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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师傅的手笔,我说怎么找不到师傅的影子了,原来是跑来帝都了。”楚枫一边想着,一边问管家:
“你可以知道罗傅大师现在何处?”
“回殿下,罗傅大师在完成雕刻之后交给了在下一个锦囊,他说你会明白的。”管家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锦囊双手捧在了楚枫面前。
“你先下去吧!”楚枫说着,便接过了锦囊放入怀中,随即走入了内院。
进入卧房之后,楚枫赶忙关紧了门窗,随后从怀中掏出了锦囊。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拆开锦囊,生怕他那个古怪的师傅又设计了什么机关。所幸一直到锦囊完全打开,楚枫都没有发现机关的影子,只见一封手书静静地躺在锦囊底部。他轻轻地取出手书,缓缓的展开,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是师傅的笔迹后,才拿起手书放在火烛上烘烤了起来,随着烘烤手书上真正要表达的字迹缓缓显现出来。
“爱徒枫儿,师傅无能,不能阻止楚王之意。唯有亲手雕刻一屏赠与徒儿,若有一日走投无路时,枫儿可将比屏打破。或许屏中之物不能助你绝地反击,但可保你性命无恙,此屏为为师封山之作。自此以后,为师绝不提刀。不用寻找为师,有缘自会相见。再见时,望徒儿已是无忧之人。”
楚枫默默地把手书看完,抹了抹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拿起火烛将手书烧成灰烬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微微亮楚枫就起了床,在后院的演武场上将师傅教他的一套剑法练了又练。直到管家提醒他要准备去面见帝君时,他才收了招式,把剑随手扔给了一旁的家丁。接着他吩咐下人准备了热水,准备收拾收拾觐见帝君。
待下人准备好热水后,他支退了下人,从包裹中取出了母亲亲手为他缝制的紫袍,轻轻地放在了桌上。仔细地沐浴之后,将头发随意的扎了一个发髻,换上了母亲做的那件并不算华丽,反而是有些单调的紫袍,他要穿着这套衣服去觐见那个要求他作为质子留在帝都的帝君。
在他准备好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管家便急匆匆地跑来告诉他说帝君派来接他的人已经到了,请他速速跟着他们一起去觐见帝君。楚枫看着管家慌慌张张的模样,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他让管家赶紧到前厅去给人家倒杯茶,千万别怠慢了来接他觐见帝君的人。
“是!”管家听了楚枫的话后连忙往前厅跑去。楚枫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抬步缓缓地走向了前厅的方向。
“二位大人久等了!在下在这里给二位道歉了。欢迎二位大人随时来我这栖枫园串门,在下来日定当好好招待下二位。可是皇命如天,时不待人,我们即刻启程可好?”楚枫一边说着,一边从后院穿过了等他的人,向外走去。
来人刚刚落座,仆人端上来的茶水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便被楚枫摆了一道。本来就对这个曾经让前线将士吃过大亏的封国王子颇有微词的两个文官更加不满。于是两人就商量着如何在楚枫觐见帝君的时候参他一本。然而就在他们出门的一瞬间,他们俩改变了主意。
在他们出门的时候,只见两个家丁装扮的人一人端着一盘金锭,递到了二人面前。二人望了望楚枫,只见他神秘的笑着,也就爽快的手下了金子,同时嘴上一边还说着怎么好意思让殿下破费之类的话。
而对于发生的这一切,楚枫看在眼里却只是笑了笑。他知道蒙昊已经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了,然而对于这一切,他只是一个过客。他不能说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因为要实施这个方案需要涉及到许多朝廷重臣的利益,有些人还会丢掉官职,还有些人可能连性命都不保。
如果说这个主意是蒙昊想出来的,帝君自然会保护他的周全。可是如果这个主意是他楚枫想出来的,不但帝君不会实施这个方案,而且还会认为这是他故意设计谋害朝廷重臣,届时不但自己性命不保,而且还会使天下陷入无尽的战火中,百姓的日子只会更加难过。转而言之,就算帝君相信他,那些被牵涉到利益的朝廷重臣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从帝都抹去。
所以当他看见蒙昊手底下的人给两个文官送礼时,他只是暗暗一笑,不做任何表示。虽然帝都的天气有些有些寒冷,但是想想即将在朝廷上发生的一切,楚枫不由有些期待。
只见他笑过之后便迅速坐上马车,命令车夫扬长而去,一旁还沉浸在喜悦中的两个文官看到楚枫的马车已经离开,赶忙收起金子,急匆匆的坐上马车追着楚枫而去,生怕落在楚枫后面被帝君责罚。
在一座宫门前楚枫便下了车,他要在这里等着帝君的召见,趁着等待的时候楚枫便仔仔细细的把这座城门看了个遍。只见整个城墙高达数十米,要把头抬得很高才可以看见城墙上面。在城墙上,数百架床弩密集得排布着,手臂粗细的弩箭上装着寒光闪闪的精铁箭头,一排排伸出墙外。城墙整体由一块块巨大的石砖砌成,每两块石砖之间连一个薄薄的刀片都插不进去,城墙的外面蒙着一层青铜铸成的装甲,给人一种莫名的严肃感。
城内外的禁军每三刻钟换一次班,令他不解的是,在换班时,里面的禁军并不出城门,而外面的禁军也不进城门。
“宣,楚地王子楚枫觐见!!!”正在楚枫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宣他觐见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沉思。他赶忙收拾了一下,然后向着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