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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曹野一听赵大肠的话,下意识的往棺材停放的地方一看,那棺材板似乎歪了,他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他记得刚刚那棺材板的位置不是这样的。
“这不科学,这种地方还能闹粽子?”曹野一脸不信邪的样子,低头环顾,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破砖头以作防身之用。
赵大肠拉了拉曹野的衣角,“老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跑路吧。”
曹野听了赵大肠的话,心想也是,又不是来盗墓的,干嘛跟人家本地粽子死磕,正打算丢掉砖头跑路。
就听到一阵很轻微的声音传进耳朵,他竖着耳朵听了下,脸色微变,那声音好像是从棺材里面传出来的,有人在喊救命,还不断地敲打着棺材板,发出咚咚的声音。
曹野和赵大肠两人赶紧跑上前去,费力的推开了盖着的棺材板子。一个老头子喘着大气,从棺材里钻了出来。
曹野看那老头子大概有将近六十岁的样子,穿着一件老旧的布衣,那老头似乎在棺材里面憋坏了,不断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等他缓过劲来,他一把抓住曹野的胳膊,力道大得吓人,急切地说,“他们人呢!”
“什么人?”曹野和赵大肠有些愣。
“就那几个****的南爬子!”那老头气势汹汹地说道。
“南爬子?”曹野愣了愣,才想起这是盗墓贼的另一种别称。“你是说那个冒充丁老头儿子的盗墓贼吗?”
“****的还敢冒充我儿子。”那老头听了也是一愣,回过神来才破口大骂。
“你就是丁老头啊。”曹野听了一惊,然后说道,“他们刚刚才从你家出来往村子后面的山上走了。”
“什么!还真的敢去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老大爷。”曹野听了心里有些好奇,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蜈蚣窟!”丁老头用略带方言的普通话说道。
蜈蚣窟?曹野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嘴上说道,“难道这个地方有很多蜈蚣不成?”
丁老头摆了摆手,反而是不说话了一脸深沉的样子,他打量了曹野几眼,问道,“小伙子,你们是来干嘛的?总不会三更半夜来这里旅游吧。”
鬼才愿意到这种地方来旅游,曹野暗骂了声,嘴上却打着哈哈,把来村子里借电话的事情说了一遍。
丁老头听了,反而一怔,然后开口,“你说李峰用我家的电话打到部队里去?”
“是啊,老爷子。”曹野不知道这丁老头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丁老头叹了口气,“李峰这孩子,心肠是不错的,可是他不该打这主意啊,那地方可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丁阿公,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曹野这下就十分莫名其妙了,这老头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小伙子,我劝你哪里来的就哪里去,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了。”丁老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算离开。
“嘿我说,丁家老头,你这叽里呱啦说的是啥,我咋一句都没听明白呢。”赵大肠在旁边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家电话根本打不通的。”丁老头看了赵大肠一眼,“看在你们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们吧,李峰和那群南爬子一样八成是打上蜈蚣窟一处古墓的注意,李峰是个孝顺孩子,他的母亲得了肺癌要不是为了这笔治疗费他也不会去那个地方,那地方从我爷爷辈起就开始传了,凶险无比,当初日本人的一支小队误入了蜈蚣窟,进去的人再也没有出来过的,全部死在了里面。”
“这么邪乎?”曹野听了一阵心惊,他没想到这刘三杠随便派来一个人也都能出这样的幺蛾子。
“咋办?”赵大肠望了他一眼,心里想着,既然这李峰是打算上山盗墓的,那咱也不用管他了。
曹野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这趟浑水还真不好趟,他好不容易才和赵大肠从虎穴中逃出来,都还没缓过劲来,又遇上这么一摊子事情。
这时候,那丁老头似乎看出了曹野的窘境,开口说道,“这样你们两个暂时先住在我家,我明早在村里找一辆拖拉机把你们送出去。”
曹野和赵大肠相视一眼,曹野对赵大肠点了点头,他心里有些事情还没有理顺,他想先静下心来想明白,于是便答应下来。
回到丁老头的住所,丁老头骂骂咧咧地收拾起东西来,口中咒骂那几个南爬子糟蹋他的家,曹野和赵大肠只能面面相觑,看着他收拾。
丁老头将曹野两人带到后面的隔间,曹野才发现这后面原来还是有一个阁楼的,怪不得他先前的时候发现这这房子的顶很高。
丁老头将曹野和赵大肠安排在阁楼上,然后又炒了几个菜,招待两人。赵大肠已经饿了一天了,看到吃的便两眼放光,吃得满嘴油腻。或许是难得有客人,丁老头还烫了壶黄酒,加了点蛋花,和赵大肠喝得不亦乐乎。
席间,曹野趁此机会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起那蜈蚣窟的事情,丁老头喝的舌头都有点大了,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原来,在很久以前,冒儿村并没有丁这个姓,丁姓是后来从别的地方迁过来的,最早的时候冒儿村只有一户大姓,那就是吕。
曹野他们先前看到那口棺材所在的泥房,就是吕氏的祠堂,吕氏最早的祠堂在除四旧的时候被拆掉了,只剩下这破旧的一间。
事情发生的年月已经不可考究,大概是七八代人或者更早的时间之前。那时候山上有一只官府的采矿队正在开采石矿,这只采矿队离冒儿村有一些距离,平时两者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交集。
忽然有一天,猫儿村来了一个奇怪的人。他自称是从京城来的,他告诉冒儿村的村民,山上的那支采矿队,其实并不是来采矿的,他们是来盗墓的。
猫儿村的村民听了,纷纷心惊不以。这时候,一个上了年纪的族公,敲了敲拐杖,想起了一件事情,他的祖父曾经告诉过他,吕氏这一脉在宋朝时期曾经出过一个京城大官,那大官死后据说被葬回了故里,山上如果有个墓葬的话,极有可能是吕氏的那位先祖。
这一说,村民立刻跟炸开了锅一样,纷纷要上山一探究竟,那怪人说了一句天色已晚,明日再去。
众村民想想也有道理,毕竟对方还是人多势众,于是纷纷回去准备,明日一早准备杀上山去。
那怪人也被安顿在族长家的客房里,被好生招待。
第二天一早,族长发现那怪人已经不见了,但也容不得他多想,因为村民已经聚集起来了,他们抄上家伙,赶了大半天的路来到了矿脉上。
胆大的村民下到到矿洞里一探究竟,发现这山已经被四通八达地打出了一天又一条的矿道,唯独没有看到人的影子。
一群村民合计了下,决定拍几个好手,下到更深的矿洞里。于是几个汉子被挑选了出来,他们点着火把,顺着矿道继续走下去。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前面突然开阔起来,像是逐渐出现了一个地下空间。
走着走着,其中一个汉子突然发现前面巨大的山壁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他们顿时脸色一变,因为走得越近他们越觉得那黑影像极了一样东西。
像是一条十来米长的蜈蚣,几人倒吸了口气,脸色惨白无比,这么大的蜈蚣如果还活着绝对是成了精了。
几人当下就不愿意继续走了。
领头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他平日里就是冒儿村的老猎人,他仔细地盯着那黑色的蜈蚣看着,越看越觉得不对。
于是又悄悄地接近了几步,结果他看到了这辈子最恐怖的画面,那根本不是什么巨型蜈蚣。而是十几个人,他们的脑袋都被摘掉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窜在一起,挂在那山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