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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想起和林子闳的往事,只觉得两人相识的时间太少,而自己从镜湖山庄出来已是三百年后。
至于那副画确实是自己从林子闳后人那里拿到的,而他们的传家之物也变成了一枚扳指。
司徒空与林家后人的联系不多,可以说到了民国后期,战乱之时,他们已经断了联系,直到今天,林家后人终于再次出现。
司徒空相信了林寻竹,毕竟他拿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既然是子闳的后人,自然让他在这里先住一晚。
这里是别墅区,里面住的人本来就少,住房之间有着树木灌丛的遮挡,周围显得静悄悄的。司徒空本来已经睡下,但听见外面有动静便起身,准备出去看看。
司徒走到客厅看见了同样听见外面有声音起来的朗卿璇。
“你在这儿待着,我出去看看。”
“嗯。”朗卿璇点了点头,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司徒空从客厅与花园连接处的落地窗处出去了,他走得很轻。
小花园旁边是一个小树林,种的是香樟树,树木下半部分几乎没有枝叶,只有地上种着一些花草。
司徒空越到一颗树的树干上,以便仔细观察地上的动静。
他发现有一群人竟然在这里打斗。虽然这里接近郊区,但这种事情司徒空不允许发生在他家附近。
司徒空跳下来,冲他们说道:“以多欺少,看来不论在哪里都很盛行呀。”
打斗的人被突然发出的声音惊了一下,其中一个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少管闲事!”
“可是我生来就爱管闲事。”说完,加入了战斗。
司徒空的手脚功夫实属上乘,有几个已经被打得趴下了。借着月光,司徒空看清了右肩被血染红的人的模样。
“是你!”
沈齐看了司徒空一眼,一个愣神,左小臂被划了一刀。
“靠!”沈齐两手受伤不由骂到。
司徒空速战速决,黑人人被打趴下了。
司徒空看着他们,问到:“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司徒空也不愿深究,毕竟红竹晓风在沈齐身上。
“还不快滚!”
领头的一个说道:“撤!”
说完带着受伤的人走了。
受伤的沈齐,还想要让他们吃点苦头来弥补自己的伤。却没曾想司徒空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他有些不甘心,踢了最近一个黑衣人一下,出气。
“沈齐我们还有些事需要算一算。”司徒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呃,”沈齐后退着,有些结巴的说道:“那个,我还有些事,我先走了。”
司徒空拦着沈齐向后转的身体,右手抓住沈齐受伤的肩膀,“别急着走呀,我们聊聊。”
“嘶。”沈齐吃痛,苦笑一声跟着司徒空走了。
回到家中发现所有人都醒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司徒空。
“他是?”朗卿璇问到。
“我们要找的人,”司徒空让沈齐坐在旁边的单个沙发上,“卿璇,把医药箱拿来。”
沈齐没想到司徒空竟然会给自己疗伤,“想不到你还是挺有人性的。”
司徒空没有理他,接过朗卿璇递过来的医药箱,“开阳,你去给他包扎一下,我怕我忍不住会卸了他的手。”
听此,嬉皮笑脸的沈齐不敢说话了,担心司徒空真的会卸了自己的手。
“好。”张开阳走到沈齐面前,用剪刀剪开他右肩处的衣服,好露出伤口。
张开阳学过简单的救治处理方法,给沈齐清洗了伤口的血迹。伤口不大,但由于活动着流了很多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朗卿璇看着他们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某人偷了不该偷的东西,被追杀了。”司徒空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旁的林寻竹搞不清楚状况,“他偷了什么?”
张开阳停下来,看着沈齐问道:“来考古现场的你?”
沈齐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听到问题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声,“嗯。”
张开阳把手中的纱布,酒精一股脑砸在沈齐身上,正好擦过伤口,后者疼得嘶牙咧嘴,抬头瞪着始作俑者。
“不好意思,手滑了。”张开阳摊开双手,不以为意的道歉。
“靠,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呀!我是个伤员,伤员懂吗!我受伤了,你们还要虐待我!”沈齐忍不住了大声吼道,“你们看见了吗,”他指了指自己血有些凝固的伤口,“还在流血,你们还这样。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医院吧,不劳大爷们了。”说完起身朝门口走去。
一旁的司徒空看着他作妖,最后开口:“腿不想要了就出门。”
听到此言的沈齐,放下搭在门把手上的手,转身回到沙发上坐好。嘴里念念有词:“暴君,希特勒,要不是我受伤,还能在这里看你脸色。暴君!”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在这里太麻烦你们了。呵呵。”沈齐一秒变怂,自己一边笨拙地用右手拿着酒精给左臂消毒,一边用夸张的表情吸气。看得众人哭笑不得。
张开阳最后看不下去了,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