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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赌谁能从老林子里窜一圈先出来”大军点着一根烟说道。
“我凭什么跟你赌呢”我抱着肩膀戏谑的看着他。
“走了,打理他做甚”大刚拍了拍我。
就当我们没有走出多远耳边传来了大军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韦小天你会后悔的”。
对于他的警告,我没有当回事儿。
在大军小的时候,他父亲下矿干活时遇到了井塌。几十号人就出来了一个,而且还疯疯癫癫的。嘴里有时嘟囊着“放肆”一些听不清的话。
家人以为脑子受了刺激,就送到了精神病院。
从这以后大军就话少了,整个人都显得阴沉。
“走,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你家的大鹅”大刚臭屁装搞得好像他是诸葛亮似的。
“走吧,唉!这刘老道这个丫丫个呸的”想到刘老道那个黑心的家伙我也是无奈的叹口气。
夜晚父母都去串门,我和大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偷偷摸摸的窜进了后院的鹅圈里。
“找块砖”我对大纲说。
扭头的功夫大刚从草丛里拾了一块儿半截砖。
“鹅呀鹅呀你可不能怪我要怪你就那黑心的刘老道是他要吃了你”我拿着砖对眼前的一直大鹅说道。
“你嘟囔什么呢,赶紧动手啊”大刚在旁边猴急道。
“别吵吵”
“那你赶紧动手”
“阿弥陀佛!哈利路亚!无量寿佛!喝!不行我下不了手你来”扬起手中的砖头突然发现我不忍心,平常家里边杀个鸡啥的我都不敢看。
“看你那个怂样,让开我来”大刚把他那短袖扒拉到肩膀上说道。
“你厉害你来”看到大刚从我手中夺过砖头,一副横扫千军睥睨天下的样式我说到。
“不对呀,刘老道又没说让咱们拿只死的给他送去”我以为他都要动手了谁知道他他尼玛又扭过头给我来了句这。
“大刚呀,不诚实了啊”我挑着眉头对他说。
“嘿嘿!今晚喝的有点多”大刚摸着后脑勺尴尬的笑着说。
“唉!那你捏着它的嘴别让它叫就行”你哪见血就晕德行我能不知道心中鄙视道。
“好了,走吧”大刚一手捏着大鹅的嘴,一手抓着大鹅的脚说道。
就这样他提着鹅,我抱着酒坛子向刘老道那里行进。
“刘老道”还没进门大刚就嚷嚷起来。
“你干什么,叫刘老先生”我踢了这小子一脚。
“奥,对!对!”大刚恍然头点的跟摇头虫似的。
“刘老先生!您睡了吗?”听他这一腔,哎呀这是来求人的,他搞得跟打仗似的。
“进来吧”屋子里传出刘老道的声音。
“平常都是直接进来,张口闭口都是刘老道,今天怎么这么乖”刘老道说道。
“嘿嘿!”我和大刚站那不好意思傻笑着。
“行了别在哪傻笑了,把鹅给我清理干净了等会儿要用”刘老道挥挥手。
“好咧”我和大刚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这一出了门就懵逼了,这TM我俩都不敢杀鹅呀。
“如果连只鹅都不敢杀,功夫我看你们也不用学了”屋子里传出了刘老道的声音。
一听到刘老道这么说,我俩还能忍:“走”。
一路到溪边,犹豫了半天三下五除二大鹅被收拾的干干净。
“刘老先生拾掇好了”
“放到砂锅里,把火升起来”洗手的刘老道说道。
不大一会儿我们把火生了起来锅也支好了。
只见刘老道随手往锅里扔了几味中药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中药我倒是有几样是识得的。“甘草,党参,当归什么的”。
“给我的茶杯满上拿来”我小跑过去给拿了过来。
“想跟我学功夫,就要拜师”刘老道坐在太师椅上道。
“行!”我和大刚同时道。
从兜里掏出先前准备好的拜师贴,呈给了刘老道。刘老道将拜师贴压在张果老神像前的香炉下,紧接着点燃三炷香插入香炉行三跪九叩的大礼。
“给祖师爷叩头”行完礼的刘老道端坐在神台一侧对我俩说道。
“是”印象中刘老道这样严肃的表情属实少见。
我和大刚行完礼后,开始给刘老道敬茶。
“现在你们已经入了师门,就要遵守师门的规矩不可为恶作恶听明白了吗?”刘老道抚着他那小胡子道。
“弟子谨记”
“是师傅”
“按理说应该给你们取上道号的,不过贫道现在不想给你们取”刘老道抚着胡子说道。
“那师傅什么时候给取”道号土的掉渣谁稀罕,心里这么想,可面子要还是要给到位的。
“什么时侯高兴什么时候取”
“小天这本两本书你切拿去看”刘老道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本发黄的书扔给我。
“八段锦,滴天髓”我一看。
“对,每天都要研磨练习不可荒废”刘老道叮嘱道。
“师傅我呢?”大刚看我有了秘籍着急道。
“你先别急等明天来了再说”刘老道扣了扣鼻子道。
我一看这老家伙还是帅不过五分钟啊。
“臭小子,晚上回去小心点”刘老道好像看透了我似的。
我心中一颤,突然想到偷鹅的事情“没事的师傅”,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暗自诽薄了“还不是因为你老衲回去要挨一顿臭揍,不!现在是小道了”。
“回去吧都”刘老道对我俩摆摆手。
刚出了堂屋一股清香的气味迎面而来我和大刚现在心里只有三个字“香!真香!”。
怪不得这老东西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原来是想吃独食啊。
“师傅,这大鹅可快多炖好了”想到这我扭头对刘老道说道。
“嗯嗯,我知道,你们俩还站这干啥这都几点了赶紧回去睡觉”刘老道用抠脚的手对我们挥了挥。
看到这谁还有心情吃,我俩直接扭头就走了。
一睁眼一个阳光明媚的晌午出现在眼眶里,大刚这小子平常九点左右就会来找我玩这都快十一点了也没见人。
洗漱了一番,便打算去找那小子了。
“天儿干嘛去?”拿着鸡毛掸子打散屋子的母亲问道。
“我去找大刚”看着母亲手里的鸡毛掸子我就怂了想赶紧出去,从小就被这鸡毛掸子打的留下心理阴影了。
“咱家的鹅怎么少了一只?”母亲扬着鸡毛掸子问我。
害怕什么来什么“可能是黄鼠狼给叼走了”。
“是呀,那两只黄鼠狼胆子可真大”我一听这就知道露馅儿了。“嘿嘿,我知道错了”。
“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不知道,去把篮子里的菜给拾掇了”对于我妈的命令只能执行了,不执行不行啊要不然就是一顿暴揍啊。
挨了女子单打还是小的,等我爹回来那就是男女混合双打了。
“从小就告诉你不要对大人说谎,怎么毛病又犯了”母亲坐在房檐下教育我道。
而我只能蹲在院子里择菜,还要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妈,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