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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十米的雪白定制版加长林肯经过百公里的山路,最后驶入了一栋风景秀丽的山庄。
这里有里三层,外三层的安保哨岗。时不时还有带枪的警卫保镖巡逻。
林肯最后在山庄的豪华大庭前停了下来。
门童忙不迭的上前打开车门。
从里面走出四个人。
首先是御医世家,身为耆耋之年但身子骨还是非常硬朗的老中医。
第二位带着眼镜,穿着西服,才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国际名医。
还有一位是全身都是各种金银饰品,穿着苗人服饰的怪异中年人。
最后一位是穿着道袍,托着雪白拂尘,留着一缕银色胡须,长得仙风道骨的老道长。
下车后,迎接他们的是一位年轻的管家。他举止绅士,对四人非常尊敬。
“各位教授、各位老师,各位前辈,欢迎各位抽时间来这里。我叫李文华,是这里的管家。”
四人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态度都很平淡。以他们这样的身份对管家点头,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李文华并没有在意他们对自己的无视,只是举起一只手道:“小姐就在楼上,各位跟我来吧,请~”
四人跟着李文华上了楼,走到一个房间门口。
李文华再次有做了个“请”的手势。
“各位,请体谅老爷的心情,今日就不与各位交谈了。但家主承诺了,只要你们能治好小姐。无论要求是什么都可以得到满足!那么现在,就请大家各显神通吧。”
最先进去的是国籍名医。只是他才进去十秒不到就跑了出来。
出来时,他脸色苍白,忍不住的呕吐,很失态。
李文华关切问道:“请问..”
国际名医摆手,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李文华叹了口气,“那就请你下楼坐吧。我们还是会按照约定,给你预付金。”
“不必了。令小姐的病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国际名医觉得很难堪,很丢人。
接下来进去的是老中医,他的脚步稳如泰山,行走速度如风。进去之后,他倒是在里面待了五分钟。
可走出来时,他的脸色比那位国际名医还白,人也一下子老了许多。
他拱了拱手,“无能为力!”
老中医摇摇头说了这四个字,不等李文华发问就在自己徒弟的搀扶下楼走了,随便来了几副药对付对付。
连续两人都没有成功,李文华脸色有些难看,对剩下的苗人和道长说道:“科学已经救不了小姐了。就只有拜托两位大师了!”
“放心吧,我去!”
苗人性子急,率先走了进去。
进去了大概十分钟没有动静。李文华觉得不大对劲,推开门一看,脸也唰的一下白了。
他招了招手,几个保镖手下轻车熟路,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把苗人拖了出来。
苗人七窍流血,瞳孔变成白色,已经死透了。
李文华长舒一口气,事到如今只有把宝压在最后一位道长上了。听说他是长白山上修行了百年的老道长,说不定有戏!
可他才一转头。
哪里还有什么仙风道骨的老道长。只剩下一个怂的哆哆嗦嗦的老头。连头上的道冠都给吓歪了。
“这个...家里还有事。要不...改日?”
“道长,您不是独居长白山百年吗?怎么突然一下有家人了?”李文华皱眉问道。
道长尴尬的笑了笑,扶着楼梯,打着哈哈道:“这个...这个...那个上门的诊金我就不要了。”
李文华知道对方是骗子,不耐烦的招招手让手下把他抬下去。
这已经是第五波了!加起来有二三十人。死了七个,骗子也遇到了不下十个,他已经快习惯了。
“这骗子太可恶了!”
这时,一个年轻的声音突兀道。
这个声音很陌生,李文华警觉地抬头一看。
这是一个年轻人。穿着脱了丝儿的衬衫,烂洞的牛仔裤,背着红色的破包,脚下穿着破了个洞的旅游鞋。
“你是谁?”
年轻人伸出自己脏兮兮的手想要握手,“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王严,人称阎王。”
李文华没有伸手,冷声道:“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拷问一下,他是怎么进来的?”
几个保镖立刻上前把王严架住。
“别...别...别...”
王严挺起腰杆,十分慎重道:“我说这位年轻人,听我一句劝,动不动就抓人可不是好习惯啊。咳,实话告诉你,我是从你们后山进来的。我师父听说你们这里有难,特意派我来救你们小姐!”
李文华听罢,招了招手让保镖把王严放下。
山庄的后山是非常险峻的悬崖。高千米,极陡峭。就是专业的登山队员,也要攀爬几天时间。这人看装束,当然不可能是登山队员。而且他们的保安队每天都会去悬崖边用无人机巡逻,根本没有机会让人爬上来。
莫非真是遇到高人了?
李文华在心里打鼓。
人外有人,有高人主动帮助还是有可能的。可这位主的这身打扮和样子实在是太乡土气息了。又让他怀疑,有些拿不定主意。
王严顺着李文华的目光低头打量了下自己,明白他在怀疑什么,慎重的解释道:“没办法,师父的命令重如山,而且事情紧急,我出门急,所以才连工作服都没换!”
李文华想了想,转过身拿出手机讲了几句话。回来后,才对王严道:“你真的可以救小姐?”
王严郑重的点头,“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行侠仗义是需要收费的。而且不便宜哟。”
李文华蹙眉道:“什么行侠仗义。这是救人!”
“ok,ok。是救人。”
“你打算怎么救?”
“唉,你这就不对了。这可是商业机密啊。”
李文华脸色的肌肉抽了下劲,“好!那你进去吧!不过我提醒下你,如果你死了我们是不会管的!”
王严满意的点了头,用手比划了个ok,“放心吧。”
房间很宽大,装潢很华贵。
可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上的幔帐放到了床沿外围,遮的严严实实的。不过王严依稀看到上面躺着一名女子。
他走上前,轻轻撩开幔帐。
女孩全身溃烂的不成人样,嘴巴大大的张开,牙齿缝全是血。眼眸子泛白,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眼角还在不停地留着血泪。
光看着就怪瘆人的。
王严放下幔帐,撇了撇嘴,对着房间的空气,厉声道:“阎王在此!还不速速出来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