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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叫林源村的地方,由于地处偏僻,背有大山,前有水域,外出的路途艰难不已,所以当地人一直以来直接土葬。
在那背靠的大山之上,不知有多少座坟墓,立起了多少座石碑。
大山之上披着一层绿油油的被毯,那些坟墓看起来犹如大山的疙瘩一般,密密麻麻甚是恐怖。
而身处在这样大山脚下的林源村,却发生着许多的灵异故事。
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就要从这里说起……
一大早上,林源村便举办了一场隆重的仪式,开棺。
“来,动作快点,小心不要弄倒了遮阳的凉亭。”
一群穿着黑白两色的中年男子不停的用手中的铁铲锄头开挖着一座坟墓。
由于那凉亭是纸做的,刚刚好遮住整个坟墓,而要在这样的条件之下,开挖出一座坟墓,的确是速度慢了些。
“半先生,竟然要快点挖出,为什么还要那遮阳亭做什么,不如把它移走,那不是更快些了吗?”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说道。
看着自己带来的人又要快,又不能弄到遮阳亭,这不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吗,纯属为难人啊。
“你可知道,这里面葬的,是什么人吗?”那个被叫做半先生的人问道。
而那黑衣个中年男人摇着头说道“难道不是一个少年吗,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到回答,半先生往前探了一步,然后说道“你说到没错,就是一个少年,那你可知道,他下葬的时间是多少?”
“也不多啊,就两三天啊,看着坟墓上面的泥土就知道了。”那个中年男人说道,“而且要不是半先生你在这里,那我的这群兄弟谁敢做这事啊,这老孙家的事情谁没听说啊,要不是混这方面的饭吃,我和这帮兄弟绝对不可能来的!”
没错,这遮阳亭下面的棺木里,正躺着一具少年的尸体。而这个少年,便是林源村的孙家的儿子,孙祁山。
听到这人的抱怨,半先生毫不客气的说道“唉,生人无谓,你可不要乱说话,不然死者可就听的有意了。”
这句话一出,这名男子,和那些一边抱怨一边挖着的人瞬间闭起了嘴巴,整个周围一片安静,不停的传出泥土波动的声音。
而这半先生见状,则是庄重的说道“这孙家儿子死的时候,是睡觉中突然死掉的,因此并不知道自己死掉的消息,而七天未过,那孙家儿子就一直存在于那些经常去过的地方,做着没有昨晚的事情。”
这话一出,更是惊吓到众人。
心里想道“原来这并不是乱说的,而是真的!”
见到众人害怕,半先生接着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如今的身份是鬼差,所以就算被知道,也不会怎么样的。”
所有人都相互的看了一下衣服。“原来这就是半先生要我们都穿着黑白衣服的原因所在。”
知道不会有事之后,手上原本慢下来的动作又加快了不少。
终于,在正午时分那口被刷成红色的棺木一角显露了出来。
“看,快看,看见棺木了!”这时有人说道。
伴随着这一声,整个棺木变慢慢露出,最后被抬了上来。
就在四个男子去扛起棺木之际,半先生一个跨步阻拦在了前面。
“半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不让我兄弟起棺?”那个中年男人有些不满的道。
而半先生开口解释道“这次可不像以往的起棺那么容易了,这次要不惊动到这孙家儿子孙祁山才行。要做到不惊动他,那么必须要用一些土盖住棺盖才行。不能让一丝一毫的阳光照射到,不然到时候各位恐怕自身难保了。”
什么?那四个想要去起棺的男子听到之后脸色一变,顿时觉得经历过了一场劫难一般。
在之后的起棺之中,已经用了一层泥盖住了棺材盖。
‘轰’的一声,整个棺材从坟墓之中被抬起,最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这是,一口长两米宽半米的红色棺材出现在眼前,幸亏是正午,要是在晚上或者早晨的话,还真的是瘆得慌。
就在这时,另一口一模一样的棺材被抬了过来。
半先生说道“来,把这口空的棺材掉到这墓坑之上,要记住一定不能有缝隙,有的地方一定要记得用泥土掩盖住,不然到时候孙家儿子回来的时候可就发现不同了。要在他没发现之前赶紧做一场法事,给死者做一场通告葬礼。”
“那半先生,这遮阳亭是不是可以撤掉了,毕竟放着麻烦不是。”
“遮阳亭一撤,那孙祁山就会知道,那让孙家人不来的事情有又什么用,要不然如此重要的时刻,你认为他们为什么不出现呢。”半先生反问道。
不是自己不让,而是那棺木之中的少年不让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大的事情,那孙家没来一个人,原来是不让那孙家儿子知道。
终于的所有人都不再废话,完全按照那半先生的话来做。
可就算如此,原本正午的时候也变成了下午五点时分,那一抹彩霞即将要爬了上来。
看到这一幕,半先生连忙道“快走,把棺木以及遮阳亭带走,不要再逗留在这里。”
所有人一听,赶忙的带着自己的东西,扛着棺木就走下了山。
当天晚上,整个村子里锣鼓喧天,只见一队人在村子里走着。
打头前面的,正是那孙家儿子的爹,孙毅。
只见他双手捧着那有着孙祁山的纸制灵牌,灵牌前点着蜡烛以及香。
在其身后,左右两个妇女扛着祭奠旗,不断的飘着。
再往后则是一排同穿白衣的人,那是请来哭丧的愿童愿女。
前有大锣开道,后有哀荻之音,响天彻底的在村子里走着。
由于是晚上,那村子里的人无不睡觉去了,就算不睡觉的,也不敢冒出头去看。
忽然之间,在所有人身后,有一道隐约的身影跟在后面。
仔细看其脸庞,正是那白天开棺的孙家儿子孙祁山!
满脸苍白,应该说全身除了苍白就是苍白。
“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顿惊恐夹带着那阴风吹袭而过。
突然间,一阵阴风四期,卷袭着众人。
“愿童愿女,唱起来,锣鼓在敲大声点,越大声越好!”在感受到那阴风袭来之时,半先生当即喊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那阴风袭来之处,他,就在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