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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艳花怀孕,春妮遭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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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艳花怀孕,春妮遭侵
  忙碌了有一个月左右,草房子算建起来了,里面用石块做面,盘起了一个四方的土炕,有半米多高,炕边用土坯做的炉胎,碎石头块为了一圈,下沿是一个炉坑,可以掏出燃烧后的灰烬。
  炊烟从草房子的门缝里冒出的时候,这个房子比溪水对岸的石头房子,更有人间的烟火气。
  城里的孩子可能没有体验过,90年代的农村。
  一到傍晚,农家散养的鸡,会扑腾着翅膀上到树梢上,等待夜晚来临,家家农户的烟囱会冒出炊烟,弥漫着干柴然后淡香味,忙碌到了一天的农民,三三两两的,扛着农具,耷拉着衣服,有的裤子卷到了膝盖,穿着千层底的布鞋,有说有笑的从自己地头,走进村里,回到各自的小家。场景极其祥和,饭菜平淡而有味道。
  这个草房子给人们带来的人间烟火的味道,让这群困难的人们,极感亲切,熟悉有亲切感。
  如果没有狼群的威胁,野兽的侵扰,这样的草房子,早建好了好几栋。
  哑巴女人也是经常抱着儿子长生,在草房子门口前的石头墩上,俨然一个地主婆,看着大家忙碌,孩子嬉笑玩了。
  艳花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在春暖花开春末夏初的季节,这个女人单衣短裤,白白嫩嫩显得,显得格外有女人味。
  生宝娘春妮其实年龄和艳花上下相仿,但一天天拧着眉头,怎么看都要老上七八岁。
  生宝也能和福生他们玩了,但总跑不过他们,左手的袖口露出了一个椭圆的骨头疙瘩,让人看得怪异凄凉,还好,毕竟还活着。
  哑巴女人发飙的日子已经过了,男人经常带着艳花砍树的时候,她已经气不顺了,可是自己守着孩子走不开,也不能天天跟着,都挤在一起睡,也不能拿男人怎么样。
  艳花肚子一大,哑巴女人彻底炸了,乌拉乌拉的张牙舞爪,甚至还撤了艳花几次头发。艳花疼的蹲下流着泪,不反抗,也不说话,只是蹲下呜呜的哭。男人寄的直跺脚,有几次男人向亲近哑巴女人,还被一脚踢到了床边,吓得小双双哇哇哭了好久。
  时间一长也闹累了,毕竟哑巴女人的内心还是善良的。她知道艳花苦,知道男人都是牲口,知道这些女人都得,被男人行了周公之礼。
  夏天真正来了的时候,荒原再次变得极其热闹。
  野花、虫鸣、蛙声,还有神出鬼没的蛇,甚至还有跑的飞快的鹿。夏天到了就好了,肚子没有那么挨饿了。实在饿的不行,用火烤一直青蛙,挖一捆野菜熬汤也是很好的。
  老妇人已经用藤蔓变成了渔网,敞口,留着深深的细兜,岔在溪水口,每天也有几条鱼的收获。
  十口人,十张嘴,吃饭总是一个大问题。夏天的食物又极难保存。鱼汤一晚上就酸了,生肉一夜就是一群苍蝇,围着都发臭了。
  平静的日子里,大家的脸色都好了很多,连老妇人的脸色的褶子都消退了不少,其实老妇人也在五十突出,月事跟着几位年轻少妇一样,每月准时登门。
  哑巴女人自然不会说话,男人也不善言谈,艳花生性软弱,唯唯诺诺,春妮一天天愁眉苦脸,拧着眉头。只有孩子们的欢笑嬉闹声,给这片土地带来了别致的新意。
  “把鱼塘挖深点吧,多存点水”,老妇人向男人建议。
  “嗯”,男人听了起身拿着石铲子,就去挖泥了,身后跟着是蹦蹦跳跳的孩子们,艳花和老妇人跟在后面,春妮也起身跟了过来。男人把泥块翻起,其他人搬起泥块扔到鱼塘外面,孩子们有样学样,也都搬着大小的泥块,让鱼塘外面扔,小双双摔了一跤,啃了一嘴泥,把大家伙都逗笑了。
  压抑的氛围,如着渐渐炎热的天气,活跃了起来。春妮都挑起嘴角笑了。
  孩子们耐心不足,一会儿就跑到溪水嬉戏,洗完脸蛋,岸边挖一个坑,开始比赛抓小鱼苗了。
  抓住一个就兴奋的手捧着,指缝漏着水,踩着水花,跑到小水坑边,把鱼苗放进去,围观一会儿,反身又去抓了。
  生宝也抓了一只,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在阳光下,小鱼银光闪闪,高兴地喊着。
  春妮开心的回头看着儿子,笑的眼都眯成一条缝。转身弯腰捡起了泥块,干活的劲头更足了,脖子和脸色的汗明晃晃的,胸前也湿了一大片,浑身泥点。
  干到过了正午,大家都累的气喘吁吁,衣服都湿透了粘在身上,男人直接光着膀子,穿着一个粗布单裤,库管都挽到了膝盖上面。女人们的衣服黏在身上,身形都显露了出来。那个年代可没有修身紧身裤,都是宽宽松松的粗麻布衣服。
  老女人站起来,拍拍屁股,“我去做饭”。
  “婶子我跟你去”艳花挺着肚子,跟在老妇人身后,路过哑巴女人身边,被狠狠的白了一眼,吓得艳花低头快走了几步。
  春妮起身去溪水边洗了,弯腰洗着脸,梳理头发,抹了抹脖子上和胸口处的汗水,抬头看着生宝,眼神中透露着满足。
  男人淌水洗澡的声音,打断了春妮。她把粘在身上的衣服往外拽,抖了抖身上,饱满的胸脯跟着晃动。
  看了一眼男人那健硕的胸膛,魁梧的身躯,扭动身子向在抓鱼的生宝走去。
  晚上的时候,显得极其无聊,蚊子开始变多,草房子里也开始变得燥热。
  孩子们都是头上带着一层汗,呼呼的睡去。大人实在热了,会去溪水边洗洗擦擦身子。
  也只有晚上,女人们才会光着上身,在水边感觉洗洗擦擦,这还是老妇人带的头。
  春妮是最后一个洗完的,刚把上衣拧干披在身上,男人从石头房子走出来。
  站在离房子十几米远的地方,撒了一泡尿。可能是有点燥热,也向水边走来。
  春妮赶紧把上衣的对襟斜扣系好,转身准备走。背后听到男人“嗯嗯”的咳嗽声。
  她转身看着男人。
  男人淌着水一直走到她身边,右手伸出握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拉到眼前,然后低身把春妮扛到了肩膀上。
  春妮的脸贴在男人的后背,那么宽广结实的后背。
  男人左手摸着春妮的腿弯,右手放在春妮翘圆的屁股上。淌着水,向白天挖泥的鱼塘那边走去。
  春妮一动不动,没有一句话,没有挣扎,像个面布袋一样,耷拉在男人的肩膀上。
  老妇人觉睡得浅,隐隐约约听到了轻微的哼哼声,透过草房子展开的木门,外面繁星点点,没有月亮,只有一如往常静静的流水声、虫鸣声和隐隐约约呼呼的哼哼声。
  她闭上眼,咽了一口口水,润润嗓子,反侧了身,对着艳花鼓鼓的肚子,发出了忽重忽清的喘气声。
  天刚开始泛亮,露水很重,凉爽了许多。
  老妇人翻身起来,光着脚,趟过溪水,走到鱼塘边上。沿着斜坡跳入鱼塘,在鱼塘另一侧的斜坡边上了,她看到了一个人平躺后形成的浅坑。
  人的躯体平躺后印记的浅坑,只有三四厘米深,却把泥土打磨的光滑甚至泛亮。透着坑都能看出这是一个健康成熟的女性躯体。头部的圆坑甚至看到了头发印下的纹路,脖子部位印记很浅,背部的印记成内八字往下收,臀部的印记很深,圆润饱满,中间有一条高起的缝隙。
  老妇人对着人形印记坑,使劲吸了吸,闻到了新鲜潮湿泥土的气息,还有夹杂着淡淡的腥味。。
  她贪婪的吸了很久,慢慢的趴下,撅起屁股,把鼻子贴到了泥坑中最宽阔圆润的位置,深吸了良久。
  过了有一刻钟,她缓缓起身,走回到草房子里,躺下,眯上了眼,选择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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