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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高挂,这是个万里无云的晴天。
晴天代表快乐,偶有微风拂面也会带着点点欢喜,犹如烈日下繁华喧嚣的古城,一副欣欣向荣。
建元二十一年六月十三上午,经过两天的赶路,李奇一行终于抵达鄱阳。
鄱阳县位于鄱阳湖东岸,通江达海,地理位置优越,素有“七县之会饶州府,景秀江南鱼米乡”的美誉。
城中一片繁闹,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小摊铺满道路两旁,往来行人络绎不绝
“鄱阳三宝,过了这村就没正宗的囖…”
“烧饼,卖烧饼嘞…只要两文钱…”
“客官客官,进来看看呀,本店远近驰名,用了都说好!”
用了都说好?怎么用?哪里好?你该不是间什么用品店吧…
……
饶州府学位于鄱阳城东妙果园旁,这里有文笔峰和砚池,湖水环落,长堤数里,峰峦峻拔,景致清幽秀美。
饶州诗会一旦开启,历时十天有余方才结束,需先在府学报名登记,隔天带着入会牌于府学旁的东湖参加诗会,诗会的章程每年都不一样,需与会后方才知晓。
此时,饶州府学大门外,有两群风尘仆仆人影,似在交谈。
张县丞站在李少爷身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木牌往李少爷身前递了过去,说:
“李少爷,这是世子给李少爷安排的客栈,就在此道前方不过百米,名为东湖,李少爷等会可自去找寻,出示此房牌即可,在下还有要事,先行告辞,诗会再见。”
原来,李少爷等人一到鄱阳,张县丞便不由分说的,先带着过来到这饶州府学报了名,并为李少爷取了饶州诗会的入会牌。
三大诗会一旦报名,领了入会牌,如果不参加,等同于弃权,一样的终生禁止参与三大诗会,李少爷现在是一定要与会的,如果跑了,便是自毁长城。
如此,张县丞才觉得没必要跟着他了,毕竟煮熟的鸭仔飞不了!更何况,东湖客栈也有世子的眼线,可谓双重保险。
鸭仔?谁是鸭仔?你才是鸭仔!你全家都是鸭仔!本少虽然身体好能力强,但是从没想过去做…信不信本少现在就闻下小翠的脚臭死自己?
李少爷对于这种带有鸭的形容,总是莫名的敏感…鸭仔是有什么奇怪的意思吗?搞不懂…
还有,臭死自己?这么残忍的吗?另外你确定小翠的脚是臭的?你闻过吗?咦,莫名的变成了一段有味道的文字…真是多亏了李少爷的配合。口味莫名变重,下次不敢用了…
“有劳县丞大人一路护送,大人有事自管去。”李奇接过木牌,心想:呦呵,世子兄还是不错的嘛,还包住,嗯,那到时候本少爷折腾你的时候轻点。
张县丞见李少爷收了房牌,点了点头,也不管李少爷等人,便自顾自的带着衙役离开。
不过,话说这又是折腾?又是轻点的?闹哪样?就不怕别人误会你跟世子兄纯洁的正反派关系?李少爷的用词真是越来越有水平了,也不知道谁教的。
……
不一会,李少爷和小翠等人便到了东湖客栈。
给掌柜出示了房牌,便有一小二带领着他们到了间门口标有“甲字七号”的房间,推门进去仔细一看,竟是不止一个房间。
只见那门口进去先是个古式小厅,中间放着几个木椅和一块圆桌,前方还有一个古朴的木质屏风,过了屏风后,中间一堵墙,墙中央是一个窗户,推开便能看到东湖美景。
在窗户的左右分别有两个小月门,左边的门通往主卧,右边进去有一个小过道,过道上又有两个门,分别通向两间小厢房。
李奇对这个房间还是很满意的,心想,原来这个世界这个年代就有豪华套间了?世子兄虽然是反派,不过办起事来,还是靠谱的嘛。嗯,大柱和宋安一起住一间,小翠一人一间,刚刚好。
屋内,小翠坐在厅里的椅子上,左瞧瞧,西看看,一脸激动又略有点害羞,她还没到过鄱阳呢,时不时还咽了咽口水,然后给李少爷倒了杯茶说道:
“少爷少爷,这鄱阳据说很热闹呢,比我们那热闹多了,听说还有好多好吃的呢。咱出去逛逛把?”
李奇心中也不平静,这就是鄱阳?不知与前世的那千年古县相比如何?不过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后面有的是时间逛,笑了笑:
“行了行了,知道你嘴馋,去看看吧,想吃什么就买,不过不能走远,宋安、大柱你们跟着她!”
小翠闻言一脸雀跃的直呼少爷最好,然后又有点害羞的推门出去,大概是寻吃的去了,身后还跟着大柱。倒是宋安,略带犹豫。
李少爷只好摆摆手:“去吧去吧,都去,我先睡会觉,你待这也没用。”
于是宋安也跟着去了,留下李少爷一个人回房倒下就睡,这两天坐马车,他还有点不适应,有点累。
……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李少爷感觉好像有个冰冰的,硬硬的物件在脖子上,下意识的抬起手就要往那上面拍,嘴里说道:
“别闹,睡觉嘞。”
砰!只见李少爷那手好似被脚踢开……
“你想死不成?”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起。
这声音好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沉默了一小会,李少爷终于反应过来,睁开眼,看着眼前一身白裙的女子,正拿着剑对着他的脖子,那俏丽的脸庞早已印在脑海,楞了下,试图站起来,说道:
“仙子姐姐是你啊,咦?本少爷难道是在做梦,嗯,一定是!来,捏捏,看痛不痛。”
说完就伸出手,往那白裙女子脸上而去。
那白裙女子,也楞了下,这货当真好大的胆子,但她武功高强,上次乌石山,要不是心有旁骛,然后又是被偷袭,怎么可能被这货占了便宜?想着就来气,于是,手中的剑轻轻一抬。
“痛,痛,痛,原来不是梦啊,我还以为是梦”。李少爷讪讪收回了手,没办法,形势比人强,然后又指了指脖子上的剑,说道:
“你看,是不是先把这个收了,我又不会武功。”
“你再敢对我有轻薄之举,我就阉了你!”白裙女子想了想,把剑收了回去。
好可怕,美女都这么凶的吗?不过,我喜欢。李奇咽了咽口水,又问:“仙子姐姐,来找我,可是想我了?”
那白裙女子闻言微怒:“你休要再说这轻薄之语,我知你故意藏拙利用那县丞误导信王世子,也打听到你此行是要跟柳慕白比试,可你知不知道你此次比试败多胜少。”
李少爷闻言,撇撇嘴,一脸不信,败?就那柳慕白?把他和许莲舟叠一起,怎么叠?那画面,还是那么的少儿不宜。反正不管咋叠,他都不怕。
看着李少爷的脸色,那白裙女子似是知道他的想法:“你对自己才学有自信,可你知不知道,此次跟你比试的明面上是柳慕白一人,实则不是。”
一会儿后,李奇弄明白了,原来,那世子兄召集了信王府大半的有才学之人,聚集于此,为柳慕白作弊,意在集多人才学汇于柳慕白一人。
也就是说,到时候擂台比试上从柳慕白口中说出来的未必是他自己的,所以李少爷这相当于是跟一群人比,这不是开挂作弊吗?真是婶婶可忍,叔叔不能忍啊…打死挂逼人人有责!
那个谁,你帮我写死他,至于死因?就写他出门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摔死了…学习下前辈嘛。
哦?你确定开挂的都要写死吗?你不再想想吗?这么草率的吗?…
额…不对呀,李少爷摇摇头,想到:好像自己开的挂比柳慕白那货厉害啊?
那开挂的还死吗?…算了算了,何谓挂?这东西有缘者居之,一切都是天意…不能因为这个就死人…嗯,动不动就写死人,这习惯不好。
难怪仙子姐姐说本少会败,不过,世子兄以为开个小挂就可以这么豪横吗?是时候让世子兄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挂了。还有,仙子姐姐还是不太了解本少爷啊,要多加深加深了解才行…
怎么加深?嗯,孔夫子有云,负负得正,当两人之间距离为负的时候,想必就加深了…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你确定孔夫子云过这个?你自己骚不要赖人家好吗?
李少爷腹诽完,便站起来走到厅里,倒了杯茶:“来来来,喝杯茶。”
“你还有心思喝茶,还不赶紧想想办法?”那白裙女子紧随着从房间出来,一脸的焦急。
“仙子姐姐,放心放心,在下输不了,那世子就是叫来再多人也没用,来来,咱有几天时间没见了,还是先培养培养感情。”李少爷一脸激动。
不理李少爷的口花花,白裙女子略带疑惑:“可我听闻你之前曾败在那柳慕白手上?”
额,好尴尬,怎么办?难道要说自己不是当初那个自己?怕是要被架火上烤…李少爷挠了挠头,回道:“无妨,比试之后,仙子姐姐就知道了。”
白裙女子心想:算了,如今也只能相信他。要是他到时输了,大不了再去乌石山和那圣王打一架。于是回道:“好,我就看你怎么赢。”说罢,便回身从厅里屏风后的窗户跃出。
李少爷看那白裙女子飞走,惯性的追着到了窗前,有模有样的抬起腿跨在窗户上,看了看下方,过了会又放下来。额…算了算了,下次不住那么高楼层了。
嗯哼?你确定这是简单的楼层问题而不是其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