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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司徒空这样的身份,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只能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离开一个地方。三年前,司徒空回到自己离开了200年的上海,再次生活。
可他一回来便遇上了一次文物盗窃案。本来这件事情与司徒空无关。可是这盗贼盗的是汉代的一支玉簪,偏偏这玉簪是朗卿璇戴过的。司徒空不愿玉簪落入盗贼之手,最后变得不清不白。于是司徒空便去追踪盗贼,这正好和千年之前,司徒空当捕快的时候别无二致。
经过各方的打探,司徒空找到了沈齐。为了不打草惊蛇,司徒空伪装成买玉簪买家。
沈齐坐在司徒空对面,拿出玉簪放在两人中间:“老板,这可是正宗的汉代白玉簪。这玉质可是上等,100万不二价。”
“确实是上等货,只不过,”司徒空拿1起玉簪仔细端详。
沈齐把他看着,心中盘算着如果他还价自己要怎样应对。
“这玉簪怕是刚出土的吧。”司徒空放下玉簪,面带微笑地看着沈齐。
沈齐有些心慌,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沈齐尴尬笑道:“老板,你在开玩笑吧。这白玉簪是我家传的,要不是我在生意上有些周转不过来,是绝对不会把它买了的。”
“看来是我看错了。”司徒空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
沈齐暗自摸了一把冷汗。却又听到司徒空说:“不知最近沈老板听说过一件事吗?”
“什么事?最近好像没什么事发生呀。”沈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想起了自己盗博物馆的事。
司徒空就这样看着他:“前几天,洛阳的一个博物馆失窃了,馆主列出的失窃物品中好像就有支白玉簪。”面带着微笑,语气平平,就像是随便聊聊而抛出的话题。
沈齐更加的心虚,却又自我安慰:当时自己并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他不可能知道是我。
沈齐故作镇定:“最近几天我没有关注新闻,并不知道这件事。这博物馆的安保系统怎么这样差劲。”
“我认为并不是博物馆的安保系统差,而是盗贼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司徒空翘着二郎腿看着沈齐说道。
见后者嘴角肌肉抽了抽,司徒空满意的接着说:“不过,这从馆中出来的东西怕是不好转手,就只能地下卖给一些爱收藏的大头鬼吧。”他顿了顿,放下翘着的腿,盯着沈齐道:“你说是不是呢?摸金校尉。”
沈齐听到“摸金校尉”这个名字,一下子坐不住了,知道来者不善。拿起白玉簪。
“你到底是谁?”沈齐质问道。
司徒空仍然坐着,“我只是想来要回白玉簪。”
“可笑,这白玉簪是我家族的,你想要我就会拱手想让吗。”
“那就动手吧。”司徒空淡淡的说,说完站了起来。
两人打了起来,沈齐的功夫不错,但在司徒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半个小时后,屋子里的东西毁了一大半,胜负也已分了出来。沈齐被司徒空擒住,无法动弹。
“现在可以交出白玉簪了吧。”
“好好好,给你,我给你行了吧!”沈齐有些哀求的说道,“你先放手,我拿给你。”
司徒空放开沈齐,看着他拿出白玉簪,递给自己。就在司徒空接过白玉簪,慌神的瞬间,沈齐从阳台逃了出去。
依着司徒空以前的性子,这种盗贼是非抓不可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朗卿璇影响了他,他认为盗贼不再是罪不可恕。
就在司徒空走神的时候,张开阳已经拿出了拓本。
“司徒大哥,”张开阳见司徒空有些走神,“司徒大哥。”
朗卿璇也发觉了司徒空的不对劲,“司徒空?”用手碰了碰他。
司徒空回过神来,看见他们都在看着自己。“不好意思,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些走神了。”
“没事。”张开阳看着司徒空,“司徒大哥是有线索了吗?”
朗卿璇打量地看着他。
“你们等我一下。”说完,司徒空便去了书房。
大约2分钟后,司徒空右手拿着一个东西出来了。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那是一只和张开阳带来的一模一样的麻醉针。
“这,”朗卿璇意识到或许司徒空认识这个盗贼也说不准。
“麻醉针多的是,找到两支相同的不足为奇。但是”说着他把这两支麻醉针的针头放在放大镜下,“你们看,针头上有字。”
听此,张开阳和朗卿璇凑过来仔细看着。
“这是个符号?”朗卿璇并不认识上面的字。
“这是罗马数字7。”张开解释道。
“还记得三年前的那场洛阳博物馆失窃案吗?”司徒空问张开。
“记得,不过最后被送回来了,除了一支汉代白玉簪。”张开回忆道,“难道盗窃红竹晓风的人和偷盗洛阳博物馆的人有关?”
“嗯,三年前,我找到了偷盗洛阳博物馆的人,在他家中发现了这种麻醉针。”
“这么说,博物馆失窃的东西是司徒大哥送回来的?”
“嗯,上次我放过了他,这次就不一定了。”司徒空看着桌上的红竹晓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