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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巷既逃至蕲水
建元元年,齐高帝灭宋,宋冑皆除。惟刘裕族弟刘遵考次子刘澄之得讯,得以逃之。高帝乃使茹法亮、茹法珍二人按令诛之。刘澄之与司空褚渊密,乃逃至褚府,诉情于渊。渊乃上朝奏主,求其敕之。初,齐主并不许。后见其痛哭流涕,长跪朝堂哀求不起,齐主方动心,令人赦之。刘澄之与亡魏之将沈文秀之女沈秋砚得一子,名为刘子巷。后齐魏交战,澄之亦病故,其友范缜假于柔然救援之由将其护于北魏。十年后,魏境变故,子巷与缜相离,因街头行义与恶少候景结怨。景之义兄贺六浑闻讯,出手相救,并赠其通北魏之门牌,与之结友。然景未泄愤,闻其为宋室之冑,请齐将盘奉叔缉之。子巷于半路巧遇昔日相识范仲礼,与之同赴义阳。
子巷既逃至蕲水,遂与仲礼失散。义阳王刘昶之子刘襄州①闻之,亲身率众前救。子巷于巷上被捕,义士韩坤见而救之,杀五十人被捕,子巷趁乱归向兰陵。襄州救出韩坤,见子巷不在,又令风师摆三十里以阻追兵,又使人至兰陵探音。
子巷既至兰陵,追兵至,为首者聚黑骑使围兰陵,子巷请匿于人家,民皆不应,惟宋人魏采灵之女许之。初至其家,子巷曰:“吾因行义遭奸贼追杀,恳请求之一避。”方立凳子于头顶琉璃灯中启槽。顷时,床下松动,原床下设有机关,关连密道。采灵女使其匿于床下机关处,然后闭之。关连灯芯,芯断闭关。刚闭,追兵便至。为首者盘奉叔乃展图示其貌,曰其为宋室遗胄,问可曾见之,采灵女遂曰不曾。奉叔旁一从名曰萧琛,疑而质之曰:“吾率兵于此,凡到往之家皆曰曾见不曾留,于北逃,而兵至此处,尔言不曾,是为何故?”采灵笑曰:“此皆怯夫耳。其人之所以言此,是因恐君不悦,以致招罪,而我却不同。家父云:‘君子坦荡荡,方为信也。’既然不曾,何必曲其意而惑众乎?”盘奉叔闻其言,大惊,拊其掌赞曰:“果真君子也!”又问曰:“但不知令尊何处?”采灵女曰:“家父于山中采药,约数日以还。”方释疑,去之。遂入机关与子巷同匿。后有一智士名曰风绰子,觉灯茎有蹊,返而复搜,方见人已逃矣。于是令人顺其芯而掘之,果见机关,关门锁闭,巨石破之。
采灵女见追兵复至,待群兵入室,启室中机关使火油灌,死者上百;至灵水涧,启水匣淹之,复剿百卒;至起伏峰,以前时备之雷石滚木击之,再灭百命。然黑骑尚有一千多众未至。至临淄城口,子巷与采灵女相别,子巷曰:“救命之恩,来日必将重报。”采灵女曰:“恕妾冒犯,不知君将何以为报?”子巷曰:“必效齐太子法章立太史女为后②。”采灵女勉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③。愿早日立业,以见今日之志。”
既别,忽来一鹰,将子巷啄去。采灵女正急,欲寻人时,复被黑骑所围,此时号令者乃恶少侯景。景观其绝色,欲图不轨。采灵女寻得一井,只得跳井自尽。景亦惊恐,使人散。
有一壮士名曰斛律金,行野于此处。见牛彪羊壮,更感山水之灵秀与天地之苍茫,竟作一绝妙诗章来,其诗云: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忽旋一鹰,径直扑来,鹰喙悬一人,正是子巷。金乃尽其力引箭毙鹰,接住子巷。然子巷已昏厥,捶之不醒。
襄州闻斛律金救出子巷,大喜,使人迎接,并宣大夫医之。既醒,子巷直呼人救采灵女,群臣不解。翌日,闻采灵女自尽之事,子巷伤恸不已,久病不愈。
心不愈,痊之不复长久也
子巷即愈,襄州遂言先父提亲一事,并言病之所愈,大将茹节义之女茹霜之功也④。茹霜曰:“子巷之病,在于心,心不愈,痊之不复长久也。”遂慰曰:“采灵女之死,齐之诈也。”问曰:“何以得见?”对曰:“齐之矢,在于君,而不在于彼。制彼而不制君,齐亦无益也。为首将者守成为范,岂肯懈怠?留彼者,方可制君耳。故造虚言,引君出现。”子巷曰:“然何不挟其而要我?”对曰:“欲激君怒,怒而发,发必起。”子巷曰:“而我偏不中计,使其坠也。”又曰:“虽然。然时我被鹰叼去,不知其如何?”茹霜曰:“采灵女,全大局者,既能用智以死相护,不肯因君殒而自尽也。”子巷亦不信,茹霜骂曰:“汝命不值矣,采灵女以千金之躯护君,已是大幸,又岂用千金之躯白丧命乎?“子巷叹曰:“此乃为智也,贤人尚不及矣!”故病痊。
刘襄州行长兄之职,从先父之命⑤择一吉日,令刘子巷与茹成亲。子巷曰:“吾尝不识霜也。今既治我病,应结为挚友。如挚友有难,必将救急。然恕我不能从命。”襄州曰:“先父之命,汝乞敢不从?况霜淑惠,其才又出众,能匡持君也。汝又怎敢托辞好意,弃霜而下,以留不赦之名乎?”子巷曰:“不可,我既已誓取采灵女为妻,怎可出尔反尔?若实不托,可令吾弟代之,尚不留弃妇之名。”襄州料知子巷病刚痊,不可急切,劝道:“我知君与采灵女情谊深厚,且采灵女曾救过君,君可今后报恩。然誓不实,不可以为然。誓者不效者,弗受天灭,然起誓而造乱者,必遭人灭⑥。天,人之所思得,非实有也。古之天应之事,皆以人效之,非为天也。今汝誓者不效,无人能见,或感不争之恩,以劝汝留,汝应惜也。”子巷曰:“虽是如此,吾愿以死效昭烈帝之志也。”襄州大惊呼:“天人要亡我,非吾之不孝,愿雷雨交加,以灭其志。”遂令子巷面壁思过,这时范仲礼来见。
义者,弱而不弃,危而不逆,乱而不休,方为豪杰也
范仲礼,梁国国子博士范缜之次子也。年少既胸怀大志,然贪财好色,缜不以为能。少识子巷,常与共嬉,久而熟识也。仲礼曰:“我有一计,可解君之惑也。”子巷曰:“竖子可知我为何惑,惑又如何解也?”仲礼曰:“君之惑,在于不知如何效已誓言,解惑之端,在于义士韩坤与茹霜也。”子巷忙问:“此话怎讲?”仲礼曰:“吾尝闻先前茹霜与韩坤有私,后霜闻父嘱婚者,遂与断交也。”子巷闻之,渐有喜色,骂曰:“尔等闲徒,专探此等之事,不知汝父拿你如何?”仲礼曰:“君莫笑,我可使两人再交也。”遂至耳畔递与暗语。子巷大喜,曰:“知我者,仲礼也!”
吉日到,茹节义使人促子巷来迎新娘。子巷即刻起身,欣欣然来见茹霜。随从遂以为其有悔改之意,密告与襄州,然襄州曰:“谁能料子巷之意,只奈时有多变,不然倒可全彼二者之好,只奈不知救子巷者此时身在何处?”有冒失鬼曰:“兄长恐不知不测之事?”有一心腹斥曰:“休要胡言,以免误入人耳,以复戳公子之痛。况今日乃大喜之日,怎容你这般无拘束?”失言者忙赔罪,群哄然而过。
亲戚朋友闻讯,皆来送礼贺喜,韩坤亦谄笑付之,并无愠色。古人云:“其性温和似水,水润而可以取之。”绝实然矣!
既拜堂,子巷谢昔日不近之罪,言辞诚恳深切,并愿永世相好,绝无二心。众人泪转眶沿,无不为之动容。茹霜谅而搀子巷,坦然诉衷情。茹霜之父茹节义见两厢情愿,遂启堂仪。至招客,子巷与茹霜似有相见恨晚之感,无话不谈,情深意切。襄州使人观子巷,却未有丝毫不悦之色。至此,襄州方以为子巷真心悔过,故与客畅饮言欢,毫无顾忌。
至深夜,欲宿,子巷忽起曰:“今日之戏,到此当结,恕不能同宿。”茹霜询故,子巷似有难言之隐,霜起虑色,直至三更,子巷起身诉仲礼引言之谏,茹霜曰:“妾与君历经艰险,方有今日,谁料君竟听信奸人之言,任受小人挑拨夫妻之情与永世之谊,而不知悔改也。只料君之所志,不复长久也。”子巷曰:“仲礼乃我拜把兄弟,情笃义厚,怎肯谓奸?不知夫人之所义,究竟为何?”对曰:“义者,弱而不弃,危而不逆,乱而不休,方为豪杰也。今仲礼非但不知窃闻之耻,不晓君臣之礼,不懂宫廷之矩,还诽谤滋事,妖言惑众,以乱君心,余实以为不义也。愿君能亲贤远佞,勤习治国之道,上行仁德,下积民心。势之所向,则大业必成。”子巷怒曰:“汝之言谬矣!然实不能一辨,今之一辨,惟有孤身涉险,随心仪者而去。”遂夜出城,飞奔而别。
有民魏采灵者
有民魏采灵者,原居刘宋陵川,拜祖冲之⑦为师,学机变之术。后闻萧氏篡位,忿忿不已,遂与刘义庆⑧之子刘绰共起反,反败,绰死。为避仇杀,率族人登于北魏兰陵,造设机变,以御外侵。魏冯太后⑨曾亲自登访,询御敌之术。后兰陵变故,魏将王嘉擒刘辉于此,知事与无干,特下赫令,并赐良田百亩,以谢昔日受治国之恩。然族人已散,故采灵不受,反托接族人之事,许之。故下令称有民居于兰陵者,赏田十亩,而族人不聚,贫民皆应也。
魏采灵育有一女,名魏采漪,长得貌美如花,但无凡花之媚态;含情脉脉,但无常情之殊变。最是一双慧眼如秋水横波,能解孤客离人之心境,能悟非常之言语。采灵视己女远甚于珍宝。那日采灵在山中采药,忽闻己女为救刘宋之胄被齐骑所逼,跳井自尽,痛涕不绝。自誓要为其女报仇,遂率村民与齐寇混战,寡不敌众,终于殉义。
然魏采漪实未丧命,自跳井后,被侯景义兄贺六浑所见。此时侯景正走,贺六浑恰经此处,见状乃令仆执马鞭,以一端系身,一端由仆拉住,跳至井中,救出采漪。见已断气,众人皆惊,贺六浑近唇迸气,以掌坦膛,久而竟清神矣。
贺六浑即挽魏采漪命,又令人火速送入魏宫休养。采漪渐醒,知昏迷时情后,跪谢以请,贺六浑惑而扶起,采漪便将前因后果述与贺六浑,六浑好言相却未能止行。魏秋陵公主闻而宽慰至病痊。夜深人静,秋波亭处,秋陵女与采漪述己与夫之情,一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心⑩”引采漪触情,不禁潸然泪下。
秋陵女与夫陈庆之⑪离散于战,而不知夫已至梁。时萧衍以梁代齐⑫,大赦天下。因其善棋,萧衍器之,并以主书擢之。自此,庆之散尽钱财,招集将士,以望有朝一日效力于朝廷。然其日思妻甚笃,又四探佳讯,欲重归魏与妻同居。
子巷返义阳府后
子巷四处寻魏采漪,一年未果,乃返义阳府,见刘襄州。襄州曰:“汝一年未至,众人皆忧。此一年,吾遣人寻你多时,心肝欲裂。而汝妻更终日茶饭难思,以泪洗面,悔当初不该放任自由,以遭不测也。”子巷亦大悔,忙当面赔罪,并勤操政事,以分国人之忧也。
一日,刘襄州欲亲率子弟于佛地拜佛,以祭慰先祖,时刘子巷茹霜两人初婚不过两年,尚幼,闻事,子巷曰:“吾闻范先生⑬尝作《无神论》,细读之且会心几年,早不信佛,吾不去。”茹霜曰:“吾亦不去也。”刘襄州知后对子巷言曰:“汝妻可不去,但君必去也。”子巷便说其故,襄州遂曰:“然忘父母抚育之恩乎?”省久,遂决。霜闻子巷去,亦随之。
茹霜与胡太后
延昌元年,茹霜女扮男装,入选京城科考,后上书宣女权,为胡太后⑭所知。遂召为官,请讲之。霜言之头头是道,以明一夫一妻之制,是益权之术也。胡太后服,但闻其音异,质之。霜乃磕头谢罪,说明来由。遂释罪,拨为参政。一日,胡太后亲审民案,霜亦随之。押者,一瘦夫与一硕妇也。问夫何罪,卒曰:“攀栏入院窃十铜。”复问妇何罪,曰:“借十银不还,讨债之汉又被其殴死。”胡太后遂宣魏法,称夫行甚劣,且形貌甚陋,宜杖五十。又称有汉武不及妇也,又何谓汉,受害理应,不必追之。且妇罪不宜杖,其壮有力,理当充兵,硕妇谢恩,霜止之曰:“此夫体弱多病,只因穷不及活,方犯窃罪。不宜杖,宜以德调之,使其慰也,并赐田令其耕之。”又曰:“但凡立法,皆需顺时,法非死规,理宜按时常改,以循和章。此妇行径恶劣,凶张跋扈,理应严惩,宜杖五十。”胡太后不从,霜遂退。三年后,胡太后欲毒死皇上,霜察之。乃私自入朝进谏,以至于惹闹太后,太后欲诛之。其父茹节义为之求情,胡太后方免其死罪,将其贬为平民。后权臣尔朱荣假借为皇上复仇之由杀太后,竞牵连茹霜。霜被摛,义军之将韩坤率军救之。
贺六浑与人劫宝
北魏常侵柔然,柔然不能敌,乃遣人负几车奇珍异宝于梁,是为求援。而贺六浑结义军劫获柔然几车奇珍异宝,以减民之酷刑为由赠尔朱荣。荣许,同邀。应,并携魏采漪,荣观其美色,欲夺之,贺六浑起先不许,荣曰:“则子还为民乎!”贺六浑痛心曰;“诺。”荣曰:“则必为我所幸。“六浑屡番言不可,荣怒曰:“若取子性命,如何?”六浑要应,采漪以目止之,并当场与六浑断义,应荣之求,六浑愕然。而荣远朝政而近采漪,刺史元天穆屡劝无效,方欲除采漪。后荣病重,采漪携毒药往见,天穆堵而获曰:“尔与贺六浑究竟何系,竟要害大王?”采漪曰:“吾受贺兄幸而爱之。大王夺人所爱,又残害百姓,理当除之。”附曰:“皆我一人图谋,无人指使。”夫穆欲杀,而黑卫一士出而抵之,并携刺板。采漪观其貌,方知是刘子巷。原来子巷用先前用贺六浑之门牌混入魏廷,为黑衣卫。于是子巷飞旋刺板,而天穆避。又使先时备之机关以铁网缠之,网上有胶,天穆动弹不得。曰:“此殆祖冲之子祖暅教我。”出而渡黄河,并烧余船,天穆呼令,兵皆射之。船没,乃负采漪潜于河,后解律金率兵救之。再后候景与尔朱兆计除子巷,子巷与采漪共逃,身陷狼谷。六浑险露馅,不令人救。而大将高敖曹率兵违令救之。魏营传狼谷寻至一女尸,证为采漪,尔朱荣信,怒挞天穆,其从丘大千止之。故子巷渡河后,元天穆尝为荣云:“采漪图谋不诡,欲害大王,本应杀,谁料被人救走。”荣曰:“公言其欲加害寡人,可有证?”天穆曰:“见携毒药,故欲除之。”荣拍膝叹曰:“非欲害孤,是孤欲其所为也。其知孤病重,若有不测,欲与赴死。其人之善,甚矣,怎肯害孤?”呼出,乃去。又有人传,时谋士司马子如闻采漪暴,问贺六浑曰:“采漪被子巷所救,失于黄河,不知下落,是否需救?”六浑曰:“不可。贪小而失利,忌也。若吾救,则必泄吾与其共害朱荣之意。荣军甚众,若加害于我,如以石击卵,不能敌。”高敖曹闻讯对使曰:“我以吾意替主救人,若有不测,甘愿舍命,必不泄主。”使止,候曹曰:“不然,吾当尝不识主也。”乃去。
后高敖曹救出刘、魏二人,子巷方知敖曹之主实名并非六浑,贺六浑乃其先时之名。其祖为鲜卑族,故贺六浑乃其鲜卑之名。自孝文帝改革后,六浑亦更其姓名,名为高欢。高欢,乃后时北齐之先主,高湛之父,兰陵王之祖父,北齐之神武帝也。
既临别,贺六浑与魏采漪曰:“我为帅将,有治国安邦之能;你为贤妻,有倾城绝世之貌。何不结为百年之好,共跨秦楼之凤⑮?”采漪辞曰:“我心已随公子去,意不留于此。将军胸怀大志,才华横溢,信义著于四海,威名震于江湖,伟貌俊于天下。妾自治鄙浅,何能当之?妾私闻娄氏之女甚贤淑,心随将军多年,将军亦不宜负之。”六浑愧,乃不留。
注释:
①刘昶,宋文帝刘义隆第九子,因于宋灭亡前逃到魏国,故而免遭齐人追杀,被魏孝文帝封为丹阳王。刘襄州,刘昶的弃婴,生其时见其奇丑,弃之。刘昶长子刘承绪的遗孀、魏孝文帝六妹彭城公主为保全刘氏血脉,将其托付给庙主,襄州成人后将其接回。在彭城公主的请求下,魏宣武帝册封刘襄州为义阳王。彭城公主临终前恳求刘襄州找到宋室遗胄,也就有了后来襄州寻找刘子巷这一情节。
②西汉末年刘向等人撰写的《战国策》的齐策六有记载田法章和太史女的身份,原文如下:齐闵王之遇杀,其子法章变姓名。为莒太史家庸夫。太史敫女奇法章之状貌,以为非常人,怜而常窃衣食之,与私焉。莒中及齐亡臣相聚,求闵王子,欲立之。法章乃自言于莒。共立法章为襄王。襄王立,以太史氏女为王后,生子建。……襄王卒,子建立为齐王,君王后事秦谨,与诸侯信,以故建立四十—有余年不受兵。
③魏采漪认为,太史女常窃衣食给法章的原因并非奇貌,原因定另有其他,又认为刘子巷前途无可估量,故发此感慨。
④茹节义,原居齐境,齐国发生内乱,于是逃往魏国,为大将。
⑤这里,刘襄州是把刘子巷看作自己的亲弟弟,把刘昶看作他们共同的父亲,实则假传刘昶之命。而刘子巷受襄州蒙骗,误以为刘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⑥一个国家内,受皇帝统治下时,王的妻子只能叫王妃,王如果将自己的妻子封为王后,则有违逆朝廷的意思。故刘襄州听说刘子巷的誓言后,以为他要与朝廷反目,赶忙来劝诫他。
⑦祖冲之,(429年4月20日-500年)汉族人,字文远。祖籍河北范阳遒县(今河北涞水县),是我国南北朝时期杰出的数学家、科学家。
⑧刘义庆,(403—444),字季伯,汉族,原籍南朝宋彭城(今江苏徐州),世居京口(今江苏镇江),南朝宋文学家,《世说新语》的作者。为宋武帝刘裕之侄,长沙景王刘道怜次子。
⑨冯太后(442—490),魏孝文帝祖母,公元477年至490年十四年间一系列改革的实际主持者,史称文明皇后。
⑩出自西汉卓文君的《白头吟》,卓文君(前175—前121),汉代才女,西汉临邛(今四川邛崃)人。为四川临卭巨商卓王孙之女,姿色娇美,精通音律,善弹琴,有文名。卓文君与汉代著名文人司马相如的一段爱情佳话至今被人津津乐道。
⑪陈庆之(484—539),字子云,汉族,义兴国山(今江苏省宜兴市)人,庶民出身,后为梁朝著名将领。
⑫萧衍(464-549),梁朝政权的建立者,原来是南齐的官员。南齐中兴二年(502年),萧衍逼齐和帝禅位,南梁建立,史称梁武帝。
⑬范先生,即范缜。范缜(约450—515),字子真,南乡舞阴(今泌阳羊册镇古城一带)人,六世祖汪,移居江南。南北朝时期著名的唯物主义思想家、道家代表人物、杰出的无神论者。。
⑭胡太后,北魏孝明帝之生母,最后毒死了孝明帝,被尔朱荣所杀。
⑮共跨秦楼之凤,指结为夫妻。据《列仙传拾遗》记载:“萧史善吹箫,作鸾凤之响。秦穆公有女弄玉,善吹箫,公以妻之,遂教弄玉作凤鸣。居十数年,凤凰来止。公为作凤台,夫妇止其上。数年,弄玉乘凤,萧史乘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