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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咱们进去呀,收起你那套诗词歌赋来着,听着没;别动不动又是哪儿历史人物的说辞,呃~”
“师傅,您得跟我说说重点呐不是?”
“什么四面楚歌声来着,诶……对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句甭提。”
“这是有缘由呢?”
“看着这门匾上写着韩府俩字。”
“您老老拗着不挑重点。”
“得了。这暴发户三代,从他爷爷那代信了个算命的;说他是韩信第八十八代孙。你看,这人啊有了利便想有个名;我可知道这族志,根本就不是韩信的种;算命的在镇上有点名气,拿钱办事就这么简单了。因为这一点,你要是提上那句,这趟就算白来了。”
“明白了。”
视角上走,这才出现了俩师徒的全貌;正是老庄的外勤人员,上次传信给面馆老板的算命师徒。
随后门口小敞开,二人进去了。
客厅内,二人先行礼问便自我介绍。
“韩老爷当真器宇不凡。花甲之胡明远携徒曲奇特来拜访。”
先生口中的老爷回话儿。“先生误会,我乃府上管家;老爷正有着要紧事儿忙着呢,特要我来与先生商议。”
接下来便是管家与之交谈了。
“先生前来,说是有一件青花儿。”
算命先生马上停下喝茶。“是的,是个元青花梅瓶;萧何追韩信。”
管家一听,神情不若;难免外露喜爱之色。“先生有此宝物,那么所在何处啊?”管家脱口而出之话,自个儿明显觉得有失风度了;急着圆上。“嗯,那么先生来;是要询个什么价儿?”
“价儿不在我这儿。”
“您这意思,东西是在别家了;那么先生搭桥成交后要什么酬劳?”
“十多年前,你家老爷为了生意;那块田黄玉座。”
家臣微惊,心上琢磨眉眼上挑。转头对他说话。“先生喝茶稍后。”
一步一震的动静,肥头大耳挺着大肚腩进了客厅,先生立马起身屈礼。
请上了这位定是韩老爷了,摆手随意。
“请坐请坐。”老爷接着说。“这次来,先生是以祖上瓷瓶换取田黄玉座的下落?”
“是一件绝无仅有的元青花梅瓶,更有刀马人绘意萧何月下追韩信之描述,不可多得。”
韩老爷不以为然。“想先生是见过上手过,如此说来先生对古物瓷器类至少青花儿类有着相当把握;我这有一件苏麻离青料宣德青花儿您给掌掌。”
去掉多余的过程,这下先生正在把看这件青花儿大口(径)赏盘。
佩戴眼镜,走到阳光洒进的窗边;借助自然光线下一件瓷器更好的暴露出历史的细节。
一番细看之后,并作结论。
“韩老爷这件东西不错。嗯~,有苏麻离青料入,但这件青花儿没有宣德的特点橘皮纹,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判断特征;盘底无款识,宣德时期款识较多,加上白沙底的细腻度有别于宣德时期,更为细致细腻。盘内圈壁海水纹,盘中部分双龙戏珠,身形凶猛,龙爪张弛锋利。综合以上几点更能体现为成祖的时代个性,应是永乐青花。”
先生话音一落,韩老爷拍手叫好。
“先生确实是行家,那么那件元青花的把握先生几分?”
“那件东西器型完美。我可不敢保证是我一人先得知的消息,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时间问题。韩老爷应是明白,好东西一旦出现,正好藏家有着意向出手,而买家要的就是在飞快赶往藏家之前的极短时间内估摸出自己的最高价位;在所见真物的时候以及藏家报价时再次判别价位的浮动。”
“所以先生是以这个消息来换祖上的田黄玉座了。”
这会儿,算命先生偏头一个眼色给了徒弟;徒弟马上拿出一张纸,交予管家之后回座。
管家摊开一看,是一张字据;是一张关于青花瓷器成交后田黄玉所做交换的字据。
转手再给韩老爷观摩,韩老爷阅后而喜。
“看来先生是有着很大的把握了。”
韩老爷示意管家取上红蜡,接下来韩老爷不多犹豫手沾红蜡移动到字据右下角,按上了指印。
临山,梆子下山前与宁安的临别赠言。
“你还是那个我敬佩的人,为了师傅与师弟;你现在上了悬赏榜,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步步为营;从圣山过来,那老头给了你什么赞助?”
“你说的没错,如果我不去圣山,不寻求援助之手;我极有可能走不出江东。”
“你也可以安心一点,老庄最先靠着众多门户子弟,由情报起家,情报就是战略的根本。我一直很好奇,老庄的行动部门基本从未露面,真身是什么?”
“宁安,你这个问题涉及了隐私;我只能与你说明一点,老庄几乎从不出动影子部;因为他们都能靠嘴皮子话事。”
“你这次要去哪儿?”
“去哪儿可就是后话了,我得先下山了。”
“有消息出了,这次将军府投了不少钱;就是要你的人头。”
“是这么一回事。”
梆子的回答,斜仰着看天空;再次重回了圣山,重回与他那位大杨叔的对话。
“三个月来,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三个月前的华山泉院,你的故作假死,以及你的伙伴一起入探皇陵;一位救下你们所有人而耗竭精神的陈六,还有那位你们湘地联络的采购人,死在了自家的牛蹄下,这些都像在预示什么?”
“说得没错,这是在预示什么。老刘与四娃极有可能已经被将军府策反,仅凭一块秩序的身份漆牌将军府大人不近眼里。我们现在呀!任何一家任何一派都不再是先秦时期的面貌,时代的进步,社会之上成长出众多有名之士;集百家思想兼得一身,各种人通过各种渠道学习以获得,这就反向说明了我们的人才也在流失,我很担心啊。”
梆子是不喜欢他这位大杨叔老是谈论什么大道理论之话,说来也是这类话多说无益,对有根基的人没有什么具体营养价值。但是梆子很奇怪,不是如前直接转换话题,而是很奇怪的一个故事说起,以前并未如此长篇大论。
:一个大户人家来了位客人前来拜访,客人见了户主;身形肥硕,颤的浑身的肥肉,震的是地面受力波动。客人就建议户主啊,应减少久坐、勿暴食、大减油腻食物,从增加步行量开始每日递增。
户主觉得对,便按照客人的粗略方案开始行动,坚持一个月下来有了成效,减掉二十斤。这会儿外人肯定说的是:“哇~,那位客人真厉害。”
他说得对,说的没错,因为户主减去二十斤的赘肉就是铁真真的事实证明。
自然有了第二个人依照这个粗略的减肥方案实行,那么这第二位呢,别说一个月,就连一个礼拜他也没撑够;放弃的第二位不愿自个儿承认错误了,只好推脱这个方案的规划人,宣扬着这个减肥方案的不可靠性。
再来看那位提方案的客人,他的一天,八九点醒了,十点还迷迷糊糊呢磨蹭着爬起来,肚子空响,找找可食的东西;起来一坐就到下午,想想也该出去了,那就出去走走吧。
重点很多人都明白了,重点是在不同的人身上,减下来的户主他可能有着另外的目标支撑;而且那个目标可能是更为艰苦的,既然这样,连减肥都做不到更别提及其它了。还可能是减肥的思想不但转换为行动来鞭策自己,更是如生物起居一般被特例的提取出来,随饭点一样成了到时候就该做的事了。
梆子故事说完。大杨叔面若呆鸡,而且老褶的脸色瞬间是暗色浮面;那么大杨叔又从梆子的话中感受到了什么?
话的本意:自身都做不到洁身自爱与自律,何以教唆他人自律自爱。
话的暗喻:老庄组建圣山的动机之时,便如同儒家衍生而来的法家两面三刀;这是术的运用,针对底下的用人之用。
这个不是很好的故事里可以透露出,梆子在以某位影射这位长辈,原因暂不得知;也许又是一个精神游离的梆子,这是很可怕的一点。