枪从瑞雷克手中脱出。
瑞雷克失去手枪空出双手,右手一拳重击于雷的腰侧,右手一捞把雷整个人撞在旁边的金属墙壁上。
雷奋起推开瑞雷克,两人相向而立。瑞雷克瞪着眼掏出了一把锐利的小刀,大步向前划向雷的脸面。
雷险之又险转身避过,乘瑞雷克还没收刀之际,伸出双手死死的钳制其举刀之臂。
瑞雷克用刀抽手,抽不开,再右拳出击直奔雷脸面。
雷全神贯注低头躲过,扭转身形将瑞雷克的手磕在墙面上,磕落小刀。还没等雷放松,瑞雷克再补上一拳再次正中雷的腰侧。
雷忍痛回击,又被瑞雷克按住挥拳的左手,瑞雷克还用另一只手卡住雷的脖子,用劲使其满脸通红,沉着脸嘲讽道:“喘得过来气吗?”
没等雷还手,瑞雷克双臂使劲令其整个人横向凌空扔了出去,重重的揰在一旁的金属仪器之上。
雷躺在地上还没喘上口气,瑞雷克继续狠狠的补上了几脚踹他肚子。
雷忍着不适找准时机,抱住瑞雷克一条脚,一拳头狠狠的直奔其命根子……
话说不是,怎么正派人式就是喜欢用各种下三滥的招式,都只要能赢就行……就像是小时候看电视剧那些名门正派对抗邪魔怪道喊的那句话:“对这邪魔妖道,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一起上……”
瑞雷克捂蛋长啸,雷乘势将他按倒在地,两人在地上斗争摩擦。搞了半天两人起身,反倒是瑞雷克单羊箍住雷的脖子,并气急败坏地咆哮道:“我要杀了你!”
雷呼吸不能,双手也掰不开瑞雷克的臂膀,就反手猛的一肘击送给瑞雷克。瑞雷克受创松力,雷脱身反制了瑞雷克,钳制住瑞雷克大力怼着尽情输出。
瑞雷克反抗不能,凑巧看到了墙边上靠着的扳手,单手抡起它就往雷的小脚上抡了过去,打的雷痛呼松手依靠在一边。
瑞雷克继续向前一扳手抡下来,雷也从墙上取下一个“T”形钢管,挡驾住扳手一挑,挑飞了瑞雷克的武器。
瑞雷克重心不稳空门大开,雷使劲直接用钢管怼在其面颊上。最惨的是瑞雷克背后就是楼梯,被攻击后退踩空翻滚下楼,后脑着地一命呜呼。
实话实说,这场打架有点迷。瑞雷克明显武力值比雷高了一个档次,但是最后也是倒在主角光环与环境杀之中……
干掉瑞雷克之后雷基本上是畅通无阻了,霍布斯姗姗来迟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雷顺着排水减压装置,把自己像是抽水马桶里的异物一样冲了出去……
大势以成,众犯人越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嗯……好像少了点什么……
致远呢……
副队长死去的面庞已经变得铁青,不远多致远之前流淌的血液也以经凝结在地面上,像一副抽象派绘画。致远倒在自己血液所凝结的红地毯上,在被枪支零件与布条包扎固定的头部当中,他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缓缓地转动,他在昏迷之中开始做梦了……
梦中。
致远睁开服,从目一片漆黑比黑夜还要漆黑,致远心中莫名的慌张,猛地一抬头就磕在了一硬物之上。伸手不见五指,致远伸手去摸底上的物体,触觉是木板,敲敲发出低沉的响声,还有点厚度。
“该不会!”致远脑海里突然想出一个惊悚的想法,四处摸索了一番,真的,他现在被关在一个狭小的木箱之内,空间狭小到脚也被限制住不住伸直。
“怎么会事!”致远全身汗腺像是开了闸门的水龙头,汗水克制不住的流淌了下来。慌张中他还感觉到自己一直在起起落落,像是……在海上!
致远还没发现自己在梦,并且身体也变的幼小。他用自己幼嫩的手臂反复锤砸着头顶的木板,并大声呼救……但是附近没有任何反应,耳边传来的都是海风呼啸与浪花拍打在木板上……不,是浪花拍打在棺材上的响声。
恍惚之中,致远的喉咙已经变得沙哑,他感觉自己的汗水反复流淌下来,好像在身下已经积起了一个小水泊。用手向身后抚摸过,不是汗水!是漏水了!冰冷的海水正在慢慢浸湿他的衣裤。
恐惧与绝望侵占了致远的身心,泪水不停的划过他的脸庞,他也没有时间擦除它。致远正在不停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捶打头顶的木板,带着哭腔叫喊着:“求求谁,快来救救我啊……”
冰冷的海水不近人情的慢慢上升,浸泡着致远的耳根,黑暗中虽然目不能视,但是致远已经感觉自己的双手剧痛无比,但是他不能停,不敢停,他怕只要自己一停下,死亡的阴影就会将他笼罩。
致远咬牙用尽所有的力气,右手猛然出拳,耳旁传来二声咔嚓。第一声,木板之间裂开了一道缝隙,透进了点点星光。次声,温热的液体洒落在致远的脸上,他的右手不正常的扭曲着。
巨痛充斥着致远所有的神经,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望着星光抽泣着。
良久,海水带走了致远大半的体温。致远颤巍巍举起了自己另外一只完好的左手,对着木板的间隙之间,再次出拳。
木板破碎的声音,在海面之上响起,然后被淹没在海浪声之中。
致远张开自己血林林的右手,好像要抓住什么,就闭上了眼昏厥了过去。
“啊!”致远大吼一声,弯腰起身,由于动作过于剧烈,令他脖子扭到,倒吸了一口凉气。
致远习惯性想举起双手抚摸自己的脖子,再倒吸一口凉气。头部被枪支零件裹的严严实实,不方便转头,致远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左臂,才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经被缠的跟木乃伊的手一样。
回忆一下才想起之前的事情,用完好的左手挠挠头。“什么情况,谁帮我包扎的?”致远想不通,因为培恩他们来支援的时候,致远已经神志不清了。
“嗯?”致远发出了一声疑问,刚刚梦中的是?想不太起来了,醒过来之后,梦中所有的事情都在逐渐的褪色,隐隐约约感觉到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好像是跟木头和水有关?
致远摇摇头放弃了回忆,单手扶墙起身,拖着一只受伤的脚忍痛前进着。虽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能干什么,但是只要还没断气,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